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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但牛就牛在他风评很好,永远知道怎么对付女人,虽然谈了很多女朋友,但都是和平分手,一点幺蛾子都没出。”陈墨家做房地产起家,这个产业其实很尴尬,上流不太瞧得上眼,又瞧不上不如他的,瞿宁是意外合适的人选。徐青雅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水,一边回忆一边说:“其实,当时的陈墨是真的喜欢小白,这点是笃定的,要不然小白也不会答应。但当时小白的态度吧有点迷,她没谈过恋爱,对我说的是有感觉,但不确定是不是爱。”她凭这点感觉答应了。“她自己是比较佛的,不粘人,不要钱不搞纪念日,也没说谈了个男朋友就要事事都偏着他,陈墨可能也没见过这型的,新鲜,就一直顺着她,居然也和平的谈到了毕业后。”毕业后瞿宁留在本地做设计,陈墨接手家业,然后就开始求婚。“小白那时候很慌,她居然跟我说她没想过要结婚。”瞿宁对陈墨的观感一直很好,陈墨是那种做事很圆滑始终都能对你好脾气的人,这点很戳瞿宁,但瞿宁一直没想过“啊,我有一天要跟他结婚”,她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又说不清楚。“后来出意外了,小白爸爸脑梗住院。”情况危险,直接下了病危通知单。瞿爸爸看得很开,觉得生死是常事,没啥大不了,但对瞿宁放心不下,老一辈的父母谁不希望女儿能活得安稳些,早日成家,也给自己一道保障。“我其实觉得没错,当父母的谁不希望孩子过得幸福,所以小白的婚事就成了叔叔最惦念的事。”也正是这样,瞿宁为了爸爸放弃犹豫,嫁过去了。她嫁的仓促,并不知道陈家还有一个斜着眼看人的陈老太太,对瞿宁家境还算满意,但又嫌弃她不安分,女孩子家家的抛头露面不行。瞿宁心道忍了,反正打算备孕,大不了生了孩子重新出来罢了。“但那个老太婆太强势了,陈墨就是个妈宝男,总是说哎呀宁宁,妈也是为你好,你就将就一下,小白没少因为这事跟他吵架。”瞿宁爸爸在瞿宁怀孕时走了,很平和,只剩下瞿宁mama一个。瞿宁生了个女儿,成功触发陈老太太重男轻女的隐藏属性,一直催着瞿宁要二胎,但瞿宁不想生了,婆媳就产生矛盾。ss“然后陈墨就出轨了呗。”陈墨一直喜欢瞿宁,是“最喜欢”的喜欢,他觉得没什么女人会撼动瞿宁的正宫地位,那么为什么不允许自己偶尔心动一下呢,男欢女爱,露水情缘,到点就散而已。就被瞿宁抓jian了。抓jian是瞿宁第一次发现,孕期出轨。但并不是陈墨第一次出轨,只是瞿宁懒得数之前还有多少女人,而且很清楚之后也会有,但她那时候有女儿,要顾及母亲,而且毫无经济能力,除了原谅没有生路。“然后就是现在了,我骨折,她照顾我,疫情爆发,她回不去,正好你这里有空房,于是我就介绍她来这里,跟你做室友了。”徐青雅简单交代下文,又赶紧嘱咐,“这些你可别跟瞿宁说,不然她又要说我嘴大了。”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有些口渴,咳了好几声,靳时才像惊醒似的给她续水,因为起身很快,徐青雅没有捕捉到靳时眼里的情绪。夜色下,无垠的大海汹涌着,似乎想要拥抱遥不可及的月亮。靳时声音很轻,轻得徐青雅都没察觉到他话里的心疼:“瞿宁不后悔吗?”“她把所有的责任都归结于自己的优柔寡断。”瞿宁说,她跟陈墨问题根源在于爱情观是完全不同的,这一点恋爱期间她就隐约察觉到,可每次都觉得两个人的不愉快都在她可承受的范围内。她从来没想过这只是些零散碎叶,而碎叶后是悬崖。遇人不淑,识人不清,没有仔细考量双方的家庭背景,为了爸爸让自己委曲求全,所有的因素都被瞿宁归结为——优柔寡断,咎由自取。“咎由自取?”靳时心道,可明明是无可奈何,步步退让。但他没有再说话。三十欢Day14QuNingDay14QuNing“靳时?”瞿宁敲了敲门,“靳时,你在吗?”她敲了好一会儿,门才从里面打开,靳时穿着宽松的居家服,薄绒的黑白条纹毛衣被挽起袖子,露出来的半截小臂让她想起骨劲遒美的瘦金体,要是宋徽宗写出的字有这么性感,只怕她就要改学书法系了。“不好意思,我带着耳机,没有听到。”靳时打量她一眼,礼貌地问,“请问有事吗?”瞿宁一下子哽住。她不知道是不是她太作,她似乎是下意识的去找靳时跟平常态度的差别,任何一处细微都让她觉得他还在生气,于是她更加愧疚。愧疚带出她认错的迫切感。瞿宁咬了咬下嘴唇:“我是过来道……我是来找你,嗯,闲聊的,我可以进去吗?”她挺怕靳时拒绝,于是立马换了个理由:“我想……我想研究下人物细节,我明天争取把初稿给你。”“不用着急,进来吧。”靳时看出她眼中的期颐和紧张,他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变成洪水猛兽的,让瞿宁怕成这样。他也不敢问。瞿宁拎着一瓶酒进来,一眼看到开着的电脑和电脑上插着的耳机,她回头问:“我有打扰你工作吗?”“还行,应该没有。”靳时关了门,看到她手里拎着的酒,“你来找我喝酒的?还是威士忌?”瞿宁坐在床边,把酒放到桌子上,“这个是富士金襴,日本的威士忌,跟一般的威士忌口感不一样的,你可以尝尝。”靳时挪了下椅子,坐在瞿宁旁边,把酒瓶背后的商标转到面前,略略蹙眉:“酒精度数40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来的烈酒,你确定你可以?”瞿宁看他有谈话欲望,心里放松许多,面部表情也跟着柔和下来。“这么说吧,这是我喝的第一款酒。”瞿宁弯了眼睛,笑容明暖,“我爸爸的口粮酒,我小时候偷喝过,被辣哭了,很长一段时间都被他当成谈资。我那时觉得酒和咖啡一样,特别不好喝,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喝,我爸爸说,这是成年人才能喝懂的味道。”“后来我爸爸去世了,家里的富士金襴便都剩下,我妈不喝,我就在烦心的时候开一瓶,当成我爸爸还在,许多事就都能想开。”她言语间都是随意的闲谈,但靳时依旧听懂了。“所以。”他转身看她,平静的,“你在烦心,或者你觉得我在烦心,所以你才来找我。”被一语道破的瞿宁脸色微哂。她不好意思地开口:“我昨天心情非常不好,我情绪不稳定的时候是会找发泄途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