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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婴儿,嘤嘤道:“老师啊!先帝崩殂未半,你咋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另嫁他人了呢?说好的守寡三年呢!先帝如何瞑目,先帝如何咽气啊!”☆、第九十三章光影“老师啊老师,你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风流债呢?!上有卫氏老子祖宗,下有太傅老人家,先帝在时虽然冷落你独守空房,但那也是为了天下万民!她那是真心待你的啊,小龙门书桌下面还刻着她当年写的情诗三百首呢!你这样、这样着急,先帝尸骨未寒便另寻那徐家小姐,先帝是死不瞑目啊!!!”成钰:“哭完了?”“还没!我——”声声泣血,王矩嘤得抑扬顿挫,好不凄惨,正要再加把力时,陡然感到后脑勺被一道杀机锁定,茫然回顾,只见得是个艳若桃李的陌生女子,大马金刀地坐着,杏核眼里杀气腾腾,好似要择人而噬一般。王矩本能地抖缩了一下,干咳一声,站起来拱手道:“这位是?”成钰余光瞥见季沧亭正要启唇来一句“狗东西”,便在她之前开口道:“这便是徐公的孙女,你可以称师母了。”王矩:“……”季沧亭冷冷地盯着他若久,道:“还没过门,不必急于一时,这位……大人,众目睽睽之下,能从国公腿上先起来吗?”王矩忙不迭地爬起,掸了掸衣摆,神态端庄起来:“原来这便是徐公家的千金,在下三镇节度使王矩。与老师阔别日久,一时失态,请徐小姐见谅。”“坐吧。”成钰老神在在道,“当着夫人的面,旧事无需再提。你如今手上有三万兵力,炀陵这边诸方势力必有拉拢你的意图。一回京便来见我,若非有什么重要密报需面谈,你现在便能走了。”王矩的眼睛四下乱瞟,道:“我也不是专门诉苦来的,确实是有几件事,就是——”季沧亭面无表情道:“我本是要走的,可王大人刚刚那一席话,让徐吟心下不安,万一走了之后,王大人趁我不在,给国公硬塞什么莺莺燕燕的,又该如何是好?”这女人声音虽沙哑,却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王矩正迷惑间,又闻成钰道:“她是徐公孙女,本就不是外人,你且说吧。”王矩点点头,道:“……还是上次你交代的那些事,先帝被刺后,炀陵里牵涉到的京畿卫等各大将领,还有谢氏那边栽进去的文臣,他们那时被杀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家眷拉拉杂杂两百余人牵连下狱,秋后发往崤关充军。按你的交代,我本想找些道上的人把这些无辜被牵连的人给救下来,无奈道上那些人平日里干的打家劫舍的勾当,一听说是要去救刺杀先帝的罪族,银钱也不要,还把我的人打了出来。”说到这儿,王矩叹了口气,捶了一下大腿:“只有我们知道铁睿谢允根本就不是那种人!可现下莫说百姓们,连马匪都不信,我只能带着亲信亲自去救人,但走到关北道的时候,押送罪人的队伍却忽然被一大批黑衣人袭击,嘴上虽喊着为先帝报仇,但下手极为狠辣,连押解犯人的官吏兵丁也都一并屠杀,好在我们到的及时,总算救回来大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茶案,成钰缓声问道:“铁睿的父母救下了吗?”王矩道:“救下了,铁睿的老爹失子又遭人唾骂,本来眼看着怕是不行了,一听我说是为他儿子伸冤,硬要跟着上京来,眼下已派了专人照顾,正化名寄住在京中的客栈里。这些暂且不提,我还秘密带了两个当时被俘虏的杀手回来,就是嘴硬得很,实在撬不开。”“那便先寄在府中吧,至于刑讯之事……”听见季沧亭一声轻咳,成钰道,“自会安排人处置。”书香门第哪有会刑讯的?王矩的疑问在脑子里徘徊了一息便甩了出去,接着便道:“那这件事完了,便说第二件事,这次回京是我家那老子娘说二房那边上赶着想把自己家闺女送去给宫里相看,说是即便搭不上石梁玉,也可以送去给通王做侧妃,好为王家留条后路。”季沧亭:“真是混账事,王公老爷子若知晓此事,怕不是要提刀从琅琊杀过来,把这些卖女求荣的败类杀个干净。”王矩:“就是!”他附和完,复又觉得自己对先帝忠贞不二,实不该觉得这徐家女的爱憎分明甚有优点,又板起脸来:“其实也不止我家二房,京中其他望族也有意,所以刚刚入京的时候,便遇到宫里的掌事太监带着赵太妃的帖子去各家府上,想邀请王公贵族们入宫一聚,石梁玉那边说不准,但通王一定会到场。”成钰见他双眼灼灼,如有成竹在胸,道:“那你的意思是?”王矩呼地一声起身,满面红光道:“这是刺杀通王的好机会啊!只要派一个高手高手高高手入宫,等到通王那傻子被花红柳绿地一迷眼,咱们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到时他们群龙无首,我再和庾光大军入京,岂不美哉?”成钰毫无诚意地拍了拍手,道:“果然好计策,徒儿甚有卧牛之才。这样,你且回家多吃多睡,养精蓄锐,待万事俱备,为师届时还需你之臂助。”王矩欢喜过后,愣道:“那……我千里迢迢回来,你不留我吃个饭?”成钰和蔼道:“不巧,今日厨下已被我烧了。”王矩:“……”王矩:“那我不能白来,先帝走都走了,那我去拍一拍袭光的马屁总可以吧?”他说完,好似生怕成钰拒绝似的,扭头就蹦出了屋外。早春的喜鹊在窗外啾啾叫了两声,成钰转头问季沧亭:“王矩的的消息便是这些,你可有什么想法?”季沧亭起身道:“这个泼货崽种,还在惦记老子的爱妾!我得弄他。”“且慢。”成钰早有预料般按下她的肩膀,道,“天长日久,有的是时间,再者,你不在的这些时日,袭光三贞九烈,从不容他人骑御,你且放心。”季沧亭嗯了一声,接着转念一想,瞪向成钰:“它要是不让人骑,那昨天夜里那红衣骑士你找谁演的?”“……”成钰捧着一盏温茶,“若非宗师阶的高人,何能在炀陵城中穿梭如鬼?”季沧亭往后一仰,道:“妙啊,红衣王驾夜行京都,又是来无影去无踪,一是为引起百姓注意,震慑当年真正参与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