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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嗓子喊了一句:“老客来了!里边请——雅间还是大堂?”徐婉宁闻声看去,待看清那“老客”是谁,不禁挑了挑眉。三个月的禁足时限还没到呢吧,这就出来了?徐婉萝正与沈温良说话,乍看到徐婉宁,笑容便僵在了脸上。“大......大jiejie!”她下意识的去看沈温良。沈温良也看到了徐婉宁,俊秀的面容冷下来,眸底闪过厌恶之色,便要将徐婉萝护在身后。这个恶毒的女人,不会是特意等在这里的吧?!☆、变了“姑娘!”拂冬担忧唤道。一时又戒备的瞪视徐婉萝与沈温良。沈家老夫人口口声声想要自家姑娘做孙媳妇,却放任孙子与三姑娘过往甚密。这可不是第一次被姑娘碰到,当她们姑娘非江平伯府不可吗?!徐婉宁一时没有开口。倒不是惊异,只脑海中回忆有关徐婉萝身边青年的信息。江平伯府世孙沈温良,原著中会与原主定亲。后来这位沈世孙对徐婉萝生出非卿不娶的意思,硬生生退了亲,转而迎娶了徐婉萝。女子退亲在大魏也不是什么特别丢人的事。可被退亲后,对方却迎娶了家里其他姐妹,对退亲的姑娘来说却是极大的羞辱。原著中,原主因此成为了整个京城的笑柄。刺激之下,又做出了不少糊涂事,最终蹉跎了婚姻,抑郁早亡。徐婉宁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之前原主早已对男主谢庭轩生出倾慕之意,对沈观砚,更多的是不解与失望。沈家老夫人和徐家老夫人是表姐妹,两家时常有来往。算起来,原主还得叫沈观砚一声表兄。沈观砚小时候还常表妹长表妹短的带原主玩儿,算得上青梅竹马。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口便是教训之词,总让原主少欺负家里的姐妹,要宽容文雅些才好。原主最开始还很听这个表兄的话,当兄长一般敬重。因他不喜,便连骑马打猎的事都做得很少。后来与徐婉萝起一回争执,沈观砚不分青红皂白的训斥她。被徐婉萝抢走关爱不是第一遭,原主立时什么都明白了。自此,但凡见到徐婉萝与沈观砚一处,原主总是控制不住心头的火气。每每大家都要不欢而散。且说此刻,沈观砚见徐婉宁不说话,便以为她心虚了。“宁表妹,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他无可奈何道:“长幼有序,你既是做jiejie的,便该有个jiejie的样子,不要总是欺负萝表妹。”小二见徐婉宁几人气氛有些不对,识趣的退到一旁。京城里非富即贵的主儿多了去,一个不对再拿他当出气筒,挨上一巴掌一脚的,多不值当!徐婉宁也不生气,反正大家不是很熟。只无端被指责,面色总是冷了下来,凤眸似笑非笑的:“我欺负她?”徐婉萝见那双黑漆漆的凤眸扫过来,面颊便隐隐的痛。她才在沈温良面前抱怨过徐婉宁,谁能想到下一刻便遇到了正主,兀自心虚着,便又往沈温良处缩了缩。“还说没有!”沈温良怜惜的看一眼徐婉萝,愈发气愤:“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徐婉宁扬眉:“沈表兄以前也不是这样的,我却觉得是你变了,而不是我。”对上眼前少女沉静的眼眸,沈温良一时语塞。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或许是这个表妹没有像以前一样暴跳如雷的辩解。或许是她看着他的时候,目光不再有温度。还有,她好像表以前漂亮了许多。五官样貌还是那样,但装束变了,整个人也神采飞扬的,有说不出的夺目,甚至带着无端的压力。徐婉萝灵动可人,沈温良也是翩翩公子,徐婉宁红衣如火气度斐然,更是吸引人。这样的几个人堵在门口,大堂的不少客人视线总有意无意的飘过来。徐婉宁不怕人看,但却无意给旁人当下酒的口舌添头。她吩咐拂冬:“告诉沈世孙,三meimei到底做了些什么,免得她一掉泪一蹙眉,总有人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拂冬挺直了腰杆:“三姑娘最近两个月,被掌掴一次,罚跪一次,关祠堂一次,抄写女戒三十遍、禁足三月,罚跪是因在主母院中喧闹,掌掴是林姨娘嫌她没规矩自己动手教训的,关祠堂是老夫人的命令,抄女戒与禁足是大老爷下的令,因其在客人面前失仪,暂时就这些了。”暂时......就?这还不算多吗,沈温良心想,自己家里的姐妹,好几年受的罚加起来都没有这些。拂冬的声音不大不小,距离近的看客是能够听见的。听见了便一样惊讶,看着文文弱弱的姑娘,想不到竟不是个安分的,否则何至于被家中老夫人、父亲与主母,甚至姨娘都轮着番的教训。徐婉萝手里的帕子攥的死紧,恨不能堵上拂冬的嘴。可她不敢。姨娘千叮咛万嘱咐,她最近绝不可以再犯错。更何况不再轻易发火的徐婉宁,实在是让人心里没底。徐婉宁从容的问徐婉萝:“三meimei,拂冬的话,你有要纠正的吗?”徐婉萝装死。她也不再问,只对看起来很不平静的沈温良道:“沈世孙,现在还需要我道歉吗?”沈温良有些难以置信的:“宁表妹,你叫我什么?”“本姑娘是要脸面的人,弃我去者不可留,两相便宜,不是吗”徐婉宁笑了一下。她肤色极白,唇色又红,这一笑漫不经心又妍丽至极,让沈温良不禁心头一跳,似乎失去了什么极重要的东西。弃我去者不不可留。好潇洒的姑娘!大堂中的客人见那红衣少女翩然而去,不禁神思难属。有那认得徐婉宁的,私下一番讨论,啧叹传言谬误太过,自是另一回说道。沈温良怅然若失,攥拳回神,看向徐婉萝:“为何骗我?”他不是傻子,徐婉萝方才分明有退缩之态,又不辩解,不是心虚是什么?“表兄,你误会我!”徐婉萝怯怯道。再要问,她已泫然欲泣,捂着脸转身跑了。“姑娘,以后您真的要和沈世孙划清界限吗?”拂冬好奇的问。“本就没什么干系。”“可是平江伯府老夫人不是说,要......”“我的亲事,不是谁想插一脚便插一脚,我原本只是拿他做兄长,可惜连兄妹都没得做,天意如此,不必强求。”徐婉宁道。拂冬似懂非懂的点头。她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