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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7章 发现

    待沈冬至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众男人才反应过来,对啊,她是沈冬至,被人捅了一刀还能捂住鲜血把刀子拔出来捅回去的沈冬至。

他们与其在这担心她,不如想办法去筹措资金,想想如何挽留这个局面。

——这里的男人和沈冬至一样,都是心性坚定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不到最后一刻绝不罢休,现在还没到行权日,他们就不会放弃。

韩城上前一步:“我还是去看看她。”

倒不是怕她自杀,而是担心她的安全问题。

其他人自然都同意,韩城看了唐维钧一眼,两人一起离开。

盛怀宣现在管着金杉的事,每天都忙到接近凌晨,周希尧就更不用说了,还有AGT压着,也是忙得不行。

一行人各自散去,唯有谭润深,刚回来,还没跟沈冬至说上两句话人就不见了。

他叫住周希尧。

“周先生。”

周希尧停步回头看他。

谭润深走到周希尧面前,周希尧微微皱眉。

“谭先生有事?”

他以为谭润深是要问关于沈冬至的事,比如这些天在英国发生了什么,他不是很想开口,因为现在的情况确实没那个心情。

但谭润深的问话出乎他意料。

他说。

“周先生,你能跟我讲讲秦先生的事吗?”

*

韩城和唐维钧一路跟着沈冬至去了医院。

两人的车在医院外停下,走到医院门口,知道她是来看沈冬行后,唐维钧不太想上去。

“你去吧,我在楼下守着。”

韩城知道他有心结,更知道他解不了他的心结。

这个结,只有沈冬至能解,但沈冬至不愿意。

“行,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乘坐电梯到达顶层,韩城出电梯的时候刚好看到沈冬至转进沈冬行的病房门,她跟守夜的护工说了两句,那个护工就走了。

韩城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等过了大约20来分钟,确定她已经弄好才拧开门。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让她发现他的存在。

沈冬行转院回来后依旧住之前那个病房,分内外,外面是休息会客厅,里面是沈冬行的病床仪器,中间用落地门窗隔开,里面有百叶窗,放下来就能阻挡视线。

果然,门开一条缝后里面一片黑暗,只有百叶窗窗缝和玻璃门门缝透出来的淡淡光芒。

韩城将门轻轻关好,然后找了一个可以透过门缝看到沈冬至的位置。

沈冬至正坐在沈冬行床边。

这段时间太忙,发生的事情也太多,她已经快半个月没来看他,不过看他的脸色,应该被照顾的不错。

她开始像之前一样跟沈冬行说话。

“哥,我听人说过,管不住心,都是从管不住眼开始的。”

“我对你就是这样,第一次见你我就挪不开眼,你穿银色西装,高高在上,我恨不得立刻粘在你身上,把你降伏。”

“后来我出狱你跟我表白求婚,你知道心里有多得意吗,看,这个男人,我的哥哥真是爱死我了,为了我什么沉重的枷锁都能打破。”

“哥,你要是现在醒来跟我表白,我就答应你的求婚。”

沈冬行的呼吸一如既往。

气氛沉默片刻,然后沈冬至的话锋蓦然一转。

“哥,我曾经自杀过。”

“当时刚知道唐家的事,没转过弯,头疼,想着死了就不疼了,但下了水才觉得不行,不能死,或者说不能死得那么便宜。”

——沈冬至没对他们说谎,就算现在她已经被秦琛和对方逼到绝境,她也没再想过自杀,而且那时金杉中国的资产被冻结,就算赵霆桀不来找她,她也是打算要用他的,不然她当初就不会让他留下。

她当时只是在思考另一件事。

“哥,他们杀不了我,便一个一个将我身边的人夺走,看似没关系,但每样都将我打得爬不起来。”

“所以哥,我要去做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韩城侧耳想听得清楚些。

但沈冬至没说,更确切的说她说不下去了。

她的全身紧绷,手指紧紧抓起,像是压抑不住心头的憋闷一样。

她站起身,将身边的提包放到床头柜上,然后……

她拿起沈冬行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腿心。

韩城的瞳孔瞬间放大,她在做什么!

沈冬至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她像上次一样用沈冬行的手抚慰自己,仿佛这样才能舒缓她紧绷的神经。

“哥哥……哥哥……”

轻揉勾挑,在花核被重重按压的那一刻,沈冬至脑中烟花突然炸开,她颤抖着双腿泄身,咬唇发出战栗的轻吟,喷瀑的花液湿了沈冬行一手。

韩城双拳紧握眼眸欲红,拳头上的青筋几乎快要爆裂。

——她到底是有多压抑多憋闷,才会这样用一个昏迷人的手抚慰自己?

是他们没用?还是她心里信不过他们?

韩城的喉结重重一滚。

但沈冬至还觉得不够,在xiele一次后,她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得到满足,或者没有得到释放。

她想……

做些更出格的。

她掀开沈冬行的被子,同时韩城也浑身一震,不由往前走了一步。

沈冬至还是没有发现他。

她脱掉高跟鞋撩起裙摆,内裤也脱了随意一扔,然后上床翻坐在沈冬行身上。

她扒下沈冬行的裤子,用湿漉漉的阴户蹭他还未勃起的粗大,沉甸甸一团,可以想象硬了以后有多大,插进去有多满。

事实证明男人的生理反应总是格外强大,虽然人昏迷着,但在沈冬至的挑逗下,沈冬行真的硬了,而且特别粗特别长。

沈冬至抬臀,噗嗤一声将沈冬行吞了进去。

guitou破开甬道捣弄到里面的嫩rou,沈冬至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

“啊……哥哥!”

满足的快感充斥脑海,沈冬至的膝盖跪在床上,不断抬臀起落,来回吞吃沈冬行湿漉漉的yinjing。

“唔……啊……呜呜……哥哥!”

韩城站在玻璃门外好几米,只能透过门缝看到一丝人影,但这并不影响他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他急促的呼吸,一会儿想幸亏唐维钧没有上来,一会儿想她到底要做什么事,整个人都快疯掉。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沈冬至在沈冬行身上高潮了,她太久没zuoai,这次又是自己掌控,敏感多汁,撑不了多久就要喷水。

她撑着沈冬行的腹部大口喘气,门外的韩城也终于强行平复自己的呼吸,他走到那边的沙发上坐下,等待沈冬至收拾完自己出来。

没等多久,也就半个来小时。

将东西收拾好关掉里面的灯,沈冬至拿着提包出来,虽然周围一片漆黑,但她还是一眼发现了坐在那边沙发上的韩城。

她有些疑惑,他怎么在这?

韩城没有任何解释,他直接起身,大步朝她走来,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砰得一声撞在墙上,整个人压上去吻住她的唇。

上流社会(都市权斗NPH)第548章底牌·韩城高光时刻上

第548章底牌·韩城高光时刻上

韩城的吻带着少有的强势,手迅速掀开她的裙摆,指尖探进去,沈冬至还没收拾自己,湿漉漉的花xue大敞,韩城捅了三根手指进去,来回搅动抽插,插得沈冬至全身发软。

沈冬至只喘息不说话,韩城抬高她一条腿,胡乱解了西裤掏出顶进去,湿软松嫩的花xue极好插,韩城进去以后立刻开始动了起来。

他插得慢,却极狠,屁股一下一下收紧撞击,饱胀的guitou插进她小宫口,每撞一次沈冬至就跟着颤抖一次。

他抚摸沈冬至的脸,脸上是浓重的欲色,沈冬至扒着他的肩膀,高潮时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湿了脚踝和地面。

韩城完全没有克制,在几乎把她撞成一滩烂泥后,紧紧压着她射到她最里面,用guntang的jingye堵满她下面的小花。

——这段时间他们不只是担心她,更是责备自己,责备自己为什么帮不了她,心里何尝不难受。

*

一阵激烈的性爱结束,两人身上都是汗和爱液,沈冬至更不用说,jingye和爱液被他堵在肚子里,只靠xue口一点点往外流,难受又舒服,腿都有些抖。

韩城把她抱起来想去浴室帮她清洗,沈冬至却缓缓摇头。

“别在这,换一间。”

两人去了一间VIP套房,套房很大,双开门,外面一个大客厅,洗手间也很大。

韩城是男人,收拾起来快些,等沈冬至从浴室出来的时他已经弄好了。

他脱了西装外套,背靠着洗手台在抽烟,因为要捧水洗脸,衬衣的扣子胡乱解开,头发湿了几缕,手也是湿的,白皙的指节夹着烟头。

见她过来,他把烟摁掉。

——韩城这个人家教好,就算自己再怎么不舒服也会考虑到别人。

这大概就是当初盛怀柔敢弃他又觉得还能把他抓回来的原因吧,看准了他心软。

走到韩城身边,沈冬至对着镜子洗手,韩城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从余光中瞟到她的动作。

“冬至,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冬至洗手的动作一顿,没说话。

片刻沉默。

“沈冬至。”韩城又叫了她一声。

“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冬至还是不说话。

韩城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他能感觉到不对,沈冬至都被逼成这个样子了,她又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想到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吗?

不行,无论如何他都要稳住她。

片刻沉默,韩城开口。

“冬至,我的心曾经坏过。”

沈冬至知道,盛怀柔那次。

“当初盛怀柔把我推出去顶罪的时候,一直以来支撑我的信念崩塌了,我突然意识到没了她,原来我还是那个一双球鞋穿两年,刷得褪色了也要继续穿的穷小子。”

“是你救了我,你让我发现我不仅爱她,更恨她。”

恨她把他推上天堂,更恨她背叛他,只给他留下一地黄沙。

所以那时韩城才会用一种盛怀柔从来没见过的冷漠神色告诉盛怀柔。

柔姐,想想办法,再想想。

好在有她,她通过别人的手给他递了一颗梨。

甜润的梨水及时滋润了他的心,他没有坏掉。

“我当时只是想用你翻盘。”沈冬至回答。

韩城不意外:“我知道。”

说完他又问:“那为什么选我帮你翻盘?”

沈冬至很坦诚:“因为那时我手里只有你一张牌了。”

是啊,那时她刚出狱不久,身边的人就那么几个,盛怀宣已经算是敌人,赵霆桀被她用来救唐维钧,她能用的,只有韩城这一个。

她很幸运,韩城是一张好牌,没有辜负她的安排和期望,成功把她救了出来。

“那这次呢,手里还有几张牌?”

沈冬至想了想:“一张。”

韩城把烟摁掉:“是我吗?”

沈冬至摇头:“不是。”

不是。

“怎么,我在你身边待这么久,到最后连一张牌的资格都没有?”

沈冬至沉默,其实不是韩城没有资格,而是她不想再把韩城也送进监狱,更不想她即将做的事牵连到他。

——严格意义来说,她手里最后那张并不算牌。

这是厮杀不是切磋,对方可不会跟你客气,断没有慢慢周旋留手的道理,所以她手里最有力的三张牌,周希尧、谭宗铭、赵霆桀早就分别打出去了,也都分别折了。

她现在手里剩的……

是刀。

韩城也早就猜到她手里那张根本不是牌,不然她不会以一种告别的姿态来找沈冬行。

“冬至,你说得对,如果没有你把我捞出来,我还不知道在哪喝西北风呢。”

“你把我带上资本牌桌,带我看到了一个靠自己根本不可能走上的平台,现在你想下桌,是不是也该带上我,而不是一声不吭的把我留在那?”

沈冬至转身过来和他一起靠着洗手台。

“韩城,我知道你想帮我,但这次的事你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交给我。”

这次韩城沉默了很久。

“不,不是为了帮你。”

沈冬至微微诧异。

韩城低头看她。

“冬至,给我一个机会,不是帮你的机会,而是证明我自己的机会。”

——证明我有站在你身边的实力,证明我和你身边那群一出生就站在金字塔塔顶的男人一样能运筹帷幄。

最重要的,证明你给我的一切是物有所值。

“如果我能帮你逆风翻盘,那我要更多,你也必须给我更多,顺便把你的刀也收起来。”

“如果我输了,那就让我跟你一起下场,不管结果如何。”

沈冬至直起身子,抱臂低头,原地绕了两步,似乎是在考虑他的话。

见她犹疑,韩城伸手将沈冬至搂入怀中,大手缓缓抚摸她的头发。

“沈冬至,资本不是我们这种人玩得起的游戏,但我们最开始就是一起的,所以只要我在,你就有最后一张牌。”

——就算后来知道沈冬至出身不凡,韩城还是喜欢把沈冬至划成和他一类人,这就像沈冬至心里原来的唐家一样,是放在他心里的基石。

“最后一张,不想打出去试试吗?”他接着说。

沈冬至任由他抱住,像是在衡量。

“你说这些是为了稳住我吗?”

韩城没有隐瞒:“刚才是。”

“那现在呢?”

“是也不是。”

如果赢了,就是,如果输了,她要再想做什么他也不会阻拦。

沈冬至仰头亲了一下他的唇。

“好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