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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的资料?你把她以前的照片调出来给我看看。”江东翰走到电脑前坐下,一边cao作一边没好气的说:“你还不见棺材不掉泪了。”结果,档案翻到前页,却没有林梦小时候的照片,只有寥寥几句入学履历介绍。沈西京奇怪的说:“怎么没有照片?”江东翰没好气:“这种穷山区,各方面都很落后。好多人都不去医院生孩子,也不知道给孩子办出生证。所以没有照片,就更加没什么好奇怪的了。不过,除了没有小时候的照片,林梦的资料还是很全的。”沈西京却冷冷的说:“资料全有什么用?没有照片,换了人都不知道。东翰,你帮我细细的查一下,这个林梦,肯定就是辛蕾。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换了身份,还换的这么滴水不漏,连公安系统的档案都做了手脚。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江东翰本来想说沈西京肯定弄错了,公安系统的档案怎么可能被动手脚。可一转头,看见沈西京一脸的严肃认真,他的心也慢慢凝重起来。难道…这个小女孩真的是辛蕾?因为如果是内部人员的话,这档案,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改动。晚上,沈西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11点多。他因为心情郁闷,离开警局后,又和江东翰去喝了几杯。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醉了。他摸索着去开门,结果因为意识迷糊,输了几次密码都没有对。又醉醺醺的跑到对门去按门铃。辛蕾早就回来了,此刻正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谁知这个时候,外面忽然传来门铃声。辛蕾顿时奇怪,都这么晚了谁会来敲门?因为一个人住,她还是挺谨慎的,没有立刻开门,而是凑近猫眼看了一眼。却发现沈西京醉醺醺的趴在门口。作者有话要说:☆、报仇有那么重要吗怎么是这个家伙?辛蕾打开门,奇怪的问:“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谁知一开门,喝醉的沈西京因为重心不稳,整个扑倒在地,摔了个大跟头。辛蕾又吓了一跳,忙蹲下身子问:“你没事吧?”沈西京却跟烂泥似的,趴在地上醉醺醺的直喊疼。辛蕾忍不住嘀咕:“怎么醉成这个样子?”她吃力的想要将他扶起,可这家伙实在太重,根本挪不动。折腾了好一会儿,辛蕾最终放弃,坐在一旁的地板上直喘气。看着沈西京死猪似的趴在那里,辛蕾伸出脚,踹了他一下,气呼呼的说:“起来,别躺在我家门口。”沈西京哼唧了两声,却依然没有动,眼看着都要睡着了。辛蕾没办法,跑去厨房接了盆冷水,哗啦啦的往沈西京头上倒。沈西京被冷水一刺激,顿时一个激灵,终于稍微清醒了一些,而后慢慢从地上坐起。他迷糊着双眼,小狗似的甩甩头,甩的头上的水珠四溅。辛蕾的身上、脸色,都被溅到了。“讨厌!”辛蕾躲避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有些生气的说。却听沈西京迷迷糊糊的问:“这是哪里?啊……我的头怎么这么疼?”说着伸手揉揉额头,却又发出“丝”的一声抽气声,辛蕾这时才发现,沈西京的头上起了个大包,估计是刚刚进门的时候摔的。她有些心虚,语气便客气了几分,“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去吧!”说着将他扶起。谁知沈西京一看见她的脸,却忽然大怒,指着她气呼呼的说:“你……你这个小骗子……你一直在骗我!”辛蕾不想跟喝醉的人多说,拖着她往门口走,想将他送回家去。沈西京却还发起了脾气,懊恼又气愤的说:“要是知道……你是辛蕾,打死也不碰你……”辛蕾忍不住奇怪的问:“为什么?”沈西京打着酒嗝说:“因为…你是辛蕾啊……”辛蕾说:“那又怎样?”沈西京一个劲的摇头:“不……我接受不了!我怎么能…和那个傻子上…床!”辛蕾一听到傻子两个字,顿时变色。以为沈西京嫌弃自己,忽然用力,一把将沈西京推出门外,并羞愤的说:“你以为我稀罕你呀!滚!”说完‘啪’的一声,将门关了起来。而沈西京因为被辛蕾这么一推,又摔了个跟头。这次摔的很重,额头都破了皮,疼的他一阵晕头转向。好半天才缓和过来。可是,当他再次按门铃,辛蕾却怎么也不肯开门了。沈西京的酒意越来越浓,最后终于支撑不住的倒在地上睡了过去。辛蕾回到房间,气的半天都没顺过气来。沈西京真是个特级大混蛋,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那么喜欢他。可转念又庆幸,幸好现在不傻了!当傻子太可悲,被人那么嫌弃,还一天到晚乐呵呵的跟在人家屁股后面,想想都觉得没自尊。这么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辛蕾忽然发现,门外一直响着的门铃声消失了。那家伙终于离开了吗?想到沈西京那醉醺醺的样子,辛蕾有些不确定。忍不住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了眼。结果这一看,竟发现沈西京额头满是血的躺在地上,动也不动。她吓了一跳,立刻打开门,却发现怎么也无法将沈西京叫醒。好在他呼吸平稳,应该没什么大事。而额头上的血看着吓人,其实出血量并不是很多,只是被抹的到处都是,远远看着,便以为伤的很重。辛蕾吃力的将沈西京的上半身推坐起,而后两只手从后面穿过他的腋窝,使出吃奶的劲,将他拖到了客厅。由于沈西京实在太重,辛蕾无法将他弄到沙发上,便找了张毯子,铺在地上,而后花了好大功夫,才将沈西京挪到毯子上。做完这些,她已经累了上气不接下气,却顾不得休息,又找来医药箱,用碘酒帮沈西京清洗了下伤口,并贴上纱布。沈西京醉的太厉害,整个过程一直在呼呼大睡,任由着辛蕾折腾。看着他安静又无害的睡颜,辛蕾却又忍不住生气,恨恨的说:“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她找了个薄被,胡乱的往沈西京的身上一盖,而后便回房间睡觉了。被沈西京这么一折腾,都快12点了,辛蕾累极,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谁知第二天一早,天才微微亮,又被门外的门铃声吵醒。她昨晚睡的晚,这会儿正瞌睡,猛地被吵醒,心里一阵排斥,忍不住往被子里缩了缩,并捂住了耳朵。而客厅里的沈西京因为宿醉,睡的特别沉,压根就没听见什么声音。结果,门外的人见没有人来开门,门铃按的更急了。辛蕾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