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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温以凡翻来覆去好一阵,都睡不太着了。因为睡眠不足,她的心情格外暴躁,爬了起来,恰好看到桑延给她发了消息:【醒了跟我说声。】温以凡一点都不想搭理他,没有回复。洗漱完后,温以凡看了眼桌上的外卖,注意到小票上的备注。――我男朋友发烧,三天联系不上人。我在外地无法赶回来,请务必将他叫醒吃饭,谢谢。“……”这外卖好像是桑延点的,他备注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怕自己起不来吗?温以凡也没想太多,拿上外卖坐到沙发前,随手打开电视,找了个最近大火的电视剧看。她边吃边看,手机时不时响动两声。她瞅了眼,见没什么事儿,仍然没有回复。吃到一半,玄关处的门突然有了动静。她起身去开门,看到门外的人是桑稚,愣了下:“只只,你怎么过来了?”“我哥让我上来的。”瞥见外卖上的小票,桑稚指了指,看着似是有些心虚,“以凡姐,你是不是因为这个跟我哥生气了?”这话一落,温以凡默默思考着自己生气这事儿难道表现得很明显,又顺着看向小票。没多久,她有些茫然了:“没有啊,我这都吃上了……”桑稚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会误会我哥劈腿了。”安静几秒。温以凡突然意识到,这个小票上的内容呈现出来的好像就是这个意思。她垂下眼,有些慢一拍般地问:“啊,这是劈腿的意思吗?”“……”又跟桑稚聊了几句。见也到了午饭的时间了,怕这小姑娘饿着,温以凡起身进了厨房,打算给她煮个面吃。桑稚跟在她后边,提起来:“以凡姐,我哥让你下楼一块去吃饭,我们不去吗?”温以凡温和说:“我已经吃了,你想出去外面吃吗?”桑稚眨眼:“我还是吃你做的吧。”没多久,玄关处又响起了动静。桑稚主动过去开门。桑延从外头走了进来。他穿着黑色的挡风外套,下搭同色长裤,显得肩宽腿长,照例格外酷。注意到他这个模样,温以凡再度想起了他早上疯狂吵她睡觉的事情。以及那个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的恶劣模样。温以凡抿唇,一点都不想跟他说话。瞅见她俩都呆在厨房,桑延随意问了句:“你俩干什么呢。”桑稚回道:“嫂子在给我煮面。”听到“嫂子”这词,温以凡侧头,与桑延的视线撞上两秒。而后,她又看向桑稚,想起小票上的内容,很刻意地提醒:“别这么喊我,你哥劈腿了。”桑延:“……”第82章感觉到氛围不太对劲,桑稚的目光在他俩身上晃悠了圈,而后很识时务地出了厨房,给他俩留下了单独相处的时间。走之前还顺手把门给带上了。温以凡收回眼,继续切着砧板上的rou。她的头发全数扎了起来,留下几缕碎发在耳际和后颈处。模样一改平时的温和带笑,脸上没带任何情绪。桑延走到她旁边,沉默几秒后,才觉得荒唐般地说:“温霜降,你觉得我劈腿你还把那外卖吃了?”“……”这反将一军的点戳得极准。温以凡的动作停住。因他这话,差点破了功,那一点点的闷气随之消散。她垂眼,强行绷着表情,平静道:“买都买了。”言下之意就是。不吃的话多浪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桑延跟她没计较这茬。他想起件事情,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随意晃了晃:“怎么不回我消息?”说完,他又给她台阶下似的补充了句:“没看到?”“看到了。”温以凡打开水龙头,开始洗蔬菜,毫不婉转,“不想回。”“……”察觉到她的举动,桑延挽起衣袖,把她的手从水池里抓了出来,接过她手里的活。他无言到直乐,想去掐她脸又碍于手上还湿着:“行。”温以凡瞅他,很嚣张地把手上的水擦他身上。察觉到她的举动,桑延意味深长道:“温霜降,你现在脾气挺大。”“……”那!还不是!你先!吵人睡觉的!!!温以凡的心情莫名又有些憋。她没理他,转身拿了个大的锅,往里头盛水。像是要跟他划清界限,装完水就退开几步。桑延关上水龙头,抽了张纸巾擦手,懒懒道:“温霜降。”温以凡把锅放到电磁炉上,摁了下开关。他把一句拆成三句说,以此表示这事儿的严重性。“你。”“冷暴力。”“我。”“……”闻言,温以凡立刻看向他。她思考了下,突然感觉好像确实是这么个情况,便提了个自认为合理的要求,“那你别跟我说话。”桑延眉梢微扬:“还能这样?”怕又被控诉自己冷暴力,温以凡点了点头。温以凡拆了包挂面,正想着要下多少的时候,桑延忽然从身后抱住她。他的个头高,身子稍稍弯着,下颚抵在她的颈窝。两人身体贴合。像是以她为支撑,他身上的力道松松垮垮的,压了下来。温以凡立刻回头。“干什么呢,不就亲你一下。”桑延眉眼漆黑染光,扯了下唇角,拖腔拖调地说,“昨晚我亲你多少下不也没见你生气。”“……”这俩情况能一样吗?觉得他格外欠揍,温以凡没忍住去掐他脸。像变法术似的,她的动作一出来,桑延唇边的梨涡就陷了下去,将他的五官柔和。他忍着笑,话里带了点讨饶的意味:“行,是我错了。”温以凡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桑延的视线与她对上,又道:“别生气了呗。”定格几秒。见她表情没半点松动,桑延语气玩味:“你这姑娘怎么这么难哄?”“……”“你怎么不同情同情我?也没睡几个小时,就被段嘉许那狗东西连番轰炸叫我出去接人。接完那小鬼回来之后呢,”桑延慢条斯理地说,“我媳妇儿还冷暴力我。”温以凡动了动唇,忍不住说:“我也没有多‘暴力’。”桑延闲闲道:“但我好疼哦。”“……”温以凡改口,“我也没有多‘冷’。”“嗯?我冷呢。”桑延抱她的力道加重,像要把她整个人嵌进怀里。他轻咬了下她脖子上的软rou,毫无下限地用各种手段将她的火气浇熄,“给我取取暖。”“冷就穿外套,”温以凡觉得痒,火气也早已因他的言行消散,有点儿想笑,“这么大人了,而且不成天说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