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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浪。雨水越多,火烧得便越旺。她低下头,啄着他下巴,纠缠一阵又笑一阵,丝毫不觉乏味,只有情事中溢出的湿润的快乐。他越来越恶劣,还要被他哄着喊他老公。仿佛只有这样,他才不是傅时津,是她眼里的那个人,是她婚姻里的另一半,真真实实的另一半。他追着她的眼睛,便是寻觅他要的快乐,也与她共享快乐。房间没开灯,天光彻底暗了。雨声淅淅沥沥。原来做个俗人,是可以得到快乐的。上帝不会给恶鬼一个爱怜奇迹,但快乐,恶鬼天生就会自寻。傅时津抱着她坐在床边,拉开窗帘一角,看窗外霓虹雨夜。钟霓趴在他胸膛上,贴着他的温暖,昏昏欲睡,可眼前霓虹雨夜似乎没尽头。她望着闪烁的霓虹,脑子突然清醒过来,抓着他的手指,问:“我姑妈找我,你知不知啊?”他摸摸她的后脑勺,“最近有点事,没顾及到你姑妈,明天过去,好不好?”她“嗯”了一声,却忘记问,他好忙,为什么总有空陪她?待她睡着后,傅时津帮她清洗,擦药按摩背。她觉疼,闭着眼睛趴在床上,哼出声。傅时津轻轻摸过她薄薄的眼皮,一分一寸地抚摸,都好小心。一室的浪漫蕴进了他怀里,再也散不去了。他小心珍藏,哪舍得破坏。越小心,便越害怕。怕了,便生气、愤怒。傅时津握紧了拳头,帮她拉好被子,拿过桌上的盘子,起身离开房间。正月茶楼后院。傅时津趴在护栏上,看着屋檐外的雨,雨丝轻轻飘进来,打湿他指间的香烟,他垂下眼帘,目光都定格在无名指的戒指上。烟未抽完,便扔进了雨中,火星熄灭。一天一支,要做到。作者有话要说: 看评论。☆、048雨下了一天,隔日便停了,但天仍是阴沉沉的。钟霓想象过姑妈生气的模样,但万万没想到姑妈会直接动手——傍晚。一回公馆,是对上姑妈冷飕飕的眼,似要被万箭穿心,钟霓万分心虚,想开口哄姑妈,哪里会知姑妈直接上前,一巴掌甩在傅时津脸上。钟霓惊怔,仿佛那一巴掌也甩在了她的脸上。钟嘉苇愤怒至极,怒目盯着傅时津,“这几日,你们做乜啊?阿霓受伤,我没知情权是不是?”“姑妈……”“你少讲话!”钟嘉苇一双眼显露疲惫,这几日明显没睡好,看向钟霓的眼是责备是担心,可看向傅时津,好像是仇人,“傅时津!傅Sir!你告诉我,我请人找遍整个九龙,点解找不到阿霓?连你都没消息?你们玩失踪?你玩失踪还要带着阿霓?!你当我不存在?”钟霓不知她受伤这几天外面是什么情况,但看姑妈脸色和生气的程度,甚至提及失踪,她这才意识到这几天待在正月茶楼醉生梦死,真如朗聿凡说的那样,全世界都在找她,无人知她消息。连最亲近的姑妈都不知。她看向傅时津,姑妈的一巴掌扇的又狠又凶,他左脸很快泛红。傅时津从容的神情透着隐约的歉意,在钟嘉苇愤怒时保持安静。钟嘉苇按了按发涨的太阳xue,盯着傅时津,见他这样从容,火更盛,稍动一下就被不争气的阿霓拉住。“姑妈,姑妈,你别动手啦。”钟霓抓着钟嘉苇的手,摆出哭相,恳求着:“姑妈,你好好讲话嘛,唔好动手,你打他,我好心疼的呀。”“你心疼?你知不知我心多疼?傅时津失踪半年,你什么感受,你失踪几天,我什么感受呀?你不清楚?”钟嘉苇脸色黑的吓人,“你上去!”钟霓自知有错,可动手不可以,她摇头,不肯上楼。“你不上去?我真动手了!”钟嘉苇四处寻找能揍人的工具,钟霓趁她视线不在傅时津身上,凑到傅时津身边,飞快地亲了下他被扇的那一面脸颊,是心疼的安慰一吻。傅时津侧过脸看她,用唇语告诉她:“乖乖上楼,不用担心我。”钟嘉苇视线转过来,钟霓连忙跳开,后退着上楼梯,“我上去,我上去就是,姑妈,讲好了,你不要动手啊。”钟嘉苇作势要动手,钟霓立马跑上楼,脚步声噔噔地夸张,跑到走廊上,悄悄看。钟嘉苇哪会不知她小心思,冷声喊着:“钟霓,你心疼你老公,你知不知心疼你姑妈?”钟霓捂住耳朵,转身,进房间,大声关上门,好让姑妈听清楚。她很久没回公馆,房间仍是干干净净的,姑妈一定经常进她的房间。她靠在门后,听不清下面的声音,心悬着,却更多是困惑。菲佣敲门进来,端来果汁。钟霓坐在椅子上,玩着飞镖,看到菲佣阿姨,立时站起身。菲佣将果汁送到她身前的桌上,“小姐,你许久没有回来,在那边好不好?这几日太太发好大脾气,先生都被吓到。小姐,你好不好啊?你不好呢,一定要回家跟太太讲啊。”怎么大家都以为她过的不好?她明明过得太好,好到几乎醉生梦死在正月茶楼。钟霓转了转眼睛,拉着菲佣阿姨坐下,细问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才知自己收拾这几日,外界无人知她消息,姑妈更以为她失踪,罪魁祸首当然是傅时津,她被吓怕,甚至请Madam关找人帮忙,找傅时津,可傅时津早已跟Madam关打过招呼,几日都不会在警署,无人能联系到。无人能联系到,怎么朗聿凡轻而易举就找到她?果真是“巨毒雷达”。钟霓推着菲佣阿姨下楼,顺便瞅一眼楼下,却不见那两人人影,又回房间。对着飞镖盘玩了不知多久,有人过来敲门,她一口喝完果汁,跑去开门,是傅时津站在外面。她松了口气,看着他的脸,心疼叹气,踮脚去摸摸他的脸,“疼不疼呀?”傅时津握住她的手,微微弯唇,摇头。掌心之下,明明是guntang的疼,怎会不疼呀?她读中学时,挨过的巴掌比今日他挨的一巴掌要重多了,怎会不了解?她看了眼走廊,确定姑妈不在,她靠近傅时津,飞快地蹭了下傅时津的嘴唇,冰冰凉凉的,带着水果的香甜气息,“刚喝的果汁,甜的。”男人气定神闲下,内心萌生出忍俊不禁的笑意,顺着她的意思微微抿了抿嘴唇,盯着她的眼睛,在她的目光中,舔了下,果然是甜的。钟霓歪了歪脑袋,“甜吗?”他沙哑地“嗯”了一声。钟霓瞳仁闪过烁烁亮光,得意一笑,勾着他的手,拉着他进屋。他看了眼她的房间,只看一眼,便被她的墙面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