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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她才想起自己那里还-是光溜溜的,连忙的伸手索取。 欧阳致远驻足笑道:来,我替你穿,裙子提起来些。 容馨玲顿了顿——估计下午的铃声响起前这里不会有人出现,先是捏了裙边提起小半,心思一转,把整条筒裙撩到腰间。 圣母玛丽亚……欧阳致远呻吟一声,他发现自己的心念永远不及这个通晓人意的女人的心念转得快。 来,走几步……哎哎哎,走台步……哎是要猫步啦……他导演般地指挥着下半身赤裸的容馨玲迈出时装模特的步调:漆黑的高跟鞋……白莲般的肌肤——修长的大腿…-…浑圆的臀部……忽隐忽现的阴户……还有那骄傲的迎风飘扬的阴毛!欧阳致远目不暇接,每一个细节都那么妖艳地暴露在他眼前,每一个部位都被这个成熟妩媚的女人自-然大方地展现得毫无保留。 欧阳……还走啊…… 再下一层嘛……小心楼梯了 嗯……都快一楼了啦……小裤儿还我。 想得你美,吃完饭再说…… 欧阳致远!你这个骗子!!大骗子!!! 姐。 嗯? 刚才作文课你是什么时候脱的内裤? 写那小纸条之前。 就在讲台那里? 嗯。 第九章 欧阳致远和容馨玲吃饭的地方在城市的东南角,离学校几乎是三十分钟的路程——如果是以容馨玲的小绵羊来计算的话。 饭庄不大,胜在简洁安静,十数张桌子,三五台客人。二人选个靠窗的小方桌面对面坐下,就点了一个宫爆腰花鸡丁,一个蒜蓉芥菜芽儿,最后是一个紫菜rou丸汤。大概是-饿惨了,欧阳致远只顾闷头的狼吞虎嚥。容馨玲却不然,随意的扒拉几粒米饭进嘴里应个景儿,剩下的时间就是张罗着给爱人夹菜,又或托着腮 帮子笑眯眯地看。 你真像我mama。欧阳致远满口饭菜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是么?容馨玲夹菜的动作停顿下来,意识中闪过一阵晕眩。在她听起来比十年前初恋时听到的我爱你且过犹不及。这句话意味着爱人对她从另一角度下了个肯定性-的结论。以前她从没想过要为谁去生儿育女,但现在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让她有了为眼前这个男孩子而去做一个母亲的冲动。 怎么突然的冒出这话来? 我妈就这样,夹菜啦,擦汗啦,挑鱼刺啦,还啃我咬剩下的骨头……就差没放她嘴里嚼碎才喂我了。你还好一点,吃饭时不唠叨。 那我嚼碎了再喂你,我也要唠叨,容馨玲的筷子在菜碟上方犹豫,似乎就有夹一口菜放进嘴里咀嚼的意思。终究是顾忌大庭广众,才心有不甘地放下筷子,继续托了腮-帮子满脸笑意的向着欧阳致远出神。 叫mama。有很多很多她想对爱人说的话,待脱口而出的却是这么的令她自己也感到惊讶的三个字。 欧阳致远吓得伸长脖子把含在嘴里的一口漱口水吞进肚子里,伸手摸摸容馨玲的额头,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是有点烫。然后自顾低头吹气喝茶,没有要抬眼皮的准备。 什么嘛……容馨玲一脸的红晕,小兔崽子稚气的世故她是看在眼里恼在心上,母爱的氾滥越发不可收拾,索性耍起赖来。叫!就是要你叫!要不换我叫啦!她挪挪-端坐的身子,正待好整以暇地好儿子乖儿子乱叫一气,却在身旁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小姐,请问要叫点什么?女侍应礼貌地背手站立一旁。 噢,不好意思,我mama说想要一杯温开水,吃药用。欧阳致远微笑瞟一眼满脸通红的老师,一本正经地欠身说道。 嗯好的,您母亲……这位小姐……身体不舒服么?需不需要我们把空调的温度再调高点呢?女侍应感觉有点迷乱,怎么也难以把眼前这位端庄靓丽的少妇和有拥有一个-十多岁的孩子的母亲的形象联系起来。 欧阳致远的脚背早已被高跟鞋踩了无数次,却依然若无其事的微笑道:不必不必,我mama只是有点发烧说些胡话而已,空调凉一点对她反而有好处。 嗯好的,马上就来。女侍应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容馨玲,见她只是低头在小坤包翻找着什么东西,脸色看起来的确有那么点红彤彤的模样,遂疑疑窦窦的去了。 你才是发烧了……你才说胡话了啦……容馨玲把纸巾口红钥匙串儿等等一些能找到的小东西一件一件地扔到爱人身上,借此发泄着心里那种说不出的飘飘然。它不像爱-人在耳边说话的甜蜜,也不像爱人在身上摸索的酥软,反正是一种晕乎乎的陶醉。即使狡猾的欧阳致远并没有直接的向她喊出mama两个字,但她因此而受到的震撼已经-难以消受了。想说些什么,发现自己已没有了逻辑能力。眼见侍应端着水杯过来,只好伸手接过礼貌性地抿一小口。 请问两位用完餐没呢?这里的菜需要打包吗?女侍应再次俯身问道。 打包?欧阳致远打量一下桌面:几根青菜半钵清汤,还有就是漂浮着的数个rou丸子,若有所思地笑道:谢谢,不麻烦了,我们用肚子打包走就好。女侍应展颜一笑-,自是去了。 容馨玲听得他还要吃,赶忙的拿筷子:还吃呀……来,吃什么? 欧阳致远却不接她话茬,自顾自地夹起一颗rou丸子眯眼道:姐,晚餐我们吃什么好啊? 容馨玲微感讶异,还是回应他的话:怎么才吃饱就研究下一餐了?你说什 么就什么了呗。 我说,我说你也不听,尽是些乌龟燉王八牛鞭炒猪那个……那个……嘿!说了多少次我不用补这补那的,哪回你听进去啦?和我老妈一样的调调——这个给你。说着把-rou丸往她碗里一塞。 蓝暖仪也做这些十全大补的东西给儿子吃?容馨玲张张嘴没能说出来,转而把注意力放到碗里的东西上:给我做什么,这么老大一个。 又不是要你吃,打包啊,留今晚我吃。欧阳致远淡淡地笑道。 刚才人家女孩子问你要不要打包你说不要,现在又闹什么打包啊?容馨玲不解地咕哝着,拿筷子敲他头。 不许这么皮笑rou不笑的看人,好噁心人的么。 欧阳致远的脚在桌底下先是找到容馨玲的小腿,然后挤进去,慢慢的撑向两边:我没说不打包吧?只是说用肚子打包,也没说用我们谁的肚子来打这个包。终於把她双-腿开到了极限,笑道:你书架就有,贾平凹会做咸泡梅李罐头,咱们就弄个潮州鹵水rou丸。 话还没到一半容馨玲就明白了,饶她是个通晓风情的成熟女人,也弄了个晕赧满颊心如鹿撞,一双丹凤眼盯牢了爱人似乎要滴出水来:你个大色狼亏你想得出,你怎么就-想得出!嘴里不停的念道,大腿根处一阵阵的发热,知道是里面的水儿是无可避免地要淌出来了。 都是你!下面又湿了啦……一会要把裙子也打湿了我怎么走出去……想把腿合拢,又被卡起动弹不得。 欧阳致远把在茶杯里洗好了的rou丸子一颗颗的夹进容馨玲碗里,笑道:正好,水多了好呢,快赶紧的堵住。 你疯了,哪就能塞这么多的!!潮州rou丸的个头比金莎巧克力球小不到哪去,五颗六颗的转眼在她碗里便堆砌出一座小山。看来这小色狼是动真格的,她心里暗暗的作-着比较,能塞进去个三五颗就不错了。欧阳……人家是不是先去洗洗下麵?从早上到现在又……又湿又干的好几次啦……就怕味儿不好……呃……你说?本想说把丸子-也拿到洗手间去再塞里面,偏偏爱人一脸的认真说是要拿来吃的,又不愿意。 哎——就是这个味!欧阳致远念出一句广告词,支着桌子定定地看着她突然道:姐,我好硬呐……这回是真涨死我了,好想你下麵…… 容馨玲眼见周围无人,迅速把碗置放在椅子旁上,右手轻轻地尝试着塞进一个——还好,起码比爱人硬起来的物事小一号,於是稳稳当当地捅到顶端处。她双手在下面忙活-,水汪汪的眸子却是深情地和欧阳致远对视着,温柔地说道:嗯……姐知道你难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