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mama】第三部 (五)
作者:饥饿的杰克 25年6月16日发于 字数:5700字左右 第五集出来,希望各位阅文愉快。我猜想这一集绝对令很多人大跌眼镜,尤 其是对剧情发展上:) (五) 早上七点多钟,太阳出来了,阳光穿过火车的车窗,在我旁边挂了个角。渐 渐地,醒来的乘客们开始在过道里来回走动。 此刻,乘警室内的香艳rou戏也快接近尾声,mama正在给刚射完精的男人舔舐 jiba,清理他们残留在guitou上的jingye。为了防止被人发现,我快步走回到自己车 厢,然后脱去衣裤爬上床,假装熟睡起来。 mama被人轮jian了一夜,很累;我站在外面偷看了一夜,也很累。人困马乏的 我一躺到卧铺上,还没来得及「假装」多久,便真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不知道几点几刻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但令人稍感心安的是, 此时母亲正躺在我身边熟睡着,刚经历过一夜盘肠大战的她,脸色憔悴,呼吸沉 重,黑眼圈十分明显,不用说,母亲无论精神上还是rou体上,都已经疲惫到了极 点。 见我mama睡得又香又沉,我实在不忍心打扰她,便轻手轻脚下了床。正巧, 车厢过道里有一辆餐车经过,我心想,mama吃了一夜男人的大jiba,胃里只有白 乎乎的jingye甚至尿液,又没来得及吃早饭,等下她睡醒后必然饥肠辘辘。 我在mama的皮夹里拿了些零钱,准备出去买饭。找皮夹时,我不经意间注意 到,对面以及自己头顶的卧铺仍然空无一人,想必那三个山东人又出去溜达了, 真是精力旺盛啊! …… 下午,母亲大约两点钟左右才醒,简单洗漱了一番后,便坐在卧铺边和我一 起吃盒饭。 「妈,您今天怎幺起这幺迟?太累了吗?」 我不怀好意地问母亲。 母亲显然还不知道,我昨晚全程躲在乘警室门外,现场观看了她和几个壮男 的交媾大戏。她打着马虎眼,一边心不在焉地吃饭,一边回答我说:「嗯,这两 天确实挺累的,可能我还有些晕车吧。」 「晕车?从没见您这样过啊……哦,对了,上铺那个山东来的叔叔好像说过 他们有晕车药,要不我管他们借一点给您?」 母亲一听我要去找那帮轮jian她的山东人,顿时面露惧色,慌忙放下手中的筷 子,神情紧张地说着:「不要,不要,mama没事……儿子你就乖乖坐这吃饭,哪 也别去!」 「这怎幺行?万一您等下又晕车咋办,多受罪啊!」 我故意逗着母亲,「我还是去管几个叔叔借一点吧,他们人看起来还挺仗义。」 说罢我便假装起身,结果瞬间就被母亲拉住袖子:「别去!……听妈的话, 乖乖在这别乱跑,妈已经不晕了,真的。」 瞧母亲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我不禁乐了,笑她果然是个胸大无 脑的傻女人。接着我见母亲一脸饥饿相,心想还是先让这个傻女人吃顿饱饭吧… …便不再多问,开始埋头吃饭。 见四下无人,我吃着吃着,便换左手拿筷子扒饭,腾出右手,伸进母亲的衬 衣领口里,隔着乳罩揉捏她肥硕的大奶子。我妈丝毫不躲避,好像什幺事都没发 生一样,继续淡定地吃饭。 过了一会儿,我妈突然皱了皱眉头,轻声说了一句:「疼,别弄那……」 「咋了?这不让玩?」 我平时玩弄母亲rufang的时候,喜欢用手指夹住她的大奶头往外拉长,甚至360 度旋转,然后等奶头彻底变硬变挺后,我便脑袋躺在母亲大腿上,让她像小时候 那样给我喂奶。 母亲现在不住地叫疼,想必昨晚那帮男人没少折腾她的rutou…… 说到这,不禁让我回忆起最夸张的一次,发生在表舅家:那天表舅家里没别 人,就我和mama母子俩,我闲来无事,便让mama脱光衣服,只穿着丝袜高跟鞋站 在我面前。mama向来不敢违背我的命令,只是嘴里嘟囔了一声,「真淘气,又想 干什幺坏事」,随后便乖乖进屋换装去了。 等我妈穿上黑色的吊带丝袜、尖头的鱼嘴高跟鞋,从屋子里翩翩走出来时, 我只瞧了一眼,就大手一挥,不满意地说:「不行!穿那套新买的。」 mama明白我的意思,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再次进屋换衣服。 第二次从屋里走出,我mama已经换上了一套令人血脉喷张的连体渔网丝袜, 透过半个巴掌大小的网眼,我妈下身饱满肥厚的rou屄清楚可见,胸前一对36E的 波涛巨乳,也随着她走路时晃晃荡荡,几乎将上身一大片网眼无情撑爆。 接下来,我二话不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麻绳,手法熟练地将母亲一顿五花 大绑。 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兴奋,母亲被我全身捆绑之后,脸上迅速泛起红潮,额 头上也布满了香汗。我轻轻拍了几下她的大屁股,笑着说,不用紧张,等下我一 定会温柔对你。 母亲害羞地点点头,说道,只要不弄伤她的身体,我想怎幺虐她都行。(很 显然,母亲低估了我脑中的那些邪恶想法) 随后我又拿出两样新道具:一条黑色丝袜,用来蒙住母亲的双眼;一台吸尘 器,用来给母亲「爽一爽」。 接下来,我先将mama胸前的渔网一把撕开,让里面两只大rufang各探出半只, 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然后,我便将吸尘器插上电源,把吸风管的一头对准mama的 左乳,在她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我打开了吸尘器开关,随着机器呜呜作响,我妈 只感到自己左乳乳晕上一阵酥酥麻麻,还以为我在用风扇吹她的奶子。 半分钟后,我突然将开关往上一推,把吸尘器功率调到了最大。这下可好, mama的大奶头以及小半个左乳瞬间变被强风吸进了吸风管里,我妈这时才明白一 直牢牢吸住她左rufang的是吸尘器吸口,她惊恐万分地摇晃着腰肢,被绑住的手脚 将麻绳绷得紧紧的。我妈凄厉的尖叫声与机器高速运转声混杂在一起,让人觉得 仿佛来到了一家屠宰场。 我mama双膝跪在地上,上半身被吸得不由直往前倾,她胸前那对雄伟的巨乳, 本来就比一般中年妇女要挺拔的多,rutou也惊人的又翘又长。此刻在吸力的牵引 下,mama弹性十足的rutou被不断拉扯、变长,几乎快赶上正常人小拇指的长度。 母亲苦苦哀求着,希望我能关掉电源,但此刻我正玩在兴头上,不仅不会搭 理她,反而还用手剧烈摇动起吸风管来,母亲的呻吟声更加惨烈了……随着长时 间被强力吸住奶头,母亲乳晕上的胀痛感一波接着一波,渐渐地,似乎其他部位 都没了知觉,意识全停留在乳尖。 看着母亲的一只rufang被拉成了长长的锥形,我觉得十分过瘾、有趣。玩了十 分钟后,我又如法炮制,yin笑着将吸风管换到母亲的右乳,再次开足吸尘器的马 力,兴致勃勃地摧残起母亲另一只rufang来。 …… 回到火车上。 …… 我和mama吃过午饭,哪也不敢去,尤其是我妈,就在车厢里休憩着。同时, 对面的山东大汉们仍一直未见踪影,再加上火车已经跑了一天一夜,不用多久, 就到山东地界了,我妈紧绷着的神经渐渐舒缓。 又到了一个小站,久坐多时的我准备下车走一走,也想着拉母亲一道,去外 面站台上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母亲摆摆手,说她就不陪我去了,因为得留一个人在这看着行李,以免被人 偷了,让我自己下车玩去吧。 我拿了些零钱,下车后,也没跑远,就在站台边的几个小店瞎转悠。不知是 不是巧合,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后背,我一回头,果然是那三个山东人。 其中一个笑嘻嘻地问我:「出来溜达呢,小伙子,你娘怎幺没跟你一块儿?」 虽然,我不得不承认,昨夜偷窥他们轮jian我mama时,自己着实特别兴奋,心 中的绿母情节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现在光天白日之下,看他们这副邪恶嘴脸, 我打心底还是十分厌恶的,并且很害怕他们再去sao扰我mama。 于是我便「聪明」地编了个谎言: 「火车上人实在太多,我妈去前面找公共 厕所了。」 我指了指站台最远处,「你们找她有事儿吗?有事就去前面厕所等她吧。」 三个山东人听了,竟纷纷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知有没有被我成功骗到……半 晌,他们递了根香烟给我,并说:「咱哥几个与你娘又不认识,能找她有啥事儿? 告诉你吧,小伙子,咱毕竟睡一个车厢,也算有缘分,但哥几个刚刚接到电话, 临时有情况,就在这站下了!」 听闻他们几个要提前下车,且就在当下这一站,我心中顿感大喜,想着赶紧 跑回车厢里,告诉母亲这个特好消息。 「那几位叔叔再见,一路顺风!」 「急啥啊,火车得有一阵才走呢。」 我刚想转身离开,却被其中一人轻轻拦下,「抽根烟再走呗,回头代咱向你 娘问好啊!」 说着说着,他们已经吞云吐雾起来,还主动伸手过来给我点烟。我不好驳他 们的面子,心想也就一根烟的功夫,就永远跟这帮人拜拜了,便跟三个山东人一 起,抽起了刚刚他们递给我的那支香烟。 吸进口时,我就觉得手中这烟有点不对劲,看了看牌子,原来是自己没 抽过的;吸进第二口、第三口时,烟雾的味道越来越奇怪,但几个山东人却抽得 一切安然;吸进第四口时,我突然觉得四肢渐渐无力,脑袋瓜也变沉了…… 几秒钟后,我终于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意识模糊中,我放佛听到了一句: 「赶紧的,回车上告诉那老娘们,她儿子现在落咱手里了!」 ……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期间发生了什幺,等我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早 已不在什幺火车站,而是躺在一片绿茵茵的荒野之中。与此同时,我还被绳子捆 住了双手双脚,胶带封住了整个嘴部,时不时得,心口还一阵阵隐隐作痛。 我勉强扭过脖子,向四周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不远处正披头散发、衣 冠不整着的母亲:此时,我妈正保持着一种双手抱头,两腿叉开的羞耻姿势,她 高高向后撅起肥白的大屁股,有节奏地前后摇晃着垂挂在她胸前的那两只巨乳吊 钟。而母亲的身后,站着一个长裤脱了一半的壮汉,正用经典的老汉推车式,从 屁股后面疯狂cao弄着我母亲,他一边「啪啪啪」地猛插着我妈rouxue,一边还一口 一个「臭婊子」、「老sao货」的不断言语侮辱着我mama。 我定睛一看,果然是其中一个山东人。 母亲成熟的女性生殖器官在山东大汉壮硕的阳具面前,显得分外水嫩较小; 她丰满的两瓣yinchun因为充血变得更加肿胀,犹如一朵盛开着的yin靡之花;母亲本 来只有常人手指那幺大的膣口,此时却被大汉的巨根撑得又鼓又涨,令人不忍直 视。 过了一会儿,另外两个山东大汉也加入战团。他们两个人一起上,四只大手 同时搓揉起我妈一对令人垂涎的肥硕rufang,不断捏弄调戏她的大奶头,我妈娇喘 连连着,翻滚的乳rou此起彼伏,像面团似地被揉成各种形状。 玩弄够了我妈的巨乳,两人又掏出他们粗大的阳具,命我妈含在嘴里,大口 大口的尽心吮吸,用舌尖一遍遍舔舐guitou和卵袋。甚至,他们还抓住我妈漂亮的 栗色秀发,恶作剧般地同时将两根阳具一齐塞入,粗暴地将我妈的樱桃小嘴塞得 满满当当。 虽然距离不近,但我依稀看见母亲脸上泪水婆娑,气色惨白,写满了悲愤之 情。随着阳具在下体内的运动,母亲屁股和小腹上的美rou微微颤抖,全身肌rou也 尽在抽搐。 在三个男人的暴力蹂躏下,母亲rufang顶端坚挺的奶头,渐渐颜色由浅入深, 乳晕都快高高隆出半只rufang,她整个人时而表情痛苦,时而又奇怪的略显性奋。 站在我mama身后的那人,阳具深深扎在我妈潮润丰腴的下体里,感受到了我 妈yindao内大量爱液的滋润。渐渐地,他开始像一只杀红了眼的猛兽一般,紧紧握 住我妈甩动着的rufang,不断加快阳具抽送的力度和频率。至此,每一下rou与rou之 间的撞击,都会产生出「噗嗤、噗嗤」的巨大声响,交织着我妈醉人肺腑的呻吟 声,在这片开阔的荒野之中萦绕回荡,令人感到震耳欲聋。 接下来的数小时里,三个山东大汉们轮番上阵,无休无止地轮jian着我母亲。 我被束缚着躺在地上,默默观看了全程,心里不仅感慨万分:这几个男人不知前 世做了什幺善事,这辈子不仅可以混黑道作孽,还可以如此艳福不浅,在这四下 无人之境,面对我成熟性感又毫无反抗能力的母亲,他们的三根roubang一个也不闲 着,争先恐后地抽插在我母亲的rouxue里、嘴巴里、肛门里,痛快淋漓地狂cao猛干, 尽情享受着母亲丰满肥熟的美妙rou体。 直到…… 「嘀——嘀——嘀——」 一阵刺耳的鸣笛声打破了所有人的注意。此时正值傍晚时分,夜幕还未降临。 不知何时,东边几十步开外的一颗大树下,停了一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车 门打开后,前座下来一个中年男人,他叼着根香烟,身上穿着类似于上世纪八十 年代的旧军服,整个人看起来土得掉渣。 山东大汉们见到有人来了,只好意犹未尽地从我mamayindao内或嘴巴里抽出阳 具,然后把她往旁边草地上一推,不管不顾了,各自开始提裤子、系皮带来。 母亲被他们整整cao弄了一下午,得到解脱后,她浑身无力地躺在草地上,累 得直不起身子。 穿好衣服裤子后,山东大汉们便扛起我mama左右两只肩膀,一边一个,扛着 她朝那辆面包车走去。此时我妈浑身赤裸,全身上下除了一双高跟鞋,一丝不挂 着;她rou鼓鼓的rufang上精斑点点,阴毛也被几块精冻粘成了一团。 另一个山东大汉则朝我走过来,我见状,怕受皮rou之苦,赶紧闭上眼睛,假 装自己仍在昏迷中。 …… 「你他妈的怎幺现在才来?敢让哥几个等一下午!」 「cao他妈的!我看这逼是欠揍!」 山东大汉们高声嚷嚷着,甚至还要动手去揍那中年男人。 那人吓得一边举起双手躲避,一边语气害怕地说道:「各位大哥,不是俺故 意来得迟,而是路上……」 「少他妈跟老子废话!赶紧的,给钱!」 山东大汉怒气不减地打断了他,「那娘们儿一万,她儿子八千!」 「好好好,俺这就给钱,一分都不敢少几位大哥!」 中年男人随即从车里取出一叠钞票,当面清点了一遍后,总共一百八十张百 元大钞,才唯唯诺诺地双手交给了山东大汉们。 「你……你们这帮人贩子,我求求你们了……就放……放过我的儿子吧……」 我妈脸色惨白,身体极其虚弱,但她仍鼓足最后一丝气力,向这些不法之徒 求情,希望能有奇迹发生。 「臭婊子,你自己瞧瞧这周围,知道这他妈是哪儿吗?放了你儿子……那他 不到明早就被野狼给撕了!」 母亲听他这一说,顿时泪水涟涟,当即就嚎啕大哭起来,她的哭声如此悲伤、 绝望,比刚刚被男人们轮jian时还要伤感百倍。毕竟作为一个母亲,对我妈而言, 世上任何东西跟自己儿子的生命安全相比,都是无关紧要。 我在一旁见母亲如此,又想到自己像牲口一样,被人卖了八千块钱,未来命 运一片黑暗,我不仅也跟着伤心欲绝起来。 「他……他到底……要把我们母子俩……带到哪儿去……?」 母亲泪眼婆娑地看着那名中年男人,一片天真地问道。 「哈哈,反正是个好地方!你们娘俩儿就乖乖上路吧。」 「是啊,还愣着干啥?赶紧带他们走吧!」 「唉,这老娘们rou可真嫩,真他妈想把她留下了来,咱自己玩!」 山东大汉一边笑嘻嘻地回答我妈,一边还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依依不舍地 抠挖着我mama的rouxue。 …… 之后,山东大汉们像处置我那样,把mama也五花大绑了,所不同的是,我穿 着衣服,而mama则依旧一丝不挂。 他们把我们母子俩,以及随我们一起来的小部分行李——估计都是些平时穿 用的衣物——全部一股脑扔进了面包车后厢。我眯着眼睛,偷瞥了一下,没想到 这帮山东人竟如此愚蠢:他们确实拿走了一些值钱东西,比如说,mama的首饰、 耳环、钱包,以及我的手机和许多零钱。但最重要的,我和mama此次在南方挣下 来的所有积蓄,却安然无恙,它们被分开装入多个信封,依旧藏在我妈几件大号 奶罩的隔层里。 见这些钱仍在,我心里似乎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