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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气,你都忘了?”余婉儿咬了咬唇,低下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他扫了眼余婉儿身后那些她带来的同学,唇角凉凉地一扯,“表演窝里横?”余婉儿身子抖了抖:“哥哥我错了。”余兆楠退后半步,抓住阮晴的手腕。“小晴在我家一天,就是我的人,以后别再让我听见你说那些鬼话。”作者有话要说: 友情提示:别得罪女人,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大表哥:……☆、夜晚愉快姜蓉和妯娌们打完麻将收工,已经快十二点了,在屋里扫了一圈都没看见自己儿子和阮晴。倒是那两个小侄子依旧打游戏打得骂声连天。紧接着,余婉儿一脸丧气地冲进来,坐到她母亲旁边,哼哼唧唧地撒娇。姜蓉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急匆匆问:“婉儿,你哥和阮晴呢?”余婉儿脸色更难看了,撅着嘴巴冲她道:“二伯母,您也不管管哥哥,他就知道帮着阮晴说话,害我在同学面前脸都丢尽了。”“什么?”姜蓉眉心紧蹙,“他们俩又在一起?”余婉儿扯了扯唇:“那倒没有,阮晴接了个什么电话,好像是研究所打来的,不知道去哪儿了。”姜蓉:“那你哥呢?”“我哥被白家哥哥叫走了。”余婉儿道。“嫂子,你这心cao得也太宽了,兆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可能时时在你跟前晃?景辰一准也是在家无聊,过来找他玩的,就让他们年轻人一起吧。”三婶道。姜蓉敛了神色,眼底依旧是忧心忡忡。-老宅角落的一间房里,只开着踢脚线上一排暖色的灯光,落地窗面向一片人工湖,此刻寂静的湖面映出一弯月亮,和湖边彩色的灯影。地毯上两个人相对而坐,面前是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阮晴刚喝了两杯,脑袋有点昏沉,靠在冰冷的玻璃上,在微弱的光线里看着男人半明半昧的脸。阴影让他的轮廓更加鲜明而硬朗,也像是暗夜里的,一只妖精。“你还不用回去吗?”阮晴眯了眯眼,因为微醺,嗓音很轻柔,“伯母会找你的。”她不想参与余家的热闹,她也无足轻重,没人会关心。但余兆楠不一样。“没事,那边人多,她没工夫找我。”余兆楠仰头喝了一口,暗红色酒液顺着喉咙流下去,喉结滚动,他轻轻抿唇,薄唇上泛着晶莹的水光。阮晴扯了扯唇:“干嘛要跟我待在一起啊……”余兆楠放下酒杯,手撑在地毯上,微微往前倾了倾身,嗓音也夹着一丝酒意:“我怎么能放着小晴一个人不管?”阮晴合上眼,“我不要你管。”余兆楠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阮晴用力闭了闭眼睛,眼皮微微发颤,“反正我从小到大,都习惯了。以前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伯母,至少不会被骂,可是,他们看我的眼光一直都是那样的。我在余家名不顺言不顺,是所有人的眼中钉。”“谁说的?”余兆楠目光也有些迷离,唇角慵懒地勾起来,“我从来没有把你看成眼中钉。”阮晴睁开眼皮,目无焦距地望着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因为。”他望着她,眸子里盛着星月的光,“小晴是我想保护的人啊。”阮晴哂笑一声,脑袋向前伸过去,醉意满满地问:“所以你要收保护费吗?”“倒是没想过。”余兆楠单手捧着她的脸,移至下巴轻轻地捏住,眼底仿佛有荡漾的水波,“要不你看着,给一点?”阮晴被他盯得越发迷蒙:“你以前收得可没这么绅士。”“是。”余兆楠目光带着几分温柔,“以前是我不对,我以为你也喜欢的。你看你,从小不都是那么别扭?喜欢的娃娃被余婉儿抢走了,跟我说是你不想要,她把小提琴老师扣在自己家,你也跟我说你不在乎。”阮晴努了努嘴,样子难得有点娇气:“我就是不在乎。”“还嘴硬。”余兆楠笑了笑,倾身向前,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你要是真不喜欢,早点跟我说啊,哥哥以为自己技术还不错,不至于让你难受吧?”“……”远处,十二点的钟声响起,礼炮也跟着升上夜空,将漆黑的天幕照得五彩斑斓,亮如白昼。阮晴转头去看,本就昏沉沉的脑子因为绝美的景色又一阵放空,直到耳畔一热,男人夹着醉意的磁性嗓音震得她心底一颤——“小晴,新年快乐。”脑袋被缓缓地扳回去,对上男人近在咫尺的脸,黑夜里越发深邃的眸子像是磁铁一般,让她目光一时间无法移开,连神志也仿佛被吸了进去。他的唇压下来,轻轻地辗转触碰,阮晴脑子里噼里啪啦的,分不清是屋外的礼炮,还是心底炸开的烟花。她闭上眼,依旧是一片缤纷灿烂,如云飘渺。不知道是谁先主动抱紧了对方的腰,试探着深入,专属于午夜的气氛一点即燃……旷了太久时间,再加上酒精的催化,彼此对对方身体的想念都无法遮掩,直到天际的启明星亮起,才相拥着沉沉睡去。翌日,阮晴是被饿醒的。腰上还搭着男人的手臂,隔着薄薄的蚕丝被,像钳子一样箍着她。背后是一片火热胸膛。她动了动,肚子又紧跟着咕咕叫两声,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笑:“饿了?”阮晴窘迫地想从他怀里出来,却被转了个身,跟他面对面。余兆楠轻轻啄一口她的额头,“我让厨房准备好了,马上送来。”阮晴脑子里“咯噔”一下,刚要激动地开口,却被男人一声轻笑压了下去,“放心,我的人,不会乱说。”阮晴低着头“哦”了一声。昨晚她没断片,几乎所有的过程都历历在目,现在想起来懊恼不已。真是一喝酒就要出事。但昨晚那些记忆里,余兆楠一直很温柔地照顾着她的感受,她从来没有哪一次,觉得身体和心情都那么舒服。就好像,真是心意相通的一对情侣。阮晴微微上扬的唇角逐渐抹平,眼底归为一潭死水。她和余兆楠,怎么可能成为情侣呢……她最多最多,是他的床伴而已。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想从余兆楠怀里挣脱,却还是拗不过他温柔的钳制,低沉暧昧的笑声震颤她耳膜:“干什么?又起床不认人了?”阮晴心里莫名地憋屈着,咬住下唇不想理他。“昨晚小晴可是很热情的。”他轻轻地把手穿进她短发里,“不是我强迫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