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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咳嗽声,言蹊吓得心跳都停了一拍。迅速拿下手里的毛巾,言蹊瞪大眼睛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江为止,“你怎么在这?”江为止瞥了眼因为大喘气更摇摇欲坠的浴巾,嘴上回答道,“有点事。”不过现在已经不止一点事能结束的了。言蹊身上除了浴巾之外没有其他,极度缺乏安全感,往后退了一步,“有什么事等我出去再说,现在我不方便!”江为止上前一步,想起被言蹊锁住的房门,“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惩罚。”言蹊不停往后退,“你别过来了……啊!”整个人天旋地转,被人向扛沙袋似的扛在肩膀上朝着屋内走去。言蹊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肚子又被顶在了江为止坚硬的肩膀上,难受极了。言蹊不停地拍打着江为止的后背,手脚并用试图从他肩上挣脱下来,“你放我下去啊!”江为止没理人,坐在言蹊的床边将人翻了个身按在大腿上,言蹊成了腹部贴着他的大腿屁股朝天的姿势。这个姿势比起刚刚扛沙袋的姿势更加羞耻,言蹊的脸也不知道是因为充血涨红了还是因为害羞红的,就好像涂多了上好的胭脂,整张脸红得快滴出血了。“你要干……啊!!!”江为止的手举起落在她的屁股上,不重却也不轻,她都听到了那半是清脆半是闷哼的响声。江为止的大手一落,便罩住了她大半的小屁gu,加上浴袍不长,她这个姿势下更是往上缩了不少,江为止的手一半落在了浴巾上一半落在了她刚出浴的肌肤上。大腿靠近腿窝的地方先是一麻然后一疼,言蹊回过神来之后剧烈的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江为止不为所动,单手摁住了腿上不停挣扎的小姑娘,大手却没有再落下去,“这是第一次,下次再有就不止一下了。”言蹊一听,动作一滞然后更加猛烈地挣扎起来,一定要从江为止的大腿上起来。江为止打完了也就没有再摁住腿上的人,松了劲,言蹊感觉到了背上的压力没了,用尽全身的力量推开江为止,从他的腿上挣扎着起来。言蹊只顾着远离这个如大山一样压着她的后背然后她整个人都无法动弹了的男人,却忘记了自己刚刚洗完澡身上不着片缕,就随手系了浴巾,全然没有发现身上的浴巾已经在她一开始挣扎的时候就已经松开了。江为止看着眼前叹为观止的美景,红的红白的白深邃的深邃,原本一直在努力克制的那更弦忽然崩了。言蹊身上一凉,低头一看,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猛地回神蹲下身抱住膝头,言蹊头顶的皮绳忽然松开,那一头微卷的长发披在身后挡住了无数的春guang,同时更加刺激了男人的视线。江为止一直在努力地克制住自己,不想让他在自己无法控制的情况下伤害了她。这么多年来,经过那么多的治疗,所有人都认为他的病已经好了,可他却一直都清楚的知道,他的病一直没好,所以一直没有答应组织上再次穿上那身军绿装的要求。直到遇到了言蹊,江为止发现他的病果然没有好,只是现在他所有的情绪都牵绊在了一个人身上,对她疯狂的占有欲,一天不见人便想得心里发麻。更别提他一直苦苦克制住的谷欠望,他甚至还没有明白自己心意之前,他对言蹊不可言说的念想就一直存在了,两人确定关系之后他怕自己伤害到人小姑娘,便一直压抑着自己。可是在这样的刺激之下,他心里的那根弦彻底崩了。从床上起身,江为止上前一步将蹲在地上的白瓷娃娃一把拉起,言蹊冷不防这一下,因为惯性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栽去,落入了一个炽热又结实的怀抱。“唔!”密密麻麻的吻带着一股暴风雨来时的一无反顾,在她的嘴里搅得天翻地覆。落在言蹊腰上的手不安分地上下游走,像是拥有未知的魔力,经过的地方都带起了一阵无力的酸软。不多时,言蹊全身无力地靠在一个如山一般可靠的怀里。下一秒,她的视线对着屋顶的天花板,此时头顶的灯都泛着七彩迷离的光,她听见了衣服撕裂的声音还有拉链“哗啦”一下拉到底的声音,这一切似乎很远又似乎很近。而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那些纷杂的声音了,她所有的感官都被贡献了眼前的男人。随后像是气球被扎破的那一下,疼痛让她的思绪难得有了一瞬间的清醒,可是很快她又在那谷欠海中沉沉浮浮,而江为止却是她海上唯一的救生木板。他就像是她世界里的王,掌握着她所有的一切。好在这屋子的隔音效果不错,闹了一晚上,言蹊那小胳膊小腿早就受不住昏了过去,而江为止却怎么也睡不着。看着怀里稍显苍白的小脸,伸手细细替她擦去眼角摇摇欲坠的泪珠,她今晚怕是被他折腾惨了,就连睡觉那对精巧的眉都紧紧地蹙在一起。这一晚可真是苦了怀里的小娇娇,她哪里都软,却被他欺负得像个水做的人儿,眼角不停沁出晶莹的泪珠,她娇弱无力地瞥他一眼他就不由发狂。她永远都不会知道,那样的她是世上所有男人都无法抵挡的宝贝。言蹊的房间里充斥这一股散不去的麝香味,期间夹杂着她身上淡淡的冷香,味道不难闻可言蹊却睡得不踏实。江为止只能小心翼翼地伺候了言蹊,边哄着她睡觉又边帮她清理身子,不得不说此时的江为止耐心是前所未有的好。言蹊实在太累了,江为止这个公狗转世的畜生,居然不顾她是破瓜之初,前前后后来了四次。她差点以为自己要见识一下一夜七次郎的传说,好在江为止有点良心,不然的话她真的要成为死在床上的女人。最后还是言蹊差点背过气了,江为止这才意犹未尽地滑出去,言蹊憋了口气这才缓缓喘过气来。已经勉强抬起的眼皮顿时沉下。江为止帮言蹊弄好又随便收拾了下自己,现在初秋,深更露重,房间里倒是无所谓,只是如果要出去便怕她会着凉。江为止找到言蹊的睡衣又动作轻柔地帮她穿好,这才抱小孩似的抱着她离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