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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哪里,因为在玉牌不见的那一瞬间,一个熟悉的,充满了财气的小光屏就瞬间弹出,悬浮在她面前。这次小光屏底下还多出了一排图形。第一个是一个缩小的金骰子,第二个是个钱袋般的小荷包,而第三个则是个半开的装着财宝的宝箱。此时宝箱正一闪一闪的,似乎在对着唐糖打招呼,示意她点点自己。唐糖又偷瞄了一眼灰袍男子,见他还在无知无觉地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索性也就遵从了自己的好奇心,伸出小指头在宝箱上戳了戳。被戳中的宝箱往里凹了一下又弹了出来,紧接着,一个稍小一些的光屏瞬间出现,叠加在原本的光屏之上。这个新光屏的模样,就像是唐糖刚刚从灰袍男子身上抢夺东西之时所看到的那个很像。长方形的光屏内部被隔成了一个个小格子,里头大部分格子都是空荡荡的,没有灰袍男子身上的那么满。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还有两章就完结了。感谢在2019-11-1520:23:54~2019-11-1701:11: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星幽蓝40瓶;A?敏?29瓶;伊月青羽20瓶;235552174瓶;砂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三百一十章得偿所愿十月一,宜嫁娶。这一日,整个玄安宫都挂上了大红绸带,四处贴满了大红双喜,布置得喜气洋洋的。来往宾客络绎不绝,玄安宫内但凡是个清闲的,都被拉去帮忙做事,几乎就没有人能偷懒,除了新娘子。钱茜茹穿着自己亲手绣制的大红喜服,端坐在镜前,仰着脸,任由那位被特地请来的四角俱全的全福妇人为自己梳妆打扮。也不知容御打哪儿听来的世俗界婚嫁习俗,知道新娘子出嫁前还有这么多讲究,为了给钱茜茹一个圆满的婚礼,硬生生准备了那么多,让钱茜茹也无奈地陪着再来了一遍繁复的出嫁礼仪。若非她真心喜爱容御,加之修真之后体力不必寻常女子,不然早就甩手不干了。唐糖乖巧地蹲坐在母亲身侧,默默地看着她被人折腾来折腾去,一点点地打扮成一个漂亮的新娘子。她此生只看过两次旁人的婚嫁,一次是她生父的,一次是她亲娘的,不知道该不该感叹一声命运弄人。似乎差距到唐糖的目光,钱茜茹摸索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柔声道:“糖宝可以帮娘亲去外头看看你舅舅他们吗?”“好。”唐糖乖乖点头,起身往外走。临行前,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望向那位端坐于梳妆镜前,即将迈入另一个新家庭的女子,认真问道:“娘亲,会一辈子都喜爱糖宝吗?”以为女儿只是害怕她成婚后自己会失宠,钱茜茹立马给出保证:“自然,不论如何,糖宝永远都是娘亲的心肝宝贝。”“永远吗?”唐糖心下默念一句,嘴上却甜甜地笑着道:“糖宝也最喜欢娘亲!”这世界上,她只剩下娘亲一个最重要的人了。“你呀,油嘴滑舌地,少给娘亲灌**汤。快些出去看看你舅舅他舅母们吧,多年不见,也难为两位老人家大老远地还得辛苦赶来参加娘亲的成婚大典。”“好。”唐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那边逐渐消失在日光下的背影,宛若在辞别着什么一般,可惜背对着她的钱茜茹没有看到。来到前厅,唐糖不仅看到了早已白发苍苍的舅舅舅母,还看到了已然成为中年人的表哥们。上了年纪的表哥们依旧很俊,随着时间的沉淀还更多了几分成熟的风味,站在一群光鲜亮丽的修士中间,也不遑多让。唐糖笑着走上前,与他们寒暄几句,再亲自带着他们入席就坐,正想继续回去母亲身旁,就被人给叫住了。“糖宝。”清冷的女声从唐糖背后响起。唐糖闻声回头,见是贺嘉和张明娟来了,立马扬起惊喜的笑脸,快步走过去迎接好友:“茹茹,嘉嘉!”“说了多少次不要叫老子那么恶心的名字!”贺嘉凶巴巴地怒喝道。但是唐糖根本不以为意,依旧笑眯眯地呼唤:“嘉嘉。”娇软的嗓音是从前熟悉的语调,但是看着唐糖那头全白了的雪发,就是已然弃情绝爱的张明娟,都不免感到一阵酸楚。心疼地摸了摸唐糖的长发,张明娟轻声问道:“疼吗?”她并非是在问唐糖的伤势,而是她的心。失去所爱之人,是不是很疼。唐糖温顺地侧头蹭了蹭张明娟的手掌,软声道:“没关系的,马上就不会再疼了。”贺嘉闻言,眉心一跳,突然一把伸手扯过唐糖,“跟老子过来!”强行拽着唐糖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贺嘉面色阴沉地将她困在墙壁与自己的双臂之间,俊美的脸庞硬生生被他自己扭曲成暴怒的恶鬼。此时,这只恶鬼正在一点点的逼近唐糖:“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嘉嘉在说什么?糖宝没听懂。”唐糖无辜地睁大双眸,傻乎乎反问道。“不要给老子装傻!”贺嘉暴躁地大吼一声,吓得唐糖瞬间禁声。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唐糖才委委屈屈地小声嘟囔:“……嘉嘉好凶。”额际青筋忍不住挑了挑,贺嘉索性将一切都摊开了说:“散播西部秘境存有上古神兽尸骸的谣言、变卖一半产业,另一半产业转入你母亲名下、私底下收集辉光石矿脉……甚至,还给出了能强行开启秘境的上古大阵。唐糖,你想做什么?”垂落在身侧的手掌忍不住虚虚抓握了两下,唐糖垂下头,任由额际的碎发挡住她脸上的神情。沉寂半晌,她才低低地说道:“嘉嘉不是都猜到了?”既然都猜到了真相,那还来质问她干什么?“正是因为猜到了,老子才会特地来寻你。”贺嘉咬牙,恨不得当场将这个不要命的家伙打死了事。他一手扣住唐糖的下颚,强迫她抬起眼跟自己对视,赤红的愤怒眼眸对上灿金的死寂眼眸,双方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却从未有一刻觉得,他们是那么地陌生。“你想干什么?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知道这么做了之后,你会有什么后果吗?”像是一只濒临绝境的野兽的嘶吼,贺嘉怒到极致,身上甚至隐隐冒出了赤红火苗。火苗灼烧在唐糖周身,唐糖却毫无感觉,平淡道:“我不想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很疼,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