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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陆先生定好的。”南溪脸更红了。那三位男士已经饿死了,顾不上调侃南溪,都在埋头狂吃。南溪偷偷给陆行简发了个信息:一张饭菜的照片,一张玫瑰花的照片。谢谢你,阿行。陆行简一秒回复:“以后都不用跟我说谢谢,这是我应该做的。”“恩,爱你。”“爱你,赶紧吃饭,晚上早点休息。”第二天,南溪、周放四人到了“du”公司。这是之前就约好的事。但“du”公司的安保人员把她们几个拦在门口。朴彩珍说亲自来接,一等没人来,两等没人来。她们四人大冬天的,就在寒风里吹了一个小时。南溪拿出工作证要上前理论,周放制止了她,拿过工作证勾在手指上转圈圈玩:“这玩意有什么可用的。记住,今天谈判就是7000万,她要能让周爷爷我多掏一个子,我让她跟我姓。”又过了大约五分钟,朴彩珍才走了过来,脸板得跟棺材板似的,让安保放行。用韩语冲他们四人喊了一声:“走吧。”,嘴里还带着韩骂。趾高气扬,目中无人,头高高抬起,像随时出战的公鸡,跟之前在中国的态度,是天壤之别。南溪气坏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还敢骂人?打不烂你嘴。朴彩珍典型小人中的小人。求你的时候,卑躬屈膝,装条尾巴就能学狗叫了;撕破脸的时候,就翻脸无情,丝毫不念过往和交清。周放笑着摇了摇头:“你啊,还是年纪小,容易冲动。”周放指了指另外两个法务部:“他俩不但精通韩语,还精通英语。意大利德语法语我不说他们精通,也不算弱。我就稍微弱了点,意大利语不太行。你看他俩生气吗?看我生气吗?”南溪之前还想着,为什么一直没有找韩文翻译。本来是想自己翻译应该就够用,没想到来的都是语言大佬。周放很满意南溪的反应:“我们公司,都是精英,一个顶人十个。南溪啊,虽说狗咬你一口,你可以打回去。但如果你能跟它回到它老巢,连它家一锅端了,顺便再痛打她一顿,岂不是更好?让它以后隔着十里闻见你味道,它都知道该绕道而行。”南溪哈哈大笑起来:“多谢周放哥,受教了。”朴彩珍正以一种不能理解的眼神看着南溪:这个傻蛋,要赔那么多钱,还能这么开心?大概中国人真是人傻钱多速来。她鄙夷地扭过她那张“高傲”的脸,高高抬起。大概因为她眼睛也长在天上,没注意地上的台阶。脚下一空,双手在空中胡乱扑腾了几下,整个人直愣愣摔在地上,“砰”溅起一些冰渣。周放使了个眼色,南溪跟他走了过去。“朴小姐,你还好吧?”南溪双手撑在膝盖上。朴彩珍抬起头。南溪笑出声,实在是失礼了,她实在忍不住了。朴彩珍嘴巴肿了流血了,鼻子歪了。但她依然倔强地用眼睛瞪着南溪。第三十二章南溪四个人再次被晾在“du”公司的会议室。半个小时后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打开,进来了五个人,朴彩珍就在其中。南溪看着朴彩珍得意的嘴脸,瞬间明白了她为什么不及时去医院修整,忍痛来参加谈判了。南溪碰了碰周放胳膊,打了一段话在手机屏幕上,周放点头认同,竖起大拇指,两个法务也是一副了然于心的神情。“您好我是du公司的部长金辉,这位是南溪经纪人朴彩珍女士,这两位是律师,这位是翻译小姐。”金辉伸出手,一一介绍着,脸上挂着虚假的客套。周放回握,文质彬彬的斯文样:“金部长久仰久仰,我是周放,这两位是南溪小姐的法务。”南溪接收到周放的眼神信号,做了现场翻译。金辉让律师宣读了南溪的违规违纪行为以及公司的处罚条例,最后宣布解约赔偿金:4亿。南溪一字不漏翻译成中文,语速快翻译准;韩方中翻也不停地在转述周放他们的谈话内容。周放“嗯”了一声,心不在焉地推了推他旁边的卷毛法务:“季霖,你跟他们先来一局吧。中文的,简单点。”法务季霖站起来,扣好西装扣子,说话琅琅有声:“关于贵公司核算的赔偿金额,我有两个小问题。第一、人才培养费是指艺人实际培养月。南溪进公司是74个月,就是6年零2个月,准确来说,是6年零1个月14天,不知道你们七年是怎么算出来的。”韩方代表互看了一眼。季霖并不作停留继续往下说:“第二、你们签订的合同,一个月培养金额是168万每月,请问这每月256万是哪里核定出来的?”金辉皮笑rou不笑:“因为合约后期有改动,我们在三年后又重新拟过合同。”代表律师递过来两份合同,一份是南溪的、一份是du公司的。周放粗粗翻了一遍。南溪伸手去拿,被周放伸手挡住了。条款内容跟他们之前看到的版本完全不一样,条件更苛刻,比卖身契还惨。合约签订时间比原合同时间推迟了三年,南溪已年满18,南溪签名也赫然在列。但他们在新的合同里把签约时间往前提了一年,这就是为什么多出来一年,一年按他们现在算就是2千多万。那多出来的一年有个漂亮的名字,叫做“前期空培”。还真是吃人不吐骨头。周放面色凝重,南溪三人脸色钧是一变。韩方那边露出胜券在握的姿态:这样的套路他们已经玩得太熟了。签名是真的。南溪心都凉透了。她都不知道这个签名是什么时候签上去,可能玩的是空白签名这一招。韩方代表律师想快刀斩乱麻,趁南溪她们惊愕之下连声催促,态度傲慢而无理:“如果没有疑问的话,你们可以签字了,七个工作日内把违约金缴付清楚,南溪恢复自由身。还有我们朴小姐被你们推搡倒地摔成重伤的事,你们也要给个说法,当然这是另外一个案子。”周放摸了摸合同上的字迹,一脸疑惑地问身边的法务,又闻了闻手指上的味道:“你们说,三年前的东西怎么新得跟刚出炉的东西一样?这墨感觉都没干透。”周放这次说的韩文,韩方脸色突变。季霖正准备拿过去仔细鉴别,韩方律师直接伸手过来抢了。周放脚下一个巧劲,带轮的椅子“滋溜”滑了开去,两本合同被周放两根手指虚虚捏住:“不好意思啊,合同我们还没有看完。季霖,拿袋子来。”周放的韩语又准确又流利,这次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