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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跟她说上一句话就好了。可以吗?她会消失吗?金文琎控制不住自己,在柯基脱开绳子逃窜的时候,把它捉住了。他抱起这个狗东西胖重的身子,怀着恐慌的心情,一步步地走到砖红色的布檐下,走到她的跟前。金文琎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面滚出来:“你的狗....好像有点不听话。”然后阿姐就跟他说话了。她说你忙吗,要不要坐下来喝点东西。——对不起各位,最近时间和精神消耗太大,导致更新不稳定。小金和阿姐汇合两章过后,就要回到正文了,把正文剧情补足。谢谢你们爱你们呜呜呜我是哭泣的鼻涕虫。金线7——他打算永远跟随她的背影在露天的敞篷下,玉真问他喝什么,然而这家伙以那种紧张到要崩坏的神情盯住她,好像她随时都会不见。她问完话,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说一句姐喝什么我就喝什么。玉真要了两杯摩卡,笑着说到:“你可以放开它了,mango不会跑远的,它自己会回来。”金文琎这才放开在身上怒蹬四肢的短腿杂种,心里纵然万般嫌疑和嫉妒它,可是放下的动作很温柔,还拍拍它的脑袋,又被它舔了手心。玉真凝视着身前的青年,也不能说青年了,文琎今年差不多也二十七岁了,只是穿着衬衫和短裤加上这张岁月格外留情的脸,看着竟然有点像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咖啡上来,玉真抿了一口,发现他总是不说话后,主动问道:“你怎么来了这里?”她有想过是叶锦鸿告诉他的,但是叶锦鸿对她.....他应该不会告诉文琎。金文琎的脸在灿烂的阳光有中病态的透明感,他跟着她的动作同样端起杯子,用着一模一样的动作抿咖啡:“我去了很多地方,只有落脚在这里的时候,才有种特殊的感觉。”他凝望着她,眼丝抛过来,眼睛都不怎么眨:“我觉得阿姐可能会喜欢这里。”玉真放下杯子,往事仿佛隔了几辈子那么远,如今她能以很淡然的心态看见旧人:“是吗,我的确喜欢这里。”金文琎赶紧问:“为什么?”玉真不免笑了一声:“因为这里阳光好,鲜花多,日子很慢,生活也很慢。”两人喝完咖啡,又沿着悠长的小路慢慢走。有时候往上走,有时候往下走。这里的街道并不宽阔,但是家家户户都富有艺术性的情调,随便往哪里走,都是不错的风景。Mango也是汪汪汪地跑前跑后。每当她蹲下来抚摸它的狗头时,金文琎都要嫉妒上一分。“国内的事情不管了吗?”玉真起身问道。金文琎同她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而且是无时无刻都保持着这个距离,再近怕她消失,再远又不可能。“没什么好管的,我把事情都交给潘浩成了,有李英杰帮他应该没问什么大问题。”“英杰啊,他现在好不好?”谈多了别的男人,金文琎难受地停下了脚步,他一直都很吃李英杰的醋,当然也吃文家强的醋,只是文家强已经死了,他不用再醋他。他的声音有点闷:“他挺好的,会有什么不好?”玉真转身,就看他在墙角边磨蹭着,压着脑袋拧着眉头看她,似乎很不快活。金文琎摸出香烟点上一根,迎着她的目光走过来,玉真放松地抬手揉了一下他的头发。手指触上侧脑的刹那,金文琎的心跳已经进入了非正常的频道,跟着他的脸也热了起来,有种久违的,仿佛是一个世纪以前的偶尔才会降临的快活突然降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她送回那栋带着花园的老房子前,回神的时候已经脚步轻快地往海边走。金文琎似乎还记得刚才阿姐敞开狭窄的小铁门,问他要不要进去坐坐。他拒绝了,因为他要把这些令人心悸的瞬间慢慢的品尝,再无限的延长。第二天天还没亮,大约还是四点半的光景。他就到了花园旁的铁门下,在快要退色的星空下抬头望,上面漆黑一片,没有灯光。他在下面走到走去,忽然听到狗叫声,立马就走远了。走远之后又要回去,然后又在路上想着要不要给阿姐带点早餐。金文琎快步地走开,疾步走了很远的路,到了一家卖面包的小店前,一直等到天光亮成蓝色。店员打着哈欠来开门,金文琎催着他动作快点,店员说面包师还没来呢。金文琎焦躁地在柜台前徘徊,等着第一批面包上架,急慌慌地要了店员把面包和咖啡打包,丢下一张钱就跑了。店员喊他他也不管。在他抵达小花园时,玉真起床不久,刚洗碗一个澡,擦着头发推开阳台上的横条纹木栅板的窗户,就见金文琎站在铁门旁抬头上看。他的神情紧张而期待,摇摇手上的东西说我给你送早餐。玉真穿着浴袍下楼来开门,mango跟着摇尾巴跑出来,对他凶恶地叫了两句。玉真踢了它一脚:“进来坐吧。”客厅的墙壁都是一大块一大块的石头拼起来,地面是柔和的暗色,窗边摆着舒适的大号沙发。趁着玉真去流理台上切面包的时候,金文琎打量着这套房子,仔细的搜刮细节,结果让他看到壁炉上的一张合照。阿姐跟叶锦鸿拥在一起,对镜头温柔的笑。他的心脏像是被海蜇蛰了两下,但是没有很痛,他现在对这些已经不计较了,只要阿姐喜欢,她跟谁在一起都可以。只要他还能看见她。玉真端着盘子过来,见他在看照片,笑着说一句:“没想到是他吗?”金文琎放下相框,想了想,又趁她不注意把相框塞到抽屉里。两人都慢慢地适应了对方的存在。玉真更早适应一些,因为她早就发现了他在身后跟踪自己。说跟踪也不像,他跟她隔得不远,反应最迟钝的人都能发现他的存在。气氛轻松起来,两人随便说着话用了早餐。玉真要收拾餐盘,金文琎跳起来抢:“我来吧。”玉真跟着他去到水台边,舒缓地点了自己常抽的薄荷细烟,这烟在这里不好买,每次都是叶锦鸿分批从国内带过来或者寄过来。这次他回去处理一些事情,顺便正式辞职。这一年他在这里待的时间很短,偶尔飞过来,待了两天又要往加拿大去,或者是港城有事情要他配合。“你什么时候回去?”她想着文琎也不可能像她一样在这里安家落户。“回去?”金文琎转头:“我为什么要回去?”他打算永远都跟随她的背影,她在这里存在,他为什么还要回去。这个话题刺激了他,金文琎很快告辞。玉真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