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交欢(大哥粗口)
男人长指拨开两片花唇,往泥泞的花心手被塞进来一颗葡萄,又抵到深处。xiaoxue被异物堵住涨涨的,芸娣伸手往裙底下探去,想将异物挖出来,却被桓猊抓住手,往她手里放了一颗葡萄,这回要让她自个儿塞进去,芸娣自然不肯。男人咬着她敏感的耳朵,“想骑木马?”芸娣身子轻轻哆嗦,想起不好的回忆。他口中的骑木马,是她透露的,在兰香坊时,一个刚进来的妓子自知脱身无望,勾引龟公偷偷跑了,后来一对儿都被老鸨抓回来,妓子的身子早让龟公破了去,老鸨不做赔钱的买卖,将龟公的jiba阉了,又让三个粗壮的仆人架着那小妓子上木马。可怜妓子刚破初元,xiaoxue还紧着,就让马背上凸起来的一根如小儿臂粗大的长棍给一捅到底,接着三个仆人前后摇动木马,一个玩妓子被药物催大的奶子,一个捅她的后xue,还有一个插她的嘴儿。凡是身上可以开口的,都被狠狠玩了一夜,到第二天早上简直不成人样,是不能再入权贵富豪的眼,就被扔去最低贱的院子,伺候一身臭汗味的马夫。察觉到小美人儿的怯怕,桓猊又迫她一连往自己的小屄里塞了两颗紫红葡萄,加上先前他弄进去的,个个又圆又多汁,长指把卡在rou壁里的葡萄插得汁水乱溅,顺着手指滴下来。桓猊在小美人粉嫩的阴户上揉了下,接着用沾染yin水汁液的手掌让芸娣舔,而另一只手继续插屄。“小荡妇,流了这么多汁水,就这么想被男人cao,想被cao烂逼,还是把你小嘴灌得满满的,每天都给你小肚子喂饱了。”“我才,我才不想。”芸娣坐在男人膝上,被他插得身子往上轻颠,奶儿被束在肚兜里也乱颤颤的。桓猊光用手指插把小美人儿弄爽,在他腿上xiele一次,二人身上湿哒哒的,衣服都粘连在一块,小美人儿是被弄满足了,桓猊一口都没被喂饱,性器抵在她身后,无需前戏,直接挺进去。二人同时听到噗嗤一声,美人儿身下嫩红的小嘴把整根阳具给吃了进去,脸儿微微发白,尚不适应这么激烈的性事。桓猊对她存了一丝怜惜,慢慢挺送,在她耳边灌些粗俗浪话,说要把她的小逼插坏,不仅要在屋里cao她,还要让她脱光光,在院子裸着身子让他骑着cao。“都督,轻饶些。”芸娣听了几句就不行了,眉梢红,眼儿也红,身子泛起剧烈的颤栗,男人还没怎么着她,又在手上xiele一回。“你说你是不是水做的sao娃娃,还没cao你,就给我流了这么多水,”桓猊抓着她身子朝向敞开的屋外,“真要cao了,你是不是要把这座都督府也给淹了?”男人整片后背紧贴上胸口,他身上浓烈炙热的汗意流到她身上,像被岩浆淹没,芸娣身子泛颤得厉害,眼波软媚,眉梢轻轻落着,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声,听到他的荤话,明明羞恼,身下却流出一股股的yin水。真如男人所言,她是天生的yin娃娃,翘着屁股专门给男人cao的。桓猊正勾着小美人儿两根细腿儿,从屁股后面cao她,一下一下的由浅入深,察觉她情动,力道渐大。光用一根粗rou就把美人儿插得汁水乱溅,全溅在地上。现在要走进来个人,就会看到娇俏妩媚的小美人儿正被一个肌肤古铜,双臂上满是肌rou的男人jianyin。男人从身后将腿儿往两侧分开到极致,又朝上弯折,朝屋门外的人露出小美人儿粉嫩嫩的屁股,小嘴儿咬着一根粗rou,正费力吞吐。但男人物儿太大,xiaoxue勉强吞下大半截,露在外面的赤红如棍,茎身上青筋隐显,正狠狠cao着美人儿。屋里满是啪啪啪的撞击声,还有yin水被大rou堵在xiaoxue里的咕叽水响,暧昧剧烈的动静,屋外是听的一清二楚。婢女们这回没敢脸红,只因上回有个姐妹儿偷瞧一眼,就被发落了。“嗯嗯好深,吃不住了,好深嗯嗯……”xiaoxue几乎被阳具插得满满,男人胯下紧贴着芸娣屁股,没有丝毫缝隙,鼓圆光滑的囊袋啪啪啪撞在她屁股上,没几下红了。随着男人的一记狠狠挺腰,将剩下半截插进去,接着整根没入。“啊哈。”芸娣捂住嘴儿哼叫,小腹不觉狠狠收紧了一下,身子控制不住向前仰倒。桓猊插得正猛,抱着她一起从椅上倒下来,没让她磕着,自己手背被蹭开块红皮,芸娣低头舔了下他伤口,身后的男人猛地一震,随即是更猛烈狂暴的撞击。芸娣被撞得直起不了身,趴在地上被狠撞,桓猊揉着两瓣被拍红的屁股,又大力往两侧揉开,露出瑟缩的后xue,紧贴他胯腹,仿佛生来二人便是连在一起的。芸娣脸和腿儿还软软伏在地上,男人在后面骑cao她,像骑母狗的姿势往前赶她。她翘着屁股往前爬,从屋子一头爬到另一头,xiaoxue让男人cao得yin水直流,两片媚rou外翻,撑出一个圆圆的roudong,正吃力地吞一根大rou,yin水打湿了囊袋和男人胯间的耻毛,地上淌了一块块湿yin的印子。终于要到射精时刻,桓猊按住芸娣的身子,缓缓将大rou拔出来,抵在她胸口上。芸娣双手捧起一对青涩的乳儿,朝中间高高拱起来,桓猊将阳具插进乳沟,露出一截硕大光亮的guitou,芸娣用小嘴儿含着,一边用小嘴儿伺候男人,一边捧着绵乳前后摩擦茎身。做到一半,桓猊忽然拔出还没软的阳具,就挺着这么根大物件儿,示意芸娣往床上躺了。芸娣乖乖照做,平躺在床上,此时相比起全身完整的男人,她衣服早被男人揉奶的时候借机剥了,露出一身赤条条的雪白肌肤,布满七零八落的暧昧红痕。眼下她这般乖巧的姿势,桓猊后背不觉一麻,咬牙握住阳具上下撸动,最后射出来的白精全糊在小美人儿挺翘的奶儿上。芸娣看到男人阳具软了下来,缓缓直起身来,桓猊以为她要擦身上的脏东西,四下里寻一眼,正寻条干净的白帕子过来。却瞧见春帐里的小美人儿正用指尖儿勾着胸口的白浊,抹在翘嘟嘟的红唇上,又被条香嫩的小舌卷进口中,一口不剩的吞到肚中。整个过程让他撞见,才刚歇没多久,欲念又腾腾起来了。芸娣正吃着胸上的脏东西,冷不防从身后贴上来一具宽厚炙热的rou体,男人大手抄过腋下,抓着奶子就揉。芸娣身子还正敏感,被这样弄了一下,禁不住轻哼一声,身子软倒在他胸上,“轻些奶儿疼,要捏坏了。”“就要捏坏你这小yin娃娃,让你发sao勾引男人,”桓猊抽出一只手伸到她身下,碰了下花唇,xiaoxue还在流汁,“sao成什么样了,就我一个不够,你还想勾引哪个野男人?”搁平日,男人最憎恶不忠的女人,一到床上嘴上越发没了顾忌。芸娣不想听,正欲捂起耳朵,却被他拉下来,大手掂了下她一只奶子,“你这奶儿,我一只手就能握住,太小,往后怎么叫我嘬着吃,我给你下点药,把你这奶儿催大,催出奶来含我嘴里,当我乳娘如何?”在男人嘴里,仿佛自己真是个不要脸发sao的yin娃,奶子又被他揉狠了,一股疼意钻上来,芸娣不知是羞是怒,小手将他一推,“你不要脸!”说完缠着薄毯背过身去,再不肯看他一眼,听他一个字儿。桓猊还当她在耍闹,薄毯盖住她胸前,后面却没顾上,目光从她两条匀称直腿儿滑上去,落到碎裙遮掩的腿心,那点红蕊娇嫩嫩的,勾着人眼,桓猊不觉伸手抚上去。却触到她颤栗发抖的身子,心下微惊,当即抓着她翻身,“起来。”芸娣却缠着薄毯捂脸怎么都不肯,“你走开。”倘若旁人这副口吻说他,桓猊铁定是要动怒的,唯独到了小娘子这儿,他动不了一丝怒气,手上轻抚小美人露在毯外的乌发,桓猊轻笑着,“怎么了这是?”小美人儿捂着毯子半晌没搭理,听外面没声了,终于叫她生疑,慢慢揭开毯面,露出双哭红了的大眼儿,却正跌入一双含笑狭长的乌目,不由得一怔。随即明白他在捉弄自己,芸娣立即蜷缩身子,往毯子里躲了去。却叫他按住双手,再不能动弹一下,芸娣睁大眼儿,就见他俯身压下来,乌黑的青丝拂落在她面颊上,桓猊双眼点漆含笑,用鼻梁轻撞她鼻尖儿一下,“怎么了,听不得我那些话?”他不提还好,一开口便又是嘲讽含笑的意味,芸娣眼里浮出泪花儿,扭着脖子说,“你欺负我。”“欺负就欺负了,你不被我欺负,还想被谁欺负?”桓猊说着冷笑一声,手脚压着她越发沉,芸娣知道他这是逼她正视,回他的话,懒得搭理,索性闭上眼。却许久没有见男人有动静。芸娣立马睁开眼,倏地胸口一凉,低头一看,桓猊伏在她胸口,正吮着乳rou上的奶尖儿,他越亲越下边儿,手指勾开湿哒哒的亵裤,轻揉开两片粘连的媚rou,俯身亲了下去。高挺的鼻梁猛撞上揉汁的花心,喷出一股yin水,芸娣身子一颤,不由抓住身下的床单,用脚尖儿踢开他,亦羞又恼,“你做什么!”桓猊却牢牢扣住她的双脚,同时从她腿心间抬起头,薄唇殷红沾着一丝可疑的银丝,“做什么,舔你的小逼。”芸娣推不开他,反而让他像狗似的越舔越深,把花心搅吮湿热,小儿吮奶般的痴迷。没过会儿功夫,芸娣就被他舔到潮吹。桓猊还没有吃完,舌头像钩子连在花唇里,喷出来的阴精一滴不落全射他嘴里。芸娣胆儿正颤栗,男人霸道,吮了她身子,还吃了她的脏东西,心里怕是不乐意,倘若换她,其实每次吃他脏东西,心里都极不情愿。她可以装得欢喜,但他是什么样的人,芸娣再清楚不过,心想今夜可能熬不过去,却是桓猊忽然双手捧起她脸儿,跟她嘴儿亲上。等男人松开时,芸娣两腮微鼓含着汁水,再也压不住眼中的惊讶。桓猊仿若未觉,垂了眼帘,长指轻轻擦过她柔软殷红的嘴唇,眼里渐渐浮起一抹促狭的笑意,“滋味可好?”芸娣脸色瞬间熟透,垂下眼咕噜几下将嘴里的全吞咽,肚子涨涨的,这日没吃多少,反而让男人喂了几次就饱了,桓猊挑起她的下巴,眼下似笑,“你躲什么?”小美人儿难得一回害羞了,垂着小脸不敢看她,被桓猊逼得没法儿,小声道:“都督怎么,怎么这样。”“我哪样?”桓猊眨眨眼问她。“都督吃了我的脏东西。”芸娣粉腮俏红,宛若花叶儿上一朵粉蝶,娇美可爱不能形容。桓猊一时爱极,不由摁在怀里肆意爱抚,“怎么能叫脏,我从未见过你这般流水多的美xue,汁水丰盈甜美,我要每日吸上一碗,喂到你嘴里。”芸娣被他摸得气喘吁吁,一对乳儿尤其得他宠爱,用指夹着奶尖,乳上一朵红梅,被他吮得殷红鲜艳,“都督别说了。”双腿间黏糊糊的,似乎又流出汁水,像男人所言,她好爱流水。芸娣却不想让他取笑,夹着腿儿遮掩过去,却是汁水止不完地流,片刻就将男人的大腿打湿。这下瞒不过了,芸娣腿儿被打开来,一片泥泞光滑的沼泽彻底暴露在男人眼里,芸娣明显感觉到他呼吸一沉。桓猊忽然伸手抚上阿里,手指揉着两片微微合不拢的花唇,将越多的汁儿挤出来,“可弄得你爽利?”“唔……”芸娣忍不住夹紧双腿,想把他的手推开,却被他扣住双手,软在了他臂弯里。桓猊垂眸,就见怀里的小美人儿胸口剧烈起伏,嗯嗯呜呜地哼着,身下插着他的手指,正在被指jian,水几乎漫了整个帐子。这时候,有一条灰影从隔扇门外窜进去,滚进了帐中,哼哧哼哧钻进芸娣怀里,可这会儿芸娣正被男人扣住双手,没法儿抱,这小东西瞧见一对儿剧烈颤抖的乳儿,耸耸鼻子就要凑上来舔,却被一脚踹出去。芸娣听到外头一声啊呜,着急了,连忙探出脑袋去看,却被一把拉回,重新跌到男人怀里,桓猊问,“一只畜生,值你这么关心?”屁股上膈着一根粗粗的物儿,一时间僵住身子,不敢乱动,察觉到男人不悦的语气,芸娣道:“都督送给我的,我想护好它。”桓猊一听这话脸色稍霁,把毯子往她身上紧紧裹了几圈,“你招它过来。”芸娣就朝外探出脑袋,小狼崽见到她热情似火,几乎扑到她怀里,芸娣把它抱进帐中,桓猊伸手逗弄它一下,却见这小畜生朝他呲牙,显然还惦记着刚才的一脚。桓猊却不管,大手揉了揉它脑袋,芸娣见状道:“这小畜生还没名字,就等着都督来。”桓猊说道:“这么记仇,就叫它不记仇。”芸娣揉着小狼崽,“往后你有名了,就叫不记仇,记得都督的大恩。”第五十四章不速之客“你这张嘴儿,一贯是会说讨好话。”桓猊捏起她下巴,低头就要亲上来,芸娣眨眨眼,忽然环住他脖子,男人的吻落在她脖子里,惹得身子轻轻一颤,“都督不怕我下毒?”“你这话儿胆大,”桓猊双手将她抱起,“可我喜欢,你心底有什么话儿就说出来,只要与朝堂不相干,我都听得,也不怕你下毒,”他低头碰了下她额尖儿,四目相对,“你信不信,只要你递毒过来,我就能咽下去。”声音低低的,落在帐子里,犹如一对儿鸳鸯交颈厮磨,正在说腻歪的情话,但他的语气正经,认真地看她,伸手抚了抚她软软垂落下来的乌发,“我阿耶说过,喜欢就要去争,只要有心,定能成事。”桓家的男人有狼的忠贞,从来一心一意,喜欢一个女人,就要给她所有,包括荣华富贵。他的阿耶一直是这世上最钟情的男人,在与阿母成亲前,就为等阿母长大,一直守她十年,成婚后又是十年,二十年独守一人,痴心不减,这在当时的洛阳世家中,是独有的一份儿。年幼时候的他不懂这种感情,一回山中射猎,遇到一对成双的花鹿,他想一箭射穿他们的脑袋,阿耶让他放下手中的箭,认为世间有情之物不该杀,阿耶无疑是支撑家里的整片天,头顶的法度,后来天塌了,但阿耶留在他的礼法没坏。直到后来阿母与人苟合,这份曾被给他奉为世间纯粹至极的感情毁了,这二十年的夫妻佳话无疑是一个假象,世间还有什么是真。既然万物虚无,佛法道法在他眼里不过一堆弃物。他自诩不信佛,若有恶鬼来寻仇便寻,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但在昏迷中,听得她一字字念佛经,念得不怎么流畅,声音却很是动听,渐渐,无形中安抚心中之魔。他缓缓抚她的脸颊,“倘若我还犯杀戮,你可愿为我念佛经?”他的目光太过明亮,仿佛将某种寄托存在她这儿,芸娣心有瞬间鼓跳如雷,垂眼问,“这是都督想做的第四桩事?”她在这里打了含混,将先前要她喂吃蜜饯认成第三桩事。桓猊闻言目光微黯,旋又唇角翘起来,目光明亮含笑道:“我知道你愿意。”……桓大都督宠爱一名美姬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整个建康城知道他宠爱薛家送的那个美人儿春姬。很快,外头各路人将春姬的底细扒得底朝天。说她原是薛家一个不起眼的贱婢,趁薛家娘子孕期,爬上家主的床,裙下生了长好嘴儿,伺候得家主日夜离不了她,甚至有扶为妾室的打算。有说她是薛家一个家妓所生,父亲是上任家主,那算起来,与现在这任家主是同父异母的meimei,兄妹二人却在床上厮混,乱了人伦,叫人不耻。又有说薛家家主得知她真实身份后,打掉她肚里五个月大的孩子,但她仍是不知廉耻,再度爬床,这次却遭了厌弃,因生的一张好脸蛋,还留着她一条命呈到都督面前。外头说什么的都有,有些听来简直不堪入目。只有都督府上的人知晓实情。都督最疼在心尖上的不是外头传得沸沸扬扬,祖宗十八代都被人扒光的春姬,而是住西院的那位。而西院那位,一连几日仿佛踏在梦里。屋里堆满一批批珍宝首饰,晨间起时,便能嗅到建康城最鲜泽娇嫩的花儿,连吃食都出自宫里头的御厨,身上穿的衣襦罗裙,脚下及的鞋履白袜,都是上等的蜀锦,京中独一份儿,若说哪个权贵的亲眷娘子能比得过她,放眼望去都挑不出一个。那日桓猊挑明白春姬的用处后,就将她芸娣接到自己的寝院。私下里,卫典丹笑道:“小娘子该趁此良机,好好儿跟主公热络一番。”芸娣只能道是,卫典丹出去后,不由拧起了眉尖儿,忧心忡忡。近来桓猊要她,要的越发狠了。虽在性事上,没有初红被破时的剧痛,桓猊待她也存了一丝温柔,每次都做足了前戏,才cao进她身子里,次数久了,芸娣能尝到男女交欢的快乐,但这仅仅是身体上,桓猊在战场上历练过,身板儿高大健壮,只压在她身上,心里头就坠坠的,说白了,她心里仍没有过这个坎。再者,床笫之间二人身体厮磨纠缠,避子汤这药性大,而且非长久之计。听男人的意思,等过几年她大些,摆得上台面了就扶上位。倘若是真的,就要为桓家传宗接代,让她怀孩子了。他说等几年,也没几年可等。芸娣暗暗动起离开都督府的念头,但不急于这时,等到阿兄进京后,一切都问个明白,她才能仔细做打算。转眼到七月七,这一天,民间有乞巧节,晚上最是热闹,上至世家王公下至寻常百姓,都有在家里头晒衣物和书籍的习惯。一大早上开始,日头热辣辣升起来,正午之前,婢女们都在庭院里摆满书籍,芸娣躲屋里逗不记仇玩,月娘端着汤药进来,不记仇探脑凑过来,被芸娣拖到怀里,摁住它脑袋,一手端碗给咕噜几口喝下去。月娘在一旁瞧着他俩,不禁感慨:“畜生爪子再厉害,只要待它好些,就像人一样,知道你对它好,它也就不防着你,还肯亲近过来。”当初不记仇被抱过来时浑身血淋淋,躺在柔软的毛毯上奄奄一息,但对人很是不客气,谁靠近爪子就挠谁,又凶又可怜,现在亲上芸娣了,她点点它乌黑的小鼻尖儿,“叫你不在山里待着,跑出来做什么?”狼跑出了山,爪子一片片被拔下来,没了野性,就会被驯作凡人的奴隶。说着有些怅然掩饰不住,月娘忽然话题一转,含笑道:“刚才我看院里翻开晒的一本古书上记载,畜生里也有钟情的,譬如天鹅,又譬如这些野狼,一生只钟情于一个,伴儿死了,另一只终生不会再寻,会为伴儿独身老死,对伴儿如此,对主子更是忠心。”芸娣道:“怎么不提鸳鸯?”月娘却道:“鸳鸯可是见异思迁的家伙,伴儿死了,另一只立马寻到新的,真是奇怪,最是多情的,世人常常夸赞钟情,反而最是钟情的,越没少人提。”冷不防从隔扇门边儿传来一道男声,“谈什么这么高兴”循声望去,便见桓猊不知何时站在门边儿,偷听他们说话,月娘忙端茶伺候,桓猊打发她下去,芸娣就捧着茶盅端上来,见他接过来饮了一口,才问道:“平常这个点儿,都督还在外面忙活,怎么有空儿来我这了?”“怎么,无事便不能来了?”桓猊放下茶盅,眼风扫向她。芸娣会意乖坐在他腿上,“这自然不是,都督想来随时便来。”桓猊搂住她,微微低着下巴,让她往嘴里塞了一两颗蜜饯:“白天我不在,你都干些什么。”白天她能做什么,无非睡觉,醒来,和婢女说会儿话,人在都督府上闷着,越发觉得外面的空气新鲜,但都督府不是她想出去就出去,若真是这般轻松,也不必暗自揣摩着逃脱的法子,芸娣知道桓猊要听,就算是小事,也说得细致有趣。桓猊垂眸看她,便见她一双眼儿灵动清澈,尤其谈到高兴处,分外可爱,倘若知道他阿兄在来建康的路上,被流民袭击,生死不明的消息,不知脸上还有会这般笑容。想到这里,桓猊心中竟隐隐生出一丝嫉妒,然而他不愿承认这是嫉妒,他自诩甚高,岂是叫一个出身低贱,心思狡邪之人所能攀比的。但当下看芸娣的笑容,仿佛就是为那刘镇邪的小子所生,捏了捏她的脸,“怎么,我不在,叫你这般高兴?”芸娣看他眼中微冷,似有不悦之色,“倘若都督在,只会叫我心中更高兴,因为不是像眼下这般只说与您听,而是同您一块儿。”“天色尚早,不妨做些高兴的事。”芸娣眨眨眼,立马察觉到屁股底下一块rou物瞬间胀大,男人故意挺腰,顶开她双腿,似将花心颠了颠,心下慌乱,忙双手攀住他肩膀,寻来说辞,“眼下还是白天,都督您莫要这般。”“白日又如何?”桓猊咬着她耳垂,“白日就不能cao你?”芸娣脸儿一红,“可我那边儿还疼,昨儿夜里,被都督颠狂了,到今晨还肿着,”她大着胆子亲了亲男人的喉结,小声说,“月娘替我瞧了下,都合不拢了,都督昨夜赐在我腿间的浊物,流近了些,用了三条帕子才擦干净。”芸娣也是着急了,想用这话让他心生怜惜,放过她这一回,却不晓得她这些话,落在男人耳边无异于烈性春药,桓猊忽然将她打抱而起,朝里间走去。“都督?”芸娣急忙抓住珠帘,踢了踢脚尖儿,却被男人大手揉住,他不说话,却下巴往下一低,往她套白袜的脚趾上亲了一口,眼中的情欲似要喷薄而出。芸娣心下暗惊,万般不愿,二人正暧昧地在僵持,卫典丹的声音忽从外边响起,“主公,丞相来府上。”听到这话,芸娣心中一鼓,有乍然之喜,也涌动不安,桓猊目光扫来一眼,她尽力不在脸上显露,桓猊不紧不慢地收回目光,“他来做什么?”“丞相带来一个人,称此人对主公您有些用处。”桓猊眉梢往上一挑,“倒有些有趣。你叫他先在大厅等会儿,我换身衣裳再来。”说着目光一扫芸娣,似这会儿看到她,才想起来交代,“你先替我去招呼客人。”见他灭了yuhuo,芸娣稍松口气,心下却纳闷叫谁可以,偏偏叫她去。她走后,桓猊哼了声,“把姓刘的叫书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