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春的小猫咪(2)/推倒哥哥主动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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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闭门不出的第十天。占据了身高优势的小恶魔,又故意把两手搭在哥哥肩膀上了。 娇小的龙族少年被她推着一步步后退,退往床边。路途中,他始终自觉抬着头,嘴角微扬,任她混亲。她哪里都亲,软糯桃面、形状姣好的唇瓣、细窄嶙峋的耳尖…… 退步时,他的脸颊越来越热,肌肤沁出薄粉,白里透红,娇艳欲滴。薄唇有意无意地张开了一条缝,舌尖若隐若现,像是渴了热了。 金瞳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但没有实质上的焦点,似乎有些失神,暗藏红光。 这条龙向来诱人。他散发出来的味道、穿着打扮、举手投足间的细节习惯,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因为能看穿梦境和脑子,故而对她的兴奋点和喜好了如指掌。 再加上发情期对身心的降维打击,如今小恶魔就跟犯了毒瘾似的,很难在他这样的美少年面前心止如水。 小恶魔把渐渐娇得逆天的哥哥按到床边,在他恍恍惚惚坐下以后,弯下腰神神秘秘地压低了音量—— “想高潮。” 暗影界似乎凝固了几秒钟。 “………什么?”虽然纸鬼白原本就期待着一场被推倒在床的激烈交合,一时间却也没有立刻接住话。人偶一般的小脸精致白净,透露出震惊和茫然。 小恶魔硬撑着保持淡定,维持平常心。视线黏着哥哥上下轻扫。矜贵又秀气的长袖白衬衫、白袜和黑皮鞋。衣领半敞,像是含苞待放的白玫瑰…… 看得她口干舌燥的。 于是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叫目的明确。 “想去。哥哥让我去。”为了不临阵脱逃,她凑得更近了,埋怨似的摇了摇他的肩膀,有些难受地看着他。 恶龙偏过头没看她,回避这般乞要怜爱的视线,睫毛压得很低,半掩金眸。手却颤巍巍地摸上她裙下的大腿,指尖比往日更烫人。 “从这里出去……”他激动到说话都有些费力:“我是说发情期结束以后,还能再说一次……这种话么?” 都发完情了,为什么还要她说这个? “想听实话,还是?”小恶魔不想说谎骗人,但如果哥哥无法接受现实,她可以为了他像之前那样胡言乱语。就是笑着说[最喜欢哥哥了]、[想跟你永远在一起]那类话。 纸鬼白失了言语。挪回视线同她撞在一起,眼神饱含无奈和幽怨。深吸了一口气,不去纠结某件至今没有结果的事情。无声地翻转手腕,向上抬,直到以手心拢住女孩的内裤。 尾尖一寸寸挑起小黑裙,露出胸前白嫩的浑圆。 小恶魔配合又积极,贴他更近,将一侧樱蕊主动喂到他眼前,像是在伺候他进食。 馨香扑鼻而来,他用舌尖舔了舔,她便轻声怪叫了一声,落在他肩上的手指收紧了些。当面舔舐了几下之后,他才张嘴含住这香软,细舔慢吮。 手掌在外按碾至今,指尖伸进内裤边缘,触到一手软腻。挤进去之后,一鼓作气将内裤往下拽,在布料迅速滑落时,勾着花瓣花蒂轻拢慢捻。 小恶魔的内裤毫无阻碍地往下掉,挂在了盈盈一握的纤细脚腕上。 过去,他也曾逼问过被拒的缘由,不问清楚誓不罢休。结果小恶魔再次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把他劝退了。大意是【你很好,是我配不上你】。 原话是:“说实话,我怎么可能看不上像哥哥这样举世无双的神子,崇拜都来不及。正因为哥哥很好,我才必须变强,混出个恶魔样以后,才有资格跟你在一起。像哥哥你这样的强者,一定能明白我的心情吧?我是以哥哥为榜样的喔。今后,我也想成为你的后盾,用我的力量保护你。” 这番话的核心论点在于,先立业,再成家。变强之前,女儿情长,只会影响她咏唱咒语的速度。 虽然站在‘深渊最强’的视角上来看,恶龙根本不在意她是强是弱,但这是他的观点,小恶魔本人显然是很在意这一点的。他介意与否,并不会改变她的态度。因为她变强的目的,就不是为了迎合取悦这位君主,而是为了‘保护’他。 她的目标也不是成为‘君主的新娘’,而是成为有能力站在君主身边的那一人。 小少女握着纸鬼白的手,说长大以后要保护他,说得铿锵坚定——纸鬼白泪目:不,现在这个宇宙已经没有人能威胁到他了。该被守护的是天下苍生,而不是他这个随时会毁灭世界的魔头。他的孩子总是搞不清情况…… 什么强者、榜样的,如果可以选的话,他宁愿自己不是这天生的神子,而是普通人。哪怕是软饭男也行。至少,应该没那么多人有兴趣把软饭男的身体切开研究。 如果可以重生,他会选择当小白脸。 嗯。 小恶魔的伤太重了,就连他也治不好。就算他揠苗助长,给了她力量,把她变成世俗意义上的“强者”。那些力量也只会在她体内沉睡,无法调用。 那有什么意义,手无缚鸡之力,实际上她还是“弱者”。 目前已知最好的疗伤办法,就是她再进化一次。晋升时,传说中的深渊血池会带给她新生。神之夜说得不错,深渊确实很适合恶魔生养。来了这些年,meimei比以前健康许多,健康到——他已经把痛觉还给她了。 等她下一次自然进化,还要好几年。那之后她才有可能修好身体和魂魄。他也只好耐着性子等待了。 话说回来,不管怎么修炼,永远只有十五级的小恶魔……羽翼未丰,事事依赖他,所以也很好掌控不是么?他从中获得了极大的安慰,安全感十足,因而勉强接受了现实。潜意识里,或许希望她这辈子都长不大。 沉浮于欲海时,小恶魔发现爱抚她的少年紧盯着她,双眸炯炯,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得她心里毛毛的,莫名有些恶寒。 她被弄得快要站不稳,为了支撑身体,抬起一条腿,弯折膝盖抵在哥哥腿根,借力维持平衡。身体战栗的动静都传到了他裆部,或轻或重地压撞,他又吸了一会儿胸,越舔力道越重,直到猛然抬头发泄。 纸鬼白腿下隆起的弧度夸张到无法忽视,形状很明显,相碰时,硬度骇人。小恶魔不禁又有些站不稳了。 她怎么喘的,他就怎么喘,像是鹦鹉学舌。只是声音更低一些,也拖得更长,仿佛是刻意夹出怪音,欣慰又欢喜地逗小孩。 哥哥摸得实在太舒服了,无形中放大了她体内的饥饿感,有什么又湿又黏的东西从她裙底跑了出来,流到了腿上。 空虚与寂寞来势汹汹,吞噬了理智。她等不及用他的手指高潮,动腿不耐烦地踢开内裤,钻进了他怀里。不管怎样,都先吃进嘴里再说。 小恶魔身形矫健轻盈,扑哥哥的时候,简直称得上横冲直撞。发情的小兽最是黏人,挤到男孩身上后,兴冲冲探下手,直奔目的地,试图解开对方惹人厌烦的裤头,想要取粮。 “宝贝这么心急……”纸鬼白受宠若惊地敞开臂弯,容她骑在腿上躁动。 小恶魔恶狠狠地努力了不到三秒钟,脸越来越红,仿佛憋着气。扣子却偏偏跟她对着干似的,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怎么也打不开,甚是难缠。纸鬼白替她抓住裤裆,朝两边随手一拽,圆形的玉扣弹得很远,在地板上跳了数下,滚进了衣柜底。 短短几秒,恶龙却有种‘活着不过如此’的美好错觉,仿佛已经了无遗憾。亲手破开自己的短裤时,兴致也极速上升,在听到纽扣崩坏声的刹那,瞬间攀至顶峰。 再是拉链‘呲啦’而下的顺滑声。 之后的事情便受本能cao控,不假思索地展开了。 由恶龙扶握,急性子的小恶魔跨坐在他腿上,迫不及待地跟他互相占有,失去距离。 “唔嗯…!” 同样饥渴的性器合二为一,终于吃了进去,然而小恶魔反倒更饿。脑子也彻底乱成了一团,炽热难耐,被欲望的杂音颠覆。花蒂再次被哥哥的手指轻碾,伴着被完全填补的充实感,刺激过度,她竟然就此xiele身。 纸鬼白的忍耐力也快到尽头,额角挂着细密的水珠,眼睑低垂,眉眼氤氲在热气中。他受到的挑逗更多是精神层面上的。小恶魔依偎在他胸前,像是抱着木天蓼犯瘾的猫咪,神情痴迷而恍惚。全身都在轻颤,涨红着脸小声嘤呜。 他背后的衬衫被她捏成一团,揉出了内旋的褶子。 “动了哦?” 猫咪没有说话,还是在揪着他喵呜。 恶龙稍微向后退了一点,双臂抵在床上。以指尖和腕部作为支撑,半撑着身子,小幅度动腰。将自己的yin根深深喂入湿xue,带软成春水的小恶魔寻找新的快乐。后者骑跪在床上,学着他的模样,将两只胳膊撑在床上,圈在他身侧。 因为上半身压在哥哥身上,每次骑动时,小恶魔胸前敏感的软物都会撞上他,近得不能更近。每次蓄力摩擦下体时,她都像是主动嵌进了他怀里,孜孜不倦地往他身上凑,寻求热意。 虽然动作略有受限,但兄妹俩还是靠在一起,亲密地蹭着对方沉迷于律动。 犹记得刚认识那会儿,小恶魔还嫌哥哥抱得太紧,无法接受被陌生的气息包围。如今二人却是连呼吸都混在了一起,喘息声也几乎是贴着耳朵响起的。 一次又一次,在这样的距离,互相抚慰。靠着对方又热又软地融化,直到难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