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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来。他很懂,聊一些她知道的,他不知道的,再以虚心求教、极其好奇之态,听她娓娓道来,简直就是在疯狂刷好感度。没有一个女人受得住。贺瓷笑了笑,他想听,她也不妨多说一些。成年人的交际,或真或假,不必介怀。听她说了片刻,威廉笑道:“我很喜欢中国,有机会的话我也想去你们那里看一看玩一玩,要是有机会能在中国工作的话那就更好了。”“很欢迎你来玩。这两年中国影视行业发展的很好,说不定哪天我们会在中国碰面哦。”“那太好了。”威廉感慨,“我认识的中国演员不多,只有你和盛栖,你们都这么优秀,也足够让我想象你们国家的演员的优秀程度了。这真的让我很敬佩。”贺瓷愣了下。她没想到有一天会和盛栖一起被夸。毕竟她们两个悬殊很大,一个是国际知名女星,一个是国内流量小花,轻重一目了然。她还在努力进步,向盛栖学习,没想到在这老外眼里,她竟然还能和盛栖一起被提起,一起被夸。是她不知不觉中已经进步了吗?或许,进步的程度远超过她的认知?但无论如何,威廉三两句话,已然让她整个人都飘飘欲仙,这无可否认。要是她有尾巴的话,怕是都翘到天上去了。贺小公主的嘴角压都压不住。“谢谢你的夸奖,威廉。”她无形中更温柔了三分。而这温柔,直接重重地刺伤了傅今弦的眼。对一个老外都比对他温柔呢?与此同时,傅今弦看向威廉的眼神已然带了深意。这个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不简单,竟然三两句话就能哄得她如此开心。傅今弦机械地夹着东西往嘴里塞,索然无味。他能理解她对自己的冷漠,不管是他住院还是他消失,不管是他做什么,她都不想搭理——这都是报应,他甘之如饴地受着。以前她受过的痛他总要再尝一遍的,亲自去尝尝这痛这苦是什么滋味。这是他活该,他知道。可一看到她对别的男人和颜悦色、巧笑倩兮,他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瞬间就断了。平时再理智都没用。威廉和贺瓷谈起桌上的一些海鲜,他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懂的比他还多,不管是海鲜还是红酒,她都能侃侃而谈。惊讶之余,他的眼神也愈发佩服起来。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脑子里好像储藏了无数待挖掘的宝藏。——有共同话题的人说起来那便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他们浑然忘我地聊了一会,威廉还给她科普起男一号的八卦来,她听得津津有味。桌上的烤rou过了许久也不见多少消减。傅今弦按了按眉心。这个人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想到贺瓷跟他的无言,再对比眼下他们的交谈盛状,傅今弦一口气梗着,上不来下不去的。贺瓷跟不熟悉的人一向只保持基本的礼貌,很难热络起来,但这个威廉的确好玩,颜值又那么高,聊天也风趣,距离不知不觉就拉近了。一边聊天,威廉一边把烤好的虾用夹子夹到她的盘子里。这家店是华人开的,跟国内的烤rou店一样,菜式什么的也是,贺瓷觉得威廉真挺贴心的。找这里吃饭,无论如何也不会出错,不会出现食物她不喜欢或者不适应之类的。不过,虾嘛……贺瓷动作微顿,笑着说:“我不吃虾的,有点过敏,你吃吧。”她懒得剥。还要动手,弄得一手汁液,太麻烦了。不如不吃。威廉很抱歉地收了回去,一脸歉然,“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过敏。”“没事的,是我没说。”贺瓷虚伪了一下,如常吃起了别的东西,还顺口夸了下他筷子用得真好。威廉傅今弦的心情却忽然明媚了三分。心想,等她愿意吃他送的东西了,他就给她剥个够,让她吃到腻为止。他这个位置贺瓷能看到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慢条斯理地剥了一整盘的虾。也不吃,就一味地剥。贺瓷看到那盘虾,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cao。他又在挑战她的底线。狗男人。她目光有些不舍地收回,默默告诉自己要有骨气一点。嗯,骨气。吃了一点点,她就停下了筷子,小口小口地喝果汁。威廉也是演员,对身材的管理并不会输给贺瓷,他也停了筷子,“吃饱了吗?”“嗯,走吧。”傅今弦跟他们同步起身,同步到让人忍不住侧目。威廉戒备地看着他。好在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脸色还是很难看就是了。威廉送贺瓷回去,她坐在副驾驶,容颜精致恬静,他不经意间看到的时候,心中一动。到了自己的小别墅,贺瓷下车,跟他道了谢,“谢谢你送我回来。明天见,威廉。”威廉眉梢微挑,“你太客气了,瓷。明天见,晚安。”贺瓷微微一笑,笑容明艳动人。威廉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他好像知道什么叫心动了。这个东方美人,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折服他的魅力。他驱车离开。殊不知,他前脚刚走,后脚傅今弦就出现了。贺瓷刚走到门口要开门,他就出现了,眼角泛着红。贺瓷愣住,他这是……贺瓷还没反应过来,傅今弦顺势一把拽过她将她压在墙边,抵着她的肩,失魂落魄地吐着字:“他比我好?”“你疯了?!”“整个一娘炮,哪里比我好?!”他低低吼着,“贺瓷,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很苍白,很无力。像是料定了她不会同意。贺瓷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你滚开——”果然。他凄凉地扯了下唇。“我从来不知道,挽回是这么难。”任由她咬,咬的再用力他都好像没有痛觉,再多的痛都比不上她一句话带来的痛。傅今弦闭了闭眼。贺瓷愣愣地松开了贝齿。傅今弦,你可是傅今弦啊。天之骄子,众人仰望,你现在在这里卑微个什么劲啊。从前拒绝的是你,现在挽回的也是你。你以为我贺瓷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一滴泪悄无声息地落下。她推开他,想走。他不让,“我想要个追求你的机会。”贺瓷冷笑,有些嘲讽的味道在里面:“你不是一直在追吗?”“那,你能不能公平对待你的追求者们?”别那么偏心,对他们巧笑倩兮,对我面无表情。“你没资格提要求。”他不但没生气,还出乎她意料地应了一声,“对,我没资格。可是,贺瓷,让我眼睁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