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回 舌剑唇枪占尽上风,因势利导攻其无备(蒋星渊剧情,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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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回 舌剑唇枪占尽上风,因势利导攻其无备(蒋星渊剧情,2600 )
被蒋星渊抓了个现行,贞贵妃不过惊慌了一瞬,便斜睨着他,趾高气扬道:“你如今可是本宫的奴才,从头发到脚底,从穿的衣裳鞋袜到屋子里的家具摆件,哪一样不是本宫的?本宫闲来无事,四处转转,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说话间,她挑衅似的拿起小几上横着的竹簪,置于白嫩的手心轻敲。
蒋星渊将颜色淡雅的肚兜小心收进匣子,这才打叠起全部精神应对贞贵妃。
他轻声道:“娘娘说的有理,是奴才言行无状,冲撞了您。”
“不过——”他越矩地抬眼看着她美艳不可方物的面容,唇角微微往上勾,看似恭顺,实则不驯,“娘娘要找的东西,不在这里。”
“你!”贞贵妃担惊受怕了好几个月,这会儿被他一激,火气直冲颅顶,拍桌怒斥,“蒋星渊,我警告你,不要欺人太甚!”
“自从……自从那一回在猎场跟你定下盟约,我便再也没有对卫婉动过手。”想起当时所受的侮辱,她的俏脸一阵青一阵红,“她的死虽然蹊跷,却与我无关,你不要把账算在我头上,更不要妄想凭借区区一条肚兜,拿捏我一辈子。”
“奴才知道。”蒋星渊的笑容越发奇异,配合着消瘦的脸庞,看起来像是品行卑劣的伥鬼,“卫婉容是怎么死的,奴才比任何人都清楚。”
贞贵妃本就怀疑他噬主,这会儿听出话里的玄机,不由毛骨悚然,叫道:“果然是你下的毒手?”
“奴才听不懂娘娘在说什么。”蒋星渊不肯正面回答,缓缓走近两步,站在她对面,“奴才只知道‘一诺千金’的道理,答应娘娘的事,便要不计一切代价,为您办到。”
“如今,小皇子已顺利养在娘娘膝下,娘娘做出的承诺,是不是也该兑现呢?”他的语气轻柔,好像只是在与她闲谈。
“孩子是我向圣上求来的,与你……”贞贵妃想要耍赖,因着心虚,声音渐渐变低,“与你何干……”
“再说、再说……”她悄悄往旁边挪了挪,打算越过他离开这里,“曹茂春从我入宫那天起就跟着我,从没犯过什么错,算得上是个好奴才,我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地将他驱逐出去,让你取而代之。”
“哦,所以娘娘的意思,是打算出尔反尔吗?”蒋星渊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修长的身躯轻移,封死所有去路,“娘娘认为,曹内侍那样只知道狐假虎威、虚张声势的人,比奴才更得用吗?”
贞贵妃被他逼问得烦躁起来,急道:“你先把肚兜还给我!曹茂春那边……我想想办法,找个合适的由头,尽快把你换上去。”
她心里算得明白——
这样心狠手辣的恶仆,是决计养不熟的,她无论如何都不敢留在身边。
干脆假作妥协,将肚兜骗过来,再寻机会使人悄悄结果了他,来个一劳永逸。
蒋星渊意味不明地低笑了一声。
“娘娘又在哄我。”他从她手心抽出竹簪,指腹摩挲着尖锐的簪尾,“此时此刻,您心里一定在想,用什么法子除掉奴才,既不引人注意,又能让奴才受到最残酷的折磨。”
贞贵妃被他堪比读心的洞察力吓住,沉默片刻,恼羞成怒道:“爱信不信!让开,本宫要回去歇息了!”
“我早知道,单凭一个孩子,还不够让娘娘信任我,倚重我。”蒋星渊假作让步,却在贞贵妃背对自己时,鬼魅一般贴上去,右臂绕过她的香肩,形成个类似搂抱的姿势。
簪子的尖端抵在颈侧,他略略加重力道,压得雪白的肌肤下陷,淡青色的筋脉突突跳动。
“你……你大胆……”贞贵妃再想不到他敢对自己动手,娇躯僵硬如石,“你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犯上弑主,可是杀头的罪过!”
话音未落,她便意识到自己说了蠢话——蒋星渊害死卫婉的时候毫不手软,可见根本不怕国法,更没想过谨守奴才的本分。
他是个疯子!
似乎在证明她到底有多蠢,蒋星渊低笑着,将温热的吐息送进她精致的耳廓里,道:“若是娘娘杀伐决断,在我踏进华阳宫的那一刻,便使人悄悄将我擒拿,严刑拷打之下,或许有可能逼问出肚兜的下落。”
“若是娘娘依约将曹内侍的位置给了我,再做出一副亲厚模样,等我放松警惕,交出把柄,再悄悄鸩杀了我,也是个聪明办法。”
“可娘娘非要挑最笨的法子,一个下人都不带,自己送上门来,教奴才说什么好呢?”蒋星渊边笑边摇头,“您当真觉得,我不敢把您怎么样吗?娘娘,您到底了解我多少?”
“你……你不要乱来。”贞贵妃吓得双目发直,脸色苍白,一动也不敢动,“我和卫婉不同,既得圣上宠爱,又有娘家撑腰,要是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你可没那么容易脱身!”
“娘娘在说什么胡话呢?”蒋星渊将她推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平日里不可一世的美人,簪尾自颈边上移,在一张国色天香的玉容上比比划划,“我从没想过伤害娘娘,自始至终求的都是娘娘的庇护与器重,是您瞧不上我,逼得我没有办法,这才出此下策。”
“我……我都答应你还不行吗?”贞贵妃感受到的恐惧与屈辱,比猎场那一次强烈数倍不止,因着形势不如人,只能再度退让,“我明天就把曹茂春打发出去,让你……让你随侍在侧……”
“娘娘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敢相信。”蒋星渊将簪子浅浅探入她口中,寻找着柔嫩的丁香,时不时磕碰牙齿,发出轻微的响声,“娘娘亲手毁掉了您在我这里的信用。”
贞贵妃怕他一个不高兴,刺穿自己的喉咙,竭力并拢牙齿,藏起舌头。
她摸不透他的意思,害怕得快要哭出声,口齿不清地道:“那你……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娘娘刚刚服侍过圣上,对吗?”蒋星渊忽然转移话题,借着烛火打量她身上秾艳的装束,“圣上日理万机,后宫又养了那么多妃嫔,为着雨露均沾,有时候一晚上要先后宠幸两位美人,身子吃得消么?”
他这话说到贞贵妃痛处——她白担了个“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名头,实际上不过比别的妃子略得宠些,一个月有二十天都在独守空房。
再加上徐元景的身子本就不太强健,随着年岁渐长,又讲究什么修身养性,召了几个道人进宫,每日里装神弄鬼,画符炼丹,床上也节制了许多,有时候不过玩闹一炷香的时间,就潦草结束。
可怜她正值韶华,身子熟得像烂桃儿一般,惹情摇恨,春思荡漾,每回被撩拨到痒处,便不上不下地吊在那儿,满腹的苦处,无处可诉。
“圣上……圣上龙精虎猛,自然……没什么问题。”贞贵妃言不由衷地应付着蒋星渊,神情却有些恍惚。
“娘娘嘴里没一句实话。”蒋星渊嗤笑着,三言两语戳破她的谎言,“圣上睡下这许久,娘娘还有精力与我过不去,可见根本没有尽兴。”
贞贵妃被他说得俏脸火辣辣地烧起来,想发怒又不敢,小声嘟囔道:“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知道娘娘一向看不起我们阉人。”蒋星渊俯下身,薄唇衔住她发间晶莹剔透的宝石珠花,叼在嘴里,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接住,“可我与曹茂春之流不同,既有看家护院的能力,也有不足为外人道的本事,娘娘到底明不明白?”
他贴得太近,贞贵妃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她的喉咙变得干涩,明知道这个话题危险,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本事?”
她低下头,看到他线条疏朗的手拈着珠花,在她锁骨处的肌肤上,按了一个浅浅的印子,五片花瓣若隐若现。
接着,那只手徐徐往下,小指灵活一勾。
衣带应声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