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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因为我那时候只是觉得你学习好得那么变.态,就想看看你在课堂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而已,谁,谁知道你连课都不听啊!你这个变.态,不听课成绩还能这么好,真是没天理了!哼,对,我就是为了这个原因才看你的,你别想太多了!”听完程挽的话,傅司远不由失笑,漾着浅浅笑意的眼眸注视着她,装作无辜的样子,道:“哦,我知道啊,你以为我想到了什么吗?嗯?”呵,这人啊!总有让她瞬间破功的能力!咬咬牙,不欲再与这人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反正她知道凭她的道行,再过一百年也赢不了这个变.态。于是,程挽冷冷哼了一声,“腾”的一声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了讲台上。程挽愤愤不平地拿起一根白色的粉笔,像是在泄愤般的,一笔一划异常用力地在黑板上写着“傅司远”三个大字,每写完一遍他的名字,她就在心里碎碎念,默默地加上“白.痴”“变.态”、“混.蛋”这样的称谓,念完一遍,心情就忍不住变好一些,嘴角的笑也不由得越扩越大。女孩握着粉笔的手握得异常用力,随着手的摆动,她如瀑的长发也随之轻轻地摇曳着。落日的余晖透过大开的门斜斜地投了进来,往她身上投下了柔和的光圈,空气中的细小尘埃在她的身后跳动着,似要跃上她柔软的发上。忽然之间,一阵清风吹了进来,吹起了她的裙摆,带动了她的秀发,白色的粉末从黑板上纷纷扬扬地洒落,飘转着落到半空,洒下一地的白。眼前的景象如同一幅画,美得让人窒息,甚至让人不忍发出任何细小的声音,唯恐会惊扰到眼前的这一幕。心忽然就开始剧烈跳动起来,傅司远抚上了心口的位置,他深吸了口气,随即一步一步慢慢地沿着女孩的位置走去。不经意地转身,猝不及防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傅司远,直把沉溺在自己世界的程挽吓了一跳。她拍了拍胸脯,埋怨似的道:“喂,傅司远!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啊,吓死我了!”傅司远抿了抿唇,移开了放在女孩身上的目光,赫然映入眼帘的却是占了大半个黑板的“傅司远”,望着满屏都是自己的名字,他一时不由有些失神。程挽眨了眨眼,循着傅司远的目光望去,当她看到占了大半个黑板的某人的名字时,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在无意识中做了什么蠢事,不由涨红了脸,慌慌张张地就要拿黑板擦擦掉这满屏的“罪证。”看着女孩越发窘迫的脸色,傅司远不由勾了勾唇,有心要逗弄她,便道:“字写得不错,不过,把人家的黑板搞成这样,恐怕不太好吧?”闻言,程挽的脸涨得更红了,但她还是嘴硬地反驳道:“咳咳,那,我待会儿会擦的嘛,你少cao心!”傅司远对她的话不置可否,拿过一支黄色的粉笔,往黑板上找了个空白的地方,然后一笔一划认真地写着——高一1班。傅司远程挽望着两个并排在一起的名字,傅司远忍不住极轻极浅地勾了勾唇,然而嘴里说的却是:“嗯,这下子,我就成了共犯了。”程挽吐了吐舌头,笑着道:“那现在是不是应该在下面再加一句‘到此一游’来纪念我们的犯罪行为啊,傅司远同学!”傅司远摸了摸下巴,故作沉吟地道:“嗯,好主意。”“我看你是疯了吧傅司远!”程挽扑哧一笑,摇了摇头,就要拿着黑板擦去把这些“犯罪证据”毁.尸.灭.迹。然而,黑板擦刚一触到黑板,那人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急急地道:“先别忙着擦。”她忍不住抬头去看他。两人此时挨得很近,他的手仿佛有魔力,透过掌心,传来guntang的热度,差点灼伤了她。可,被他抓住的地方不是手么,为什么此刻她的脸也这么烫了呢?屋外的夕阳已然落下,天色逐渐变得昏沉,教室里没有开灯,借着门外那点微弱的亮光,仅能大概地看清彼此的面貌,里面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唯有昏昏沉沉之中,两人的眼睛分外的亮,里面倒映着彼此的影子。周围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一切事物都被静止了,异常的安静,然而,心跳的声音在黑暗中却是显得那样的清晰。人啊,在黑暗中似乎总是容易迷失,或者说,那些在白天时死死压抑着的情感,到了黑暗时,在夜幕的遮掩之下,总会轻易地释放。“挽挽。”黑暗中,她听到了那人的声音,还是那样一如既往的温柔,轻易地就让她沉溺在这股温柔里面。“嗯?”话音刚落,他柔软的唇就贴了上来。那一瞬,她只觉脑海“轰”的一声,仿佛有无数灿烂的烟花绽放,在她的脑海里交映成一幅绝美的画面。初时,他的动作是轻柔的,带着若有若无的试探。可,到了后面,见她并没有抵触之后,那人便开始变本加厉,那些压抑着的情感都在那一瞬得到了宣泄。他的动作说不上是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暴的,就像是发泄一样地狠狠地在她柔软的唇上肆虐。这个吻承载了他太多的深情,压得快让她喘不过气来。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早已趁着她失神的片刻,迅速地撬开了她的牙关,狠狠地在里面攻城略地。唇舌相缠,这个霸道的吻快要夺去她全身的力气,在她的蹂.躏下,她只觉整个人都软软的,没了力气。刚开始她是睁着眼来着,可在不知不觉中,她竟慢慢地就闭上了眼,在黑暗中感受着这个吻,感受他灼热的气息。原本,她以为她会溺死在这个吻里面。可,“砰”的一声,她手一松,手上的黑板擦猝不及防地掉落在地,在落针可闻的教室里,发出巨大的声响,瞬间就把她拉回了神。她猛地睁开了眼,然后,用力地推开了眼前的人。她再一次地,推开了他。然后,她没再回头,就这么跌跌撞撞地逃出了教室。过了许久,才从黑暗中传来一声低低的、无力的叹息。然后,他抬起头,望着门口苦笑,喃喃地道:“还是不行吗……”☆、住院程挽独自一人站在茶水间,周围寂静无声,只能听到饮水机的水缓慢流下的声音。她心不在焉地捧着杯子,把杯子放置在饮水机下面,然后任由着guntang的热水汩汩流至手中的杯子里面。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已经过去两周了,她再无那人的一星半点消息,而在这段日子里,他也不曾再联络过她。是因为,那时候她推开了他么?呵,是啊,她再一次地推开了他。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无声抗拒,普通人都尚且接受不了,更何况是那样骄傲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