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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咸阳告白“你心里有寡人的,对吗?”果然,嬴政将另外一只闲置的手捏着谭乔的下巴玩。什么鬼,还真来这一套。她就知道,凡是剧中出现这一幕,必定有暧昧举动出现,只是嬴政现在的举动完全不符合本姑娘的心意。“呵呵…这个问题太深奥了”谭乔不置可否。她不自觉的扫了一眼嬴政,嗯,是她喜欢的类型!不过貌似只要颜值高的类型,她都喜欢,至于心里有没有,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听出了她有避开这个问题的意思,嬴政没有深究,她心里有没有他也没关系,只要他心里有她就够了,他要对她很好很好。自从登上王位,他以为他这辈子也不会遇到他全心全意去宠爱的女人。谭乔的出现,直到现在他都觉得那是一个美好梦。那晚,嬴政呆到半夜才在谭乔的极力劝退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那座他们初相识的宫殿。嬴政走后,她独自一人在观星台四周敲敲打打,试探这观星台有无机关之类的。上次光束出现的地方正是这个范围,而天上的星辰明月也正好对着这个位子,说是巧合,也太巧合了。而且刚刚迷糊中出现的可吞吐日月的真龙是如此逼真,她心口一阵揪心的疼痛,难道也都是巧合。她平日里吃嘛嘛香,工作也清闲,没什么大毛病,心口疼还是头一回,那个揪心的疼,是明显不同于一般的疼痛的。一番敲打试探下来,她什么也没有发现。叉腰扶额感叹她丫丫的是不是搞错方向了。嬴政造观星台是不假,时空穿越这种虚幻的东东,怎是他一介古人可以理解的。这篇算是翻过去了,重点不在观星台的构造上,也不在嬴政命人造观星台上面,一切疑问恐怕还得问宋城那个家伙。后面几日,谭乔一直被拘在宫里,她试过出宫,均被侍卫拦了回来。什么鬼东东,嬴政这是换了个地方将她软禁啊,霸秦粗鄙,蛮人就喜欢使用控制人身自由这一招,还说着保护谭姑娘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最重要的是,谭乔投诉无门啊。在秦人眼里,秦王要一个女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何来违法之说。她本想趁着夜深人静时出宫给宋城通风报信,丫丫的,在宫内各个出口溜了一圈回来,发现她的宫殿外围了二三十号卫兵,看着身材高大矫健,就算她谭乔再自恃功夫好,但双拳难敌四手,这嬴政一下给她找了几十双手的“福利”,她也只有不死心的蔫了。嬴政的疑心病比剧中讲的还要严重,昨夜还在跟她表白心迹,转身就派人监视上了。不愧…为…“千古一帝”。谭乔恨得咬牙切齿,本来还觉得自己利用了他的感情,现在她有种两不相欠的轻松感。回殿后,她就立马挑了些极好的镯子,簪子送给殿里的侍奴婢。别小瞧了这些宫娥,宫内寂寞,闲来最喜欢说些八卦,不管前朝后宫之事,皆能无心八卦出一两句。正所谓非空xue不来风,真真假假的总能从她们那里得到一些她想要的消息。比如孟姜孟大人最近跟李斯杠得火热,从以前的暗地撕到明面上来了,据说今日朝堂上李丞相差点手撕了孟姜,被大王喝住了还不肯罢休,那眼神恨不得能吃了孟大人。这几日根据几个小宫娥,小太监乱七八糟的八卦,谭乔整理了下先后顺序和条理,加以逻辑分析,得出的大致结论如下:本来是处理郑国jian细一事,结果硬是被孟姜口若悬河的上升成了客卿不可重用的议题。大家都知道李斯非秦人,算起来也应当是客卿,他的这些年经营的门生也大多非本国人,如若孟姜提到的逐客卿的建议被秦王采纳,那李斯多年谋划的权势王国将一朝土崩瓦解,叫他怎能不生恨。按照孟姜正常水平的发挥,不会这么惹得秦王频频点头。李斯也在奇怪,孟姜的口才啥时候变的这么好了,有理有据,甚至不惜搞旁门左道的把他当年嫉妒韩非子的事拿出来诋毁他的名誉。这孟姜孟老头是疯了么,明知道那是秦王的痛心处,多年来朝臣碍于他李斯的权势,他又做过几件有功之事,使得秦王更加信任他,大伙儿也不再多言。毕竟人都已经化为一抔黄土了,悔事多说无益,久而久之悔事已经淡去,如今却被孟姜循循善诱的旧事重提,分明是借郑国一事引导秦王要灭了他李斯一门。李斯当然不干了,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怼回去,气愤至极,兴头一上来,竟在朝堂上跟孟姜撕红了眼,情急之下,差点大打出手。退朝后,李斯茶不思饭不想,一根神经兴奋得完全停不下来,夜里辗转反侧,挑灯夜战,奋笔疾书,痛心疾首的写出了反对孟姜提出的谏逐客令。此篇谏言真是声泪俱下,理据充分,集他李斯所有之才华,拼了他所有的智慧。连夜赶至宫门外,只等宫门一开,他便要将它呈给秦王。守门的士兵皆看见李丞相在宫门外急促的来回踱步,只是还没有到开宫门的时辰,他们也不好坏了咸阳宫的规矩。后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李斯里丞相身边,不知聊了什么,李丞相回了丞相府一趟,等他再次回到宫门之前时,天已蒙亮。随着长而闷沉的声音,咸阳宫的宫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恢弘而明亮的咸阳宫殿。后续之事,还未发生,谭乔所收集的最新八卦也就是李丞相巴巴的在咸阳宫门口守了几个时辰,如望夫石一般,守着见他的陛下一面。听到这里,谭乔只觉李斯怎么也和陛下有点搅基的嫌疑,渣功贱受?原谅我放荡不羁的脑回路,一不小心就要带你出戏带你飞…谭乔的气还未消掉,给嬴政安个渣功的帽子亦觉痛快,谁让你秦王限制二十一世纪的良民的。这日,谭乔在院中又虚度了一日,闲看漫天的飞花,撑到日落西山,身子软软的,困得很,实在等不到下朝后传来新的八卦,便睡着了。等她醒来时,殿中已经掌灯,昏黄的烛光在光罩中摇曳,印得殿中的主人稍显落寞。这些日子,她只能在宫内行走,后宫之争,她无意涉入其中,因此从未踏入过后宫其它殿中;咸阳宫虽恢弘,也不过是红瓦,青砖,下点小雨,就冷冰冰的,看久了越发觉得自己渺小和孤立无援,索性后面几日,她都呆在庭院中看飞花,吃些零果,等八卦是她唯一的期待。从床上坐起来第一件事便是唤侍女来跟前讲讲今□□堂上有些什么消息。唤了几声没有回音,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