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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又挂到了衣杆上。其实南柯心虚的要命,她大脑极速转动,终于在回到房间里见到方慧之前想出了理由。“我今天在学校把同学的校服弄脏了,就把他的带回来洗了。“这样。”方慧点点头,她本来被南柯一系列的动作吓了一跳,听完她的解释又嗔怪道:“那你不早说,我还以为怎么了呢?”说完她又习惯性的问了一句,“男孩子女孩子啊。”南柯打了个哈欠,眼睛里弥漫着水汽,“女生。mama,我好困啊。”方慧一听说她困,也不再追问下去了,推了推她的肩膀,“困就快去睡吧。”校服挂在外面晾了一夜,吹了一夜的风。第二天早上南柯起来的时候发现方慧已经把校服叠好放进一个袋子里装着了。方慧低头给她整了整衣领,仔细叮嘱道:“到了学校把衣服还给同学,好好跟人道个歉,听到没有。”南柯听话的应了。今天谢怀北也照常来上课了。只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脸色有些苍白,时不时的还咳嗽一声,看上去倒真的像是生病了。南柯把衣服还给他的时候问了一句,“你不是真的感冒了吧?”谢怀北摇摇头,诚实的告诉她,“今天早上吃饼的时候加了辣,呛着了。”南柯今天没在路口看见他,自己一个人过来学校的,还担心好一阵,他时不时出事了。一听这个答案,翻了个白眼,没说话。谢怀北接过了衣服,问道:“你怎么还洗了啊,也没脏。直接带回去我家里有人洗。”南柯语气自然的回他,“穿了当然要洗啊。”他们俩在谢怀北的位置附近聊天,语态亲近自然,也没有要压低声音的意思。林椰甜举着课本一段话翻来覆去的读了好几遍也没弄懂什么意思,她轻轻叫了一声谢怀北。谢怀北没听见,后来还是南柯停下来说了一句,“人家叫你。”谢怀北这才转过来看着林椰甜道:“怎么了?”林椰甜一看他说话就忍不住结巴,“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啊?”谢怀北粗略一看,语气不怎么耐烦的答道:“课后习题后面都有答案,你自己找。”林椰甜抿了抿唇。这会儿南柯已经走了,回自己的位置上读书了,她看了一眼林椰甜,心里琢磨了一下。刚刚对方投过来的那一眼绝对不怎么友善。现在小姑娘都这么早熟的了啊。南柯感慨了一句,翻开了语文课本。林椰甜看着谢怀北把刚刚南柯递给他的袋子收进书包里,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你和南柯关系这么好啊。”谢怀北没点头也没摇头。林椰甜又问道:“那你和梁先凡,还有南柯,谁的关系更好一点啊。”谢怀北终于把头转过来了,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一眼她,回答道:“跟你没什么关系吧。”林椰甜又涨红了脸,用课本挡住了视线了。开学一个多月了,班级干部还是临时指定的。这天周一班会课,李任中就开展了一场竞选班干部的活动。李任中挺民主的,他说了,今天想当班干部的都可以上来表达,他在一旁把名单记下来。只是这个结果不会当场出来,要等到一个礼拜后。为什么要一个礼拜呢。李任中看着全班同学慢慢的道:“我相信你们这一个月对班里的同学也熟悉大半了,但是衡量一个同学是否胜任某项职位,需要从各方面考虑。给一个礼拜时间,就是希望每个人好好想想,给出一个公平公正的结果。”南柯其实对当班干部没什么特殊的兴趣。小学的时候,她就连续当了好几年的班长,虽然听着看着都挺风光的,但是麻烦事情确实多。她这种性格,不太适合。梁先凡倒是跃跃欲试的要竞选体育委员。南柯上下看他一眼,忍住了没有打击他。但是梁先凡已经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她的意思,气急败坏的道:“南柯,你怎么能……”“我怎么了?”南柯无辜的看着他。梁先凡说不下去了,气呼呼的跑远了。南柯看着他跑远终于笑了出来。也就这个小胖子像个正常的孩子,经不起逗,多可爱。南柯一个人在外面的栏杆靠着站了一会儿,被李任中叫进了办公室。“老师,您找我什么事?”南柯很是乖巧的问道。李任中看着她,神情还算和缓,直接进入主题道:“我准备让你做团委书记,能胜任吗?”南柯聪明的没问为什么直接指定了她,而是点点头。“那行。”李任中看着她,抽了一张名单出来,“你看看,我们班这次能有多少入团的?给了十五个名额。”南柯看着那张表,上面是按照成绩排名的,开学一个星期的时候进行了一场小测验。李任中的意思显然就是班级前十五名入团。南柯自己的成绩毫无例外的是全班第一。谢怀北排在第三。梁先凡刚刚在第十六个。南柯想了想道:“老师,名额只有十五个吗?我觉得十六个双数好像更好一点,我们班四十八个人,刚好三分之一的人都入团。”其实这种名额限制并不是硬性的,李任中看了看名单,觉得南柯说的也有道理。四十八个学生,三分之一入团,确实也好算一些。李任中便点点头道:“那行。就十六个吧。你安排下去每个人同学写一份入团申请书,我这里有样板。还有带一寸照片和两块钱团费。”南柯点点头,拿着一沓入党申请书走出了办公室。李任中的办公室就在他们班隔壁,很近。南柯一从里面出来,就不小心被人撞倒了,力道很大,她一时又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手里的入党申请书也撒了一地。真疼啊。南柯皱了皱眉。有几个原本就在外面的女生惊呼一声,忙过来扶她,一边问她,怎么了有事没事啊。南柯镇定的说了一句没事,其实已经快要疼死了。她摔到的部位又比较难以启齿,被扶起来之后现在原地半天都不能动。撞到她的是个女生,本来是急急忙忙出去上卫生间的,结果没想到一下子撞倒了她,此时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看着她。她一幅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南柯再疼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好勉强的摆摆手,说了一句没事以后就一步一步慢慢的挪回教室了。以前南柯摔过一次,是从滑滑梯上滑下来,没把握好,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当时就疼哭了。摔到尾椎骨真的不是一般的疼。南柯想着今天晚上大概是不能推着车子回去了,她便一步一步的又挪到谢怀北的桌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