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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回家拿了钱回来赎?她还没做出决定,旁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多少钱?”二人回头看去,一个身穿黑色西装,个子极高的男人站在桌边,正低头看着她们,话显然是对她们说的。汪汪——冬冬叫了两声。阮秋低着头,不知道该不该说话。陈mama眼睛亮起来,认出他。“咦,你不是陈暮生的同学吗?”“是我。”薛墨非冷淡地问:“多少钱?我来付。”“哎哟那可太好了,总共二十,你先帮阿姨垫一下,阿姨这就回家拿给你。”薛墨非把她们付了钱,什么也没说,跟着她们往小区走。阮秋一路没回头,背上凉飕飕的,感觉对方在看她,但是不敢问。要是被他认出来,自己的游戏就输了,不能去找爸爸mama了。陈mama对薛墨非有所耳闻,知道他是个大老板,自家儿子之前的项目就是他给得投资,数额普通人一辈子都不敢想。两人还是幼儿园同学,照理说他肯定也记得阮秋。陈mama好奇地问:“你也住在这里吗?也是去吃早餐?真没想到会这么巧,在早餐店碰上了。”薛墨非摇头,“我来找陈暮生。”陈mama啊了一声。“那可真不巧,他前几天都天天在家的,正好今天有事出去了。”“什么事?”她迟疑一秒,随便找了个借口。“学校里的一点事,我也不清楚,要不……我打电话给他,让他回来?”薛墨非摇头,“没关系,我在这里等他,不用催。”等他的意思是……不走了吗?阮秋头疼起来,脑袋埋得更低,恨不得整个人都躲进衣服里去,谁也别看见她。回到家中,陈mama给了薛墨非二十块钱。他随手接来放进口袋,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没有离开的意思。阮秋抱着狗站在旁边,不敢坐,陈mama则去厨房洗水果,倒茶给他喝。他看了一会儿手机,不知是在给谁回信息。回完以后抬起头,目光落在阮秋的脸上。“你叫什么名字?”“陈、陈妙妙。”她紧张地揪住狗尾巴,冬冬疼得惨叫了一声,从她怀中跳走。这下连个抱的东西都没了,阮秋害怕得要命,有股转身逃跑的冲动。“你之前在美国?”“是……”“哪个学校?老师叫什么名字?”这些细节上的信息陈暮生还没给她,阮秋答不上来,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们来比掰手腕!”薛墨非想起自己惨痛的战绩,脸都黑了,一口回绝。“不比。”“不比你就是胆小鬼。”“……”陈mama端着水果走出来,为二人打圆场。“来来来,先吃点水果,这水蜜桃可是我早上刚从菜市场买回来的,特别新鲜特别甜,快尝尝。”四个比大人拳头还大的水蜜桃摆在漂亮的果盘里,散发出甜蜜的清香。阮秋瞬间忘掉烦恼,拿起一个就啃,啃了一口以后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人,不好意思地放下来。陈mama说:“没事,你吃,我买了好多呢。”她甜甜一笑,专心吃桃子了。薛墨非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陈mama注意到他古怪的眼神,打断他的注意力。“薛总不喜欢吃桃子吗?我还买了苹果和香蕉,给你拿来?”他摇摇头,拿来一个桃子随手抛了抛,状若漫不经心地说:“我记得以前他是一个人住。”“是啊,其实以前我们就想来陪他了,可他不同意。一天到晚闷在实验室里搞研究,年纪一大把了还没女朋友,可急死我了。前段时间他终于同意我们过来,我跟他爸就赶紧搬过来照顾他了……对了,薛总身边有没有合适的女孩子啊?给我们阿生介绍一个呗,您的眼光肯定好。”薛墨非感觉她热情得有些不对劲,怀疑她在故意掩饰什么,看了阮秋一眼问:“那她呢?为什么也住在这里?”陈mama拉住阮秋的手。“她是我弟弟的女儿,从小在国外长大的,最近跟她爸爸闹了点矛盾,跑到国内来放松一下。我家里现在没人,她中文会得又不多,所以干脆跟大家挤一挤了。”薛墨非皱着眉打量二人,并不相信她的话。他还想问,陈mama抢先道:“薛总为什么突然对我们家的事这么关心?您这样可是让人受宠若惊了呢。您难得来一趟,要不我还是打电话给阿生让他回来吧,反正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闻言站起身。“不必了,你帮我转告他一句话就好了。”“什么话?”“我一定会找到我想要的东西。”说完便走出了这个家。司机在楼下等候,看见他出来忙为他开门。坐进去后薛墨非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低头一看,手里还拿着那个大桃子。陈妙妙吃桃时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似曾相识。回公司的路上,前台打来电话。“薛总,有个自称是您同学的人想见您,要让他留下来吗?”“叫什么名字?”“杨鹤。”薛墨非毫不犹豫地说:“我不认识,让他走。”“好的薛总。”第31章送走薛墨非后,陈mama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下来。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儿子与对方之间究竟有过什么恩怨,可对方刚才的架势一看就来者不善,尤其是留下的那句话——我一定会找到我想要的东西。他要找什么?陈mama越想越后怕,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打电话给陈暮生。后者得知这件事后,马上放下手里的事情回家。阮秋正在玩积木,被他推门而入时气喘吁吁的模样吓了一大跳。“你怎么了?”他冲过来抓住她的肩膀,“你没事吧?”“没有呀。”“他有没有认出你?”“你是说薛墨非吗?没有,我演得可好呢,他一点都不知道我是谁。”她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小得意,但陈暮生还是不放心,想去问问mama,一回头对方正好从厨房里出来。陈暮生问:“他为什么会来我们家里?”陈mama想到原因就忍不住自责,“都怪我太粗心,以为他真的是念在同学情上帮我们解围呢,谁知道后来会那样,早知道我死也不会让他垫付那二十块钱了。”“以后你们要是再碰见他,就当不认识。”她不解地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