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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了一些,在包厢内那股酸麻劲儿再次窜上后脑门。林初夏缩了缩脖子,一双眉毛相互挤了挤,她猛然抓住了胸前的手,借力扭开了已经染上些许酒气的嘴唇。“等……等一下,要不先洗澡?”仿佛没有感受到林初夏的迟疑,男人的手从浑圆的胸部径直往下,撩起了垂于她臀部的雪纺裙摆,露出水色绸面底裤。男人的大手按住她的臀部,让两人的距离贴合得更近更密,蛰伏在宽松休闲裤内的性器已经显出形状,在她的小腹处划着圈磨蹭着。耳边传来男人恶魔般的沙哑声音,丝丝入骨。“这么久没做了,你还能等?”————作者的废话————打预防针:下一章会是和吴渣的一段rou我不会写得太详细,就剧情需要的过渡rou如果有反感的可以pass不看但是会错过初夏的心理转变昨天有小可爱提起太浪费初夏的青春了如果是几年前的我,可能看这种文的时候也会这么觉得可是吧,现在的我是觉得初夏还有很长的人生,只要后面的日子过得好就行啦我和我的甜文fg,一刻也不能分割,嘻嘻嘻6.你不是一直说要给我生孩子?<小把戏(周老板娘的写rou号)|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6.你不是一直说要给我生孩子?林初夏如果不能等,也不会一等等了十年。可她等的不想是一时欢爱,不想是吴峰一时兴起的十指紧扣。豆沙红的口红被吃去,象牙白的连衣裙被褪下,水色底裤和薄墨色文胸被丢到一旁。男人自己也脱得精光,衣物被随意抛在鞋柜和地板上,他扶着女孩的腰,一下一下地用力冲撞。林初夏手肘撑在墙壁上,带着凹凸暗纹的墙纸磕得她皮肤发烫。她皱着眉头闭上眼睛,一个劲告诉自己要投入,要享受。甬道刚刚并未被扩张得很好,分泌也并不顺滑,吴峰进来得急,男人的硕大插进花道内时自己犹如被利器劈开。尽管很快分泌出保护性液体,可xiaoxue口如今仍像被火烧一般刺疼。林初夏高潮的时候会无法控制地一直掉泪珠子。可她今晚还没有高潮,却也无法控制地流着泪,像只受伤的小猫一般呜呜咽咽地低吟。林初夏此刻是觉得委屈的。从她选择了走吴峰这条路时,已经把尊严和委屈都抛下了。可现在她在这条路上走啊走,突然又捡回了丢了好久的委屈。吴峰只觉得今天林初夏特别的紧,似乎比当年拿了她初夜的那一次还要紧,湿软滑嫩的yindao夹得他极其舒畅。他的视线有些模糊,漫至脑内的酒意加上屋内昏暗的光线,让他觉得身下的女人美得泛着光,一晃一晃的白rou看得他眼红。他想小女人应该是经常健身,奶子好像大了?屁股也像水蜜桃般美好,一身肌肤如果冻般弹滑。他又想了想,初夏今年几岁来着?也应该快三十了吧?怎么越活越像十七八九的小姑娘了?吴峰看着自己赤红的rou茎在女孩白嫩如雪的股间进出,小腹每次撞上臀rou都会被反弹开,一弹一弹的很是舒服。他有点洋洋得意,有种自己家养了那么久的白菜终于长大了的心情。可林初夏被插得真有些难受,尽管吴峰直出直进地总撞上她的花心,可偏偏就是没办法感到欢愉。她实在忍不住了,深憋了口气狠狠收紧了甬道。吴峰分着心,被这么一夹差点没有守住精意,大掌啪地打了一下身下摇摇晃晃的臀rou,“小sao屁股想夹死我?”他也不忍着了,下身抽插得飞快,卵蛋拍在臀rou上「啪啪」作响。林初夏知道他想射了,赶紧回头提醒他:“吴峰,别射在里面!”话音刚落,她便感受到吴峰浑身一抖,而花xue内也被射入了一股暖流。林初夏没再出声,她合上眼,睫毛轻颤,任由男人自己享受着射精后的余味。“刚怎么不让我射里面?你不是之前一直说要给我生孩子?嗯?”吴峰射了精后人也清醒了一些,慢慢从女孩的xiaoxue里退出,啧,怎么还在夹?热流咕唧一声涌出,沿着微颤着的大腿滑落到小腿,经过纤细的脚内踝,流至脚掌处。吴峰和黄琳琳上次分手后,有一段时间他们频繁上床,只要吴峰要,林初夏便给。每次高潮时林初夏都哭着说呜呜呜吴峰我要给你生孩子。吴峰那时只觉得好笑,可现在一回想起来,竟觉得今晚的林初夏确实有些不同了。要笑,要自然。林初夏强迫自己嘴角弯起弧度,只觉得以前说这话的自己真是荒唐可笑。“没有,我就怕真怀孕的话,你更觉得麻烦。”她也不做擦拭,捡起掉落一地的衣物,赤裸着往楼梯走去,坠落的jingye在地上留下浅浅的印痕。“我去二楼客房洗一下。”她转过头不再看向吴峰,忍着胸腔内猛冒出的一股一股酸泡,上门牙紧咬着颤抖不已的下嘴唇,快步走上楼梯。下体火辣辣地隐隐发疼,每走一步都会扯到被过度撕扯的xue口。楼梯没有灯,转角处上方的玻璃窗洒入一小片皎洁的月光,反射在女孩眼角的泪珠上,晶莹剔透。她随意冲进了一间客房,踉踉跄跄跑进浴室,推开淋浴间的玻璃,抖着手转开水龙头开关。热水没有来得那么快,迎面浇下的冷水把她淋个通透,她的心也透凉透凉。她想自己应该只是委屈。委屈这不是一场她理想中的性爱。委屈吴峰没有做好前戏就直接进来。水珠慢慢变温变暖,白雾一截截缓缓爬上了玻璃,她站在水帘中低着头一动不动,发丝濡湿后一撮撮贴在脸颊和额上,暖气捂上她发酸的眼珠,林初夏深呼吸了几个来回,止住了泪水。她给自己安了很多个理由,也给吴峰找了更多理由。他喝了不少酒,他可能很想做,他也许……她抹了一把玻璃门上的雾气,刚变通透的一小块玻璃,很快又沾上白雾,再次一片雾蒙蒙。嗯,一定是自己太矫情了。林初夏最终下了结论。湿润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