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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应如是好奇问了句:“你跟我们山医生是在国外认识的吗?”“山医生?”应如是有些不明所以的重复。“对呀,”萧潇点点头,伸手划了划自己工作牌的位置,“就是刚刚从病房出去的那个医生,山诣青山医生。”山诣青?应如是蓦地有点想笑,心道不会真这么巧吧?看应如是没回话,又看她似乎真不认识对方的神情,萧潇倒是更惊讶了,甚至比刚刚听见山诣青开口让她们多照顾下这个病房的病人还让人惊讶。“…不认识?”这什么情况?“你们南城医院,应该不会有重名的人吧?”应如是笑着问。“重名的肯定会有吧,不过山诣青这个名字在南城医院肯定是没有的,”萧潇老实回,又道,“而且在国内所有的医院里大概都没有,‘山’这个姓本身就很少见,而且山医生很厉害,属于一千个医生里面也难得出来一个的那种厉害。”一千个里面也难得出来一个?这评价可着实不低。“那我就真的是不认识。”应如是看着小姑娘一脸的崇拜,想到她这次回国要做的事,把后面那句“不过我是正打算要认识一下的”给咽了回去。她哪里想过,回国一月有余,她自己回来主要要办的私事处处碰壁,让她一筹莫展,而本是“顺便”打算先了解的公事,却让她给“歪打了个正着”。???萧潇感觉自己脑容量似乎不太够的样子,她利落的给应棉朵换了一袋药,调着输液管,还没想好怎么回话,就听见应如是反过来问她:“不过我之前倒是听说过山医生是心外科的?但今天早晨我们是挂的急诊?”“山医生不仅是我们医院心外科的副主任,也是儿科的副主任,我们医院的夜间急诊每天都会安排各科室的医生值班,山医生昨天是帮儿科的刘医生代班,”萧潇笑了笑,耐心解释,“就像我刚刚给你说的,山医生很厉害,尤其是儿科和心外。”萧潇有点儿八卦,跟许多刚到南城医院刚实习的医生护士一样,说起来像男神一样存在的山诣青,话就会比较多,“我刚来没多久,也是听大家说的,山医生好像是搞小儿先心病临床科研的,他不经常在医院,除非是有什么大型手术之后会在医院多待几天看病人的愈后情况,平常的话,一个星期可能最多两三天吧,其他时候应该都在研究所里。”一个星期两三天?“那这算你们医院的医生吗?”“当然了,”萧潇瞪大眼回,“山医生可是我们医院特聘的专家,听我师傅说,山医生去年从斯坦福博士毕业被我们医院聘过来的时候职称就是副主任医师了,你不学医,可能对这种职称不太了解,一般情况下,从本科毕业到科室主任至少得15年的时间,虽然山医生现在只是副高级职称,但在他这个年纪已经相当少见了,毕竟医学这种东西,也不像其他学科可以跳级什么的,能力、经验、阅历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但也不排除有天才在呀,虽然这种几率很小很小,”最后,她与有荣焉的总结:“但我们山医生就算一个!”“……”行吧,你们的山医生有你这样的‘小迷妹’在,应该还挺开心的。应如是想到自己回国前,Branden和她说过的话,暗暗琢磨了下,觉得能让欧美小儿先心病的权威——Dr.GT挽留的人,至少也得是这样才行。只是听这护士的意思,这个山诣青应该也还是在研究小儿先心病这个项目的,那为什么去年GT想留下他,他会拒绝?不过这个问题应如是估摸着这个护士也不会知道,就没打算开口问,而且也怕再继续这个话题,会让眼前这小姑娘越来越激动,只好转开话题,“你刚刚为什么会觉得我和你们山医生认识?”“……”萧潇收好托盘里的东西,眨了眨眼,心道:就刚刚在门口山医生说的那句话,换个谁都会以为你们是认识的吧?可是…你却说你不认识他。想到这里,萧潇灵光一现,莫非?不会吧?——!不会是他们这个男神在——暗!恋!眼前的女人吧?!可是!萧潇低头看了眼病床上的应棉朵...人家明显是已经结婚了啊!所以——我的老天爷,这算什么晴天霹雳的世纪大瓜!爱而不得!也太令人心痛了!“嗯?”应如是半天没听见回话,又好奇看萧潇扬了扬眉。“哦,”萧潇回神,幽幽道,“刚刚在门外碰到山医生,他说让我们多费点心照顾一下你们,所以我就以为你和山医生他……”她不好意思的冲应如是笑笑,故意没把话说完。其实心里打的小算盘是——就算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已经结婚了,至少也可以让她知道,世界上还有个这么优秀的男人在默默的关心着她,爱而不得已经够惨了,要是连这种简简单单的关心对方都不知道,那山医生可真是太可怜太可怜太可怜了!嘤。作者有话要说: 山诣青:一个靠自己脑补把自己踢出局的男人!(不是-看了上章评论,竟然有人以为会虐,怎么会呢,泥萌酒撒时候虐过?对吧?放心放心~月底啦,各位有剩余营养液给我们山医生浇灌一下嘤~让他茁壮成长一下...灰常感谢!鞠躬~谢谢地雷:化身孤岛的鲸x1、净土百问(我书架上也有一本)x1;谢谢营养液:念颜(这名字有点绕口hh)10瓶;很爱你呢(米兔)、小小符呀(真可爱)、其叶蓁蓁苡(桃之夭夭-)、潇媚儿(-3-)2瓶;花如盈(盈满亏)、duya(-3-)1瓶;鞠躬感恩!第4章人是物已非(4)山诣青常住的公寓离南城大学近,而离南城医院却有些远,开车差不多要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到家时,已经过了中午十一点。从早晨遇见应如是母女开始,他心脏就始终扭绞着,甚至连带着脑袋也是。要不是从小到大自制力过人,他完全不清楚自己会做出来点什么,不能思考,没法思考,应对一切,似乎全凭本能。花洒下来的水甚至是烫的,可热水流过的臂膀、胸腹肌rou却仍是紧紧绷着,没有丝毫松懈。悔意和心痛像灭顶的海啸一样,几乎要溺毙了他。是谁说过洗个热水澡可以让人放松下来的?扯淡。山诣青从浴室出来,完全没注意到趴在浴室门口,从他回家就被无视到现在的大金毛用多哀怨的眼神瞧着他,到厨房冰箱里翻出来仅剩的半袋速冻水饺下到煮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