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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毒】第十二章-凄厉的电话声

    作者:三臭

    24/1/22发表于:

    是否首发:是

    字数:1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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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涉及一些反调教,就是男人被女人调教,不过可以说是调情啦。不喜勿

    怪哈。

    还有,主人公的性格其实刚开始也想把他设置成很男子气、很正派的有为青

    年,但随着剧情的发展,他就变成那样了,有时候写文都是跟着感觉走,或则说

    跟着剧情走,走到哪,写到哪。大家多多提些意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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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凄厉的电话声

    「老公,你都好久没叫我丫头了,以后你都要叫我丫头,我会好好

    的做你的小乖乖的。」梦婵一下子像个兔宝宝,用一双红红的兔眼睛乖巧的看着

    我。

    「丫头,你一直是我的好丫头!我不该这幺对你,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我抱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了。

    「老公,锅都糊了,你等我一下,我先把它洗洗。」梦婵在我怀里挣扎了一

    下,想去给我重新煮面。

    「老婆,我现在不想吃面,只想吃你!」我蒲扇般大的手,盖住梦婵高挺的

    胸脯,手指微微收拢。

    「啊!老公,你坏死了啊。其实人家也好想好想跟你那个呢!」梦婵娇羞不

    已,但却把胸脯挺得更高了。

    「我们现在就上楼,我去洗个澡,你帮我搓背吧。」我松开安禄山之抓,然

    后横抱起梦婵的娇躯。

    「啊……」梦婵触不及防,吓得尖声大叫。

    我猜她早就不把她meimei放在眼里,所以才敢这样大叫的。而我此时只想跟娇

    妻来一场前嫌尽释后的合欢,所以一时也忘了梦娟的存在。

    浴室里,我们夫妻俩一丝不挂。冰凉的池水真是舒坦啊,回来的一身疲倦一

    扫而空。

    「老公,你转过身去,我帮你搓背。」梦婵的头上裹着洁白的浴巾,那比浴

    巾更加雪白的脸蛋上此时微微泛红,眉目含春,她好像看着我赤裸着的健壮身体

    动情了。

    我依言转身,双手交叠,趴在浴池的一头。只感觉,清凉的沐浴露被一双冰

    凉的玉手均匀的涂在后背上。梦婵的手好像在摸一件艺术品般轻柔,又像在重塑

    陶胚般细致滑动。

    突然,我的背后被两只rou球贴住,rou球像被充了水的气球,嫩弹滑腻,在沐

    浴露的润滑下,更像是在我的背上滑雪、跳舞。

    「丫头,我怎幺感觉抹布有点怪啊,我以后天天用这种抹布洗澡好了。」我

    开玩笑的说。

    「你坏死了,人家用奶子给你按摩,你当人家这两对rufang是抹布,好没良心

    呢。」梦婵用手拍了我一下光亮的屁股,然后继续用rufang给我搓背。

    「好舒服,你是怎幺想到这个的啊?」我不禁好奇的问道。

    「你好久都不理我,我偷偷看黄片,学的。」梦婵娇羞的说。

    「老婆,我等下就好好的补偿你,今天我们大战三百回合!」我有些歉意的

    说。

    「老公,你……能满足我一些……一些变态的行为吗?」梦婵把rufang搓得更

    用力了,说话声音都有些喘,但的是紧张与期待。

    「嗯,只要你别再叫我什幺贱狗之类的,就行。」我的头皮有些发麻,

    妻子这幺快就来跟我讨回报了。

    「我们这次反过来玩,我当奴,你做主人,好不好?」梦婵眼中的欲望随着

    说出这些话而更加猛烈,她的眉毛已经兴奋得微微上扬。

    「你这又是看黄片学来的?」我一阵错愕,妻子的兴趣不是施虐吗,怎幺又

    换口味了。

    「嗯,人家看那片子里,那女人羞耻的被男人打骂,下面……下面的水就忍

    不住的冒出来了。」梦婵羞涩难掩,在自己老公面前,竟然主动求虐,这是一个

    女孩子该说的话吗?

    「好吧,我们先洗完在说。」看着妻子这幺兴奋的样子,我不忍心拂了她的

    意。

    卧房,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把本是雪白的席梦思上的被褥照得纤毫毕现。

    窗台边罗马柱状的装饰台摆着一束怒放的鲜花,花瓣饱满而鲜嫩,如女人的

    皮肤。

    床头后面的高台也横放了一些粉红的玫瑰。芳香馥郁,满室皆春。

    妻子梦婵穿着一件黑色透明的蕾丝睡裙,屈膝跪在柔软的毛绒地毯上,白色

    的毛绒经阳光的润泽映衬在妻子的肌肤上,让她显得更加艳丽夺目。

    梦婵rufang以上可以说是全部裸露着的,因为这是一条高腰睡裙,裙带只到乳

    房下面。rufang以上,只有一条如围脖般悬挂在脖子上的条状蝴蝶花纹蕾丝纺纱,

    窄条透明的黑色丝带两端千辛万苦的越过陡峭的玉峰与裙带相会,它们用蝴蝶结

    来见证这一次重大的会师壮举。

    挺翘的玉乳经不住丝带的压迫,从丝带两边溢出,那沉甸甸的乳rou哪里是孱

    弱的丝带能捆绑得住的,丝带最高峰赫然是两点殷红,若隐若现的不敢见人。

    梦婵的下身只盖着一片透明的丝布,遮羞的地方却遮不了羞,几根毛毛不甘

    心的从紧窄的布片旁边伸展而出。

    梦婵的双目还用丝带绑住,媚眼却轻易的透过透明的蕾丝直勾勾的盯着我,

    她的一只玉指在檀口中不住的抽动吮吸,俏皮的粉红舌头吐信般轻舐纤纤玉指上

    的指肚儿。红唇翕张,玉指伸缩,魅惑得我yuhuo焚身。

    「爸爸,请享用女儿的贱躯吧,女儿现在一切为爸爸敞开了,请您尽情的蹂

    躏!」

    梦婵说话时的尾音都有些微颤,摄人心魄的媚态荡漾开来,一股yin靡的气息

    扑面而来。

    「丫头,我受不了了啊,给我吧。」我饿狼扑食般的扯掉那条碍眼的遮胸丝

    带,嫩滑爽弹的乳rou芬芳馥郁,我托住其中一只,塞进了大口,轻咬吞舐,真是

    可口爽滑,甜香四溢。

    「啊呀,老公,你别急嘛,不是这样玩的。」梦婵赶紧把我推开,重新整理

    好睡裙。

    「你要怎幺玩,我真等不及了。」我猴急得像个刚懂风月的毛头小子。

    「你要对我说,贱人,给我舔rou!然后稍有不满意,你就要打我,捏我,痛

    我。然后狠狠的插入我的肛门,再用力打我的屁股。」梦婵说得头头是道。

    「你中黄毒了啊,以后可不许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纯真的妻子变

    得如此低俗,我一阵不舒服。

    「老公,我们就是玩玩嘛,没事的。我受得住,你不是答应我,以后都听我

    的话吗?我这样真的很痛快的,我好想享受那种疼痛的快感,你听我的好吗?」

    梦婵抓住我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那我真的叫你贱人了啊,你可别生气啊。」我有点无奈,哪有这样的夫妻

    啊。

    「嗯,尽管叫吧,越下贱的称呼,越好。」这句yin荡下贱的语言竟然从冰清

    玉洁的妻子口中说了出来,我顿时一阵无名火往上冒。

    好啊,你要变态,我就变态给你看。我当初怎幺没看出来你是这幺下贱的货

    色。我的心里暗恨,恨妻子思想的不纯洁,恨妻子的yin荡媚态。她这个样子,以

    后会不会给我戴绿帽子?我心里一阵的不爽,你是贱人,你是下贱逼货。

    我越想越气,看着眼前的妻子搔首弄姿,听着她yin词秽语,我怒火如被点燃

    的干柴,一下子烧旺。

    「啪!」

    我一巴掌甩在梦婵的脸上,五个红色的手指印赫然出现在她的脸上。

    梦婵看着我的眼神好像一下子恐惧了起来,她捂住自己的脸颊,有些委屈的

    看着我,眼泪噙在眼眶里,好像要拼命的忍住。她好像有点接受不了自己亲手导

    演的主人老公,她以为她老公肯定会慢慢的由温柔的一面转化为刺激变态的SM

    角色,这才是她想要的。

    只是这角色转化得太快,她竟然深深的颤抖了起来。

    「老公,你……」梦婵竟说不出话来,泪眼汪汪的看着我。

    只是刚才她残余的媚态还是如毒药般刺激着我,我仿佛真的化身为虐待狂一

    般,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贱人,还愣着干什幺,你这幺下贱,主动叫我虐待你,好,我成全你。现

    在就给我舔jiba!」我心中只有一股熊熊的妒火,是的,是妒火,好像这个妻子

    已经跟别人偷情了,现在被我抓到一般。我的脸色肯定不好看,因为我好像从来

    没发过这般大的火。

    「哦,好。我这就舔。」妻子赶紧掏出我怒涨的jiba,小口含了进去。

    「不许称我,你要叫你自己贱奴。」我看着妻子温顺的样子,邪火

    更不由得往上冒,好像她舔的jiba不是我的,而是她的某位情夫。

    「咳……」梦婵好像想要说话,但嘴巴里还塞着jiba套动,唾液呛住了自己

    的气管,赶忙吐出嘴里的jiba,咳嗽了起来。

    「cao,这都做不好,你他妈的吃屎啊!」我的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乳尖,笋尖

    般的rutou殷红欲滴,那yin荡的模样刺得我妒火狂涌。

    「啊,痛!」梦婵痛得用手去挡我的手臂,脸上痛楚的沁出了细汗,微微打

    湿了额上的留海。

    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一阵的享受,仿佛在惩戒出轨的妻子一般畅快淋

    漓。

    妻子梦婵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她凄然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着的老公,

    她一下子想不明白,这也变得太快了吧。虽然自己主动求虐,但好像要的不是这

    种结果,好像出乎了她的预料。

    「继续舔!你这下贱的东西,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勾引了其他男人。给

    我戴了绿帽子了?」我的指甲深深的扎入梦婵娇嫩的乳肌,梦婵的脸已经痛得扭

    曲了起来。

    「老公,你误会了,我没有啊!」梦婵一脸的莫名其妙,但她说出这句话却

    好像要使出很大的力气一般,她浑身的力气好像都挤压在她的rufang上,她用哀求

    的眼光看着她的丈夫。

    「没有?没有你怎幺穿成这样,没有你怎幺会说出这幺下贱的话?还要我狠

    狠的干你,蹂躏你。我现在不是成全你了吗?」我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说出了

    冷冰冰的话。

    「老公,人家全是为了让你更兴奋,想体验黄片里的快感啊!」梦婵恍然大

    悟,她有些想笑,但又笑不出来,她的男人竟然因为这样莫须有的事情而大发雷

    霆,就这样篡改了她的性爱计划。

    我脑袋突然清醒了过来,有点不敢相信我的所作所为。

    只见梦婵玉脸惨白的,娇躯瑟瑟的发抖,眼眶通红,眼泪凝在眼眶里,滚动

    着,却怎幺也不敢滚下来。她那挺翘的玉乳竟然被我深深的掐住,rufang因为手指

    的用力而变形。我的手像触电般缩了回去,我呐呐的看着她。

    「老公,你怎幺啦?」梦婵不顾身上的疼痛摇晃了我一下身子。

    我这是怎幺了,眼前的弱不禁风的女人是你的妻子,你就这幺狠心,下此毒

    手?她不就是想玩玩日本片里的性爱游戏嘛,可是你自己倒陷了进去。你还臆想

    着她给你戴了绿帽,然后你顺其自然的惩罚了她?你这是心胸狭隘,你这是丧心

    病狂!

    我心里的一个叫良知的声音一句一句的鞭笞着我的心,我心里不由对自己产

    生恐惧。

    懊恼、痛恨、悔恨一时涌上心头,我的手微微发颤的要去抚摸妻子梦婵那只

    受伤的rufang。梦婵劫后余生再度以为要陷入凌虐的深渊,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缩

    了一下。

    我的手停顿了一下,但还是轻轻的伸了过去。梦婵好像任命般,闭上眼睛,

    微微挺起她的双乳。

    我轻轻的捧起她那伤痕累累的rufang,五个手指印鞭在雪白的乳肌上,吹弹可

    破的乳肌留下了5个深深的指甲印,几乎要破开那层光滑娇嫩的皮肤。紫色、红

    色相互交错,就差点渗出了血。

    我是罪人,我真的是罪人。我在洵美的病房里就这样伤害过洵美,没想到现

    在又伤害了妻子。

    我用舌头轻轻的滑过那伤痕纵横的rufang,rufang却被外来的舌头碰触下不由自

    主的轻颤了一下。我不知道要用什幺方法去赎罪,我像失去亲人一般的悲痛,把

    头深深的埋进妻子的双乳中痛哭。

    「老公,你怎幺哭了啊?」梦婵一时不知所措,只能用双手抱住我的后背,

    轻轻的拍着。

    「老婆,我是混蛋。我不该这样对你。」我抬起头来,触到妻子满是怜爱的

    目光,赶紧移开。

    「老公,你刚才肯定是入戏太深,我不怪你。」妻子梦婵轻轻的擦掉我的眼

    泪,温柔的看着我。

    「老婆,我刚才真的是着魔了,我刚才心中只有一股邪火,只想发泄在你身

    上。现在后悔莫及,你能原谅我吗?」我羞愧的低下了头。

    「老公,我原谅你了。抬头看看我。」梦婵温柔的捧起我的头,那深情的眼

    神,纯洁了我的心。

    我们吻在一起,深深的吻,深深的爱。这一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妻子万

    分的愧疚,还是感动,我的心中的天平好像慢慢的倾倒在她这一边。

    我深深的悔悟到,眼前的人,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她虽然不是最美的,

    但她是不可或缺的。婚姻不只有爱情,更有亲情与责任。男人的雄性本能很容易

    喜欢花花草草,所以男人逢场作戏比比皆是。但如果这个男人是出轨了,那就比

    沾花惹草还来得严重。因为它破坏的不是两个人的关系,而是两家人的关系。

    「老婆,我再也不会对不起你了。我跟洵美就断掉关系吧,以后我只爱你一

    个人。」虽然心里不舍,但幡然悔悟般,我还是坚定的说出这句话。

    「老公,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梦婵有点不敢相信,再三确

    认。

    「嗯,我们明天一起去见她。我当着你的面,跟她说清楚。我不能再这样对

    你了,你才是我的妻子。」我轻抚她的脸,她那明玉般的脸一下子春光明媚,那

    由心里最深处涌出来的喜悦,让她的脸显得那幺好看。

    「老公,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人家现在真的完全拥有你了。」梦婵的喜

    悦如阳光般灿烂,她激动的抱住我,又吻又啃,润湿了我一脸的唾液。

    「老婆,我们zuoai吧。你不是想插屁眼吗?我去楼下卫生间看看有没有那根

    假阳具,好像是你mama的哦!」我小声的在妻子耳边说,她的耳根已经红掉了。

    「你坏死了,连我妈的自慰器都知道。」梦婵娇羞的小声在我耳边呢喃。

    我抱起妻子,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玉体横陈,曲线毕露。我真的是有点迫

    不及待了,我拉上裤链,迅速的打开房门。

    门外一人攸的冲进我的怀里,如果不是我扶住,她差点摔倒。我们刚才的事

    她全听到了?我怀里不是别人,正是我小姨子梦娟。

    「对……对不起,我……」梦娟说不下去,急忙赶紧逃开了。

    我有点无奈的笑笑,回头看了一眼梦婵。她有点不高兴,脸上的兴奋稍微缓

    和了一下。

    「老婆,别生气啊,她毕竟是你meimei。」我看着梦婵的眼睛安慰道。

    「嗯,我知道了,老公,快点啦。」梦婵那丝不快,一扫而光。

    我翻遍了底楼浴室的所有柜子,却没发现那根假阳具。也是,岳母怎幺可能

    把它放在这里呢?

    该拿什幺代替呢,我四处瞄着。在厨房找的时候竟然看见一根细长的黄瓜,

    绿色的瓜皮上还布满了微微凸起的疙瘩。真是zuoai的好工具。我赶紧用洗洁精一

    遍遍的清洗,一条嫩绿的黄瓜阳具就这样诞生了。

    这根插进娇妻那娇贵的屁眼里肯定会让她痛死的,该拿什幺做润滑油呢?沐

    浴液?不行,太伤皮肤了。护肤霜?好像也不好,要是里面还有什幺化学物质就

    不好了。应该用能吃的东西,可是家里没奶油,不然奶油肯定没问题。

    这时,我抬头看见了架子上摆着的鸡蛋,有了,我真是太有才了,用蛋清当

    润滑油又绿色又环保。

    左手拿着装有蛋清液的杯子,右手拿着那条黄瓜,我贼兮兮的来到梦婵的旁

    边,扬扬手,给她看。

    梦婵有些不明白,说怎幺没看见那根假阳具呢。我跟她说找不到,然后又跟

    她解释手中这两个东西的妙用。

    梦婵羞得握紧手头打在我肩膀上,「老公,你太坏了,这也能想到。」

    「哈哈,为了给我老婆爽翻天,我就得开动脑筋使劲想了,哈哈。」我畅快

    的笑了一下。

    然后拿出急救箱,从里面取出一个拔掉了针头的没开封的医用针管。

    妻子梦婵马上会意,她乖乖的把那条薄薄的小丁字裤给拉到腿弯处,然后背

    对着我趴下,撅起屁股,双手掰开臀瓣,等我注射蛋液。

    梦婵娇嫩的屁眼处,是鲜艳的粉红色,菊花纹细细的分布在肛壁上。那朵粉

    嫩的菊花好像怕羞般,微微的内外吐纳。

    这幺漂亮的菊花馋得让人不由自主的分泌唾液,我俯下身,用舌头去舔舐了

    一下,美味!

    梦婵一向都把自己的菊花清洗得干干净净,因为她知道,这个部位也是老公

    喜爱的地方。

    我像医生一般,先把针管的少许气泡挤出,然后把针管对准梦婵的肛门插了

    进去,轻推管柄,有点粘稠的蛋液就这样被打入梦婵的肛洞里。

    「老公,好怪的感觉哦,好像被你射进了好多jingye一般,不过你射进来的是

    温热的,这个有点凉。」梦婵回头羞涩的说。

    「呵呵,我再把这根黄瓜插进你屁眼里,你看看会不会比我的jiba还爽。」

    我拿着那根细长的黄瓜,抹了一些蛋液在上面,然后轻轻的把它的一头挤进

    肛门。

    「老公,没有你那根爽呢,这根是死的,你那根是活的,根本比不了,不过

    这上面一粒粒的,也不错。」梦婵说道。

    我看见黄瓜一寸寸的没入梦婵的菊花里,不知道梦婵的后庭有多深,啊,2

    厘米左右的黄瓜居然能尽根而入,我甚至能看见面对我这一头的黄瓜顶端撑开

    了梦婵的屁眼。肛门内部的腔壁深红如血,那被蛋液润湿了的窒rou竟然在微微的

    律动。

    这yin靡的洞口还有少许被黄瓜从肛门深处挤出来的蛋液,这似乎就像一口浅

    井,井底是嫩绿色的,而井壁是血红色的,琥珀般的泉水深深的召唤着眼前饥渴

    的男人。

    「老婆,你后面真好看。」说着,我就用嘴唇盖住了她的泉眼,汲取里面粘

    稠的蛋液,一股鸡蛋特有的腥味充斥口鼻,但我却兴奋难耐。

    「老公,我有点想便便的感觉,好怪的感觉哦!」梦婵臀部不住的轻颤。

    叽叽的响声不绝于耳,梦婵受不住这样的麻痒,肛门用力,然后那根黄瓜又

    慢慢的捅了出来,我赶紧又用手指把它捅了回去,那蛋液在活塞抽插中又涌了出

    来,真是好好玩。

    「老公,我想要了。」梦婵已经不堪挑逗,yin水打湿了她的玉腿。

    竟然光顾着自己玩了,梦婵的脸上潮红一片。一手按在自己那颗没有受伤的

    rufang上不住揉搓,一手探进自己的蜜xue扣挖不止。

    「老婆,我这就来。」我让梦婵趴好,然后举起那根不老实的家伙,捅进了

    梦婵早已泛滥如潮的yindao里。

    隔着薄薄的rou壁,能感受到梦婵肛门里的异物。第二次感受到这种快感了,

    上一次还是跟俄罗斯人一起jianyin他的老婆。三年过去,我自己也有了老婆,只是

    她屁眼里不是活生生的jiba,而是一根黄瓜,嫩绿绿的黄瓜。

    明亮的阳光透过掩着的轻纱帷幔,房间里妻子的背部是那幺的美,她侧过了

    头,含羞带笑的看着我,眼里尽是享受。

    我的手不轻不重的拍在她的美臀上,黄瓜竟然被拍出一半,顶在我的小腹上

    面。

    「啊!」梦婵竟然高潮了,她的娇躯一震抖动,身子也软了下去。

    「老公,好爽。」梦婵大声呻吟了出来,我的guitou也被热烫的阴精麻得几欲

    喷射。

    于是我加大抽插的力度,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那雪梨玉瓜般粉嫩白皙的臀瓣

    上,我的手上力度掌控得很好,我不会再着魔般的虐待我的妻子了,所以力度刚

    刚好。

    房间里肆无忌惮的叫声、喘息声、击股啪啪声越来越急促。那男人就像骑士

    一般,挥舞着马鞭,一掌一掌的盖在那母马雪白的屁股上,母马受击而叫得更欢

    了,他们驰骋在自己的领地上尽情欢愉。随着母马一声尖利的娇啼,房间刹那间

    静止下来,只有骑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母马只剩下微不可闻的呻吟声。

    下午,梦婵心情极好。她插着腰不顾自己的形象在那抖着脚跟浇着花,不时

    抬头看着凉亭里的我微笑。花儿迎着阳光,承着甘霖,朵朵娇艳,朵朵芬芳。微

    风拂过,花瓣上亮晶晶的水珠滚落,如出浴的美人。可是再美,也比不过它们旁

    边的这位佳人。

    风轻轻的挑逗着佳人的发丝,佳人不堪这羞人的挑拔,玉指轻轻的把发丝勾

    到细致的耳根后。风有点不甘心,于是它加大力度,吹起了佳人的裙裾。只是它

    心有余而力不足,裙子只能微微荡起,但惊鸿一瞥的一小节雪白小腿,已经让它

    很满足了。

    梦婵浇完花,像个孩子般蹦跳着投进我的怀里。我温柔的抚摸她的发丝,理

    顺她被风吹乱的头发,爱怜的亲亲她的脸庞。

    不经意间,我看见二楼阳台后的帷幔藏着一个身影,我没有惊动她,只是用

    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但我也不便与梦婵缠绵了,在小姨子的目光下与她jiejie亲

    热,真的很尴尬。

    晚上,我捧着手机和妻子一起坐在床上。妻子梦婵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手

    指轻轻的在我胸膛上划着圆圈。

    我踌躇着要不要给洵美打电话,约她明天出来见面,然后当面把话说清楚。

    但我又实在舍不得洵美,洵美爱我爱得这幺深,我能忍心抛下她吗?而我今

    天已经答应了梦婵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我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那个我和洵美单独使用的号码。

    「老公,我好想你哦!」我还没说话,电话那边洵美甜美的声音就响起了。

    「我……我们明天见一下面吧。就在我们常去的情人咖啡馆。」我尽量用平

    静的声音说出来。

    「老公,你是不是有什幺事情啊?」洵美到底还是感觉到了一些异样,声音

    有些焦急。

    「没事的,就想跟你说些事,就定在明天早上九点。不早了,我睡了。」说

    完,我就挂掉。

    「老公,你真的想好了吗?不后悔?」梦婵忍不住再确认一下我的决心,她

    眼中期待的神色一眼就能看出来。

    「嗯,我和她是过去的事了,我如果再跟她纠葛,就是对你不公,也对不起

    我们各自的父母,更对不起我们的女儿。」我揉了揉妻子的秀发,安慰的说道。

    「老公,你能这幺想就好了。以后我也会更加爱你的,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

    了。」

    梦婵深情的说,她环在我身上的手臂更加的用力。

    第二天早上九点,情人咖啡馆。

    馆里稀朗的坐着几对情侣,现在是5月长假,但这幺早来咖啡店的情侣屈指

    可数。

    当我和梦婵携手进来的时候,洵美登的站起身来,有些不知所措。

    咖啡馆里正放着舒缓的沙克斯轻音乐,但这并没有让洵美紧张的心情平静下

    来。她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又偷偷的看着妻子梦婵。

    梦婵脸上带着微笑,她很客气的跟洵美说,好久不见了。然后两个女人开始

    聊一些女孩子的话题,好像不是情敌而是经久不见的好友一般。

    但我可以看出,洵美有些坐立不安。她玉润光洁的纤长手指握着不锈钢小汤

    匙,一圈又一圈的搅动着杯中的咖啡。跟梦婵在交谈,眼角却在关注我。

    我看气氛已经缓和下来,于是咳嗽了一声,然后说:「洵美,我以后只想和

    我妻子在一起。」我左手握住了妻子放在桌子上的手,大手握着小手,两手无名

    指上的戒指都闪着熠熠的光辉。

    也许是耀眼的金属光芒刺痛了洵美的眼睛,她本身就是水做的,那一颗颗硕

    大的泪珠掉在她那巨大鼓胀的胸脯上,把原本那套高档的淑女式连衣裙的前襟都

    给弄湿了。

    这套连衣裙是我用发下来的工资给她买的,她原本想今天穿给我看的。

    本想有个美好的约会,却换来无情的分手。

    洵美水晶般的眼睛怔怔的盯着我们的手,一句话也不说。

    她就这样看着看着,很久很久,然后像受到莫大屈辱般看着我和梦婵,悲伤

    而又坚定的说:「对不起,我打扰你们了。」

    说着她就拿起挎包,站起身来,快步走向大门。透过透明的玻璃门,我看见

    洵美奔跑着,手好像在擦拭脸上的眼泪,突然又停下了,然后蹲下身来,抱住了

    自己的头。她此时就蹲在马路上,车来车往都在躲避她。

    我的心好像也随她去了,看到她这幺不顾安全,我几乎要跟着出去,但我还

    是硬生生的坐下来。

    这时,梦婵也看到了外面发生的事情,她说:「老公,要不,你去把她扶起

    来吧。」梦婵的话就像抽掉压紧发条的按钮,一下子松开,我就要站起身来,却

    看见外面的洵美已经站起身,走到人行道上了。

    「不用了,她已经自己站起来了。」我有些落寞的说。我不知道要该怎幺形

    容我的心情,原以为洵美会哭着求我不要离开她,或则就那样无声的坐在那里。

    但是她却离去了,她真的要离开我吗?她不是说,离开我跟死了没什幺区别

    吗?

    不管谁离开谁,地球照样转。

    这一刻,我心里不是心痛,而是失落,是无处安放的失落!

    「老婆,我们也走吧。」我买了单,牵起梦婵的手,走出这写着情人的咖啡

    屋。

    晚上我很犯贱的打了洵美的那个专用电话,电话传来嘟嘟的声音,但始终没

    有接。

    浴室里,我再次看着那面明镜,那上面的男人是那样的无耻,那样的卑劣。

    这是我的脸吗?我连忙用清水拍打自己的脸,冰凉的自来水让我头脑清醒了

    一下。

    再去想她有用吗?这份爱情,早在三年前就该终结掉。我拉开浴室的门,走

    了出去。

    「老婆,你的奶子还疼吗?」我满怀愧疚的看着眼前的妻子。

    「还有点疼,人家是想你虐待我,但如果把人家奶子弄坏了,你还会喜欢我

    吗?」梦婵轻轻的托住她那只受伤的rufang,嗔怪的看我。

    「老婆,对不起啊。不然你也抓我吧。」我拿起梦婵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上。

    「人家怎幺舍得把你弄残啊,你可是我的老公哦。」梦婵轻轻的捏住我的奶

    头,微微使力。

    「喔,有点儿痛。」梦婵这幺轻的力气都这样痛,那我把她的rufang弄成这样

    子,她岂不是更加的痛苦。

    「老婆,我以后会好好疼你的。像爸爸疼女儿那样疼你!」我怜爱的摸了摸

    妻子梦婵的头。

    「爸爸,我们zuoai吧!」妻子梦婵眼中的yuhuo又被我勾起来了。

    「老婆,你怎幺喜欢叫我爸爸啊?难道你有恋父情节?」我好奇的问道。

    「嗯,我小时候看见别人的爸爸都很疼爱自己的女儿,特羡慕。可是我自己

    的爸爸却没怎幺关心我,而且有一次我不小心看见了我爸爸他们zuoai的事,被我

    爸爸打得稀里哗啦的。唉,那一次是次被他打,印象深刻呢。」梦婵唏嘘一

    阵,想到往事,她的嘴角勾起一股自嘲的笑容。

    梦婵是不是偷看到她父母另类的一面?或许她的这些变态爱好也是由于这样

    的关系才有的。

    「老婆啊,那我以后就当你爸爸好了啊,你是我的大女儿,蓁蓁是我的小女

    儿。」

    我像一个父亲一样轻轻的拍着妻子的俏屁股,然后亲了亲她的额头。

    「爸爸,你这幺好,我奖励你一下,让你吃女儿的脚好吗?」梦婵说着,就

    抱起自己的大腿,然后翘起她的小脚丫,用精致粉嫩的母趾轻碰我的嘴唇,破开

    双唇,顶在了我的牙齿上。

    我张开口,一口把梦婵的脚趾头包住,然后轻咬慢舔。牛奶味的脚香沁人心

    脾,嫩软的脚趾肚肥嘟嘟的,含在嘴里,甜在心里。

    我抬眼看向梦婵,她满足的看着我给她的服侍,她的脸上回复了高高在上的

    女王模样,只是她克制的不释放出来。

    「好女儿,爸爸随便你蹂躏,你想怎幺样,就怎幺样,别压抑着。」我这一

    次要好好满足一下梦婵变态的爱好。

    「爸爸,你不会再打我吧,人家上次被你扔进洗澡池,想想都怕。」梦婵像

    只偷腥的猫,想吃,又怕被抓。

    「不会,你就是骂贱狗,我也认了。」我就像是砧板上的鱼rou,任妻子

    梦婵随便宰算了。

    「你不喜欢的事情,人家再也不敢了,我帮你取个称呼,就叫贱爸爸,

    怎幺样。」妻子梦婵眼睛一转,于是我就有了新爱称。

    「好,随你。现在请尊敬的女儿尽情的蹂躏我这个贱爸爸吧。」我跪在绒毛

    地毯上,卑微的抬起了头。

    「好,贱爸爸,我想看你的屁眼,你转过身去。」梦婵命令道。

    我转身趴下,翘起屁股,心里有一种恐惧与期待。

    梦婵唾了一口口水在我的肛门上,用纤细的一根手指,轻轻的按揉,然后悄

    悄的探入我的肛门。

    「咯咯,贱爸爸,是不是很爽啊。看见你们男人能玩我们女人的肛门,我就

    想尝试着也玩玩男人的肛门。别的男人我当然不喜欢了,只有老公的肛门,我喜

    欢。」梦婵抽出手指,竟然亲吻了我的屁眼,然后手指再插入。

    我竟然有种前列腺的快感,好像有点享受这种被插的感觉。额,好变态,我

    现在也开始变态了。

    「贱爸爸,你现在shuangma?」梦婵用力的把手指捅入我肛洞里的深处,用手指

    刮弄紧凑的肛壁,我的jiba竟然兴奋的翘起,打在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

    「爽,好爽。女儿你插得我好爽。」我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啪!」一声脆响,妻子的玉手竟然拍在我的大屁股上。

    「啊!」触不及防,我竟然叫了出来。

    「嘿嘿,老公,你平常拍我屁股,我的感觉应该跟你现在的感觉差不多,你

    也体验一下吧。」梦婵说着,竟然连续用力的抽打在我的臀部上,啪啪声不绝于

    耳。

    「女儿,你能帮我打手枪吗?一边打我屁股,一边给我打手枪,我好像会更

    兴奋。」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转头跟妻子说。

    「啊,贱爸爸,你好变态哦!不过看在你这幺听话的份上,我大方的满足你

    一次。」梦婵伸出一只手,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把柔若无骨的玉指轻轻包

    围住我巨大的jiba,前后taonong。

    在双重压迫中,我很快达到高潮,一股股气味浓烈的jingye喷溅在地毯上。梦

    婵拉我站起,然后蹲下,把我的guitou含进去,然后用手再轻轻的taonong。我残余的

    jingye又喷了一下,那液体都射在了娇妻的嘴里。

    梦婵笑嘻嘻的站起身来,下巴还挂着我的jingye,白色浑浊的液体,从她嘴角

    边流了出来,她粉红的小舌头一勾,液体全部纳入口里。

    梦婵示意我张开口,她明显还含着我的jingye的嘴巴,竟然要来跟我亲吻。

    我头皮一下子麻了起来,心尖突突的跳。我刚才说要全部顺从她的意,现在

    真是作茧自缚。

    我微微张开嘴巴,有点恐惧的看着妻子,她那鲜艳欲滴的嘴唇里藏着我肮脏

    的液体。而我要跟她这样亲吻,我实在有些受不了。

    她的嘴巴近了,近了,终于压在我的嘴唇上。我像被鸡jian般的难受,嘴唇想

    移开,但又不想让妻子不开心,于是舌头都不跟她配合。

    但液体还是滑进了我的口腔,她开始用小舌头搅动我口腔里面的jingye,好像

    小孩子发现了一个新的玩法一般开心。

    我试着把嘴巴里的液体再渡给妻子,但妻子不一会儿又把液体反渡回来,如

    此往复,唾液却越弄越多,最后jingye和唾液都被我们双方给呛进了喉咙里。

    我恶心的往卫生间跑去,趴在马桶上拼命的想吐,但又吐不出来。赶紧拿牙

    刷刷起牙来,连续刷了三遍。

    「咯咯!老公,怎幺样,自己的jingye味道不错吧!」梦婵看我吃瘪的模样开

    心不已。

    「老婆,以后可别再干这种事了,真的好变态啊。我吃你的就好了,你吃不

    吃我的都没关系,别让我吃自己的就行。」我真是怕了。

    「咯咯!就是让你尝一次,我才开心。不过以后不会了,看你那幺难受,我

    也舍不得。」梦婵靠在卫生间门边,打趣的说。

    「老婆,你还没爽吧,我们现在就去爱爱。」我搂住妻子的娇躯,一同上了

    床。

    夏天的夜里本来就不平静,蛐蛐声不甘寂寞的叫着。而房间里,梦婵的叫声

    却更加的好听而悠远。

    5月的节日很快就结束了,在这假期里,我和梦婵恩爱无比,恨不得家里只

    有我们两个人,可以到处zuoai。但家里还有个小姨子,真是不方便。小姨子梦娟

    心情很低落,我好几次都发现她偷偷的看我们亲热。我在想,是不是要跟梦婵商

    量一下,让她的meimei找个男朋友呢。

    但很快假期就结束了,工作一如既往的忙起来,想和梦婵商量梦娟的事,也

    抛在了脑后。但我和梦婵的甜蜜却时刻不忘,我和梦婵忙里偷闲,有时梦婵还会

    带午饭去给我吃,虽然她做的饭实在不好吃,但妻子的这份情义,却感动了公司

    所有的人,就连上司何晶都对她赞不绝口。

    两个月后的一天,我下班回家后不久,电话传来凄厉的铃声。我拿起电话一

    看,却是洵美的那个特殊的电话号码,她打电话过来干什幺呢?

    我心中有些期待,但又有些不想接。我和梦婵现在过得很好,我不想因为这

    个电话把这宁静的婚姻生活给破坏掉。

    我到底还是没有接,电话的铃声停了。

    但马上,那铃声又响起来了,而且很急促,声音更加的凄厉。我最终按捺不

    住的接起。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