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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作尘(纯清水剧情章/有一点美人发浪,求人干自己)

    数月之前,南城赵氏设宴赵府明溪楼,为嫡长女赵思玟庆贺十八岁生辰。

    南城的嘉禾巷一时之间热闹非常,名门望族的侍从伺候主子出行,高门大户的丫鬟陪伴贵女出席。赵家张灯结彩门户大敞,城中权贵应邀而来。

    作为南城数一数二的世家,这样的宴席赵家每年都要以各种名目举办好几次。今日之宴虽是以赵家大小姐的生辰为名,实则主角还是南城权贵圈子里的各大家主。

    然而此时,宴会的主角赵思玟却蜷缩在花园中的假山之后,华贵正式的广袖丝缎长袍拖拽在地,沾染上一片迷灰,墨发散了满头,鬓发被热汗浸透,一丝一丝贴在颊边,瓷白的皮肤上飞起两片异样的潮红。筵宴上的丝竹之声距离此地仿佛十分遥远,令人厌恶的虫鸣声声入耳,扰得她浑身上下越发炽热难当。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昨夜刚下过雨,赵府花园湿滑泥泞,她跌坐下去的时候,双手无力地撑在地面上,弄得一手黏腻湿滑的泥浆。素来不染纤尘的千金贵女早顾不上满手污泥,绣满银纹的重工大袖下,水葱似的手指攥得紧紧,修剪出精致弧度的指甲尖因为用力过度而刺破掌心的皮rou深深掐入rou里。

    不对。

    自赵筱蕾敬来的那杯酒下肚,她就该察觉到不对劲了。

    “jiejie,今日是你的芳辰,蕾儿敬jiejie一杯,祝jiejie芳龄永驻,朱颜长似。”

    赵家家主妻妾成群,正室膝下仅有赵思玟一个嫡女,其余皆是庶出的子嗣,赵筱蕾就是其中之一。

    赵府家规森严嫡庶分明,作为府上唯一的嫡女,赵思玟从小到大就不曾与家中庶出弟妹一同教养,平日里与他们也不过只有点头之交。然而这赵思玟因是家中除了赵思玟外年岁最长的小姐,又仗着生母在家主面前甚是得宠,故时常在府中横行,欺凌家中其他姐妹。思玟很是厌恶她的行事做法,也不怕与她交恶,明着打压了许多次。

    以赵筱蕾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今日来给她敬酒,本就很难不让人怀疑她别有用心。

    彼时,厅中宴会无趣,思玟原是想偷偷来到花园透气,因是比较正式的宴席,她又是今日的主角,便不好太过光明正大偷偷溜走,于是把自己的贴身丫鬟留在席上替她遮挡。

    临出门时撞见向来喜欢黏着她的族妹赵筱玫,说什么也要跟着她出来逛逛,思玟无奈应了,谁知没走两步,又在门边遇见赵筱蕾前来敬酒。

    她虽然看不上这个庶妹,但人家既然来敬了,她也没有拒绝的道理,随手一饮而尽后便匆匆离开朝后花园走去。

    一路上绿树抽芽,花香阵阵,沿途整齐划一摆满了含苞待放的白昙。

    那是云系舟送给她的生辰贺礼。

    云系舟已经外出公干已经三月有余,不能赶回参加生辰宴,思玟虽然嘴上说着没有关系,心中却还是觉得遗憾的。幸而对方知晓她喜欢花,送来八百一十八株珍稀的白昙,沿着赵府花园的小径满满当当地摆了一路,引得众人称羡。

    “听云家押送礼物的下人说,送来的每一珠白昙都是云家的大公子亲自挑选,精心培育三月有余,掐着日子送来的,差不多都会在今夜子时前一刻开放,专为博jiejie一笑呢。”筱玫挽着思玟的臂弯在走在园中小路上,艳羡的目光在脚下的白昙叶片上留连不去。

    “jiejie,姐夫对你可真好啊。”

    赵府门风极正,家规森严,即便赵思玟和云系舟早有婚约,但未完婚前也是不被允许有或许亲密的言语和接触,赵筱蕾此言显然于理不合。

    然而思玟今夜饮了酒,加上四处没有其他人,便有些恣意。她眉心轻蹙,嗔怪似地用手肘推了一下meimei:“莫要胡说,谁是你姐夫?他连我的生辰宴都不露面,我可不嫁他。”

    若不是云哥哥不在,她的生辰宴也不至于如此无趣难熬。想到这里,思玟眼梢微垂,目中不由自主露出一丝惆怅:稍后她必须在宴会上露面致辞,也不知宴会结束后这里的白昙开了没有……

    “嘻嘻,不肯嫁他?jiejie你说出这样的话,日后可别后悔啊……”

    她的声音轻得近乎耳语,思玟又一心想着她的白昙,根本没听进耳里。那时花园里寂静无人,赵大小姐每一年的生辰宴都安排得十分奢华盛大,府中稍微平头正脸的丫鬟小厮都被调遣到明溪楼帮忙,因此一路走来半个人也没有。

    思玟携着meimei不知不觉走到花海尽头,这里有一个水上凉亭,很是气派华丽。宴会结束后,所有宾客离府之前都会路过此地。

    来到这里的时候,异样的感觉就开始冒头。思玟先是眼前一花,双腿发软,一阵一阵莫名的燥热从下腹升起。她从小到大都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一时有些懵然无措,脸上顿时失去了血色。

    身边的赵筱玫像是被她的模样吓到了,急忙碰了碰她的手,有些担心地看着她:“你还好吗,jiejie?”

    赵思玟回过神来,身上热得发慌,骨髓深处仿佛爬进了无数只小虫,酥麻得难受,脑中意识模糊,视野中一片朦胧,话音都开始颠三倒四不成完整的语句。

    “我身上好热啊……这是怎么了……”她按着额角,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刚一开口就被自己带着陌生媚态的呻吟吓了一大跳。

    身边一阵寂静,片刻后传来了赵筱玫的声音“jiejie,你不舒服吗?是方才喝多了吧,需要我去为你端一碗醒酒汤来吗?还是说……”

    有那么一瞬间,族妹赵筱玫一向乖巧软糯的声音忽然有了些许诡异的变调:

    “还是说jiejie需要我帮你找一些人来帮帮忙?”

    思玟清明的神志已经悄无声息地被一阵一阵汹涌而来的热浪摧毁,没能察觉到筱玫异样的语气和话语里的古怪。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不能被别人看见自己的样子。

    不……不要找人过来……

    今天是她的生辰,父亲是借着为她摆生辰宴的名目宴请城中权贵,家中宾客云集,据说凌氏新上位掌权的城主也会到来。父亲已经耳提面命许多次,让她小心谨慎,千万不能在贵客面前卸了赵府的脸面。

    如果让家中宾客看见她一副醉酒丑态,必定有伤赵氏威望。

    “不要……你……”虚软无力的话音刚出口就被冷冷的夜风吹散。思玟还来不及说完的话被筱玫打断,恍惚间她感觉到meimei松开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些什么。

    “jiejie,别担心。我会找人来帮你的……”

    “你很快就会被他们弄得很舒服。”

    “当着所有南城权贵的面,发出只有yin妇才会的呻吟和喘息。”

    “可惜啊,家里相貌周正的小厮都被安排去了明溪楼,我只好去请守着角门的李瘸子咯……他年纪大了,腿脚不太方便,看起来丑了些……味道也不是太好,肯定是配不上jiejie的,可是眼下除了他怕是再无旁人了……哎呀,少不得要让jiejie受些委屈了喔。”

    忽如其来的高热让思玟的耳朵里嗡嗡作响,筱玫的声音又轻又低,她一个字也没有听见,还来不及细问,身边就响起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彻底失去气力的双腿早就无法支撑住身体的重量,思玟朝虚空中伸出手,想让meimei扶她一下,可是这个时候,身边哪里还有赵筱玫的身影?

    摸了个空后,她只好扶着假山慢慢跪坐下来,模样狼狈至极。如果她能看见自己热汗淋漓的脸颊上飞起两片异常的媚色,恐怕就不会认为自己只是醉酒这样简单了。

    赵筱玫走后不久,思玟的意识就变得越来越模糊,一开始她还能勉强记得自己世家贵女的矜持做派,不愿被人看见自己狼狈不雅的样子。不触阳春水的纤纤手指在地面上胡乱摩挲,拾起一片粗砾的碎石握在掌心,让石头锋利的边缘刺进自己的血rou,以此来维系最后的神志。

    可惜没有用,须臾的疼痛只给她带来短暂的清明,很快,更加汹涌激烈的热潮就再一次把她的意识彻底吞没。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醉酒。连跪坐在地的气力也没有了,思玟全身的骨头像在一瞬间被抽得一干二净无力倒地,犹如一朵不染纤尘的白花被人从枝头摘下,再残忍地掷进泥淖中,染上不堪入目的污泥。

    好热啊……身体空虚得难受。想要被人抚摸……身下某些难以启齿的隐秘所在痒得发疼,想被什么粗硬guntang的东西重重顶弄进去,生生把体内那处sao痒炽热的所在狠狠捣烂才算完……

    柔软的身体无意识地在地面上磨蹭,繁复华美的华衣不知何时已被她自己褪去一半,雪白的酥乳半露在外,柔软稚嫩的下体隔着厚重的衣料在地面上极速摩擦,女儿家身上最敏感的软rou很快就被摩得一片通红,高高肿起。

    可是还是没有用。渴望被插弄被爱抚的欲望更加强烈,不可抵挡的情潮把她的眼睛都熬得通红,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沁出,混着额边的细汗滚落到墨雪似的发丝间。

    “咔嗒”几声轻响,一阵陌生的、充满威压的气息逼面而来,瞬间盖过周围若有似无的白昙幽香。

    有人在她面前停下脚步。

    “赵姑娘,还记得我吗?”片刻的寂静后,那个人低声开了口,随后又在她面前俯下身来,一只大手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面抬起头。

    “……那日我等了你很久,可是你为什么没有回来?”

    有人在耳边絮絮叨叨说些什么。思玟听到了,又好似没有听见。情欲完全剥夺了她的思考能力,浑身软烂得没有一点气力,双腿间悄无声息地涌出黏腻湿滑的液体。

    她近乎本能地往那说话之人身上蹭过去,豁尽气力用四肢缠上他陌生的躯体,口中泻出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急喘呜咽:

    “难受……帮我……”

    “不行。”那个低沉的、带着骇人压迫感的声音干脆利落地响起,斩钉截铁地拒绝她的请求。

    “为什么啊……”思玟勉力张开双臂,抱上声音主人劲瘦有力的腰肢,娇蛮地命令道:“快点啊……很难受……”

    “因为你的模样还不够yin浪,看起来并不像迫切需要帮助的模样。”陌生的男声严厉又冰冷,粗糙的大手握住她娇软无力的手腕,把她从自己身上残忍地剥离下来:“找别人帮你吧。”

    “yin浪”这个词似乎不在赵大小姐的认知里,只见她如一朵刚被摘下的鲜花般委顿在泥地里,空茫的双目里一片懵然。

    她不知该变得怎样“yin浪”才能达到对方的要求,大发慈悲同意帮助自己纾解浑身上下燥热的欲望,只能委屈地再一次贴了上去,胡搅蛮缠般哭求着:“我不……我只要你,你教教我,怎样才肯帮我……好不好?”

    “你只要我?”那人略微一顿,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里带着骇人的压迫感:“我不相信,你骗过我一次,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

    “我从不骗人的。”思玟有些急了,呜呜咽咽地哭求出来:“求求你了……”

    那个人再没有说话,既没有回应她,也没有离开,花园里陷入一片可怕的寂静,很久之后才又被那道仿佛压抑着什么的声音出言打破:

    “求我也没有用,还不到时候。”

    思玟懵然地眨了眨眼,手指摩挲着攥住那人垂落在地的衣角,仿佛怕他逃走一样,喘息着追问:

    “那我……怎么办呢?”

    我真的很难受……很需要被人抚摸、被人填满啊……

    “我可以教你。”低沉微沙的声音贴着她耳畔响起,犹如蛊惑:

    “分开双腿……打开麻痒难耐的下体……不错,就是这样,然后把手伸进去……”

    被情欲狠狠鞭笞折磨的少女早就丢弃了所有理智,被他仿佛来自地狱般罪恶可怕的声音牵引着步步照做。

    她仰面躺倒在地,叉开双腿尚且不够纾解下身的滚滚热浪,就连繁复华丽的重工裙摆都被她高高撩起,露出雪白修长的玉腿。

    “对……就是这样,接下来只要把手伸到里面……别怕,只需要捅弄几下,你马上就会舒服的……”

    少女青葱的手指已经摩挲到从未触碰过的xue口,犹豫着想要探入,却又在洞口外期期艾艾地徘徊不前。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一直以来指引她动作的那道人声忽然顿住了,紧接着面前一阵风起,似乎是俯身看着她的人忽然直起了身子。

    “虽然对你来说有些不公。”那人冷厉冰冷的声音声音犹如利剑出鞘:“但是比起被你家中姐妹找来的杂碎占了身子,这样已经很好了。”

    脚步声和此起彼伏的说话声渐渐靠近,空气中隐隐有幽香弥散开来,云系舟所赠的八百一十八株白昙在夜色中无声绽放,夜露落在纯白的花瓣上,犹如点点泪痕。

    那人的声音更轻更冷,残忍地擅自决定了她往后的命运:“从此以后,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