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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的灾祸。作为公主,日后总是要出宫的。她想要躲过前世宣惠不幸的婚姻,远离朝堂争斗,寄情山水,逍遥余生。宣惠默默地叹了口气,太好的梦,还是不要相信比较好。梁瓒骑了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走在轿子前方,有个人骑着一匹油光水滑的纯色黑马落后他半个马身。宣惠眯着眼睛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裴敏中。心中暗暗觉得奇怪,他很闲么?不是刚领了锦衣卫的差事?怎么哥哥带着meimei来玩的事情他也要掺和一下。到了西苑,宣惠下轿,裴敏中上前给她行了礼。大家便一起往马场走去。“裴世子今天也有兴致跟我和皇兄来玩啊。”宣惠见没人说话,便干巴巴地找起了话题。“因臣从小习武,身手还算敏捷。所以安王邀了臣过来,保护公主。”裴敏中道。“从小习武啊……那你最擅长使的是什么兵器?马刀吗?”想到先贤祠里裴敏中的雕塑,宣惠有些忍俊不禁。裴敏中奇怪地看了宣惠一眼,不明白使马刀有什么好笑的。不过,他仍认真地答道:“臣会使马刀,若是骑马作战,多是用它。”宣惠瞪大了眼睛,问道:“你,你打过仗啊?”梁瓒笑道:“裴九七岁就跟随在成国公身边,十一二岁就去了辽东军中历练。真刀真枪地上战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会使的兵器可不只是马刀,一套梨花枪法,能拉开三石的大弓,都是颇为有名的呢!”裴敏中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安王殿下取笑了。臣只是会用枪拉弓,谈不上什么名气。”宣惠却是对裴敏中有了新的认识,两眼惊讶的目光里透出来不容错识的崇拜。裴敏中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有些得意。“这几日在崇文馆都没有见到薛表哥,他在做什么呢?下回我邀长姐跟二姐一起来,三哥你也叫了表哥过来吧!”梁瓒表情有些奇怪,他知道自己这个meimei喜欢薛元翰,还曾经跟文瑾县主因为他闹过一场。这些日子不见宣惠提起,还以为她小孩子心思已经撂开手了。“父皇赐了元翰国子监监生,他今年八月乡试要下场,此时正在家里苦读呢。”梁瓒说道。宣惠点了点头,说:“可表哥才十五岁啊,这个年纪的举人可不多见……”裴敏中突然插嘴道:“他看起来有些心急,也许这个功名对于他来说很要紧。”宣惠咬着嘴唇沉思起来。莫非这件事情跟和靖有关系?薛元翰或许想要早些得到功名,这样就能跟长辈开口,求娶和靖。想到自己那个势利眼的外公,宣惠觉得这件事两个人怕是要失望了。和靖除了美貌、脾气和顺和鸡肋的公主身份,不能给薛家带来任何政治利益。虽然是个上佳的孙媳人选,只怕外公宁愿选李静媛也不会选和靖。不多时,三人来到马场。宣惠一眼就看见两个太监手里牵的两匹小矮马,马上就炸了毛:“三哥,我不要骑这个!骑上去好难看,一点都不威风!”梁瓒无奈道:“你初学,又身量还小,这种矮种马脾气温和,你骑上去不会离地太高。等你熟练了,我再找两匹好的送你,好不好?”宣惠郁闷道:“我的个子矮,这马的个子也矮,骑上去好像里的小人国……”梁瓒疑惑道:“什么小人国?”宣惠吐了吐舌头,是后世才有的书,自己差点就露馅了。她连忙撒娇道:“我是说,能不能三哥先骑马带我两圈,让我熟悉熟悉马性,教我怎么拉缰绳?”梁瓒想了想,点了点头,回身让随从牵了他的枣红大马过来。他先翻身上马,然后让宣惠一脚踩在马镫上,一手拉着她,让她坐在自己前面。然后梁瓒一抖缰绳,枣红马就小跑了起来。宣惠第一次骑在马背上,有些紧张。见马跑了起来,心里十分害怕,直嚷嚷着要停。梁瓒无奈,只能松了缰绳,让马缓缓地停下来,在马场里走起来。宣惠笑道:“三哥你真厉害,这马儿真听你的话。上次你们去辽东是不是都是骑马去的?你们骑了几天?骑得快不快?”梁瓒心中微有触动,在四周无人,便说道:“说起来去辽东,我正有话要问你。上次那封信,裴九说你承认了是你写的,是不是?”宣惠一愣神,才想起来自打梁瓒从辽东回来,两个人还没有开诚布公地谈过这件事。------------第二十一章哥哥宣惠下意识地去看裴敏中,发现他也上了马,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后面。她点了点头,说:“那封信是我写的。我……”梁瓒打断了她的话:“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事情了,国事自有父皇和朝臣cao心。你是公主,地位尊贵,朝政再如何坏,也不会影响到你。你只管修身养性,待日后嫁个好夫婿,相夫教子就好了。”宣惠听完心里很不是滋味,忍不住辩道:“三哥这话说得有些太泄气了。我们是龙子凤孙,这天下是我们梁家的,是太祖皇帝传下来的。既然你我姓梁,受百姓供奉,就应该有一份责任在身上!否则日后,毛之不存,皮将焉附?”梁瓒没有说话,只将缰绳递到了宣惠的手中,说:“你试试让它换个方向。往左就拉紧左边的绳子,往右就拉紧右边的。”宣惠回转身,盯着梁瓒的眼睛说:“三哥!你为什么要回避我说的话?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梁瓒对上宣惠的目光,问道:“二哥比我年长,比我有威望,后宫里有贵妃,朝廷里有武进伯。你为什么不找他,反来找我?我既无官职,也没有差事。除了一个新封的王爷,什么都没有。”宣惠一时语塞,只好敷衍道:“我……二哥整日里只知道与一帮文人吟诗作画,于时务一窍不通,迂腐得很。我找他有什么用?况且,他历来不爱跟我们姐妹说话。我说了,他也不会听的……”梁瓒叹了口气,摸了摸宣惠的头发,两腿一夹马腹,枣红马便又小跑起来。他幽幽地在宣惠耳边说道:“有些责任不是我们想担,就能落在我们身上的。一个不好,就会万劫不复。觊觎皇权,狼子野心,这样一个罪名压下来,你我都承受不起,还会连累身边的人……”梁瓒想起小时候太后对姐弟二人的那些责骂,心里更痛,说:“我自己倒不怕什么,可是还有长姐……”宣惠的心情很复杂。她一方面很清楚梁瓒的顾虑,之前裴敏中告诉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了。可是在内心深处,她对梁瓒,这个后周朝的开国皇帝,还有很多期待。她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