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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拷问记(03)

经在滴奶的乳尖

    不放。

    另一只小手还抓着曦晨另一边rufang,不知道是那学来的,将肿胀的奶头捏在

    指腹间搓揉,弄得白浊的母奶不断喷泌出来。

    「翔……呜……停下来……嗯呜……求求您……呜……把他带走……嗯呜…

    …」曦晨羞苦地挣扭,却摆脱不了像无尾熊一样紧黏在她身上的翔翔。

    不知道是翔翔吸得很有技巧,还是曦晨体质变了,奶汁跟之前比似乎量增很

    多,颜色也又浓又饱和,翔翔一边吸吮,还有很多从他唇边溢流出来,弄得曦晨

    性感的胴体流遍奶水。

    看着儿子强jian式的吸吮妻子酥胸,我在悲哀与愤怒中达到了诡异的高潮,没

    有东西能射的我,脑袋只剩颤抖的空白。

    「不要……翔翔……不可以……嗯……唔……」

    我再度恢复清醒,看见翔翔的嘴已松开曦晨的奶尖,但他学那些大人,正在

    舔着她湿滑的胴体,而且是延着奶水泛滥的方向,慢慢往下腹移动。

    「不要……哼嗯……那里……嗯……不……行……噢……」

    曦晨的抗拒愈来愈软化,翔翔已经在舔她发硬的阴蒂,她像要被融化般失神

    娇喘着。

    「嗯哦……」她两排脚趾用力握紧,湿亮的胴体快达到高潮似的染上一层晕

    红,小翔翔整张嘴已经吸住mama被细链拉张开的rouxue,因为yindao口都被扯大,即

    使小孩的舌头都能伸入搅弄。

    「喔……」那些西国少年看得血脉贲张,但纪律严明的他们,都只是急促的

    呼吸,睁大眼盯着看,没什么逾矩的行为。

    「翔……翔翔……呜……」耻rou一片麻痒的状态下,任何刺激都像甘霖般受

    用,曦晨失神哼着儿子的小名,两条被绑成丑陋姿势张开的玉腿一阵抖搐,但在

    她似乎快要高潮时,旁边的军人抱走了翔翔。

    「马麻……哇……马麻……」迷恋曦晨rou体的翔翔不甘愿地挣扎哭闹。

    曦晨也像强烈欲求未满般的激烈娇喘。

    「把他尿布脱掉。」菲力普命令,露出邪恶的狞笑:「今天或许可以了。」

    (可以什么?)我有很不好的预感,不安得背脊发凉,想问他却发不出声。

    而这时那二名黑人佣兵把我连人带椅拖到旁边,不去妨碍那边的主戏,接着

    他们脱掉长裤和内裤,露出精壮的全身,两腿间惊人的粗长roubang是半硬平举的状

    态,整根黑乌乌,只有guitou是淡rou色。

    我愤怒挣扎,但根本无济于事,他们其中一人蹲下来,手指勾住露在我肛门

    外的震蛋尾圈,在我喉咙发出的闷吟中,将整颗油腻腻的大型震蛋拉出我的菊花。

    然后,他站起来,把半硬的粗rou,从我嘴巴扩张器的开口送进来。

    我次含到男人的roubang,以前都是曦晨含我的,现在才知道那种感觉多令

    人反胃!

    黑人的东西ㄧ碰到我的舌头跟口腔黏膜,就立刻变的粗硬火烫,他一直塞到

    我的喉咙深处,我几乎快要窒息,整个人已经快被自己分泌的口水给淹没。

    而曦晨那边,那些西国人又发出欢呼。

    我虽然自身难保,还是努力转动眼球看过去,模糊视线中,翔翔的包着的尿

    布已经被他们脱下,在他乱蹬的两根小短腿中间,居然有一根与身形不成比率的

    半举rou茎,白白粉粉的,就像条象拔蚌宝宝。

    而曦晨,现在有一个像助教的人,正用墨水笔在她被刮净的耻丘和平坦小腹

    上,依照大约真实的位置,画上yindao、输卵管、zigong、卵巢等女性内生殖器的图

    案,画得可说巨细弥遗,微妙维肖,看来是要讲解给那些北国少年听的样本。

    助教还在画时,教官命人将翔翔抱到曦晨面前,与幼儿天真无邪模样完全不

    相称的勃起生殖器,刚好就在她唇前。

    「帮你儿子含一下!」

    目睹这一幕我,正在被迫吞吐黑人roubang的,急怒到差点休克!

    「嗯!」还好曦晨清醒过来,惊慌摇头,美丽的秀发都乱了。

    教授狞笑着,手中的鞭子伸进她毫无抵御能力的两腿间,鞭头在湿淋淋的耻

    rou揉了二下,她立刻张嘴呻吟出来。

    「快给我舔!」

    「不……不可以……嗯啊……」曦晨仍然在抵抗。

    而我这边,黑人已经从我喉咙拔出湿淋淋的火烫rou棍,改用它摩擦着我被迫

    张开的股沟。

    我一边愤怒扭动椅子,一边仍挂心曦晨。

    教官已经允许少年们都脱去衣裤,他们大部分初熟的roubang都已经兴奋勃起。

    而曦晨仍孤单在与rou体的欲刑抵抗,不愿如那些西国人所愿,为自己的儿子

    进行koujiao。

    但这样的挣扎效力很有限,教官叫那些雄性勃发的北国少年,在曦晨前面排

    成一列。

    然后叫个上去,那少年蹲在她被绑开的两腿前,兴奋地研究女体最奥秘

    的构造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去。

    「呜……」曦晨被抚慰到麻痒处,立刻激烈的哀咽出来。

    少年兴奋的看着教官,又回头看看同伴。

    那教官跟他说了几句话,似乎是在教导他。

    少年跃跃欲试用中指插进曦晨的耻洞,在她的羞喘中,一些yin水随之流出来。

    然后少年的手指开始「啾滋!啾滋!」抠挖着含水的yindao,舌头再上去舔鲜

    红的耻rou。

    .

    「嗯啊……」曦晨放声呻吟出来。

    「舒服了吗?想舒服就快点舔儿子的yinjing!」教官命令。

    「嗯……不……」被绑着无法挣扎,任人鱼rou的曦晨已经陷入迷糊。

    少年渐渐有心得,手指愈弄愈快,舌头也都舔在敏感的rou豆上,曦晨苦闷的

    羞喘变成酥麻的呻吟。

    「快舔!」教官斥喝。

    「嗯……嗯哼……」曦晨终究在我无声的悲愤中,吐出粉红的香舌,温柔舔

    着翔翔的rou茎。

    翔翔又安分下来,那已经快有少年尺寸的幼根,立刻充血举高,突然那些西

    国男人又发出惊呼。

    我在快被黑人的roubang捅进屁眼前仍妒念着曦晨,看到的一幕,是翔翔正被曦

    晨香舌濡舔的roubang,在勃起到顶点下,发育完全的guitou居然慢慢突破包皮的束缚,

    就像大人一样狰狞的露出来。

    「哼……」曦晨也被这一幕吓到,一双大眼羞惧望着才二岁不到的儿子,瞬

    间满是歉疚难过的泪水。

    「嘿嘿,果然已经成熟了,这种荷尔蒙激素真有效啊!」相对菲力普兴奋不

    已,我则是悲愤到无以复加!

    「舔guitou!」教官斥喝。

    曦晨闭上眼,留下两行羞愧泪水,湿红的舌片轻轻缠住翔翔这年纪不该有的

    火烫guitou。

    「马麻……唔……马麻……唔……」翔翔舒服到两只小短腿一直蹬动。

    guitou被舔得湿亮,舌尖还从马眼牵起黏液。

    「含进去!」那教官命令曦晨。

    曦晨留下两行泪,慢慢张启玉唇,含入翔翔的guitou。

    「唔……马麻……」翔翔兴奋得乱叫。

    而在曦晨帮翔翔koujiao时,那些西国少年也轮流上来舔抠曦晨的xiaoxue,让她一

    直断续娇喘和呻吟。

    忽然曦晨羞喘一声,翔翔则是一直在抽搐,抱着翔翔的男人将他抱开时,从

    他微软掉的guitou黏出一条浊精,一头连在曦晨的嘴唇上。

    「嗯啊……嗯……」翔翔的roubang才脱离小嘴,曦晨立刻又被那些少年弄得嗯

    哼娇喘。

    「噢……」其中一个少年抠弄的技巧到位,曦晨在大家的惊叹声中,不知羞

    耻的颤抖失禁。

    而我也在同时,肛门被黑人狰狞的guitou挤大,火烫粗硬的rou根一寸寸塞进我

    体内。

    在我痛苦的闷喘中,隐约看见菲力普拿了一颗黄体素药丸送到曦晨唇前,下

    令说:「等一下要性交,今天的份该吃了。」

    曦晨一边呻吟着,乖乖的伸出舌片,让菲力普将药丸放上去。

    看她吞了黄体素,菲力普狞笑问:「这个月月经都还没来,有感觉这二天会

    来吗?」

    曦晨正被两个裸体的少年一个舔xue、一个舔奶头,弄到呻吟不止,对于菲力

    普难堪的问题,她只有摇头的余力。

    「不知道?还是没感觉?」

    「没……感觉……嗯啊……啊……也。唔……不知……哼嗯……哼……道…

    …噢……」

    曦晨又在少年又舔又抠下,失禁丢了身。

    「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你怀的是谁的小孩,这个月来射在你肚子

    里的个男人,都有可能是孩子的爸爸。」菲力普说着让我犹如五雷轰顶的话。

    「如果真的怀孕,你还是希望小孩是那个人的吧?」菲力普又问。

    曦晨只是一直娇喘没有回答,但我却隐约感觉她的芳心因为菲力普的话而涌

    动。

    菲力普口中的那个人,我感觉并不是指我,那会是谁!我被更混乱的妒火煎

    熬、纠缠着!

    偏偏这时,我的肛肠已经被塞满的黑人粗烫男根摩擦到快融化,整个人不自

    觉脚趾手指都握紧,一种不该有的屈辱快感也快溃堤!

    「嗯……噢……」曦晨那边又发出满足的酥麻娇喘,少年们已经获准将roubang

    插进她yindao。

    但对于首次性交的男孩,这种视觉与触觉刺激太过猛烈,个弄进去只插

    了五下,就直接在曦晨体内丢精。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无一幸免都抽送不到10下就卸甲。

    曦晨被拉开的耻洞,全是白浊的浓精倒流出来。

    但少年人再勃起速度很快,射过精的,教官要他们再从后面排队,第二轮上

    场他们就掌握了七分技巧,曦晨被撞得嗯啊呻吟,二排脚趾都紧紧握住。

    这时菲力普的手下又将翔翔抱过来,原来他下面再度勃起了,白皙的guitou硬

    邦邦的举到幼小的肚皮前。

    「今天要举行次的母子性交。」

    「不……不可以……」曦晨喘气软弱地哀求。

    那些少年暂时被要求停止,在旁边排队先等着。

    刚刚兴奋的余韵,让曦晨平坦的柳腹仍在起伏。

    被绑开开的二只脚,脚趾头还敏感的握着。脚掌穿环上的细链,紧紧拉住一

    直在颤动的yinchun。

    有人用空注射器插进冒着白泡的耻洞,将里面满满的jingye抽取出来,一共吸

    了七、八次才清空。

    然后抱着翔翔的人将他放在椅面上,抓着他发硬的jiba,塞进那个他生出来

    的地方。

    「不要……哼……」曦晨在那些人的笑声中,发出羞愧的呻吟。

    「自己儿子jiba的滋味如何?」菲力普问。

    我悲愤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在妻子和儿子身上,而黑人如烧红枪管般的rou茎,

    也在我的肛肠内膨胀抖动,已经快要射了,他一边干着我,忽然拔掉我的扩口器,

    低头用恶心的肥唇强吻我,被干到无法力反抗的我,两排牙关轻易被顶开,湿黏

    如海参的舌头立刻闯入我口腔。

    「哼……嗯……」那边曦晨的娇喘逐渐激烈前来。

    翔翔在大人帮助下,小小的身躯一下又一下,撞在mama被绑开的两腿间,发

    出啪啪啪的声音。

    「叫你儿子的名字啊,说你被他干得很舒服。」

    曦晨悲羞地摇头,虽然还是激烈喘息。

    「帮她一下,她还会害羞。」菲力普跟那教官说。

    于是教官指派两个少年,一人一边吸舔她泌乳的奶尖。

    「呜……嗯……」

    「叫你儿子啊,叫他撞大力一点!快!」

    教官逼迫着,再叫两名少年上来,抓着曦晨的嫩脚吸吮玉趾和脚心。

    「翔翔……啊……嗯啊……」在多重感官快感刺激下,曦晨完全忘却廉耻,

    失声激吟出来。

    「说翔翔再快点,让你舒服!」

    「翔翔……嗯啊……快……嗯啊……快点……嗯啊啊……让mama……舒服…

    …噢……翔翔……唔……」

    教官给了抱着翔翔的人一个手势,那个人马上加快速度,翔翔在抽插mama温

    暖yindao的快感中,相当配合的任人摆布,只是懵懂地发出「嘤嘤喔喔」原始的雄

    性声音。

    弄了几十下,翔翔已经开始呼吸细喘,全身处于紧张的僵硬状态,用一种介

    于呻吟跟哭泣的声音,口齿不清嚷着:

    「马麻……嗯喔……翔翔……尿尿……嗯喔……」

    我们最近为了让他戒尿布,都有告诫他想尿尿要说出来,但他现在这样的生

    理征兆,已知人事的大人,都知道他不是想尿尿,而是要射精。

    「住手!安曦晨……那是你儿子!不可以!噢……」

    我挣脱黑人的强吻,朝着不知廉耻的妻子怒吼,但黑人烧红的roubang突然在我

    肛肠内抖跳,射出岩浆一样烫的浓精,我瞬间不争气哀吟出来。

    「时哲。对不起……噢……」曦晨只说了几个字,也跟我一样激亢呻吟出来,

    我们的骨rou,正抖动小小的身躯,在她体内中出!

    「安曦晨!你……」我脑袋轰然,想不出什么能发泄此刻我心中悲愤的只字

    片语,这时另一个黑人却又挺着jiba上来。

    「住手!」我怒吼着!

    他用奇异笔在我被阉掉生殖器的平滑下体,画上女人的阴户,肛门刚好就是

    入口,然后跟他的同伴满意兴奋地笑着,在我的不甘屈辱中,另一条火烫jiba插

    了进来。

    我无能为力,只好闭上眼任他抽插。

    曦晨那边的凌辱在翔翔射精后,暂时让她喘息。菲力普依旧挖了一坨保养乳

    霜,涂在她被链子拉开的湿黏耻户,这或许是让她的xiaoxue一个月后看起来愈来愈

    娇嫩的秘密。

    待乳霜完全吸收,他们把刚刚用针筒吸出来的jingye,又全部注入她yindao,然

    后拿一个长塞塞住roudong,让jingye全封在里头。

    完事后,助教开始按着他刚刚画在曦晨下腹的图案,跟那群性致勃发的少年

    讲解女人内生殖器的组织。

    .

    曦晨只能羞耻的闭上眼,像一只生物课被钉在板子上当截剖样本的动物,任

    人研究她赤裸的胴体……

    「嗯……啊……嗯……啊……」

    而不知何时,我又听见呻吟声。

    转头看曦晨,她仍旧静静的扮演标本母畜。

    不是她,那,声音是从何处传来?

    直到充实下体的烧红硬物膨胀一圈,我才惊觉,呻吟声是我发出来的!

    黑人抓着我的脚掌,结实的下腹一下又一下撞击在我两腿间,rou棍藉着润滑

    油滋润,在我紧涩的肛肠内活塞进出,磨得像条烧红的铁柱!

    我居然从刚开始的不适、愤怒、屈辱,渐渐习惯,产生自己都感到不想活的

    羞耻快感。

    这时我才体会妻子被那些禽兽强jian时的痛苦和无助,无奈在她最难受时,我

    还说出那些伤她的话,让她因此自甘堕落!

    我心中懊悔、堕落地随着黑人roubang撞击而呻吟,最后第二个黑人也把滚热的

    浓精全灌进我肠子里……

    ***  ***  ***

    那堂荒唐的拷问课之后,我跟曦晨又被迫分开,我被带去黑人士官的宿舍,

    变成他们泄欲的奴隶。

    那里住着八名黑人。

    他们找来刺青师,在我光秃的下体纹上永久的女人阴户图样,唯妙唯肖的高

    超技术,让我除了胸部外,整副身躯完全就是女体的样子!

    我的长相本来就算帅气,身材属于高佻瘦长型,配上这样的下体,可说让那

    些变态黑鬼惊为天人,每天都被他们凌虐逞欲到两腿站不住才能休息。

    但即使身心受到这样屈辱的对待,我一心挂念的只有曦晨和翔翔,尤其菲力

    普那天问她的一句话,「如果有小孩,你还是希望是那个人的吧?」

    他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我只愿是指我,而不是她心里早就有别的男人取代

    我了!

    虽然被掳来只短短一个月、又是阶下囚的状况下,曦晨心里有别的男人可能

    性,理论上机率几乎是零,但不知为何,就是有种不安的讨厌感觉,一直纠缠着

    我,让我无法放下疑妒的心态。

    过了五天,我全身赤裸,待着手镣和脚镣,被两个黑人士官长用狗绳牵着,

    毫无尊严地带到一处地牢。

    在那里,我总算见到我思念的妻子曦晨。

    这五天,对我就像五年那么久,再次见到亲人,我的心激动到无法言语,泪

    水无法控制地流出来。

    但,如果能预知接下来发生的事,我可能选择一辈子都不想见到她。

    曦晨还是跟我一样身无寸褛,被人拘束在一条从墙壁伸出来的悬空长板上。

    她仰躺在上面,后脑抵着墙,一对纤细胳臂拉高,双腕并拢锁在墙上的铁铐。

    两条玉腿则是被往后抬高,脚踝也被铁栓锢在墙壁上,形成耻缝几与视线平

    行,下体仰天张露的羞耻姿态。

    一个戴着皮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但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脚也上了脚炼,

    身份应是囚犯的男人,精赤着结实rou体,正跪在她张开屁股前,低头舔舐她粉润

    的rouxue。

    无法动弹的曦晨,被舔到苦闷地扭动娇喘,一双湿亮的rutou还让人用细绳绑

    住,可能正在涨奶无法宣泄,雪白的椒乳肌肤下隐隐浮现青色血管。

    跟舔她耻xue男人一样的囚犯,现场还有三名,他们也是赤裸着身体,双手缚

    在身后,跪在旁边成一排,现场有四名军人手持警棍在监视。

    还有一个我最痛恶、也最恐惧的人,就是那名阉割我的行刑手,也阴沉坐在

    一角。

    那些跪在地上的囚犯,下面的jiba都被曦晨的样子跟娇喘声,刺激得往上勃

    举,囚犯们的阴毛都被剃光,每一根阳具都是傲人的尺寸跟品相。

    我注意到其中一个身材最健美的囚犯,下面那根更是让人望之自惭,弯昂的

    挺举rou柱目测超过20公分,最顶段的菱形rou菇,像毒蛇的头昂起一样凶恶,仿佛

    随时会从马眼吐出舌信!

    看到他们健康强壮的男性象征,对比我已经被阉掉,还被纹上女性耻部图案

    的光秃下体,我不禁自卑、嫉妒又不平衡!

    一样是囚犯,何以我就要遭受这种对待!

    「嗯啊……不要……」被舔到受不了的曦晨,终于张嘴激吟出来。

    让我欣慰的,是她在抗拒那个囚犯舔她,虽然她敏感的rou体还是诚实反应着,

    但至少她知道我在场,会有愧歉和羞耻心。

    现在的我,只要这一点点安慰,也就足够了。

    男囚听她呻吟出来,更加兴奋卖力,舌头灵活地在菊丘和耻户间来回舐弄,

    最后伸进yindao稀哩呼噜的吸舔。

    「不……嗯……呜……Sorry……嗯啊……依呀爹……」

    曦晨无法控制地哀吟娇喘,夹杂道歉,但却是用英文,还有西国话!

    我虽然不懂西国话,但西国跟东国是同一种语言,近年东国偶像剧风靡亚洲,

    简单的几个字像对不起之类,我还听得懂。

    曦晨则是因为喜欢东国男偶像和偶像剧,加上要到东国旅游,所以比我多学

    了些简单的东国话。

    但重点是曦晨用东国语道歉,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是对我感到羞愧,应该用

    我们国家自己的语言,难道道歉的对象不是我?而是在场另有他人?

    我满脑子混乱的思绪和妒意,一心只想立刻质问她,无奈嘴巴被塞了箝嘴棒,

    根本出不了声。

    我愤怒望向大剌剌坐在一旁,欣赏我跟曦晨被凌辱的菲力普,菲力普只是露

    出卑鄙的笑容,不理会快被乱想逼疯的我!

    菲力普对旁边的军人比比手势,两名军人走过去,将跪在地上舔曦晨下体的

    囚犯拉起来,解开他绑在身后的双手,抓着他往前推,让他手掌抓住曦晨拷在墙

    上的脚掌,然后用链子锁在一起,变成整个人撑在曦晨上方,与她四目相视十几

    公分距离。

    囚犯两腿间翘起的roubang,也和曦晨仰天张露的耻xue刚好正对。

    与赤裸的男人面对面,柔嫩的双足让他抓在手中,男女的性器又几乎快碰到,

    曦晨只能害羞地转开脸。

    这时男囚后面的军人,用铁链捆绑男囚吊在屁股下的粗壮卵袋,捆牢后,链

    子另一头往下拉紧,绑在链住男囚双脚间的铁链。

    由于绑住卵袋的铁链长度较短,男囚被迫把腿张到最开屈膝站立,如此一来,

    火烫的guitou就刚好触碰到曦晨被舔到湿黏不堪的耻缝,只要往前一送,随时都能

    插进销魂的rouxue!

    「哼……」曦晨忍不住发出羞喘,被剥夺自由的胴体在悸动颤抖着,连男囚

    的呼吸也浓浊起来,兴奋抖跳的guitou,和她鲜美的rouxue间,不断牵起yin靡的水丝。

    男囚似乎一直在强忍将roubang插入我妻子yindao的冲动,想必是在等指示才敢有

    下一步的动作。

    而我那不知廉耻的妻子安曦晨,爱液却已泛滥到延股沟,看去根本一片湿亮。

    「……不要……别让他看……先让他离开……求求你……」

    她忽然又颤抖地向菲力普哀求。

    菲力普狞笑问:「他是谁,丈夫吗?」

    「求求你……别让他看到……我被别人……」

    曦晨没有回答是不是,此刻比起她要被别的男人分身进入身体,我更在乎她

    在意是我还是另有其人!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谁?还是我要用西国话帮你宣传,说你渴望被现在这

    个男囚插xue?」

    「不!……不是那样!……你别乱说!……哼……哼嗯……嗯啊……」

    她着急反驳,但那囚犯的guitou一直在她泥泞不堪的耻户上磨蹭,两人yin液交

    融,弄得她呼吸紊乱,不时发出娇喘。

    「走……走开……不要……碰到……我……」

    为了向那个在意的「他」,证明她没有渴望被眼前的男囚插入,曦晨上气不

    接下气,叫男囚离开她。

    不过别说那男囚已经被身下的可人儿弄得血脉贲张,就算他想走,双手跟她

    的嫩脚锁在一起,睾丸也被铁链绑住、还跟脚链捆在一起,这种姿态根本连一小

    步都迈不开。

    「你别慌张,他会原谅你的,他不像你老公那么小心眼爱吃醋。」菲力普狞

    笑说:「喔,对了,还兼没老二,嘿嘿……」

    「唔……唔……」我像被激怒的野兽,菲力普跟曦晨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他凭什么跟我在曦晨心中相提并论!我才是她合法的丈夫!她的心只能属于我!

    「仕……时哲……」曦晨似乎终于发现我的存在。

    「对不起……忘了我吧……」她娇喘着,哽咽向我忏悔。

    「唔……唔……」我想斥问她到底说什么话!是不是疯了!但被箝住的嘴只

    发出犹如狗闷吠的声音。对此刻的我而言,听不到答案,简直比被阉割时还煎熬

    痛苦!

    菲力普很满意现在我跟曦晨的样子,他下了个命令,双臂撑在曦晨诱人胴体

    上方的男囚,挺翘的guitou迫不急待找到yindao入口,猴急的挤进去。

    「哼……」曦晨激动呻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