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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沌无极(37-39)

    【第三十七回万里追踪寻敌迹,欢喜六合逞威能】

    任万剑怎么也不相信,眼前这不满二十岁的少年,会具有那么恐怖的实力,身怀那么高深的武功。可是,转念一想,冷傲天当初,也是才二十多岁,便突破了“无极归元”的第二层境界,连成名近百年的“武林传奇”赤松子都奈何不了他,连武功高深无比,当初自己敬若天人的“圣主”耶律楚才都一招就被打败。

    那么,单以年纪来看,似乎再也做不得准了?

    任万剑虽然想要弯下腰将冷雨疏拉起,挡在身前,可是他的身体却不听自己的使唤,数次想要行动,却总是身子僵硬,双手更是微微的颤抖著。那日冷傲天带给他的恐怖记忆,实在是印象太过鲜明与深刻了!使得他心底深处,不由自主的恐惧著。

    洛无情弯弓搭箭,心神专注的锁定着眼前的任万剑。他可以感觉到这位中年人的武功极是高强,可是他却有信心可以一击而中。洛无情不会任何武功招式,所以他当初离开,只是在路上做了一把弓,并削了一壶箭,用路上猎到狼皮割成一个箭袋,这些都是在村庄时,猎户队的那些叔叔们教会他的。

    洛无情的箭术练的很是高超,在村庄的猎户中,是属一属二的,大家都说他很有天赋,他不知道,这其实是他的父母所遗传给他的天赋,他只知道他每次所瞄准的猎物,从来都没有失手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任万剑从来没有感觉,死亡离自己这么近过,豆大般的汗珠滴滴的从额头落下,缓缓的流过脸颊,滴落在地面上。

    洛无情与年纪不相称的低沉嗓音,在寂静的环境中响起:“如果你就这样离开的话,我手上的箭,可以不射出。”

    任万剑听见洛无情说出的话,如逢大赦一般,但是生性甚疑的他,不敢相信洛无情会就这样放过他。他迟疑了一会,紧盯著洛无情,象是要分辨他所说这话中的真假程度为何。洛无情则是一副老神在在,保持他一贯的姿势,就如他往日潜伏在树上、草丛中等待猎物一般,耐心十足。

    洛无情的这个表现,让任万剑更加的相信,他有这个置自己于死地的能力,终于,他缓慢而迟疑的移动著脚步,逐渐的远离了躺在地下的冷雨疏。说时迟那时快,原本躺在地上的冷风骤,在这时突然跳起,往任万剑扑去。

    冷风骤在空中的身形,好死不死的,刚好挡住了洛无情的视线,心中一愕之下,气势陡泄。任万剑一见情势有变,原本紧锁住自己心神的气势与压力瞬间减弱,经验丰富的他,知道此时正是脱身之机,眼角一瞥躺在地下的冷雨疏,原本消减的欲望又再次升起,他不想白白的便放过这到手的绝色美人,脚步立刻往回一跨,弯腰抱起了冷雨疏,与迎面而来的冷风骤对了一掌,顺势飘退。

    洛无情一愣之间,任万剑的身影,在与冷风骤对掌之后,正打算借势迅速的远离自己,洛无情心神再次晋入井水不波的境界之中,在任万剑的身影不被冷风骤挡住之后,再次锁定他的身形,右手一松,弓弦上的羽箭随之射出。

    洛无情的气势再次锁定任万剑之后,已对其身形的去势重新掌握,这羽箭看似往空处射去,其实却是射往任万剑侧身而退的路线之上。洛无情的境界发挥了效用,他虽然不知道其中的奥妙,却知道自己这箭必然会命中任万剑。

    任万剑只感觉到那种气势再次了锁定自己,接著便是一根箭往自己射来。任万剑此刻正是与冷风骤对了一掌,藉著反弹的劲道与自己的轻功身法,如一只大鹏鸟一般跃于半空之中。

    一般人若是在见到自己身在半空之时,方才发箭的话,必然不及,因为等到箭射到之时,自己已然回气,必定有办法击落来箭。可是洛无情这箭,却来得正是时候,时间拿捏的非常准确,正是自己旧力与索尼交接的短暂片刻。

    任万剑惊愕之下,危及中本能的身躯一扭,想要避过来箭,已是为时已晚,闷哼一声,任万剑颓然落下,洛无情所发出的那一支箭,射在任万剑的右肩,箭尖入rou数寸,箭尾仍在兀自斗动不休。任万剑在落地之后,不敢再做任何停留,脚步点地,施展上乘轻功逃去。

    原来,洛无情虽有境界,可以猜测到任万剑的走向,并且判断出任万剑最是脆弱的时机出箭,可是不具有任何功力的他,箭上未附有任何的内劲。因此虽然射中,却是入体不深,未能将他重创。

    冷风骤见状提气直追,却是手脚麻木不便,跑出数步,已颓然放弃。

    原来冷风骤在洛无情现身之后,便一直专心的在运劲冲xue,想要自行解开被任万剑所封的xue道。方才任万剑在对冷雨疏下手之时,自己心神受到影响,不能专心,但是现在任万剑停手与洛无情对峙,冷风骤便可专心运功解xue。

    而冷雨疏虽然也具有神奇的“无极归元功”心法,却仍是心神震荡,精神未定,还停留在可能失身受辱的恐惧之下,一时间竟然忘了运功解xue。

    冷风骤xue道一解,便立刻暴起发难,想在两人僵持之时,对任万剑突袭,并救出自己的jiejie,却没想到自己xue道刚解,必然手足酸麻不便,结果反而给了任万剑逃脱的机会,还让他掳走了冷雨疏。

    冷风骤发现自己的情况,知道这样只有越追越远,最后只会失去任万剑的踪影,到时冷雨疏势必难逃毒手,当机立断之下,立即返回,冲至马匹之旁,翻身上马,再次往任万剑逃跑的方向追去。

    洛无情走至阮龄中身旁,扶起了阮龄中,问道:“你没事吧?”

    阮龄中身受不轻的内伤,但是心悬心上人冷雨疏的安危,闻言连连摇头,艰难的走至一匹马之旁,七手八脚的爬上马背,也想要跟在冷风骤身后追去。

    洛无情见状摇了摇头,说道:“他跑不掉的,你先在此痒伤,我去救回那位姑娘便是。”

    阮龄中摇了摇头,吐出胸中的一口淤血,无力的说道:“我不碍事,千万不能让冷姑娘受到那个yin贼的侮辱,我们快追!”

    洛无情无奈之下,只好亦翻身爬上另一匹马,与阮龄中两人,跟著冷风骤消失的方向而去。

    任万剑携著冷雨疏奔跑,轻功本就打了折扣,加上肩头中了洛无情一箭,虽然入体不深,但是在流血不止之下,气力上又打了一个折扣,虽然方才将冷风骤甩开,任万剑也猜到,他必然会回头骑马来追,自己必须尽快跑进前方不远处的树林之内,才有办法躲过追杀,找到藏身之处。

    任万剑随手补点了冷雨疏几处xue道,方才冷风骤暴起发难,颇让他意外,看来这对姐弟的武功,还颇有门道,更何况年纪轻轻,武艺却只略低自己一筹,对付他们,可说是半点也大意不得。

    任万剑脚步丝毫不停,总算在听见背后传来马蹄声之时,窜入了茂密的树林之中。冷风骤狂催跨下骏马,转眼之间,便看见了远处任万剑的背影,正心中一喜,忽然暗道不好。原来冷风骤亦看见,任万剑已到树林边缘,只见任万剑身影一闪,已窜入林内,再次消失在自己视线之中。

    冷风骤心中大急,他知道任万剑这一入林,千转百转之下,自己要追踪便非常困难,还得小心他藏于暗中,对自己偷袭。可是事关自己亲姐的安危,就算如何危险,也只能硬闯,冷风骤转眼之间,已奔至林旁,略一观察,这树林果然非常茂密,马匹于其内无法奔跑,冷风骤骑著追风走没几步,便决定下马行走。

    洛无情与阮龄中一前一后,于冷风骤入林半晌之后,亦来至林旁。洛无情冷静的观察了地上的痕迹一会,直接从马上翻身下马,走入林中。阮龄中见状亦跟著下马,在洛无情身后谨慎的走著。

    阮龄中看见洛无情观察地上各种痕迹的动作,心中一动,说道:“莫非兄台您精于追踪之术?”

    洛无情此刻正沿著地上的痕迹,缓慢的前行,闻言点了点头,说道:“以前有学过一点皮毛。”

    阮龄中看见洛无情动作驾轻就熟,哪里是初通皮毛的样子,不禁起了结交之心,说道:“在下青城派阮龄中,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洛无情闻言转头,说道:“我叫洛无情,无门无派,真要说是什么门派的话嘛……我爹之前是圣门中人,我娘则是……咦,你刚说你是青城派的?”

    见到阮龄中点头,洛无情喜道:“我娘也是青城派的,你认识她么?”

    阮龄中喜道:“不知兄台的娘亲闺中姓名,可方便告知?”

    洛无情闻言拍了拍自己的头,点头说道:“一时高兴,连我娘的名字都还没说,你又怎么可能知道了。是了,我娘复姓欧阳,名飘云。听我爹说,我应该还有一个小姨,是我娘的挛生姊妹,应该是叫作飘雪。”

    阮龄中听见,呆在当地,洛石洪与欧阳飘云的事,他虽然只听过两人姓名,对他们的事迹不怎么清楚,但是他知道,欧阳飘雪的名字,那可是他的师姑啊,而且,还是现今的圣主之妻,圣门中人尊称她为“圣女娘娘”。

    洛无情见阮龄中呆呆的望着自己,说道:“怎么了?”

    阮龄中方才惊醒,说道:“欧阳师姑,现在应该在圣山之上,我正要去圣山传信,此间事情一了我们便一同结伴而行,如何?”阮龄中心中想到,欧阳飘云失踪已久,也不知此人身分是真是假,只怕唯有将其带往圣山,见到欧阳飘雪之后,方能得知了,此刻却是不便透露。

    洛无情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我之前都在祁连山脚的小村落中,对于去圣山的路,也是完全不熟识。”

    两人说毕,便由洛无情带领,继续追踪著任万剑的足迹而去。

    话说任万剑带著冷雨疏,在林木间左弯右折,往山区而去。任万剑奔跑了一阵,才终于停了下来,稍微包扎了伤口,却不敢将刺入的箭头取出,怕失血过多之后,万一被冷风骤追上,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任万剑将伤口包扎之后,立刻又抱起冷雨疏,往山区中奔去。冷风骤虽然在任万剑之后,随即跟著进入树林之中,但是他一来经验不足,从未有在山林中追踪敌人的经验,二来在之前被任万剑以暗器偷袭得手之后,此刻却又过于小心谨慎,因此才不过一会的时间,已经被任万剑远远的抛开,而他亦同时迷失于这片树林之中,与随后而至的洛无情两人交错而过,错失了三人会合的机会。

    洛无情虽然精于追踪之术,但是那是在山林间追踪野兽的技术,虽然也可以应用到现在的情况,却是有所不同,困难了许多。一般野兽的追踪技术,主要是以气味,与蹄印,还有折断树枝,踩扁杂草等等的方式来追踪。

    而任万剑身怀上乘轻功,每一步跨跃之间都有不小的距离,加上他的轻功既佳,所留下的痕迹自然难以分辨,要不是任万剑急急忙忙,留下了不少的痕迹,加上洛无情境界不同之后,眼光亦是非常锐利,只怕两人此刻早已追丢了。

    即便洛无情仍然找得出任万剑留下的一丁点蛛丝马迹,保持在不跟丢的情况之下,但是他每隔一段距离,当任万剑转向之时,却需要花上一些时间来找出那些留下来的痕迹。

    任万剑又一次在林中转了个方向,往另外一个方向奔去,穿过一条林间的小溪,迳自出了树林。一出树林之后,任万剑一口气在旷野间奔了十几里,转过了几个山脚,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山谷。

    这山谷外是一片乱石杂草,两旁陡坡斜斜的高起,坡上则有很多的大大小小的坑坑洞洞。任万剑一见此景,心中一喜,想到:“即便是他们追上来,找到此处,这么多的洞xue,他们也无从找起。”

    任万剑主意一定,便立刻选定了一个洞口,攀爬而上,抱著冷雨疏进入洞xue之内。任万剑走进洞内,略一观察,才发现这一片山石,均是所谓的钟乳石,而这一个个洞窟,可以想见是雨水经年累月穿凿的成果。

    任万剑选定了一片干燥的大石,将冷雨疏平放于上,这才开始处理自己中箭的伤口。这山洞之顶,已被雨水凿穿,下方的空间则是雨水浸蚀的效果,洞xue之顶大大小小的凿穿之痕,使得点点阳光从中洒落下来,这洞xue虽然略为阴暗,但是视线仍是极佳。

    任万剑取出贴身的小刀,将肩膀的伤口划开,把有著倒钩的箭簇取出,然后才敷上金创药,将伤口包扎起来。任万剑虽然老练,但是做完这些动作,也是失了不少血,脸色微见苍白之色。

    任万剑为求保险起见,再次点了冷雨疏的几处大xue。xue道持续以外力封闭过久,对人体会有不小的伤害,因此任万剑一直是以昏睡xue和其它限制行动的xue道来交换使用,以达到长期控制住冷雨疏的目的,光是这点,就可以知道,他在掳人的这方面,可以说是经验丰富,精于此道了。

    任万剑一向不是一个急色的采花yin魔,他往往可以观察一个猎物许多天,才以万无一失的计画,迅雷不及掩耳的行动出击,从而达成自己的目的。这和他坚持找武林中的女侠来下手,有著密不可分的关系。

    首先,任万剑必须先确定,这不是一个诱饵,一个请君入瓮的陷阱。

    接著,因为对方既然是武林中人,便有可能在附近有同伴一起出游,而且自己在未知对方武功如何之下,则不一定能手到擒来,万一在打斗中引来了她其它的伙伴,便有可能反而使自己陷入危险的境界。

    所以,任万剑一向是谋定而后动的。象是这次的目标冷雨疏,任万剑便已不动声色的监视了她们一行四人,足足有三天之久。虽然并未见到对方施展武功,但是任万剑从四人年纪判断,自己足以应付,又见到对方再无其它同伴,这才选择在人烟稀少的两座城镇间的官道上拦截动手。

    任万剑想不到的是,他对这两姐弟的武功,大大的低估了,要不是自己凭著丰富的经验,使诈伤敌,光凭手上的真功夫,这次极有可能会失手被擒。而好不容易制服了四人,却意外的突然跑出一名更加年轻,实力却是更加恐怖的少年,破坏了自己的好事。

    这些意外,以任万剑如此小心谨慎的个性,可以说这些年来,还未遇上过,却没想到这次却接连发生了两次的意外,搞得自己落荒而逃。不过说起来,老天似乎仍然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因为自己仍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目标。

    话说这个冷雨疏,是任万剑这些年来,所遇上的最棒的货色了。任万剑这辈子,唯一让他念念不忘的,便是与欧阳姊妹交合缠绵的那几夜,可以说是销魂蚀骨的经历。而这名女子,美艳之色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冷雨疏不光是外表圣洁,容貌清丽,她言谈举止又是秀外慧中,兼且带有一种冰冷的,不可侵犯的气质,使得任万剑一见到她,便心折不已,甘冒身分曝光的危险,也要一路尾随而来,找机会下手。

    任万剑在十几年前,葛纪元正式接任圣主之际,已知要遭。后来葛纪元和欧阳飘雪成亲,更让任万剑吓得魂不附体,于成亲之夜连夜逃了出来,至此开始了他的流亡生涯。任万剑知道,自己曾经jianyin欧阳飘雪,他可不会笨的呆在圣门等死,或者奢望圣主会大公无私,不计前嫌等等。

    光是从现在过了十多年,圣门仍是在四处通缉他,便可知道,任万剑当初的选择,是聪明而正确的。

    任万剑点了冷雨疏xue道之后,便盘膝坐下,行功运气,不只是运功疗伤,亦同时是将自己保持在一个最佳的动手状态之下。虽然,任万剑亦可以藉著冷雨疏泄身的阴精来采补疗伤,同时增加功力,不过这样一来,所吸收的功力不只会打折,自己在采补之时的状况,也较不稳定,不是最佳的状况。以任万剑的谨慎与小心,自然是不会急于一时。

    半个时辰之后,任万剑终于行功圆满,功力回复了十成状态,除了右肩的伤口会在动手之际,稍微有所影响之外,其它的部分已无大碍。任万剑张开双眼的件事,便是往冷雨疏看去。

    只见冷雨疏已然醒转,正在紧张的看着他,同时似乎正在运功之中。

    任万剑心念一转,联想到冷风骤的自解xue道,立刻飞身扑出,双手往冷雨疏周身大xue点去。

    冷雨疏其实直至刚才,方才醒转,她看见任万剑正在盘膝运功,立即不动声色的开始运功冲xue,她已冲了半刻钟的时间,xue位已有所松动,只要再给她一时半刻,便可冲开xue道,可惜任万剑对时间的估计与掌握,极为精准,使得自己无机可趁。冷雨疏看见任万剑立即扑来,心中一叹,知道自己仍是功败垂成。

    任万剑点了冷雨疏几处xue位之后,方才放下心中大石,露出他那招牌的yin邪笑容,与充满欲望的炽热眼神。冷雨疏身上的衣衫,早在官道旁失手被擒,洛无情出手解救之前,就已被任万剑给撕开,破烂不已,根本失去了蔽体之效。

    任万剑此刻的眼光在冷雨疏的身躯上上下下的查找著,使得冷雨疏彷佛有种错觉,自己此刻已然是全身赤裸一般。和在官道之旁一样,任万剑在盯著冷雨疏细嫩的肌肤一会之后,一开始便解起自己的裤带,这次不同的,是他这次在无人打断之下,完成了这个动作,露出了青筋突起处处,狰狞无比的凶器。

    任万剑邪邪的笑著,左手在运功之下,掌心微微泛红,印上了冷雨疏暴露在外的雪白皮肤之上。冷雨疏在任万剑大手覆上自己的同时,亦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这不是因为任万剑的手掌过于冰冷,相反的,任万剑的手掌十分的炽热,使得冷雨疏背部所躺的石头,反显得非常冰冷,而使她打了一个冷颤。

    炽热的感觉自被碰触的地方传来,同时,一种酥麻的电流亦跟著热流向内狂窜,使得冷雨疏不由得想闷哼出声。

    “还好哑xue被点,不然刚才就出丑了。”冷雨疏暗自想着,同时却对自己即将到来的噩运,感到伤感。

    随著任万剑另一只手加入之后,冷雨疏便几乎陷入了失神的境界之内。

    任万剑这十多年的功力,在这“欢喜六合功”之上的造诣,今非昔比。再加上冷雨疏虽然意志力遗传至父母,极为坚韧,但是她的功力,并无柳雪柔当初的奇遇,所以她根本就无法跟柳雪柔一样,抵抗这入侵的“欢喜六合功”的挑逗,而是跟当初其它的女人,如欧阳姊妹一样,陷入了rou体酥麻不已的愉悦之境。

    任万剑的双手,在攀上冷雨疏的胸前之前,快速的解开了她的哑xue。

    一阵销魂的呻吟之声,则在任万剑双手覆上冷雨疏的双乳之上时,自她的口中传出。

    “啊……不要……唔!”冷雨疏半是呻吟,半是抗拒的声音,自她的朱唇内发出,同时内心想着:“为……为什么光是碰触,就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我到底……到底是怎么了?”

    冷雨疏的父母未曾提及,她自然亦无从得知,这世间上竟然会有这种功法,可以挑逗起女子的yin慾,使贞女亦在这种功法运行之下,难逃摇身变为荡妇的命运。

    任万剑将双掌平放,置于冷雨疏的乳尖之上,功力从掌心处发出,通过那敏感而硬挺的尖端,向整个rufang传下,再扩散至胸部,然后引发自己下身的一种极度空虚的感觉。

    任万剑的双掌,在保持功力输入的状态之下,突然开始了快速的震动。这快速摩擦著冷雨疏乳尖的震动,所带起的挑逗效应,便是冷雨疏忽然全身一颤,下腹一缩,一股琼浆玉液随之喷洒而出,溽湿了冷雨疏的整件亵裤。

    冷雨疏那青春美丽,却又敏感万分的处女之身,竟然在任万剑略施手段的挑逗之下,直攀高潮的峰顶,泄出了她毕生的次泄身的元阴。

    任万剑心中一乐,这女子果然仍是处女之身,才会如此敏感,双掌用力抓揉起冷雨疏的双乳,并趁著她张口呻吟之际,将自己膨胀的阳具往冷雨疏檀口内塞入。

    正在高潮余韵的冷雨疏,根本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任万剑巨大的阳根便已入口。任万剑单手往下一撕,冷雨疏沾湿的亵裤被任万剑扯离下身,任万剑的左手开始在冷雨疏笔直修长的两腿上玩弄著,而腰部亦开始前后震动起来,进出著冷雨疏的樱桃小嘴。

    任万剑左手玩弄著冷雨疏柔润丰腴的大腿,当他的左手终于抵达大腿根部之时,冷雨疏的腰部亦随之向上顶起,丁香小舌亦不由得舔著任万剑进进出出的男根阳物。原来,任万剑见到自己的“欢喜六合功”已然全盘的控制住了冷雨疏的行动,便放心的将限制她四肢动作的xue道给解开了。

    xue道被解,理应重获自由的冷雨疏,却并未反抗,也不能反抗,因为任万剑深厚的“欢喜六合功”,不只从外部挑逗起了冷雨疏体内的yin兽,亦从内部全然的压制住了她的功力。这也解释了冷雨疏为何会不由自主的舔起任万剑侵入她口内的阳物的原因。

    任万剑的手才刚覆上冷雨疏的阴门rou缝之上,略一拨弄,冷雨疏便再次弓起姣好的身躯,雪臀轻扬,腰肢顶耸,再次被任万剑送上了高峰之巅。

    连续两次短时间内的高潮,已然使冷雨疏,完全的进入了失神的状态,任万剑笑嘻嘻的拔出了在冷雨疏口中肆虐已久的巨兽,缓缓的移动身躯至冷雨疏双腿之间,在冷雨疏玉腿微张,丝毫不知道抵抗之下,任万剑的胯下巨兽,稳稳的顶在了冷雨疏紧闭的蓬门之外,下一个动作,便接著是破门而入,夺走冷雨疏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

    .

    (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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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回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狰狞的巨兽插入了女子的体内,男人火热的roubang,象是一根带有魔性的玉杵一般,挑起了女人心底身处,最强烈的渴望。随著男人的腰杆,有节奏的震动频率,女子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是已泛洪潮的rou体,却毅然的与心智分离,自做主张的迎合著上方的男人。

    冷雨疏鬓角微微见汗,红透如玫瑰的脸颊,凤目迷离,鼻息粗重,朱唇内丁香暗吐,荡气回肠的呻吟乐章,于斗室内回荡著。男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裸露在外,肌rou贲张,显示出十足的男性气味。

    男人持续的抽插著,冷雨疏的矜持与抵抗,彷佛成了幻灭的泡沫残影,转瞬消失,并转为温柔婉转,曲意逢迎。遗传至娘亲的高耸双峰,反而成了引男人犯罪的万恶之源,在男子的大力揉捏之下,变换出各种各类的形状。

    或许连命运亦会遗传吧?冷雨疏的灾难,彷佛也受到柳雪柔的影响,最终逃离不了,受到男人玷辱的下场,而且难堪的是,还得化身为荡妇yin娃,视男人的jianyin为享受?

    男人开始了冲刺的动作,一下快过一下,一次猛过一次,冷雨疏即使不愿,亦只能在男人的逼迫之下,往高潮的峰顶而去,最终颓然的奉献出自己的阴精与自尊。

    心痛的时刻即将来临,冷雨疏身上的男子,却突然换了一个人,从精壮结实的男子背影,转变为肥胖臃肿,却又全身通红的老人。

    冷雨疏用尽了气力,发出了最后的一声呻吟般的哭喊:“娘!救我!”眼角流下泪水,在出乎于自己意志之外,达到了高潮,贡献出了元阴,供男人享用。

    男人的脸孔此时转了过来,那是一张青绿而面目狰狞,却又熟悉万分,毕生皆无法忘记的一张脸。

    “不!”凄厉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传出,惊醒了其它尚在睡梦中之人。

    冷傲天摇著柳雪柔的肩膀,着急的喊道:“柔妹!你醒醒!柔妹!……”

    柳雪柔从恶梦中惊醒,母女连心的她,是否感应到了什么,这又是否代表著冷雨疏已遭毒手,终是难逃任万剑的jianyin?

    柳雪柔着急的说道:“天哥!快!雨疏……雨疏有危险!”

    冷傲天只觉得莫明奇妙,当下劝道:“柔妹,你只是做了一个恶梦罢了,别胡思乱想,早点睡罢。”

    柳雪柔摇了摇头,心中想到:“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梦,雨疏……雨疏一定出事了。”但是,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下身,湿滑一片,柳雪柔心中竟然无法肯定,梦中的女子,究竟是自己的女儿,还是……

    不会,不会是自己,可是,那最后出现的脸孔,却是……那可恶的老怪!而自己与女儿,长相竟然有七八分神似,不论是五官还是气质举止,冷雨疏活脱脱的便似是自己的孪生胞妹一般,这睡梦中的女人,真的是雨疏么?其实,柳雪柔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柳雪柔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无法再次入眠,一闭上眼,方才梦中的景象便又再次袭卷而来。

    “不行,我要下山去找雨疏。”柳雪柔心中想着,再次坐起了身子。

    一样的黑夜,一样的有人睡不著觉,只是,别人是做了恶梦,那这个女人,又是为了啥呢?

    一道黑影,蓦然的凭空出现,在一座座的院落屋顶之上,以rou眼难辨的速度飞快的奔驰纵跃著。从黑影的身形可以得知,此人的轻功,已然达到了一个惊世骇俗的水平。

    这一刻才刚落在这座院落的屋顶之上,下一刻身影已然消失,又突然的出现在另一座院落的屋顶之上,如此反复,片刻不停的前进著。黑影忽然纵跃至半空之中,而后又徐徐的落下,这最后一次的纵跃,竟然横跨过了两座院落。而这个黑影最后停下的院落,竟然是灯火辉煌,布置得五光十色,灿烂缤纷的“玄阴别院”!

    黑影悄悄的一闪而逝,也不管院落内如白日般的灯火,有使其形迹现行的可能性,就那么对自己的身手信心十足的潜进了院落之内,转了几转,往后院无人之处而去。

    黑影落在庭院之中,回廊之上,原本高挂的灯笼,笼中灯火在黑影到来的同时,一阵劲风吹过,将全部的灯火都给吹熄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从角落的回廊上传来:“你来了。”

    黑影答道:“我来了。”

    女子缓缓的走出角落,月光洒落在她的身上,高耸的云鬓扎在头上,弦月弯弯的柳眉,含水深情的双眸中,潜藏著一股深深的幽怨之色,挺立的俏鼻,小巧的樱唇,这名女子的五官,总是给人一种多一分则太多,少一分则不足的洽合其份的感觉。

    看似随便披在身上的轻薄披风,滑嫩细腻的肌肤隐约可见,坚挺合度的双峰呼之欲出,盈盈一握的柳腰,肚腹处一小片雪般的柔嫩肌肤裸露在外,修长圆润的玉腿,在青色半透明的飘扬纱裙内若隐若现。

    穠纤合度的身材比例,魔鬼般诱人的身段,这有著清秀纯洁的绝美脸孔,却又配上冶荡妖艳的丰姿体态的绝色女子,数十年如一日,仍是那么的使男人难以在她面前神色平常的立足。

    这位女子,不是别人,便是“玄阴别院”的主人,亦是“玄阴门”之主,人称“玄阴后”的云沐萍。

    乍见云沐萍动人的身段,与那举止间风sao入骨的媚态,便往往会使男人在瞬间失神,接著便被其媚术所控制,无法自拔。而这个黑影,却似乎是例外中的例外。

    见到云沐萍从阴影中走出,黑影亦从角落的树丛中走至庭院中心,语调平静的说道:“你明知道这对我没有用,何不把它给收起来呢?”藉著月光,方能依稀的分辨出黑影的样貌,赫然是早已将圣主之位,传给葛纪元的前任圣主,耶律楚才!

    云沐萍悠悠的叹了口气,续又说道:“既然你对我已无情意,为何又要三番两次,回来见我?却又不让其它人知道?”

    耶律楚才说道:“我只想找人谈谈心,赏赏月色,没有其它的。”

    云沐萍莲步轻移,缓缓的步入庭中,并肩站在耶律楚才身旁,望着天上皎洁的明月,徐徐说道:“还是和每晚一样,还是那么的美丽,还是那样的孤独。”

    耶律楚才叹道:“我已决定一心求道,你又何苦痴痴等待?”

    一阵微风吹过,将云沐萍的披风撩起,云沐萍也不身手去拉,任由它更形散乱的披在身上,转过身望着耶律楚才,吐气如兰,不发一语。

    耶律楚才望了云沐萍一眼,神色微动,复又回复正常,再度仰头望月,也是不发一语。

    两人就这么的并肩站著,云沐萍神色凄迷的看着耶律楚才,耶律楚才则面无表情的看着天上的明月,没有人再说半句话,似乎皆在享受这寂静之美。

    过了半晌,云沐萍幽幽说道:“你动心了。”

    耶律楚才身子一震,过了一会,方才答道:“我是动心了。”

    云沐萍闻言娇躯一软,躺在耶律楚才怀中,娇声吟道:“再给奴家最后的一次温存,好么?”

    耶律楚才又是一震,看向云沐萍,只见云沐萍双目紧闭,娇羞万分,似乎方才主动求欢之言,对她来说,是极为羞赧之事。耶律楚才的眼神突然射出了炽热的光芒,光芒内含著压抑已久的欲望,过了一会,方才散去。

    耶律楚才说道:“你这又是何苦来哉?”

    云沐萍闻言双眸轻启,柔声说道:“我总是记著你抱著我的感觉,总想再尝尝那甜美的滋味。”

    耶律楚才说道:“即使甜美之后,便是无边的苦涩,那又如何?”

    云沐萍说道:“无怨无悔。”

    耶律楚才不再言语,抱著云沐萍,就这样把她放倒在月色之下,双手除去了她的披风,披风之下,竟然便是浅白色的肚兜。

    耶律楚才深情的一吻,印上了云沐萍的朱唇,云沐萍彷佛等待良久一般,热烈的回应著,两人的唇舌在彼此的口中交缠著,不分彼此,只是互相的追逐,缠绕,又互相在对方的口内搅拌著,交换著彼此的津液。

    云沐萍似乎是早已有了交代,不怕会有外人来到自己的后院,对于耶律楚才直接以草为床,以星空为被的做法,没有丝毫反对的意见。

    半晌,唇分。

    耶律楚才捧著云沐萍清秀的脸庞,以自己的口舌,去确认她每一个绝美细致的五官。从额际开始,缓缓的来至眼帘,俏鼻,双颊,最后停留在云沐萍的左耳根处,舔弄著她甘甜的耳垂,朝著她的耳孔轻吹著气。

    云沐萍鼻息渐粗,虽是紧闭著嘴唇,不发半声,轻微的鼻音哼声仍旧混杂在鼻息中悄悄传出:“嗯……哼……呼呼”

    耶律楚才转移至云沐萍天鹅般修长的玉颈之上,大口的吸舔,在耶律楚才移开之后,留下了鲜艳欲滴的暗红色吻痕,与闪闪发亮的唾液。

    耶律楚才离开了云沐萍雪白的脖子之后,轻咬著她右耳的耳垂一会,又回到了她的玉颈之处,一路徐徐向下吻去,同时伸手解开了她的肚兜。

    耶律楚才并未立即脱去解开后的肚兜,而是稍微的下拉,同时唇舌跟著向下舔吻著。

    云沐萍姣好的体态,轻微的扭动了起来。在耶律楚才越来越热烈,越来越接近敏感的双峰之时,云沐萍的扭动幅度,也跟随著逐渐的变大著。

    随著耶律楚才的唇舌往下移动,云沐萍白里透红,感觉比婴儿还要细嫩的肌肤,暴露出来的面积亦逐渐的增大著。

    终于,耶律楚才的唇舌,到达了挺拔的山峰底部。耶律楚才这时才一股作气的,将云沐萍的肚兜掀开,往旁抛去。即使是躺卧在草皮之上,那挺俏的雪峰,仍是以完美的形状耸立著,小巧的粉红乳尖,宛如双十年华的处子一般,青春亮丽般的诱惑著人心。

    与深夜中庭院内的冰凉空气所接触,敏锐的乳尖,在未曾碰触之下,已然悄悄的发硬、挺起。彷佛火上加油一般,耶律楚才的唇舌,自乳峰底部开始舔食,蜿蜒向上,在到达最高点附近之时,挑逗似的以轻巧的舌尖,舔弄著尖端周围的乳晕边缘,转了数圈之后,骤然离开。残忍的留著又硬挺数分的乳尖不碰触,转而从另外一边的峰底开始,重复著上一轮的挑逗动作。

    云沐萍的胸膛不自觉的挺起,在耶律楚才的挑弄之下,一股想要把乳尖送入对方口中的冲动,在心底深处悄然升起,可在耶律楚才的刻意之下,只是徒然之举。云沐萍紧闭的檀口轻舒,悠扬的乐章开始奏出,回荡于空旷的庭院之内。

    耶律楚才在以口舌挑逗云沐萍之时,双手亦不闲著,除去了云沐萍的肚兜之后,他的右手指尖在云沐萍左腋温柔的搔著,左手掌则是轻轻的揉著云沐萍的右腰之处。这两处的肌肤都属于女人细嫩而敏感的地带,虽然不如乳尖的感觉来得敏锐,却对女子的性感度有著增幅的作用。

    云沐萍在这额外的刺激之下,胸脯向上挺得更剧烈了,性感的双唇亦张得更开,流泄而出的呻吟声也跟著加大了起来。耶律楚才的唇舌,在云沐萍的呻吟声助兴之下,舔弄得更加仔细,也更加的全面起来。左右手则是上下交替,来回互换著。

    经过了盏茶时分之后,云沐萍已是娇喘连连,滑润细腻的玉肤之上,布满了层层汗露,在月光的照映之下,宛如出水的芙蓉,泛射出娇艳欲滴的yin靡光泽。

    云沐萍只感觉到爱郎的一双大手,仿若有著无边的热力,使得自己体内的慾焰,熊熊的燃烧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

    (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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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回似曾相识燕归来,无可奈何花落去】

    耶律楚才的眼神中亦燃烧著无尽的yuhuo,直射云沐萍那荡惑人心的艳躯yin姿之上。他的手缓缓的向下探去,轻抚青萝纱裙,顺著柔滑的曲线而下,直至裙摆之端。双手探入,拾级而上,沿著彷佛要掐出水来的嫩肌细理,步步攀登。

    那数度要将手指吸入滑嫩rou中的弹性,使得耶律楚才亦不由叹为观止。待得终于抵达腿跟之处时,耶律楚才赫然惊觉,云沐萍裙内竟然不著片缕,理应受到亵裤所保护的幽径深谷,谷口的绿草上竟是汁露点点,谷口亦泛滥成灾。

    耶律楚才邪邪的笑道:“这个小浪啼子儿,想不到你是早有准备,预谋已久啊!”

    云沐萍闻言早已布满红晕的双颊,更是宛如雨后彩霓,嘤咛一声:“奴家不来了,你竟这样笑话人家。”娇躯却是一阵狂扭,在耶律楚才的大手逗弄之下,又流出一些汁液,沾满了耶律楚才的手掌。

    耶律楚才笑著摇了摇头,大手一掀,指尖已探入蓬门幽径之内,轻轻的敲打径内玉壁,缓缓的寻幽访胜了起来。云沐萍“唔”了一声,一双水灵灵的大眼,似要滴出水似的,柔情的看着耶律楚才,轻声的说著:“嗯……轻点……”

    耶律楚才同时褪下了自身的衣物,露出了结实的男子躯体,以及胯下早已坚挺的阳物。

    “嗯……”见到耶律楚才的阳根,云沐萍不由自主的心惊rou跳,娇羞无限。

    同时那欲望呼之欲出的媚眼,期待的瞟了瞟耶律楚才的胯下巨根,不自觉的丁香微吐,舔了舔自己唇角。那份妩媚浪荡之姿,直逼得耶律楚才色心大起,险些就想不顾一切,立即翻身上马,驰聘中原。

    压下心中的冲动,耶律楚才身子侧转,单手仍在云沐萍的深谷之中遨游,狰狞的长枪却在雄腰一挺之下,送至云沐萍眼前。

    云沐萍媚眼瞟了瞟耶律楚才,缓缓的素手轻伸,轻轻的握住了他跨下的那话儿,同时香舌轻吐,舔了舔阳物前端的部位。“喔!……”耶律楚才舒爽的轻呼出声,胯下传来的细腻麻痒感觉,使得他roubang前端的rou冠又膨胀了几分,同时看得云沐萍不禁下腹一缩一夹,花蕊喷洒出一丝水流。

    “呃……”软棉细腻的湿滑感觉传来,云沐萍檀口轻舒,已将巨物的前端,吞入她的樱桃小嘴之内,灵敏的舌尖亦开始围绕著巨物的前端,旋转著勾勒出rou冠的外型曲线。

    吞吐了一番之后,云沐萍缓缓将roubang吐出,从前头的伞状rou冠下方舔起,缓缓下滑过粗壮的阳茎,下达至rou袋之处,灵巧的香舌开始舔弄起rou袋外的皱摺,亦不时逗弄著rou袋内的两颗浑圆之珠。

    云沐萍的双手轻轻的握住了阳根,上下的taonong著,而她的香舌则是时而轻舔耶律楚才的rou袋,时而以小嘴含住roubang,配合双手而津津有味的吞吐taonong著早已涨大不已的roubang。

    在云沐萍的挑逗之下,耶律楚才的rou袋已向外膨胀,原本是皱巴巴的rou袋外表,已变成了光洁滑顺的感觉。感觉自己的欲望高涨到了顶点,再也无法强忍,轻拍了拍云沐萍的臻首,耶律楚才退出了云沐萍小口之中,准备调整姿势,开始正式的攻坚之举。

    耶律楚才将自己的巨物顶住了早已湿腻泞滑的玉门关口,微微的在门口旋转著,三不五时故意的轻触那玉门之上的小花蒂。

    “啊……”云沐萍销魂的叫声自那话儿碰触到玉门的时刻,便又不自禁的出了口,哼哼嗯嗯的,虽是矜持婉约,却是没有丝毫间断。那传递而至心扉的麻痒快感,迫使云沐萍扭动著诱人的娇躯,摆动那杨柳嫩枝一般的纤腰,挺动那白晃似雪的香臀,一副早已不堪,任君采折的媚态。

    云沐萍的阴户重重迭叠,紧紧的缩住了粗大无比的巨物,那柔嫩的皱折与阳物摩擦的刺激感,使得耶律楚才甚为受用,轻喝一声,耶律楚才破浪前行,一顶到底。

    “嗯喔,好……”云沐萍先是矜持的婉转娇啼,不一会儿,在耶律楚才的前后震动开始之后,又转为放浪形骇的娇呼浪叫著:“哦……好美……哥……你……好棒喔……唔……”

    云沐萍的柔美的双眉愈皱愈紧,双唇亦微微分离,似欲呻吟出声,却是仍强行将之忍住。葛纪元见状,又将速度向上提升了一个层次。云沐萍被突如其来的变奏所扰,本已在口边忍住的呻吟声,再次泄出:“啊不要……”

    在体内流窜的酸麻电流,此时越聚越大,越大越强,下身被roubang所占满、摩擦、空虚,又再次占满,汇成了强大的洪流,使得云沐萍如溺水之人,于灭顶的水中上下沉浮。

    心中不愿承认,但这愈演愈烈的感觉,却是直扑而来,无法忽视。明明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葛纪元面前,表现的如yin娃荡妇,但是却无奈的无法控制自己,双唇一张,随著葛纪元再次的加速,再也无法抑制窜流出口的呻吟:“啊唔……哦”

    “啊”当葛纪元的手覆上乳尖之时,云沐萍又再次呻吟了一声,葛纪元低沉的唤道:“舒服么,小荡妇?”云沐萍闻言辩解道:“我不是……啊……”

    尚未察觉xue道已解的她,修长的双腿却在下意识

    耶律楚才见到云沐萍已完全的进入情况,忽然邪邪的笑著,低头将嘴凑到云沐萍的耳边,却是突然换了一种声调:“沐萍干娘,舒服吗?……”

    “啊……舒服……”云沐萍下意识的娇声回答著,猛然发觉不对,赫然睁开双眼:“你……哦……你是……不……”

    耶律楚才的雄腰更加激烈的抽插著,却同时放声大笑,说道:“我是谁你不知道么?我的好干娘……”说毕,伸手往脸上一撕,竟然是个唯妙唯肖的人皮面具,面具下是一副年轻俊秀的脸孔,也是云沐萍所认识熟知的人,耶律楚才的义子,现今的圣门之主,葛纪元。

    云沐萍大惊之下,立即想要出手,却赫然发现,自己全身酸软无力,功力半点也使不出来,竟是中了采阴补阳的媚术。

    原来,葛纪元自接掌圣门之后,一直觊觎云沐萍的美色,为时已久。加上最近自己所练的“浑沌心经”遇到了瓶颈,虽然逼近了层顶点的关卡,却是无论如何的再下苦功,也是难以寸进。

    之前,葛纪元除了仗著自己日夜苦练,还有另外两大助力,一是莫一心,莫一心受到耶律楚才所托,全力相助葛纪元,他不断的以针灸大法加上各种奇珍灵药,来帮助葛纪元的功力进展。

    另外一个助力,就是欧阳飘雪,欧阳飘雪其实在青城派之时,便对这个大师兄颇有好感,只是当时情窦未开,不知情为何物的她,只以为这是兄妹之情。后来一连串失身,丧姐,又要复仇等等事情洗涤之下,欧阳飘雪的心智被迫在短时间之内,成熟了起来。

    葛纪元一方面本就有所图谋,在刻意接近与安慰之下,与欧阳飘雪的距离越拉越短,终至最后夺得芳心,娶为妻子。欧阳飘雪嫁给葛纪元之后,自是全心全意的协助自己的夫君,葛纪元这十几年的功力之所以突飞猛进,一半的功劳,还是归功在欧阳飘雪以“玄阴功”的双修效用来帮助他的结果。

    葛纪元没想到这突破层境界,靠得是心境上的顿悟,却开始想着其它的旁门左道,在想到欧阳飘雪的双修奇效之后,竟然打起了欧阳飘雪的师父云沐萍的主意。

    葛纪元为了达成目的,先是假装闭关,同时请莫一心制作了一张耶律楚才的人皮面具,说是为了更容易控制圣门,以备不时之需。的确,葛纪元即使再怎么努力,他在老一辈圣门中人心中的声望,比起创立圣门的耶律楚才,仍有一定的差距。莫一心闻言亦同意这个想法,而帮他制作了这张面具。

    接著,葛纪元又请莫一心帮他炼制了一种可以暂时改变体型的药物,葛纪元心机极深,他知道以云沐萍的精明,自己只要cao之过急,必定会露出马脚。于是他足足花了一年的时间,这一年之中,他每月便暗中出关,假扮耶律楚才与云沐萍相见。

    葛纪元知道,耶律楚才当初一声不响的离开,对云沐萍一定是一种伤害,因此他假装耶律楚才念着旧情而回来探望云沐萍,却又不舍得放弃追求天道,只是与云沐萍聊聊天,便又离去。

    这一年来,从两人相距极远,到慢慢让云沐萍接近他,如此一来,即使自己体型与语调一开始有所差异,云沐萍慢慢的也会无法分辨出来,果然,云沐萍在这一年的接触之下,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伪装。

    葛纪元在两人一开始缠绵,便暗中一点一滴的施展出传自清净散人的“欢喜六合功”来,一来云沐萍根本不会对“耶律楚才”有所防范,二来他又是一次一点,分批将功力渗入云沐萍体内,等到现在云沐萍发现真相,也已经受制,无法使出“玄阴功”。

    而且,即便云沐萍可以使出“玄阴功”来,也是奈何不了“混沌心经”的。

    葛纪元可以说一开始便立于不败之地,使用“欢喜六合功”只是为了挑逗起云沐萍,使自己能够完全的享受这个尤物,同时又能获取她的功力的手段罢了。

    葛纪元此刻见云沐萍已然受制,不愿再扮演耶律楚才,他要以自己本来的面目来征服这个妩媚多姿的性感尤物,于是自行曝露了身分,揭下了面具。他知道云沐萍功力深厚,于是全力以“混沌心经”的功力,来运转起“欢喜六合功”功法,将功力集中在roubang之内,开始大力的抽插、旋转了起来。

    “啊啊……你……不要……你好……残忍,别害羞,喊出来,喊出来会更舒服的。”

    云沐萍此时确实是即将攀上高潮的顶峰,早已忘记了自己正在被jianyin,忘记了一切,在耳畔低沉话音的引诱之下,发出yin荡之声:“哦要到了,美好……”

    云沐萍突然四肢缠绕的更紧,亦尖叫一声,整个人颓然的软摊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