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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咱俩说话,霍尧傲娇地抬头,将程乐乐拉到胸前,抵着她的额头,“乐乐,你只能看着我,只能喜欢我。”范唯的小姨夫是国内权威外科医生,大半夜地被范唯叫起来看伤,小姨夫以为出什么大事儿了,和小姨说了一声,急急忙忙地就赶到了医院。小姨夫见三人都挺完整的,便问受伤的人在哪儿。程乐乐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自己,暗瞪霍尧小题大作。“没事,没事,”小姨夫在医院里见得多了,“是应该来医院的,有些伤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撞的。”“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霍尧对外面还是挺温文有礼的。“我是医生,本来就是24小时oncall。来,坐在床上,我看看。”小姨夫知道要不是顶好的朋友,范唯不会带过来的。小姨夫带着手套,帮程乐乐检查了一遍。“怎么样?”霍尧拧着眉毛,用手摸了摸肿起来的地方,甚至有点热。“我这样按,疼么?”小姨夫在包的周围按了按。程乐乐一个激灵,胳膊抖了抖。霍尧旁若无人地在乐乐的脸颊上吻了吻,“没事儿,乖。”小姨夫看了眼霍尧,笑了笑,“没有伤到骨头,就不是大事。你刚才动了动,所以才肿更严重了。我需要把它固定住,可以快速愈合,以防脚踝的关节不稳,变成习惯性扭伤。”程乐乐点点头。小姨夫又从隔壁拿了两个冰袋过来,让程乐乐先敷着。霍尧抢先一步接过冰袋,把程乐乐的脚翘在自己的腿上,用冰袋轻轻按压着。“我帮你开了止痛药和消肿药膏,照着盒子上面的指示做就可以了。在床上可能要养个十天左右吧,尽量不要下地走动。一周后,来我这里复查。”霍尧听得很仔细,在手机里几下要点:用中药敷、用枕头垫高脚丫……一听需要静养十天,霍尧想了想,说:“要住院吧,十天不能动,你难道还想身残志坚——去学校。”“啊?这么严重?”程乐乐摇了摇被包好绷带的脚。小姨夫见程乐乐不想住院,建议道:“这种程度的伤,在家里养也一样的。”“你要是不住院也行,你在我家住半个月,我来照顾你。”霍尧趁势说道。程乐乐思索了一会儿,“你的事情那么多,而且要上课,哪有时间照顾我,既然要静养,我回家好了。”霍尧眯了眯眼,揉着程乐乐的手指头,漫不经心地说:“我家里学校近,如果画重点或者作业,让萧景辰顺便送过来就是了,难到你指望她送到你家。再说,你这么回去,父母多担心。”程乐乐觉得霍尧说得有理,“那我就先住在你的公寓?”“当然没问题。”霍尧嘴角止不住地向上翘,心里摆了个‘耶’的手势。范唯佩服,高招!他好像知道霍尧是怎么把程乐乐骗到手的了。……两人回到家后,已经十一点多了。折腾了一晚上,程乐乐在车里就晕晕欲睡了,反正她也行动不变,霍尧抱着她上楼,直接进了浴室。一边放水,一边帮程乐乐脱衣服。霍尧把程乐乐受伤的脚搭在椅子上,单手架着程乐乐,让程乐乐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两人都坦诚相见这么久了,没什么害羞的。可程乐乐突然醒来,见一个男人在她身上动手,还是吓了一跳,身子晃了晃,单腿站不稳,跌回了霍尧的怀里。“小心,一会儿把绷带打湿了。你别动,我来。”霍尧本来是坦坦荡荡的,可当程乐乐胸前的柔软贴着自己时,guntang的电流滑过自己,霍尧手臂忍不住抱得更紧了,两具身体贴在一起,亲密无间没有缝隙。“霍尧!”程乐乐可以感觉霍尧身体的变化,“我的脚受伤了。”由于热水的蒸汽,浴霸也被霍尧打开,程乐乐身上燥热着,双眼迷离,脸颊和嘴唇的颜色呈艳红,滑嫩的香肩却显得更加白皙。霍尧低吼一声,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嘴唇,两手把程乐乐捏得生疼,勾住她的舌尖,抵死缠绵,口舌嘬弄出水渍声。“霍尧…霍尧…”程乐乐的声音带着些轻颤,手因为身体的诚实,紧搂着霍尧。霍尧的手指在程乐乐的身上点火,嘴巴松开,向下吻去。程乐乐软绵绵地挂在霍尧身上,喘着粗气,可怜兮兮地哼哼着,“霍尧,霍尧,脚疼,水,水……”霍尧再不管浴池,放的热水就要溢出来了。他抱着程乐乐,稍稍平息了体内的躁动,把她放进浴缸里,自己坐在小凳子上,帮她揉搓着,力道正好。见程乐乐舒服地闭着眼享受,小嘴撅着,霍尧心里又痒痒了,就她美了,自己还涨得难受呢。坏心眼地开始撩拨程乐乐,手指灵活地在她身上游走,“乐乐,咱们又不用脚。”“我不行,”每次霍尧都要好几次,平时她都两腿发软,现在就一条腿,她别想起床了。程乐乐压抑着声音,反而更动情,“你别动那里……”“那这里?还是这里?恩?”霍尧勾着嘴角,打趣道。程乐乐嗷一声,在浴缸里扑腾,把水溅得到处都是。霍尧身上的单衣也被打湿了,他把程乐乐从水里捞出来,包裹着浴巾,放在洗漱台上。自己也脱了衣服,半搂半抱着,嘴里含着她的耳垂,“想不想?想不想?”“想。”程乐乐恨恨地咬他的肩,她精神上有骨气,身体不给力,她也没办法。第46章“阿嚏!阿嚏!阿嚏!”程乐乐裹在被子里,抖了抖身子,手里抽着几张卫生纸。两个人都被打湿了,光着身体站在浴室,凭什么就她感冒了。“来,喝点热水。”霍尧端着杯子走过来,边走边吹着热气。他一手将她扶起来,侧靠在自己怀里,“慢点,小心烫。”霍尧连人带被子一块儿在怀里抱紧,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程乐乐的头发,嘀咕道:“身体怎么这么差?”“是谁干的?”程乐乐小口小口地喝着水,软绵绵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反倒像是在撒娇,“宝贝,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霍尧委屈地蹭蹭程乐乐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