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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例、节节败退。但风水总归是轮流转的,在这秘而不宣的事情上,反倒是九阙败多胜少。她难耐地服了软,依言伸手划过琴弦,琴音未落,颀长的玉茎便冲撞进来,一贯到底。紧致的rou壁含吮吸裹着硬烫的性器,xue腔内的汁液被搅动得不停流溢,抽出时便会拉扯出难舍难分的晶莹丝线,yin水一股一股地蜿蜒而下。每当琴音从她的指尖流泻而出,他就会按着她的腰,深深地戳刺进去,再撤离。她弹一下,他便顶一下。她白皙的皮肤染上情欲的殷红,仰头细细地呻吟着,禁地深处由他奏起潺潺的水声。没有比她的身体更动听的乐器。琴声断续短促,混杂着交合处的咕叽声,落入耳中宛如雷声轰鸣,炸响了红墙绿瓦下的禁忌与隐秘。她弹拨的是琴,也是他的心旌,是不容许他人听得的靡靡之音。屋外黑黢黢的一片,屋内只有一盏昏黄的火烛。祁国这场处心积虑的鸿门宴还未散场,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便是时辰尚早。绵长的快感令人脊背发麻,到达高潮的一瞬又像被抛上云端,下坠时因疾风骤雨的刺激而浑身战栗,所幸有人能将她发颤的身子揽入怀中,细致安抚。喻殊亲吻九阙的唇,舔过饱满的唇珠,手掌按在她腰间,力度得当地揉了揉。九阙酸痛的腰被他揉得很舒服,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只偶尔满足地发出两声鼻音以作回应。又慵懒又妩媚。喻殊又摸了摸她的肚子,突然开口问道:“薛斐与你说了什么条件,作为你进宫来的交换?”九阙有些昏昏欲睡,抬起头想了一想。“他说,我们若能保祁昭一命,先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她勾着喻殊的脖子,露出思索的神色来,“国舅这样管着太子,应当是为了他那早逝的阿姊吧。就像你,之所以走上了如今这条路,也不是为了自己。”喻殊从未与九阙言明过自己的过去,他对往昔的那些事情只字不提。但很久之前,她就隐约有猜测,直到南乔的那些话让她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她抬眸看着他,软声道:“我以前说,你做得这些事,就像是亡命之徒的豪赌。”“是我说错了。早从一开始,你就知道自己不会输,你不是在赌,你必须将别人抢走的东西拿回来。”九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讲了这些话,但喻殊很认真地将她的话都听了去。喻殊缓缓垂眸,看着九阙。他可以一如往常,用平静淡漠的表象,掩去眼中的桀骜与孤高。但再也没有办法掩盖他看向她时,眼底泛起的柔光。“九阙,你没有说错。我确实是个亡命之徒。”“天下不是我的豪赌。”“你才是。”在遇见九阙之后,喻殊与自己定下了一个赌约。他以为自己不会赢。可他也没有输。直到喻殊在九阙的额头亲了亲,替她戴好面纱,九阙走出屋子,被呼呼的风吹了一段路,心里都仍是软得一塌糊涂。若不是她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呆在喻殊身旁,她一刻都不想离了他。薛斐正站在一块假山石后面等九阙,待她走到近前,借着月光,伸手掀开她的面纱看了一眼,果然没见着她嘴上的胭脂。他放下她的面纱,深沉道:“年轻气盛。”他这话说得宛如自己是半截身子已经埋进黄土里的老爷爷。九阙当作没听见,向前走了两步,脚步却忽而一顿,眼里闪过一丝凌冽的戒备。——暗处有人,远不止一个。薛斐眼看着九阙停住不动,周身散发出一股蓄势待发的杀气,伸手将她扯了回去,扬起袖子,遮住她的脸。笃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身着长袍的男子自掩映的树丛后缓步走出,目光扫视过薛斐与他身旁的女子,声音朗朗,眼神却阴鸷:“怪不得在席间遍寻不着,原来舅舅正在这儿夜会佳人呢?”----越到结尾我越忙,辛苦大家等我了qwq本来上一章就该出场的小变态太子挪到这一章终于露脸了,我又自闭了。第五十一章连环薛斐握在九阙腕上的手收紧了几分,他上前一步,将九阙半个身子挡在身后,含着意味不明的笑容与来人对视:“太子什么时候管起我的闲事来了?”祁昭冷笑道:“我是太子,是储君,舅舅的事,难道我管不得吗?”薛斐只比祁昭长了八岁,姑且算是一道长大,一道走过了王朝的兴衰更迭。可这么多年过来了,他知道祁昭生性复杂而懦弱,也知道祁昭脑后有反骨,却从不知道,祁昭露出充满戾气的神情,原是这个模样。他们二人之间的气氛如此剑拔弩张,九阙自然也察觉到不对劲。薛斐与祁昭分明该是同一阵营中的人,如今出现这种情况,多半是因为政见不合。看薛斐游离不定的态度,他似乎已经不愿再帮助祁昭登位了。祁昭举起一只手,四下隐藏在暗处的部下立时现身,将薛斐与九阙困在剑阵里,动弹不得。薛斐合手,两掌掌心相贴,轻拍了两下,似在给祁昭鼓掌,却透着一股轻慢的嘲讽。九阙以为他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可他只是缓声说:“昭儿,她对你很失望。”杀人诛心,九阙自以为深谙此道,结果碰上了比她还要厉害的喻殊,以及此刻在她身边的薛斐。祁昭一瞬目眦欲裂,顿了顿,才咬牙道:“带走!”以前九阙被薛斐关在国舅府阴森潮湿的屋子里,如今她又被关进了宫中的某个地牢,环境之恶劣比之国舅府,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当日关她的人,隔了一段时日后,竟同她一起被关了,九阙竟感到有些莫名地舒心。她倚靠在石壁上,单刀直入地问“太子想造反?”薛斐反问道:“这还不明显?”“祁宣帝去祭天时,坛场的刺客,果真是祁昭派来的?”薛斐闻言笑了笑,“祁昭若有你一半聪明,也就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了。”他虽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但等同于默认。祁昭派刺客的事情一旦被戳破,就算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太子的位置无论如何是坐不得了,所以祁昭想在这件事被捅到祁宣帝面前之前,先举兵谋反。但祁昭如果听薛斐的话,按兵不动,兴许可以与那日坛场的刺客撇清关系,甚至将脏水泼到旁人身上,可他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了。“你早就知道朽木不可雕,又为何要帮他?因为他是你阿姊的孩子?”薛斐低下头,头发垂落下来,牢狱内光线昏暗,九阙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侧脸。他似是自言自语道:“她可生不出这么笨的孩子。”他侧头,看向九阙,勾起嘴角笑,他笑起来时,眼角眉梢仍旧带着一点儿难以言述的妖异:“小姑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