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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次变故。”“剑灵虽不属于血rou生灵,但其习性比较类似兽性,族群当中位阶森严,一般来说其更习惯独居,但在某些特殊情况下,也会临时成群。“比如面对强大的敌人为求生存,低阶剑灵便会依附于更高阶的同类,再比如这次的这种情形,当低阶剑灵因为某种原因突然升阶,其周围的低阶剑灵,便会主动依附并为其护卫警戒。”“你们肯定是在那只虎形剑灵的升阶过程中,惊扰了它的护卫剑灵,这才会被剑灵群追杀,而后虎形剑灵升阶完毕,嗅到了你们身上同类的死亡气息,于是才对你们进行了锲而不舍的追杀。”“原来是这样,刘师叔,秦师姐真的没事吗?这一次要是没有了秦师姐和她的那个法宝,我们真的是危险了……”颜若彤很是后怕,对秦树苗的安危依旧很是担心,“要不然,我们就在刘师叔这里等着吧,最起码能随时知道秦师姐的安危……”“你们在这里又有什么用?秦师妹现在肯定已经掌握了主动,不然怎么会坚持了这么久,你们的试炼时间也快要到了,我看你们就去剑洞试炼兑换处等着吧。”刘大云给出了建议。四人闻言从善如流,拜别刘大云之后,又回到了传送出口也就是剑洞试炼兑换处。“哎呦,是凌师兄啊,听说你们今天也来剑洞试炼,不知道结果怎样?上次你们足足坚持了三十息那么久,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坚持三十一息?哈哈哈!”四人刚刚进入兑换处大厅,就听见一个嚣张的声音从传送出口处传来。“原来是青屏峰的张白脸儿,几天不见,嘴还是那么臭!”凌小寒冷着脸看向来人,“怎么着,是不是还想打一场?”来人名叫张月白,是与秦树苗凌小寒同一届的新晋弟子,这几年下来,他已经俨然成为青屏峰新晋弟子中的领军人物。这几年的青屏峰内,弟子们如果想要出头,除了在修行上表现突出之外,还多出了一项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思想政治要过硬。这个思想政治过硬的要求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凡是与炼虚峰,与秦树苗有关的一切,必须要给予仇视和反对!而张月白作为新晋弟子的领军人物,更是把青屏峰各级领导默认并明里暗里支持的这个规矩,非常尽职尽责地放在了心上。他不但在日常生活中严格要求自己要贯彻这个原则,更是抓紧一切机会向自己能够接触到的青屏峰同门,开展细致的政治宣传工作。不但在思想上过硬要求,张月白更是把仇秦思想落实到了具体的实践当中。当然,张月白在亲身实践仇秦思想的时候,其行为是谨慎的,经过深思熟虑的。考虑到秦树苗本人深居简出神出鬼没的作息规律,并不利于自己与之接触并开展具体工作,而且秦树苗凶名卓著,他更怕自己功力浅薄,出师不利,反倒影响大局。所以,经过反复斟酌,张月白就选定了他思想实践的战对象——秦树苗的挚交好友凌小寒。于是,经过大量的调查准备工作,张月白便在一场蓄谋已久的挑衅之后,向凌小寒发起了切磋挑战。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切磋开始的前一天晚上凌小寒竟然突破了炼气二层,这让自忖必胜的张月白差点阴沟里翻了船,幸亏靠了事先准备好的各种外物手段,才勉强维持了一个平局。这样的结果让张月白大失所望,也一直在等待一个能够打压到凌小寒的好机会,而今天,张月白认为的好机会,终于到来了。第六十五章有些人天生犯贱“功德堂这等神圣之地,如何能够擅动刀兵?我看不如这样好了,你我都是今日参与试炼,就拿今日试炼的收获赌上一场如何?”张月白得意的笑着,今日的试炼收获远超自己的期望,他相信,以炼气一二层的修为水平,能够得到自己今日的收获,单靠实力是绝对不可能达到的,一定是需要很好的运气才可以。就像今天这样的好运气,那当真是千载难逢,张月白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凌小寒他们的队伍能有这样的好运气。“还是算了吧,张师兄,都是同门,莫要伤了和气。”凌小寒尚未答话,颜若彤便抢在前面开口道。作为青屏峰首席弟子,杰出的灵虚剑派学生会主席宋明哲的粉丝,颜若彤跟许多青屏峰弟子都还算熟悉,与张月白倒也有过数面之缘。若是放在此次试炼之前,对于张月白凌小寒之间的赌局,她绝对是站在青屏峰一方的,但如今与秦树苗凌小寒一起在剑洞内共历生死,她却是已经不好站队了。基于此,她这才站出来,试图消弭两方矛盾,可惜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你谁啊?有什么资格出来说项?张师兄一向一言九鼎,你说算了就算了?”张月白身后的一位少年向颜若彤毫不客气的斥道。张月白伸手阻住身后师弟的马屁式发言,笑眯眯地看着颜若彤道:“原来是颜师妹,想不到颜师妹如今竟然自甘堕落,真是可悲,可叹呐!”颜若彤见他丝毫不给面子,脸上颇有些挂不住,她冷冷说道:“既然如此,却是我太过多事了,张师兄请便!”凌小寒接着冷笑道:“颜师妹,俗话说神仙难救该死的鬼,有些人天生就是犯贱,我凌小寒呢,平生最爱教这种人做人的道理,张白脸儿,你说赌什么吧?”“好!凌师兄快人快语,我张月白一向佩服得紧,都是同门,赌斗呢也就是应个景儿,太过分反而伤了和气,”张月白微笑着,慢条斯理的说道,“就以我们今日收获的内德值为准,双方的差额就是赌斗的总额,一分就按一万灵石算吧,凌师兄你看如何?”凌小寒冷笑一声,道:“一万灵石一分?这也未免太多了吧?”“没关系的,凌师兄,如果你担心到时候输得太多一时拿不出来,也没关系,打个欠条儿就行,还个十年八年也都是可以的,我青屏峰向来以宽宏为本,一点小钱,无妨无妨。”张月白一副从容自若的模样,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就听你张白脸儿的!”凌小寒眼中讥讽之色渐浓,“咱们俩谁先来?”“这个无所谓,凌师兄先请?”“既然是你的提议,就你先来算了,反正这么多同门在此见证,我也不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