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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脸颊被划破,五官扁在一起,李祎此时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他想用手掰开璩昭的脚,璩昭就顺势踩实了他的手背!忽略李祎更大的哀嚎声,璩昭加了更多力气去踩磨那只手,他咬牙切齿道:“还真是你。”那天璩昭在巷子里看到的可疑人就是李祎。“这只手碰岁禾的?”璩昭蹲下,重力前倾,他对着李祎血rou模糊的脸冷哼,“还是那只手?”李祎疼到眼球震颤,肌肤下的青筋如虬,鼓动着从脖子上蔓延到额角,他还想挣扎去推璩昭稳如山的鞋面,璩昭突然就松开了脚。而他的手却早已疼得失去了知觉。璩昭俯视着李祎,满眼悲悯,“是不是以为解脱了。”李祎一张嘴,璩昭就往他肚子踹了一脚!脚下的身体弓起,像极了熟透了的虾,璩昭不等李祎缓冲,抬腿又是一脚!仅是两脚,李祎就要痛昏过去,而璩昭远远没完璩昭拽住李祎的脑袋就往墙上砸。“砰砰砰一一”巨响三声,安保部的人终于赶过来,但他们却没敢第一时间冲上前。墙角那个被血糊了一脸的男人还是李医生吗?璩昭丢李祎如同丢破布,虎口发麻,他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倏尔回头对安保部的几个保安露出诡谲的笑容。“对于强jian未遂来说,这样的下场,是不是太轻了?”没有人敢回答。璩昭知道李祎现在只吊着半条命,只要他再多来几脚,可能李祎就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但璩昭不会在这个时候直接了了李祎。他不怕坐牢。只怕就这么放过李祎,实在是太便宜这个人渣了。日子还长。“人走了。”“我他妈当然知道人走了!”保安乙吼了保安甲一声,他用力揉自己的后颈一把,“那现在怎么办?”这会儿瞀察还没来,肇事者就离开了,他们要怎么交代?保安丙焦躁道:“谁让你们放他走的?”“谁他妈敢拦啊!换你你刚才不也没上?”众人顿时鸦雀无声。在这里工作,最怕的就是得罪心理有问题的人,只怕一个不小心,把命都搭进去。几秒后,有人弱弱开口:“那李医生怎么办?”医院那边很快就来,但李祎那张脸……都没有人忍心去看。“……活该吧。”有人答。空气再次陷入了沉默。他们刚才可是都听到了强jian未遂这四个字。这不是罪有应得是什么?璩昭横抱着岁禾走出心理咨询中心,风度极佳,全然没有刚才的暴躁之态。他根本不怕有谁找上门来。身份地位这个东西的优势,他十岁不到的时候就深知其中好处。更何况……强jian未遂这个罪名,就足够李祎吃点苦头了。而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而已。这渣滓,敢动岁禾,真是不要命了。璩昭彻底冷下了脸。岁禾醒过来时,璩昭刚停好车。几乎是一睁眼,鸡皮疙瘩就爬满了岁禾的两条手臂,意识尚未回笼,她五感尽失,冷不丁就叫了一句:“走开!”璩昭条件反射,身体比思想快,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抱住了岁禾。“岁禾,是我。”————这场单方面压制的最大功臣是纽扣越来越短小……因为改了好多都改不好……快完结了,后面尽量都双更吧。再次强调,纯属虚构,请勿考据。第七十章你有我最近B市都在传,某知名心理咨询中心的医生李某企图下药迷jian病人,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被打进了医院。听说,脸都被玻璃割烂了。一时之间,该心理咨询中心因此受到牵连,营业额大幅度下滑,被迫停业整顿。而李祎呢?根本就没有人同情他,他成了过街老鼠,众矢之的。但璩昭要的,远不止这些。像这样的热度,大家多半只热讨一时,他们很快就会被新的话题吸引,从而慢慢淡忘李祎这个人,忘记他这个下作烂人。璩昭要的,是李祎永远都活在地狱里。受尽无穷无尽的折磨。“他有病。”“赵先生,李祎现在还在医院,不适合转……”“我说,”璁昭打断眼前人的长篇大论,他懒洋洋地弹开指腹上的碎屑,“他有病。”对方哑口无言,心中腹诽,这赵家公子哥忒狠毒,把人踢断几根肋骨、踩毁了人半张脸不说,竟仍不肯罢休,硬声要把人送进精神病院。璩昭没耐性继续周旋,他摆手,“让他进去,就不许他出来,明白了吗?”“……明白。”既然上头发话了,他自然是要听的。就是有些可怜李祎。年纪轻轻的,就要被迫当疯子了。“冲动。”“鲁莽。”“意气用事。”“这次就算了。你先去吧,去看看小姑娘现在怎么样了。”沉默了大半个小时只听骂,璩昭终于开口,微微躬身:“谢谢爷爷。”“去去去,少贫嘴。”被赵生训了一通,璩昭心情没有半分不悦,他悠哉下楼,碰到刚回到家的赵墨。“哟,这不是人人夸赞的大英雄吗?”把人揍进医院,没沾一身腥,反而被捧成了榜样,可不就是大英雄么?璩昭捏捏眉心,干笑,没回答。他脸上的疲倦太明显,赵墨没继续调侃他,而是放柔了声音,问他:“岁禾这几天好点了吗?”璩昭揺揺头。赵墨沉重地拍拍他的肩:“辛苦了。”“不会。”岁禾比他辛苦多了。估计这一天适合巧遇,璩昭走进车库,就碰见了下车的赵帼宇。璩昭只冷冷一瞥,就弯身上了车,离开了赵家。虽说上一辈的恩怨不关他的事,但这不影响他看不起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父亲。能把妻子逼死的男人,哪里值得他尊重。吃了一嘴尾气,赵帼宇愣了半晌,到底没说什么。这段时间他也听说了在璩昭身上发生的那件事一一他儿子像他,面对不爽的事或人,总是会不留余力地打压。偏激的性格。奈何这像极了他的儿子却视他于无物。赵帼宇没别的想法,就是有点遗憾罢了。璩昭回家的时候,没发出一点动静。他走进房间,看到岁禾又坐在了窗边。一个星期过去了,岁禾都没开过口。她安静得就像七岁那年遇到变态狂后的状态。只是那时候她还愿意和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