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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很碰巧。”克劳德当即吹了声口哨。 “好吧好吧，我故意的——这下你满意了。”阿德里安瞪了他一眼，然后在他的大笑声中继续说了下去：“我听到的不多，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除了一点，信息高速公路！” “信息高速公路？”克劳德的兴趣终于被勾了起来。 “怎么说呢……虽然只有自言片语，却好像为我打开了一扇窗户，让我看到了许多以前未曾看到过的东西！”阿德里安的声音变高了许多，神色也稍微有些激动。 “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详细地说明一下吗？”克劳德做了个手势。 “好吧，让我想想要从什么地方说起。”阿德里安的手指在书桌上来回敲了几下，“克劳，你对万维网还有印象吗？还记得毕业之前，我们曾在俱乐部里作弄的那几个想要加入兄弟会的小子吗？其中有一个经常在万维网上冲浪，还为我们做过介绍过。” “坦率地说，我记不起来了，虽然我知道万维网。”克劳德仔细思索了下后摇了摇头。 “没关系。”阿德里安也没泄气，“那么我就简单地说下好了，五年前的万维网非常的简陋，要用具体的比喻的话，那就是刚刚打下地基的建筑，除了基础什么都没有。可五年后，这地基上面已经开始出现了小平房。” “请继续，我在听。”克劳德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继续聆听着阿德里安的解说。 “技术上的东西我就不多讲了，因为我也不是很明白，我现在要讲的是它的价值。”阿德里安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我们都知道，他们，那些喜欢万维网的家伙，对万维网的痴迷在哪里，访问网站，相互发送邮件，呆在寝室里就可以和整个斯坦福甚至整个硅谷的人交流。而且方便快捷，不像信件那样需要时间，也不像电话那样花费巨大还有限制。好了，我们现在来想一想，如果，全世界都在同一个网络中的话，他们可以像斯坦福的学生们那样毫无间隙的交流，那么，会是怎样的一副场景？！” “传播？！”克劳德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可不是笨蛋，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没错，传播！”阿德里安用力捏成了拳头，“想想看，如果罗马的人随时可以访问服务器位于加州的网站，上海的人能随时和巴西利亚的人交流，这对于传媒业来说意味着什么？是的，现在我们只能在网络中上传和下载一些文字和一些图片，可天知道几年后我们能不能在网络中上传和下载音乐？能不能上传和下载电视、电影？甚至能不能就在网络中观看？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要解决的只是技术问题，而技术问题的基础在于硬件问题，至于硬件问题，别忘了摩尔定律！” 面对这番昂扬澎湃的宣讲，克劳德不由伸手拉了拉自己的衣领。不可否认，阿德里安这番话打动了他，他本身也是个闯劲十足的年轻人。 不过，做了个深呼吸后，克劳德却露出个不以为然的笑容：“你的宣讲很精彩，艾德，知道吗，我一直都很怀念你当初进入兄弟会时的宣讲场面。不过，宣讲归宣讲，你并不能证明你所说的就一定会实现……” “可这同样不能被证伪！”阿德里安飞快的打断了他的说话，看着克劳德的眼睛中全是自信的笑意，“无论你找哪个专家询问，他们在无法证明这些一定会实现的同时，也无法证明这些绝对不会实现！” 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把双手撑在桌上：“现在话题回到之前的信息高速公路上来，虽然只有自言片语，但我相信如果一旦戈尔成为了克林顿的搭档，他们会将这议题放在竞选纲领当中。好了，我们现在回到更前面的一个问题上来，为什么我们都觉得民主党会占优？” 几秒钟后，对视着的两人一起回答了出来：“经济！” 异口同声的话让他们笑了起来，阿德里安挥了挥手接着说了下去：“没错，布什虽然赢得了美国从50年代开始的，次在美洲之外的局部战争，但他忽略了美国当前最主要的问题。当初日本人买下洛克菲勒中心时媒体的惊呼声就是最好的证明，广场协议虽然解决了日本人却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如果我是克林顿，必然在经济问题上面大做文章。” 说到这里他不由耸了耸肩，可惜大选时间是1991年，如果晚上一年的话，红色帝国的解体将会为老布什的竞选添加一枚颇重的砝码，那个时候谁胜谁负就很难说了。当然，现在也不能说克林顿就一定会入住白宫，上帝知道自己的到来可能会改变什么事情，但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克劳！”阿德里安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克劳德，“是的，克林顿并不一定就能打败布什，可是，只要他在竞选中抛出这个议题，就算政府不支持也会有人推动前进，这是大势所趋，最多就是发展相对比较慢。而且布什的脑袋应该没那么蠢，如果他真的连任的话也必然将施政目标转移到经济上来。” “这是个全新的领域，克劳，如果我说的那些在不远的未来一一实现的话，对传媒行业将会是多大的改变？你我都知道，涉及全新的领域固然有着很大的风险，可一旦成功同样获得的利润也将是别的产业无法比拟的。” 克劳德活动着手指坐在椅子上半晌没有吭声，好几分钟后他长出口气：“你再次说服了我，艾德，我认为你应该去竞选总统才对。” “得了吧，如果我当上了总统，我会带着美利坚毫无顾忌的向地狱前进，我保证。”阿德里安摆了摆手，“还是将话题拉回来吧。” “好吧，风险投资公司，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克劳德调整了下自己姿势。 “收购一家小型的出公司。”阿德里安也坐回椅子上。 “出公司？”克劳德摩挲着下巴扬了扬眉。 “没错，既然是传媒公司，这些当然都应该有涉足才对，电影、电视、唱片、报纸、出、游戏……”阿德里安扳着指头数着，“总之，和信息有关的一切产业。” 说到这里，他忽然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软盘递到克劳德面前，然后指了指他书房里那台电脑：“这是我写的几本——流行通俗。你不妨现在看看，虽然还没有完全完成，但我相信你能看出其中的价值。只是我没有太多的时间花在上也不是专业作家，所以你可能得找个人来做修改和补充，我不介意同时签上对方的名字。” “哈！”克劳德拿过软盘晃了晃，“显然，你是有备而来的。” “当然，为了说服你拉拢你，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阿德里安摊手说道。 “啧啧，真是令人感动！”克劳德开玩笑地感叹了声，转过去打开了电脑，等了好几分钟启动了之后才插入了软盘。 大约花了几十分钟，克劳德将阿德里安的大致浏览完毕。 “病毒和僵尸，女的印第安纳琼斯以及赛博朋克，你脑袋里的点子可真多，艾德。”克劳德咂着嘴巴将视线转移到阿德里安身上，“不过，前两个构思最多只能算二流的流行，赛博朋克的立意和结构很不错，可要想晋升一流得好好cao作才行。” “全部交给你了。”阿德里安耸了耸肩：“别忘了，你是CEO。” “好吧，还有什么，一并说出来吧，反正今天晚上我听得已经够多了。”克劳德靠在靠背上，一副“来吧，我不怕你”的表情。 阿德里安不由翻了个白眼：“接下来是收购家小型的经纪人公司、持股院线、准备好对外贸易公司的空壳以及……注意量子基金的动向。” 克劳德的眉头皱了起来：“收购经纪人公司我明白，这样在将来有利于资源的调配；持股院线我也没意见，只要不控股，政府就不会找我们的麻烦。但是准备对外贸易的空壳公司，以及注意量子基金的动向，是为什么？” “你知道，我刚刚从德国回来，统一的德国。”阿德里安回忆地说道，“我特意去东柏林转了转，我有种预感，欧洲的那个红色巨人要倒下了。” “这不是什么新闻，艾德，我们都知道。如果说在海湾战争之前它可能还庞大得让人恐惧，可现在，谁都能看出它的虚弱，这只是时间问题。”克劳德耸了耸肩。 “是的，没错。”阿德里安没有否认，“可是，如果它在今年年底倒下了呢？” 克劳德的眼皮不由跳了跳。 “想想吧，克劳，想想从80年代后期到现在苏联做了些什么。满身的漏洞，这个庞然大物一旦解体，而我们又准备充分的话，能借此得到多少利润？！”阿德里安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克劳德。 好莱坞之王卷200-220章 第二百章爆炸场面 纽约市，布鲁克林区，弗尔顿街道的某栋公寓以及外面的一片区域早早的就被划了出来不允许车辆通行。住在附近的居民们初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随着各种车辆的到来以及从车上搬下来的用具被搭建起来后，他们很快明白了过来。 没有人感到惊讶，甚至连围观的人都没多少，这样的情况在纽约太正常了，作为美国最知名的城市，每天都有不少电影或者电视剧在这里拍摄。直到一队队的全服武装的警员从车上下来，迅速展开战术队形后才引起了部分居民的部分兴趣。 他们不会是以拍戏为名，展开什么救援或者抓捕行动吧？有人如此揶揄的想着。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况且这些“警员”们展开不到两分钟就开始变得散漫起来。即使这样，还是有不少人觉得很有趣，在路过这里的时候少不得驻足观看一会儿。 但是，对于正在指挥整理片场的阿德里安来说，这事就没那么有趣了。 “查莉，告诉雷蒙德，让临时演员们动作快点，马上准备次试拍。另外，让特雷弗马上到我这里来一下。”刷刷翻着东西的阿德里安皱着眉头这么吩咐着查理兹。 “知道了。”美艳的女秘书虽然比以前更加光彩照人，但绷着一张脸似乎非常的不高兴，也不等阿德里安再说话，转身往别处走去。 阿德里安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嘴角因为想到什么的浮现出了一丝笑意，随即又开始和其他人讨论起来。场戏拍的就是整部电影唯一一次大场面，好吧，也不算是什么大场面，就是特警们堵在了里昂的公寓外面想要进去抓他，重要的激烈的镜头都在楼房里面，外面人只是包围这里然后维持秩序。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阿德里安不会安排这部分镜头开机，关键在于除了这些外还场爆炸戏非常重要，所以不得不和社区机构以及部分政府部门协商划出半边街道以供拍摄。 早在拍摄那场飙车戏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些机构有多烦人，一会儿这里不行一会儿那里不对，不按照他们说的做就别想开拍。因此在这之前他就让人和对方进行联系，反正就这么一场戏，早拍完了早省心。 “很好，就这样，让爆破师做准备。”阿德里安将事情交代了下去后，随即往房车那边走去，两位主要演员已经换上了戏服正在对台词。 “怎么样，让，感觉还好吗？”阿德里安大声的打着招呼，和让·雷诺拥抱了一个，然后看向那个头发凌乱却又西装革履的，看起来带着一丝邪气的家伙。 “很荣幸见到你，德库拉伯爵，需要我行吻手礼吗？”阿德里安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我想我得提醒你，阿德里安先生，首先，我是个男人；其次，我目前单身。”加里·奥德曼挑眉说道，微抬的下巴上为电影而特意留起来的胡茬一颤一颤的。 旁边的雷诺当即哈哈笑了起来，而奥德曼似乎还觉得不过瘾，又追加了一句：“看起来，关于你对英国文化很有研究这个传闻是不可信的。” “我可从来没说过我对英国文化很有研究。”阿德里安对他的调侃并不在意，微笑着直伸出了手，“很高兴你能加盟这部电影，加里，你倒是和传闻中的一样，虽然演的都是些阴暗的角色，可私下里却是个可爱和有趣的人。” “谢谢夸奖，我也很高兴能和著名的奇迹导演合作。”和阿德里安握着手的奥德曼顿时笑了起来，显然对他的恭维很受用。 “好了，我现在要去拍摄那场爆炸戏，结束之后期待着你们的发挥。”寒暄了几句后，剧务跑了过来表示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阿德里安随即告辞来到了摄像机后面。 “各部门注意，第79场16幕准备开拍。”在所有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后，场记举起手中的板子高喊了起来，两秒之后“啪”地打了下来。 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摄像机也跟着开始了转动，阿德里安抱起胳膊目不转睛地看着公寓的出口处。一秒，两秒，“砰”的一声巨响，烟雾和火光从中喷了出来，而几位穿着防爆警服的专业替身也随即做出遭到气浪冲击的模样就地滚开。 拍摄中的爆炸场面和在大银幕上看到的完全不同，没有那么多的火焰，大部分都是烟雾，既不绚丽也没有冲击感。这需要在后期制作上加上调整，比如增加对比度、加快镜头转换又或者减慢播放速度等等。 这还是阿德里安次执导爆炸场面，所以他不仅动用了两台摄像机从不同的角度进行拍摄外，还特意找了个有经验的副导演帮衬。 “基本合格，根据你的要求的话。”副导演马斯特森指着监视器上的画面对阿德里安解释道，“后期的时候可以让画面更加明亮，然后慢放，这样既有凝重感又有冲击力。” “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吗？”阿德里安摸着下巴问道。 “如果按你的要求的话，可以不用进行太大的改进。”马斯特森的回答很巧妙，“能一次就拍摄到这样的效果已经很不错了。” “那就再拍一次，当做备用，然后再根据你的感觉再拍一次，我会让爆破师按你的要求去做的。”阿德里安当即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多拍几次，正好有场地有时间。否则要是后面发现不对需要重拍的话，那就太麻烦太糟糕了。 如此反复拍了两次后一上午的时间就差不多已经过去了，每次拍摄之前爆破师和道具师要把各种道具布置好，而每次拍摄之后都要有人时间上前进行清除工作，这些都需要很多时间。尤其是拍摄完的清除工作，别以为可以钻空子不做直接继续爆破，社区机构的人都在旁边监视着的，况且这些都写进了协议。 阿德里安并没有在意这些，只要电影效果达到了他的要求，多花点钱也没什么。至于两位主要演员，他们依旧在很敬业的做着准备。 简单的吃过午餐后，剧组休息了1个小时再次开始了运作，大约花了40分钟左右将外面的和警察有关的镜头拍摄完毕后，阿德里安开始拍摄雷诺和奥德曼的首次对手戏。 这段戏份就是，雷诺在成功从特警中混出来，向出口走去的时候，却被守在这里已久的奥德曼从后面开枪杀死，不过他临死前也拉响身上藏着的手雷将奥德曼也干掉了。 这里的镜头颇具寓意，当作为杀手的里昂终于从马蒂尔达那里得到了一丝温暖，开始改变自己的习惯，希望变得更像正常人的时候，他向着充满着光明的大门走去，眼看就要逃离这里的时候，身后的黑暗中却伸出一把枪来指在了他的背心上，让他最终倒在了离光明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 即使如此，他依然用最后一口气干掉了大反派斯坦，而斯坦最后的反应也很有趣，当他看见里昂身上挂着的那一大堆手雷的时候，只是平静的骂了句“妈的”，可见他的疯癫已经到了什么地步。 不过阿德里安可没有太多的心思去分析这些寓意，那是影迷和影评人的事情，再说就算他真的在这里留下什么深意，影迷和影评人也可以解读得南辕北辙。所以与其去考虑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不如把精力用在讲故事上面。 从故事的角度来说，里昂也是非死不可的，而同归于尽是最好的结局。很简单，就算他逃出去了，只要斯坦没死，他和马蒂尔达都生活在紧张的氛围当中，电影的时间长度并不支持再和斯坦来次对决。更何况，不圆满的结局更能让人记住，也更有意味深长的感觉。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影评人或者说主流社会不会容忍电影里出现这样的……“畸恋”。虽然他们本身就不干不净的，但想要在电影里表达这种小萝莉爱上怪蜀黍，然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情节，那么必然会招到空前的口诛笔伐。 当然，电影导演也可以坚持自己的创作，毕竟这里是……嗯……自由的，但绝对会被边缘化会被主流社会所排斥，阿德里安只有脑袋进水了才会那么干。 这也是为什么记忆中吕克·贝松那的，在美国的票房不怎么样的原因之一，除了这是法国电影外，电影中某些露骨的台词——在美国看来比较露骨——也影响了影评人的感观，而这些影评人又影响了一大批影迷。 所以阿德里安在编写剧本的时候，特意在这些地方进行了处理，比如让两者之间的感情更加模糊，将亲情、友情以及爱情混合在了一起。台词也经过精心的修葺，某些镜头更是弃之不用或者换成别的，就像马蒂尔达穿着胸罩跳出来扮演某个电影角色让里昂猜那里，虽然胸罩是挂在外面的，但阿德里安还是用另外的角色扮演替换了，简单一句话，尽量减少可能的性诱惑的场面，而增加温情的部分。 当然，做这些的前提是没有影响主线情节，阿德里安相信经过自己的这番修饰，这部电影只会比原更加成功。 第二百零一章非常好 “Good！”阿德里安拍了拍手，“非常好，两位，你们干得漂亮，不过我们得再来一次。” 说着他走到了躺在地上的雷诺的面前，俯视了几秒钟后对剧务招了招手：“我想，让可能需要的番茄汁——不是脸上，是背上和地上。” “太好了。”地上的雷诺好像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打算让我满脸血浆。” “看起来，还是做一个有着大量手下的神经质的警官比较好。”拿着道具枪的奥德曼举起双手装模作样的左右看了看，“至少不用满身都是番茄汁。” 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哄笑。 “好了，还是保持你的神经质状态吧，加里。”阿德里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回到位置就要喊开始，一个助理匆匆走了过来：“阿德里安先生，娜塔莉小姐和她母亲来了。” “太好了，在哪？”阿德里安眼睛一亮，顿时在人群中张望了起来。 “嗨，阿德里安。”娜塔莉和她母亲谢莉很快走了过来向他挥手打招呼。 “你们提前了。”阿德里安笑着说道，然后伸出分别和娜塔莉以及谢莉握了握，坦率地说，握着女孩那柔嫩的小手感觉很不错。 “只是几分钟而已。”谢莉代替女儿说道。 “我这里还有几个镜头要拍摄，正好先让造型师和化妆师为你做造型。”阿德里安看着娜塔莉，“你准备好了吗，娜塔莉？” 女孩捏了捏自己的长发，虽然有些舍不得，但很快坚定的点了点头：“准备好了。” “那就这样吧。”阿德里安说着让助理带着娜塔莉去了带化妆室的房车，然后回到了摄像机后用力拍了拍手：“好了，各位，我们继续吧。” 花了大约十分钟的时间，将这段雷诺临时将手雷环塞进奥德曼手中的镜头拍了两次之后剧组进入了休息时间，两位演员也顺便清理了下身上的东西。又过了十多分钟，造型师才又带着娜塔莉来到了阿德里安面前。 她此刻已经不再是那个留着长发的女孩，原本穿着的棕色外套、浅色长裤和帆布鞋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30年代那种泡泡头的拉直短发，以及条纹小背心和波西米亚风格的羊绒外套，还有到大腿根部的短裤和棕色皮鞋，两条光洁的双腿裸露在外。如果不是因为电影需要，她的脸蛋化得有些脏，还有些伤痕在上面的话，这身打扮会吸引很多人。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两位，你们为之争夺的那个女孩已经来了。”阿德里安笑嘻嘻地为雷诺和奥德曼介绍起娜塔莉来。 “嘿，艾德，你这样说话似乎不太好吧！”雷诺打趣地说道。 “没关系，阿德里安只是在开玩笑。”娜塔莉却主动的为他辩护起来，然后大大方方伸出手来，一点害羞的意思都没有，“你们好，我是娜塔莉·赫拉格。” “我是让·雷诺，你可以叫我让。”雷诺看着女孩露出好奇的神色。 “加里·奥德曼，叫我加里就行了。”奥德曼则很随意的挥了挥手。 “谢谢，我很喜欢你们的电影。”小女孩笑嘻嘻地说道，“虽然是最近才看的，但真的非常感人；可惜和都是R级电影，爸爸不允许看，只是听说加里饰演的德库拉伯爵很酷呢。” “还不错，习惯了这种比较阴暗的角色。”奥德曼耸了耸肩。 “好了，娜塔莉，可以开始培养下自己的情绪了。”一直呆在旁边的阿德里安此时开口说道，他发现奥德曼似乎不愿多谈这部电影，之前他开玩笑的叫他德库拉伯爵的时候，奥德曼的眼中就曾闪过一丝郁郁，看来他当初在拍摄这部电影的时候遇到了很多烦心事，比如，薇诺娜不喜欢他——这可是经丹尼斯证实过了的。 “我马上开始。”娜塔莉忙回答道，对雷诺以及奥德曼笑了笑后，她随即坐到一边去认真地翻看剧本起来，阿德里安则开始安排人手准备小女孩的个镜头。 娜塔莉的戏份很简单，就是马蒂尔达从排气管道逃出来，从地下出口走到街道上的那段镜头。整个过程很简单，而且没有一句台词，但是很考验演员的演技以及对角色的把握程度。比如最开始在地下出口看着外面的紧张和担忧，又或者走出来时候竭力保持的平静，以及被警察拍了下让她赶紧走时的惊恐等等，非常不容易。 “准备好了吗？”布置好了一切的阿德里安提着摄像机站到了娜塔莉的身后，小女孩大大的吸了口气后对他点了点头。 “很好。”阿德里安说着低下头去看摄像镜头，同时对场记做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