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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距离,众人下了站在热闹的人群中,萧拓看向林铮宇:“租个马车吧。”林铮宇点头。四人转身朝外走去,就听见一声呼唤:“大小姐!二少爷!”声音有些年老,很熟悉。萧拓和萧庭意寻着声音找去,就见一身着灰色素白衣裳,满脸皱纹的老嬷嬷立在不远处,正冲几人挥着手。萧拓凑到江元依耳边:“这是我祖母身边的王嬷嬷,从小带我长大的,人很好。”江元依点了点头,随着萧拓一起走过去。老嬷嬷没有后代,把萧家这几个小娃娃当成亲的再养,许久未见,再见时都成了家,心中不免感叹,看着几人面带笑意地走来,眼眶不自觉就湿润了。萧庭意走到王嬷嬷身边,拍了拍她的脊背:“嬷嬷,应该高兴的事儿啊,怎么还哭上了?”嬷嬷笑着擦了眼泪,其余丫鬟上前,接过他们背上的行囊。嬷嬷看了看林铮宇,笑骂道:“你小子,竟然把我们大小姐娶回家了。”嬷嬷哼唧了几声,道:“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呀。”林铮宇薄脸皮红了几分,只木愣愣地点头。嬷嬷眼老了,眼睛花,待那道纤弱窈窕的身影走近了些,才发现那是个难得一见的标致美人,即使舟车劳顿,皮肤依旧水嫩光滑,跟刚剥开的鸡蛋似的。那眼珠子又大又亮,带着羞涩的笑意,漂亮极了。嬷嬷很明显被晃了下神,缓过来之后,厚实苍老的爪子一下拍在萧拓背上:“可以啊。”萧拓笑得不行,忙拉着老嬷嬷走上马车:“嬷嬷,您就别贫了,咱们快上山吧。”平稚山是锦州名山,也是宁安国的圣山。上有三座道观,香火旺盛。每三年,皇上会来此处敬香。平稚山半山腰的阳坡,修着几处庄子,依的是葱郁繁茂的山,傍的是山上的天然泉水,一年四季气候温和一人,不干燥,也不太湿润,非常适合年迈的人养老。山上的树木都是几十年上百年的老树,葱郁繁盛,树冠遮天,江元依微微掀开帷幔,瞧了瞧外面,外面不少行人走着,去山上的道观祈福。江元依放下帘子,萧拓扣着她的腰让她坐下。平稚山的道观是众人皆知的灵验,江元依捏了捏萧拓的手指头,道:“看完祖母,我们去山上的道观祈福吧。”萧拓转头看向她:“想许什么愿?”江元依摇头:“说出来就不灵验了。”萧拓没再问,只低声答应:“好。”————老祖母已经在平稚山眼巴巴地等了好些天,等得都来了脾气,她有些没好气道:“王英呢,把我四个娃娃带到哪里去了哇?”正说着,就听门口一道洪亮的笑声:“老祖宗嘞!这不是给您带过来了吗?”老祖母在丫鬟的搀扶下颤巍巍地站起来。门口走进四个年轻人,皆是穿着利落干净的骑装,梳着高高的发髻。一个比一个漂亮神气。老祖宗已经快四年没见到自己的曾孙女,快一年没见到自己的曾孙,此时一见到,泪水便涌了上来。四人赶紧在堂中跪下:“祖母。”老祖宗擦了擦泪:“快起快起。”萧拓牵着江元依走过去,老祖母笑眯眯打量着自己的曾孙媳妇,越看越满意,当真好标致一姑娘,明明长得妩媚妖气,但眸光清亮,眉宇间有股英气,瞧着煞是喜纳人。再看林铮宇,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人品自然是放得下心,老祖母越看越高兴,笑得合不拢嘴来。萧庭意走过去,祖母牵住她的手:“我的庭儿啊,一个姑娘家家上战场,你得吃多大的苦啊。”萧庭意摇摇头:“没有,祖母。”她脸红了几分,有些羞怯地说:“祖母,我……”祖母担心地握住她的手:“怎么啦?是不是林铮宇那臭小子欺负你了?”祖母说着说着就上手揍了林铮宇几下,林铮宇乖乖站着由她打。老人家力气小,又是笑闹着,跟挠痒痒似的。萧庭意拉住祖母的手,将她重新扶回到椅子上,声音轻轻的:“祖母,庭儿有孕了。”祖母先是愣了几下,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抓住王嬷嬷的手,不可置信地问:“王英啊,庭儿刚刚说什么了?”王嬷嬷笑着凑到老祖母耳边:“您没听错,大小姐她有孕了。”“唉哟!”老祖母双手握住萧庭意的手站起来,眼睛花成一片:“我还能看到你们的孩子出世……”萧庭意拿起袖帕擦了擦祖母的泪珠:“嗯。我已经和父母通过信了,不回去了,等生完孩子修养一阵再回去。”陪着老祖母一直聊到深夜,等老人家歇下了之后,几人才在丫鬟的带领下去到了休息的地方。夜晚的道观格外安静,嬷嬷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休息的地方,不知是不是专门为刚成亲的小夫妻准备,选得院落离人远,有些偏,床榻也大。江元依被丫鬟带着走进去便红了脸。萧拓惯例地走进去将床先铺好,后知后觉地发现江元依站在门口没动。他本来没多想,一见江元依羞答答的模样就不得不多想了。萧拓笑了下,坐在床上,手撑在身后,看着她:“这么着急的吗?”江元依侧过脸,不理会他。“二少爷二少奶奶。”门口两个丫鬟轻唤了一声,端着两盆热水进来。萧拓道:“帮我们准备沐浴吧。”“是。”两位丫鬟下去,很快将浴桶里的水灌好了。江元依和她们不熟,便让她们下去了。她脱了衣服放在屏风上,丝毫没注意道自己的身影投在了屏风的花鸟画上,娉娉婷婷,婀娜多姿。萧拓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没有动。“等我洗完你再洗吧,要是等不及,可以去偏房让丫鬟再打水……”她自顾自地说着,拿起瓜瓢,给自己舀了些水从手臂浇下。耳边忽然传来他低低的声音:“我等不及,但也不想麻烦别人。”江元依一下将身子埋进花瓣里,脸羞红得能滴血,转头看向萧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萧拓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促狭地看着江元依:“我学过轻功,娘子不知道吗?”他声音本身就偏低,可以哑着嗓子逗人的时候,更是撩人。娘子……一听到萧拓这么叫她,江元依就会心跳加快些,但并不代表她想在道观跟萧拓鸳鸯浴,何况这桶这么小。她嘴硬道:“你去偏房洗……”萧拓已经褪下最后一件衣服,踏进了并不宽敞的浴桶里,双手撑在浴桶两边,低头吻了下来“……太麻烦了,我们一起。”————人逢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