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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着想要数一数的冲动,焦虑地等待着他的回归,过了大概十分钟,穿戴整齐的Z手臂间搭着一件白大褂回来了,鼻子上架着副无框眼镜,长长的刘海似乎梳理过,整齐地撇到了一边,感觉很不错,个子很高,很瘦,很有气质……呸,胡思乱想什么呢!“这里只有这个你能穿。”他将白大褂丢给王晓书,王晓书立马套上了,有了衣服穿心里踏实了许多,但还是有点不满意这打扮,光着身子穿白大褂,怎么都觉得带着点YD的味道。“其实我不介意穿我自己的衣服,就是不知道你放在哪了?”王晓书委婉地问道。Z淡定地推了推眼镜,轻慢且嫌弃地说:“太脏,扔掉了。”“……”王晓书二话不说翻身上床,掀起被子严严实实地捂住自己,缩到墙角闭上了眼。这人就他妈的不能少干点缺德事吗?!难道他感受不到来自她的怨念吗?!她诅咒他一辈子不举!Z高高地挑起眉,看着占了自己被子和自己床的人,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转身离开了休息室,还将门关了起来。王晓书听到他的动静,想要起身去看看他干嘛去了,如果出去了的话那她就偷光他的实验室然后马上逃走。不过这只是她脑子里的计划而已,实施起来非常困难,她不过是猛地坐起了身,便感觉脑袋狠狠晕了一下,眼前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了。这种感觉大概持续了半分钟,才稍稍减退了一些。怎么回事?没记得书上有说王晓书有病啊,怎么一副贫血外加高血压的既视感?王晓书费力地挪动身体,半坐在床边使劲地揉着太阳xue,平复了大概七八分钟,Z再次回到了休息室,手里端着一个玻璃杯,里面盛着水,另一手拿着一瓶药。“喝了就好了。”他将药和水递过来,一副半仙模样。王晓书愣了半晌,没接:“你知道我哪不舒服?”药可不能乱吃,更何况还是这种人给的药。Z嘴角微勾,似有所虑,他不疾不徐地道:“哦,大概吧,我只是突然想起来前几天服用了一些还在测试期的抗原,反应不太好。据我所知,它可以通过性行为传播。”王晓书蛋疼地接过水杯和药,拧开瓶子倒了两片,抬头用眼神询问他够不够,他配合地点了点头,于是她便就着温水喝了下去。Z直直地盯着她仰头服下药物,视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移动,见她真的喝了,嘴角上扬,舒展眉峰,接过杯子转身离开:“晚安。”看来他是不打算和她一起睡在这,那再好不过了,王晓书舒了口气,服下药物之后那种不适感很快就消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透过门的缝隙悄悄往外打量,Z在外间的仪器间来回踱步,手里不时交换着仪器,约莫五分钟后,拿起挂在南面墙上的钥匙走进了一条通往地下的黑暗隧道。王晓书在他进去之后就推开门走了出来,她放轻脚步慢慢靠近那条隧道,站在边缘处还可以听见Z缓缓下楼梯的脚步声,嗒、嗒、嗒,好像钟表一样精密规律。他去干嘛了?看来这上面的设备虽然先进,却也不是他真正工作的地方,那下面大概才是他实验和研制病毒的真正场所。在原著里,全书前80%都是在讲的女主和其他男人的故事,Z一直都是作为阴影时不时提及一下来吓唬人的存在,将近在结局前的20%他才正式出场,一出场就秒杀了所有男主,拐走了女主。在某种意义上,他的角色性质有点类似于哈利波特里的伏地魔,虽然串联了整部,却大部分时间以传说的形式出现,只不过Z是获胜者而伏地魔是失败者罢了。这么想想,他前面百分之八十究竟在干什么,还真是个谜。不过,别迷恋哥,哥真的是个传说,迷恋他会死人的!王晓书明智地退后,远离那条望不到尽头的黑色隧道,拉紧身上的白大褂,在实验台上随便找了条带子系在了腰上,当成连衣裙穿了。她小心翼翼地留意着那条隧道,以保证在他要上来的第一时间发现,然后轻手轻脚地在实验室里寻找对自己有用的东西,比如说,那些可以让丧尸敬而远之的溶液。超级病毒H是Z研制出来的,他在动物身上试验后又肆无忌惮地在活人身上实验,各种人种各种性别,甚至连喝不喝酒抽不抽烟都包含在内,全都分门别类地进行注射,导致病毒最终全球大爆发,根本没办法控制,全人类都沦陷在这种会不断自主变异的病毒中,毫无对策。不过,别人没对策不代表Z没对策,这就好比你自己养出来的孩子再刁蛮,你也知道它的弱点。Z本人虽然只是个打架都不一定能打过欧阳的普通男人,智商和变态的性格却甩了地球人不知几条街。王晓书在Z的实验室里一通乱翻,发现了很多疑似那款溶液的液体,但它们全都被固定着,想要拿下来得需要输入一个密码。王晓书靠在电脑面前,盯着密码等待页面冥思苦想,试图从已知的原著剧情中分析出Z可能设置的密码数字。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想出来,那密码待机页面就已经变了,一个熟悉的脸庞在字母消失后出现在她面前,眼镜片上闪过一道冷冷的白光……是Z。“把翻乱的东西归回原位,然后到屋里去睡觉,五分钟后如果我还发现你在这,你就下来和他们作伴。”他忽然调转摄像头,足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的空间映入眼帘,那里满满地摆放着类似玻璃罩的容器。容器很大,足可放下三到五人,材质看起来很高端坚固,里外通透,四面玻璃,但里面的人却无法砸碎玻璃冲出来,很显然那玻璃是特制的。王晓书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她能看见最前面几排的玻璃罩中关着人……也不能称之为人了吧大概,他们有的看起来很痛苦,似乎正在变异,有的干脆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正在折磨和自己关在一起的其他还残存有理智的人,画面是R级的。王晓书只觉喉头一热,有什么顺着喉管翻涌而上,她捂住了嘴,闭起眼别开头,不忍再看。难以想象,那样的画面和结果全都是之前还和她上过床的男人一手创造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还不会如此切身体会到Z是一个怎样可怕的人。毕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