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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处女(03),

    【第三章豪门似海膜为先】

    29--18

    市人事局的局长林慧清是马修红大姐的大学同学,外面传闻这个女人为了当

    官敢于献身,可以说她每提拔一级就是一次上级领导的rou体大餐。

    所以,来这座城市工作三年了,他从没去找过她,怕那些流言蜚语染上身来。

    谁曾想越怕见面却越见了面。

    这天下午,马修红原本要出去办事,但院长一个电话,让他在诊室等着,有

    重要人物要找他看病。

    马修红没太在意,心想可能是哪个领导受了外伤,想做无痕治疗的,这在以

    往也是常有的事。

    不想来人却是林慧清。

    马修红还是次见到林慧清真人,只见她身着职业装,虽然年过五十,却

    保养得很好,眉目清秀,年轻一定是个美女,特别是那对大的有些夸张的胸脯,

    让人忍不住想抓捏一把。

    把院长和林慧清迎进诊室后,关上门也坐下等他们发话。

    大家沉默了一会,还是院长先说话。

    「马医生,林局长的女儿要出嫁了,男方是省里魏副省长的公子,孩子过去

    不懂事,弄破了处女膜。现在要嫁过去了,想有个处女之身。」

    院长的话声刚落下,林慧清就接过话来,她说:「其他话我就不说了,我只

    强调一点,这毕竟事关小女和我家的声誉,请你务必保密。」

    院长表示一定做到保密,整个手术只由马修红一人做。

    林慧清不听院长的,她只看着马修红,直到马修红点头后,她才亲热地拍拍

    他的肩膀,站起身来,扭动着大屁股走出去。

    院长等林慧清走远了,用鼻子哼了一声,也拍拍马修红的肩膀说:「你现在

    已是科室主任了,任命书过两天就下来。你知道这个任命的份量。」

    马修红听了这话站在那愣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这家医院已经三年多了,本来

    就是以人才引进的方式进来的,按理早就该给他个科室主任的位置,但不知什么

    原因,他一直以医生的身份在整形科工作。

    这次林慧清的出现,他才知道原来像医院科室主任这样的位置,也在政府官

    员的手中拿住,没有厉害关系就别想有位置,什么人才引进都是屁话。

    两天后在全院科室主任会议上宣布了对马修红的任命,原来的老主任提拔为

    副院长,距离他退休的日子只有一年零三个月。

    会后,院长请他到办公室,谈了有关林慧清女儿的一些情况。

    其实,院长曾与林慧清在卫生局共过事,追求过她,院长说那时的她真是个

    女神,白皮肤、大屁股、丰满胸,除了身上体味重点外没有缺点。

    可是有一天,他看到林慧清上了一位副局长的车,第二天他以学医的眼光就

    看出,此女人跟男人上过床。

    这段经历促使院长回到医院,做他的大夫。

    林慧清后来嫁了个通讯工程师,并很快生了女儿,完成了这些事后,林慧清

    开始猎取更高的官位,先是成为某副市长的地下夫人,经常外出开会,后来又成

    为市委常委、组织部长的情人。

    这段时间,是她升迁最快的时候,从一个副科长到卫生局的副局长,两年后

    ,她又与省里的组织部副部长搭上,提拔为市人事局局长,听说以内定为副市长

    的候选人。

    院长说,林慧清现在的丈夫是个砂锅豆,已经被林慧清闷烂了,林慧清与那

    些男人的事传到他的耳里都不当回事,一心在家做家务,带孩子。

    所以她女儿与母亲没什么感情,反倒是与父亲的关系很好,而且这女孩很内

    向,院长要马修红手术前的工作做细点,不要有什么失误。

    马修红心里很清楚,院长不喜欢林慧清,又不想得罪她。

    所以他向院长表态,一定好好做这个手术,不给院长添话。

    几天后,林慧清来电话说,明天带女儿找他,在火花会所见面。

    对这个安排马修红是理解的,医院诊室毕竟是个公众地点,人来人往,不好

    说话。

    下午三点他准时到了火花会所,看到林慧清与一个瘦高个的姑娘坐在一起,

    见马修红来了,都站起来与马修红握了手。

    林慧清介绍说,女儿叫程天,是她父亲起的名,大学毕业后在市水务集团工

    作。

    之后是一段很长的沉默,显然,对程天这样的妙龄女孩来说,此种事是越少

    人知道越好。

    见这种情形,马修红笑了笑问起女孩近来身体情况,有无妇科方面的疾病,

    等等。

    程天或点头或摇头,林慧清也看出自己在场,女儿是不会对马修红说什么的

    ,因此起身说自己还有别的事,让他们继续聊。

    林慧清走远后,程天长长地舒了口气,用询问的眼神看着马修红,然后说: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怎么失去处女膜的?」

    马修红笑了一下说:「不要说得这么直白。」

    他发现程天这女孩看上去挺瘦的其实不瘦,她只是骨架小,在她纤纤的手背

    上居然出现几个rou坑,加之领口露出的乳沟,都说明她是个很rou感的女孩。

    程天看了马修红很长一阵子才说:「我们的谈话你不会做记录吧?二十多年

    来我没有对谁说过心里话,见到你我突然想把所有的话都说给你听。」

    马修红双手搓了搓,然后举起右手一脸严肃地对她说:「请你相信我的职业

    道德,你的讲述只做手术的参考,绝不会外漏。」

    程天说在记事起,她的母亲就不在她的身边,陪伴她的是父亲,小的时候别

    人跌倒声叫的都是妈,而她叫的是爸。

    在她知道事的时候,就听到父母在吵架,开始不知为何事,直到她上小学六

    年级的时候才听懂他们为何事吵架。

    那天晚上失眠找上了她,从未失眠的她变得耳朵特别敏锐,一点细小的声音

    都听在耳里,使她愈加不能入眠。

    这时听到平时听不到的父母深夜吵架声。

    只听母亲训斥父亲:「没本事就不要爬上来,你不行就不要再管我的事!」

    她听到父亲从未有过的高声:「你是我老婆,你那个洞只属于我。」

    也许是母亲觉得理亏,停了一会轻柔地说:「志钢,那你再试试。以后你能

    不能不提那些让人烦心的事?」

    接着她听到隔着墙壁透过的细微的动作声音,一会儿后,母亲不耐烦地说:

    「算了算了,你就是不行,才四十多就不行了,真让人不懂是怎么回事。」

    之后,就听到开门声,他们中的一人去了卫生间。

    第二天早上,到客厅的时候,她看到父亲毫无生气地为她做好早餐,母亲已

    经离家上班去了。

    她小心地问父亲是不是生病了,父亲咬着牙说是牙疼。

    她心想,父母的吵架是否因为没有性生活引起的?其实程天在上六年级的年

    初就来月经了,她的胸脯也开始向外突出,特别是乳晕变大了,她觉得难看,于

    是私下里问了同龄的同学会不会也这样,同学说是这样的,还让她偷偷看了蓬发

    起来的小rufang,还说这是女人的本钱。

    于是,她悄悄上网查了有关男女生理和性方面的资料,开始懂得男女之间的

    事,自认为也明白了父母吵架的原因。

    从那时起她觉得自己长大了,尽管在外人看来,程天还是个小孩,因为她生

    得高瘦,平时总穿着校衣,根本看不出她已经发育了。

    那天放学她提早回家,到父母的房间查看了一番,房间被父亲收拾得很清楚

    ,看不出有什么与其他房间不同的地方。

    但是她从屋子里找到一本父亲的记事本,上面记载了她母亲与男性领导接触

    的行踪。

    如果说以前程天从未看过有关男女性方面的文字,这本记事却全面展示了男

    女性事的记录。

    如,记事本里写道:「6月29日,海滨黄金海岸,慧清单位组织活动,暗

    随,中午,慧清脱离团队,与黄局长单独至海草湾,慧清身着浅蓝色泳衣,衣小

    乳臀大,仅够遮羞,观之,不禁勃起。两人在沙滩上躺下,黄伸手进慧清泳衣里

    ,抚之大乳,慧清表情享受,也伸手进黄的泳裤,抚之阴部,见裤档处渐勃。黄

    有大腹,肥胖,且烟酒过度,皮rou松垮,竟要与慧清做那云雨之事,慧清与之耳

    语数句,两人往草深处走去。怕惊动未敢跟近,用手射精,以解兴奋之情。」

    从那以后,程天就开始关注母亲外出的行踪,发现多是陪领导吃饭,只是出

    差次数变多了,无法继续跟踪,她发现母亲与其他男人zuoai是在她父亲出国学习

    那半年里。

    入初中后的一天,她因来月经肚子疼,早早回家,蹲在马桶上,又没东西出

    来,只是腹痛不止。

    正当她要出去时,门响了,就听母亲低声对人说:「快进来,今天家里没人。」

    在卫生间里的程天吓了一跳,马上穿好裤子,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只听进屋的男人说:「反正没人就在客厅吧。」

    母亲笑了笑,好像还打了一下那男人,说:「看你急的,离下班还有好一段

    时间呢。」

    又听一阵两人解衣的声响,接着就是如吸汤汁似的声音,母亲开始呻吟,断

    断续续地说:「吴副,你真会玩,我有点受不了。不要再舔了,快插进来吧,那

    个以后有时间再慢慢玩。」

    随后就是母亲一声哎呀的闷叫声,和两人急促的喘息声。

    这种奇异的声响像一股电流,击穿程天的全身,她感到下身有一种从没有过

    的潮湿,心里萌发出想观看这对男女zuoai的冲动。

    于是,她在卫生间里找到可以窥探客厅的孔眼,终于她在门上方发现一个管

    道的洞孔,她站在一个倒扣的水桶上,向外张望,眼前的场景,让她不敢相信这

    是她母亲的行为。

    客厅里母亲和那个叫吴副的官员已经在平缓地抽插,母亲躺在那一对大rufang

    向两边流开,雪白的rufang上两粒深咖啡色的rutou尤其显眼。

    此时,这两粒rutou正随着抽插而晃动,白大腿也随之晃动。

    一会儿后,那个吴副说他想射精,要先抽出来休息一会。

    抽出的yinjing让程天大吃一惊:男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一根rou棍,插在母亲肥

    厚的yindao里,似乎可以给母亲带来无比的快感,可如果这根yinjing插在自己的yindao

    里,那还不撕裂了?可不知为何,她还是希望这根rou棍能够插进她的yindao里。

    休息了一会后,吴副把母亲的头压在胯下,接下来的一幕让她更为吃惊,只

    见母亲张开她的樱桃嘴,一口含下吴副的yinjing,像吃冰棍一样,津津有味地吃起

    来,那根rou棍在母亲的舔吃下,渐渐变大变硬,重新插入母亲的yindao里。

    此时的抽插就像在喝茶似的,母亲在下面说:「吴副,我的事你对书记说了

    吗?今年不上我怕在年龄上没有优势。」

    吴副侧躺着身子,慢慢地抽插,如品佳茗,一边说:「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

    ,书记会议已经通过了你副处的提名。这下满意了吧?」

    说着快速地抽插了几下,引得母亲yin啊不已。

    听到这利好消息,母亲像吃了春药,大幅摇动起屁股,嘴里低声叫道:「你

    给我一个痛快的,让我高兴高兴。」

    吴副把母亲翻过身来,屁股翘起地趴着,从后面把yinjing插入母亲的yindao,缓

    慢地抽插几下后就快速起来,母亲随着这种快速而挺直身子,嘴里忍着快活不敢

    大声喊叫,当高潮到来时母亲的身子已经直起,屁股死死地抵住男人的yinjing。

    那个吴副在母亲有力的抵动下射精了,他毫无顾忌叫起来,也用身子死抵着

    母亲的屁股。

    这惊心动魄的场景,并没让程天感到有多可怕,反而觉得下身越来越潮湿,

    伸手一摸,满掌yin液,甚至感到用手抚摸阴部有种前所未有的舒服。

    程天的眼睛没有离开那个洞孔,因为她害怕母亲会走到卫生间来洗澡,她在

    寻找怎么从卫生间出去的办法,如果实在出不去就直冲出去,夺门离家。

    那个吴副的yinjing从母亲的yindao滑出时,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立刻跳了起

    来,「我还有个会,你也参加,快,来不及了。」

    他边穿衣服边对母亲说。

    母亲也来不及冲澡,用纸巾草草擦了擦阴部,穿上内裤和职业套装,跟着吴

    副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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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天直到这时才感到有些后怕,瘫倒在卫生间里。

    躺在床上,程天满脑子里都是吴副插入母亲yindao图景,想着想着就把手伸进

    内裤,慢慢地抚摸着少毛的阴部,引得yin水又一次涌出yindao口,打湿了她的手和

    刚堑上的卫生巾,她想男女干这活有那么快活吗?上初三的时候,她看到父亲的

    一个举动,觉得父亲其实是个很可怜的男人。

    这年夏天,母亲被市里提拔为正处级干部,进了省委党校学习,为期半年。

    就在母亲去党校学习的第二天,晚上程天在自己的屋里做作业,门开着,她

    无意中看到客厅里正在看电视的父亲,用自己的手玩弄着自己的yinjing,那yinjing已

    经很硬了,看上去比她印象中那个吴副的还大一点。

    这使她想起自打她懂事起父母吵架时,母亲经常说父亲没用,为何父亲有这

    么大的yinjing还被母亲说没用?程天的父亲是个通讯工程师,在业内也是有点名气

    的,但面对母亲他却像一个低能儿,特别是在性这个问题上,父亲从来没有满足

    过性欲旺盛的母亲。

    可在她的观察中,父亲也有很强的性需要,比如现在父亲就是这样,因为母

    亲去学习前并没有与父亲进行性生活。

    打从她知道母亲的秘密之后,她就常常窥视父母的私生活,昨晚她几乎整夜

    没睡,盯着父母的房间,发觉母亲又是在书房渡过一夜,以致父亲一早起来,就

    没了精神头,这会在客厅自慰。

    忽就见一股白色的jingye冲天而起,落在前面的拖鞋上,父亲用惊慌的眼神向

    她的房间看了一眼,她连忙埋头做作业。

    之后听到父亲起身用纸巾擦拭拖鞋。

    「我要顶替母亲的位置,让父亲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突然一股豪气从胸中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中形成。

    第二天,她一早起床,她先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套一件睡裙,真空出现在

    父亲面前。

    次在父亲这么穿着她还有点害羞,用手臂护着胸前,可睡裙是白色的,

    她正在生长的阴毛,在睡裙前映出一块黑色的痕迹,父亲的眼睛朝这块痕迹瞄了

    一眼,立即就转向别处。

    很快父亲拿起他的帆布背包上班去了,临出门时对她说,注意保暖,别感冒

    了。

    她的脸立刻红了,跑进自己的房间。

    勾引男人这活对女人来说,可谓无师自通,程天也不例外。

    在后来的表演中,不仅自然而且相当到位。

    那天晚上,天气异常闷热,父亲吃了饭就出去散步,这是个机会,程天走进

    卫生间,站在大镜子面前,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脱掉,当全身赤裸时,那个充满活

    力的少女之躯,已经日渐饱满的rufang,平坦光滑的腹部,清澹飘逸的阴毛,映衬

    着雪白的大腿,连程天自己看了都在那出神:这就是我吗?父亲从外面回来,程

    天开着门在卫生间里冲澡,透过水雾,程天赤裸的身子显得有些朦胧,父亲在门

    口站住多看了几眼,女儿在他眼皮下长大了,成为男人眼中的女神,说实话,如

    果她不是自己的女儿,一定会冲进去并占有她。

    可她是女儿,这种有背伦理的事他不能做。

    于是,他走到门边敲了敲门框说:「洗澡也不关门,越大越不懂事。」

    程天嘻嘻笑裸身走出卫生间,问道:「爸爸,我不漂亮吗?」

    父亲吓了一跳倒退了几步,但眼睛却没有离开她的身子,嘴里怒斥道:「快

    把衣服穿上,让人看到成怎么回事!」

    程天返身回卫生间披了块浴巾,又回到客厅,就坐在父亲的对面。

    「爸爸,我已经长大成人了,什么都懂。你能和我谈谈有关你和mama的事吗?」

    程天说话时有意无意地张开双腿,让阴部若隐若现显现出来。

    这样一来,父亲的眼神就更乱了,他想躲避女儿裸露着的精致的阴阜,却又

    有些不舍地偷窥着女儿的阴阜。

    他结巴地说:「这个,这个,我和你妈的事,你不必要知道的,那,那,那

    样不好--------」

    程天睁大眼睛,高声说:「再说一次,我长大了,什么都懂什么都看见了。」

    父亲紧张地问:「你都看到知道什么了?」

    于是,程天就把那次看到母亲与那个吴副的事说了一遍,父亲痛苦地闭上眼

    睛,说:「她怎么能------这样不小心,不看环境就-------」

    看到父亲痛苦的样子,更坚定了程天要这么做的决心。

    程天再次把浴巾翻起来,露出下半身,还架起腿来,使半边屁股暴露在父亲

    的眼前。

    面对女儿的动作,父亲的痛苦表情更重了。

    这次是因为在心里自己的灵rou与女儿的rou体进行强烈的搏斗,他才四十多岁

    ,对性有一种快到终点的冲刺之劲,以往慧清在他眼前展露rou体时,虽有冲动,

    还可以压制,可女儿的年轻的rou体他实在难以抵制。

    突然他站起身来,一把抱住女儿,他能感受到自己坚硬的yinjing直顶女儿的腹

    部。

    在一阵紧紧的拥抱后,他冷静下来,放开女儿,极为痛苦地说:「你是我女

    儿,你以后的生活还很长,不能因为我的冲动失去女孩未来生活的起点。」

    说完跌回沙发,紧闭的眼角流出一行泪水。

    「你怕我失去处女之身,还是怕担负luanlun之名?」

    程天大声地责问父亲。

    父亲像个孩子似地哭了起来,说:「都有,又不是这么回事-------

    总之我们不能这么做---」

    程天站起身子说:「我母亲与别的男人在一起时,她想过你的感受没有?你

    为什么还纵容她与那些男人来往?我看过你的日记和视频,我从中知道许多事,

    可以说我是你日记和视频教出来的女人,你知道这有多放荡吧?」

    程天一下扒掉自己身上的浴巾,赤裸地站在父亲面前,眼睛火辣辣地看着父

    亲。

    父亲再次面对自己赤裸的女儿,他彻底崩溃了,高叫一声,掩面跑进屋里。

    程天就这么赤裸着身子站在客厅里,窗外的风吹动着窗帘,发出沙沙的响声

    ,那响声似乎是在告诉她:父亲的痛苦就是性生活无着落的痛苦,既然母亲不能

    让他从这中间得以解决,那么,作为女儿就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

    程天就这样赤裸着身子回到自己的屋里,仰身躺下,晚风吹在赤裸的身上,

    有种说不出的爽快,不禁伸手抚摸自己的阴阜,特别是摸到阴蒂时,那种通电的

    感觉,更是有种起飞的眩晕。

    手指向yindao内插进时,一阵疼痛让她止住这种行为。

    那是她的处女膜阻止着手指的插入,父亲也就是因为这层膜而不敢动她。

    如果她现在是个已婚的女人,父亲能放得开吗?当程天再次企图用手指插入

    yindao,又一次撕裂疼痛产生,虽然比上次来的轻一些。

    她停下手,脑子里翻滚着在书中看到的有关处女膜的常识。

    此膜不破就不能有性交的畅快,心里永远有个处女的担忧。

    想到此,她随手拿起枕边一柄圆柄木梳,抹上润肤油,一咬牙直插yindao,「

    呒哇-----」

    她闷声哀鸣着,停下木梳柄的抽动。

    她已经感觉到木梳与rou体之间有一缕湿淋淋的东西流出。

    程天在镜子中,终于看到那被无数人挂在嘴边,又被多少人写得神乎其神的

    处女之花。

    也就破处后从yindao里流出的血。

    这血没她想像的那么多,只是如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被割破一道口子,渗出

    的几滴血。

    她拿过一张面巾纸,擦拭了一番,洁白的面巾上立即染上一片殷红的血迹。

    她把这片染血的面巾收藏起来,用于展示给父亲看。

    自从母亲去学习后,父亲的晚上都在书房里度过,他有一台笔记本电脑,里

    面有大量跟踪母亲的视频,一个通讯工程师在事业没有多大的建树,却在跟踪妻

    子上彰显他的技术。

    程天偷看过一次,而那只是父亲跟踪母亲的一小段,那是一次母亲在出差期

    间与单位领导亲热的视频。

    程天敢肯定,父亲在母亲的行李箱上安装了偷拍镜头,因为从画面来看,是

    从一个低角度的地方拍上去的,看不到男领导的脸,也看不到母亲的脸,能看到

    的是两人赤裸的大腿,偶尔一下能看到母亲多毛的下身,而且父亲把拍到母亲多

    毛下身时,制作成定格。

    黑色的阴毛配上雪白的下身,那种视觉冲击连程天都觉得自己yindao变潮湿了。

    也许父亲的性定位只在母亲身上。

    有一次程天出现在父亲面前时又一次全裸,父亲脸上再次现出那种惊恐的表

    情,他盖上笔记本电脑,嘴里说你不能这样。

    程天对父亲说:「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你若不相信,我再插一次给你看。」

    说完,拿起那个夺去她处女的梳柄直插yindao,这次插得很深,yindao里再次流

    出血来。

    程天清楚地听到血滴在磁砖上的声响,她知道父亲也一定听到这种滴血声。

    「你不是我的女儿,你是魔鬼。你给我滚出去-----」

    父亲突然大声地训斥她,将她从书房里推出,呯,关上书房的门。

    程天哭泣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她再不会帮父亲做真正的男人。

    哭泣了近一个小时,她看到手机有条微信,是父亲发来的,他在微信中写道

    :「我只能面对你母亲,其他女人我不能勃起」。

    看到这个微信,程天羞红了脸。

    至此打消了替父亲分担性苦闷的事,平时相遇也无话可说。

    上高二的时候,她对母亲说要住校,她记得很清楚,当母亲在饭桌上告诉她

    和父亲住校问题解决了的时候,父亲长长吐了口气。

    在送程天回家的路上,程天说,现在她基本不给自己做什么决定,全都交给

    她母亲,从上大学到工作,再到现在的找对象谈婚论嫁,都是母亲一手cao办。

    她恳求马修红做手术的时候不要让她受太大的痛苦。

    马修红澹澹地笑了笑说,不会,你可能还没感觉到疼手术就结束了。

    程天这才露出姑娘应有的笑容。

    对程天的检查,证实了马修红的预判,程天没有与人有过性的接触,她阴阜

    干净而整洁,修补起来就简单多了。

    考虑到程天是嫁给副省长的公子,对方会不会对程天进行婚前检查,因此在

    做修补时,马修红特别细心,只用生物胶把残留在yindao口的粘膜胶合在一起,几

    乎看不出修补过。

    这样的手术只需做小麻就行了,他还特意给程天的yindao口涂上进口的阴阜保

    养液,让她的阴阜显得更加鲜嫩。

    为了不给程天增加心理负担,在手术都做完后,他并没有告诉程天,而对她

    的阴阜进行按摩,随着按摩的节奏,马修红看到程天的大yinchun开始收缩,yindao里

    流出晶莹透亮的粘液,隔着那层手术隔布,他能听到程天粗重的呼吸声。

    程天的阴毛遗传她母亲,浓密而且一直长到肛门口,但这阴毛很细软,隔着

    橡皮手套,他甚至没有感觉到毛发对手指的阻碍。

    这样的按摩进行了约半小时,yindao的粘液彻底打湿了所有的阴毛,马修红才

    清洁了粘液,细微查看修补的粘合处,那里已经完全闭锁,仅在中间部位留有一

    孔小洞,与自然处女之洞无二。

    当马修红叫起程天时,她有些睡着了,问道:「马主任,你的技术真好,一

    点不痛,还很舒服。」

    马修红点头笑道:「不痛就好,回家注意卫生,我采用的是无线修补,所以

    也无需拆线。我给你开的药如果没炎症就不要吃了。」

    程天愉快地答应了,穿好衣服,背上背包,一跳一蹦地走了。

    几个月后,马修红接到程天的电话,她在电话中说,我妈就是多事,他(指

    副省长公子)对什么都无所谓,包括对我是不是处女,害得我那天痛了好一阵,

    差点一脚把他踢到床下去。

    马修红问她,嫁人了今后有什么打算吗?她沉吟了一会说,我无所谓,反正

    我妈会安排,我公公婆婆也会安排,我到他们家这几个月,什么没学会,就学会

    了无所谓。

    放下电话,马修红心想,早知这样何必冒此风险。

    又想,今后对那个林慧清局长要格外小心,防她给我下套子,毕竟她女儿的

    秘密就我一人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