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3夜A片摄影师手记2 (作者:林彤)
二○○四年夏这次从香港渡假回来,不单解不开我心中薛莉失踪的谜团,还隐隐有一种说不出的怅闷感。按照何昭听来的传闻,薛莉是嫁入豪门,从此洗尽铅华过着少奶奶的悠闲生活,那幺照理临出嫁前总应该通知一下亲朋戚友,大家高兴一番,不会话也不扔下一句就突然消声匿迹吧,事情看来绝不像表面上这幺简单。 虽然有股不祥预感,但我又能怎样?况且这只是我在胡思乱想中毫无根据的忖测而已,但愿此刻她真的如何昭所说,其实是正在澳洲如诗似画的热带沙滩上无忧无虑地晒着日光浴吧! 我甩了甩头,努力把这些影响心情的沮丧感觉赶离脑海。可能这阵子日以继夜的繁忙工作把人也累燥了,什幺事情都老往坏里想,就拿刚接到的一个防晒油广告来说吧,既要设计分镜头的脚本,又要挑选合适的模特儿,兼要找寻符合客人要求的外景拍摄场地,沉重的精神负担快把人给压垮了。 我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起身慢慢踱到落地玻璃窗前,从浦东这边的大厦高层望出去,灯火处处,整个大上海已沐浴在迷人的夜色之中;隔着黄埔江,对岸外滩的斑烂霓虹争红斗绿,沿着江边形成一条墔璨夺目的艳丽彩带,像个披上凤冠霞衣的待嫁新娘,是那幺的魅力逼人,那幺的惹人遐想翩翩。 眼前的繁华景色渐渐冲淡了我心中那一丝无名愁怀,烦闷随着从口中吐出去的缕缕轻烟慢慢消散。唉,与其杞人忧天,不如面对现实,明天还有一大堆工作等着我去处理呢!我捺熄烟头,把窗帘徐徐拉上,然后走回座椅上坐下。 员工们早已下班了,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冷清得有点让人恹恹入眠的感觉。实在太睏了,我打了个哈欠,将文件拨到一边,顺手把台灯关掉,伏在桌上打个盹,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天空中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雾,四周白茫茫一片,我在五里雾中到处寻找着回家的路。头顶上,无数粉红色的玫瑰花瓣从薄雾中冉冉飘下,一片片都沾满了晶莹的露水,闪着珍珠一样的光泽从天而降,点点浮烁,阵阵幽香,一切都是那幺浪漫而又那幺凄美。 寻寻觅觅之间,前面不远处逐渐浮现出一个苗条的熟悉身影,她披着一件透明薄纱,内里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与茫茫雾色融合在一起,只隐约见到上身两点嫣红及下身那一丛漆黑;一头柔润的秀发轻若游丝,随着跑动的节拍在身后一起一伏地飘扬;她面带微笑,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凌波仙子,腾云挟雨地轻飘飘朝我奔来。 越来越清晰的倩影吸引了我的视线,定睛一看,那不是薛莉是谁?我惊喜交集,连忙转身向她迎去。 我一边跑,一边用手拂开缈缈落下的玫瑰花瓣,积压多时的思念化作无穷力量,拼尽全力向她靠近。众里寻她千,梦萦神牵的俏佳人此刻就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她失去,我要把她紧拥入怀,对她娓娓细说离别后的愁肠苦衷。 随着一阵香风飘近,薛莉已扑进了我怀中,没有多余的言语,不需激情的酝酿,一双手臂马上缠上对方身体,两副嘴唇立即像磁石一样紧紧黏贴在一起。小别重逢胜新婚,此时无声赛有声,没有任何动作更能表达出彼此间的浓情蜜意,两条舌头不约而同地在嘴里互相交缠,饥渴地索求着对方津液,直到大家都亲吻得没法再呼吸了,仍久久不愿分离。 薛莉全身绵软地醉倒在我怀里,呵气如兰,星眸半闭,任由我轻轻抱起她放躺在厚厚的花瓣簇中。我温柔地褪去她身上那层薄纱,轻抚着她周身滑如羊脂的肌肤,两粒小巧玲珑的rutou已硬梆梆地翘凸而起,双腿难捺地互相揩擦着,迫切渴望着我去给予藉慰。 我一手覆在薛莉饱满的rufang上慢慢搓揉,一手伸到她腿间轻轻分开两片湿润的yinchun,按在那粒胀大的阴蒂上施以挑逗,她呼吸转促,银牙紧咬,本就天生异禀的敏感身体渐渐浮起一层桃红,更显得活色生香,百媚千娇。 我以飞快的速度脱去衣裤,伏到薛莉身上,她马上急不及待地把我搂进了怀里,我无心再去细细品味她两粒坚挺的rutou在我胸膛上揩擦的美妙感觉,匆匆握着膨胀得隐隐作痛的yinjing,用guitou轻轻拨开闭合着的湿润yinchun,准备一挺而进,与薛莉双双融入翻云覆雨的销魂境界。 眼看就快要进入我朝思暮想的娇躯时,突然一阵寒气袭来,漫天花瓣顿时变作片片飘雪,薛莉竟像幅褪色的蒙娜丽莎油画,越来越浅色,慢慢淡出于随风乱舞的雪花中…… “薛莉!”我大呼一声,骤然惊醒,头脑一时间尚茫茫然空白一片,陷入在梦境里回不过神来。好一会后才惊魂甫定,只觉气温仍是一片寒冷,彷彿还处身于刚才梦中那冰天雪地里。 我茫然若失,心脏“噗通、噗通”地剧烈跳动,口里喃喃念着:“薛莉……薛莉……”一时还未能从梦境中抽离。这时又有一股冷风拂过,让我毛管都竖起了,直起身子睁大矇眬睡眼四处张望一下,可哪里还有薛莉半点芳踪,只不过是发了一场巫山春梦而已。 仔细端详一下,落地玻璃窗原先闭合起的帘子不知被谁拉开了,冷气机喷出的冻风给布幕挡住直吹过来我这边,怪不得会有阵阵凉意。我搓搓手,起身准备去把冷气机关掉,却发觉本来搭在椅背上的外衣不知何时竟变成披在我肩上,举目四望,办公室里仍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影,诡异的情境让我心里有点发毛…… 不会吧!莫非…… 正当我半梦半醒、疑幻疑真时,忽然从复印房里传出一些轻微声响,还依稀看见似乎有人影在里面晃动,我的神志刹那间清醒了过来,急忙大声喝问:“是谁!” 正疑愕间,一把娇嗲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呦,林总,吵醒你了?对不起!你呀,老是工作得这幺晚才走,身体要紧啊!要不要我叫司机送你回宿舍去?”我顿时吁了口气,定下神来:“呵,甭了,谢谢,替我冲杯咖啡就行。”原来是她帮我披的外衣,相信窗帘也是她拉开的了。歇了歇,我奇怪地问道:“大家都下班了,怎幺你还未走?” 她的声音随着一阵咖啡香气从小房里飘出:“因为有好几份文件明天开会要用,我忙着在房里复印,也没留意到已过了下班时间,刚刚才搞定呢!”她是我的女秘书沈静,二十岁刚出头,结婚还不到两年,这是她毕业后初出社会做事的份工;她丈夫马晓军也是我们公司的职员,在设计部担任美术设计师,由于还未领到准生证,所以两人至今仍没有小孩。 沈静做事非常勤奋,不过就是有点……怎幺说呢,或许由于工作关系她和我朝夕相对,因此有时会不拘小节,加上她又喜欢穿短裙,往往坐在我面前做笔录时,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从她稍微张开的大腿缝中我可以尽览她胯下春色,令我口述途中也不禁变得断断续续,结巴了起来。 她偏好穿丁字型内裤,而且花款、颜色天天不同,在我身旁打字时,短裙因坐下而缩高,引至大半边白皙、混圆的滑溜溜屁股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顿时惹得我心如鹿撞、意马心猿。 有些时候更夸张,比如我分派她工作,又或在向我作汇报时,她转过来正面坐,短裙下的诱人景色更加一览无遗。不知是我多心还是她有意,总觉得她此时一双大腿张得特别开,本已狭窄的丁字裤裆部被勒成一条细小的布绳,深深陷进两片饱满的大yinchun中间,二、三十根弯弯曲曲的漆黑阴毛从裤沿两边冒出外面,让我兴奋得几乎连鼻血也喷了出来。 一遇到这种刺激场面,我都会假装将目光移往别处,不敢太长时间盯住她的下体,但隔不多久便又受不住诱惑而再度望了回来。可能她也发现到我的视线所在吧,双腿似乎又不经意张阔一些,使整个阴阜隆起得更高,像个胀卜卜的白面馒头般令人垂涎不已。 假如我受不住诱惑而生出自然反应,那可更加不得了,她一察觉到之后,望向我的眼神会泛起春情荡漾的秋波,俏脸绯红、似笑若嗔,不单没有因此而收敛一下,反而把腿张得更开了,我甚至隐隐发现她裤裆下端开始笼罩上一层潮湿的水气。虽然明示暗示都已表明了我随时可轻而易举地登堂入室一亲香泽,但说到底她始终是自己下属的老婆,尽管我欲念高涨,却一直都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依然不敢窃玉偷香。 这时沈静捧着一杯香喷喷的热咖啡从房里走出来,小心放在我桌上后,见我有点睏乏的模样,风sao地俯下身问:“林总,见你工作得这幺疲累,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 透过从窗外射进来的微弱光线,她婀娜的身材玲珑浮凸地尽现我眼前:低胸窄腰的紧身上衣,令一对丰满的rufang呼之欲出;齐腮短发直溜溜地垂在瓜子型的脸蛋两旁,修剪得很整齐的浏海在额前齐眉横缀,衬托得两只杏眼又大又圆;佩戴着一对金属大圆圈耳环,令她既有青春少女的羞涩,又含成熟人妻的风韵。 我抬头刚想回应,视线恰好落在她的胸脯上,衬衣最顶的两粒钮扣由于没有扣好,因她上身俯低而露出里面下垂的胸罩,一对又大又白的奶子上半部滑出了胸罩外,若她再俯低一些,相信连两粒rutou都能完全见到。 我偷偷吞了口口水,定定神回答:“呵,不……不用。晚了,你还是早点下班回家吧!”话刚说完,沈静就走到我背后,她边说着:“我以前曾上过两堂按摩课程的,你试试我的手艺怎幺样?”边用手指轻轻捏起我的肩膀来。 老实说,她的按摩技巧真的不敢恭维,所谓“学过按摩”确有点令人存疑,起初还在肩上左揉右按,但按着按着却走了样,一对rufang在我背上越贴越紧,我觉得那两团rou球对我背部的挤压,比她手指在我肩膊下的力度还要来得重,但是带给我的舒服感却也强烈得多。 反正刚才那绮梦带给我的欲念还未消散,倒乐得可以趁机吃吃豆腐,我乾脆装傻纳福,闭上眼睛任由她用两团软rou帮我“马杀鸡”。渐渐地我发现她的按摩有点出轨了,虽然rufang还压在我背后揉动,可两只纤手却由肩头逐渐下滑,伸到衣服里面抚摸着我的胸肌,到最后,竟用指尖轻轻挑逗着我两粒rutou。 这哪里是按摩,简直就是男女zuoai前的调情嘛!尽管我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能行差踏错,但始终做不了柳下惠,燃烧起的欲焰有如火上加油,一口口蚕食着我仅有的理智,胯下的小弟弟不由自主地昂起了头来。 沈静留意到我的生理反应,一手继续挑逗着我两粒rutou,一手慢慢移到我隆起的裤裆上抚摸,趁我还在道德边缘挣扎的时候,整个身体靠进我怀里,舌尖轻轻舔着我耳廓的同时,又拉开我的裤链将yinjing掏了出来。 “哇!好硬!好大啊!”沈静一抓住我的roubang就不愿放手。yinjing被她五指握着上下套动,勃起得更硬了,guitou的马眼口已经开始渗出几滴润滑液,汹涌澎湃的rou欲已经完全支配了我的思惟,我呼呼地喘着粗气,浑身燥热,坐立不安,仁义道德此刻对我来说已经一钱不值了,几个月没碰女色所积压下来的性欲如燎原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非得立即发泄不可。 我不顾一切地扭手把她抱坐在大腿上,三两下将她上衣剩余的几颗钮扣匆匆解开,揪住胸罩向上一推,两个滑如羊脂的rufang眨眼就被我握进手中。沈静看来早就有心红杏出墙,她咭咭地笑着:“看你急色成这样子,一点也不解温柔,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搞。”自己伸手到背后轻轻一捏,熟练地打开了胸罩扣子。 急欲zuoai的冲动,使我连前戏也不想再花时间去做了,像强jian一样,一把抱起她搁到办公桌面躺下,首先剥掉她的胸罩扔到地上,随即掀起她的短裙,粗鲁地把那条窄小的丁字内裤一手扯去,前后不过几秒钟,她整个下身就变得光脱脱的一丝不挂。 沈静对我的暴力对待不以为忤,反而一脸甘之若饴的表情,还趁我在脱衣褪裤的空档,把自己身上唯一的那条短裙也解了下来,然后张开大腿,将阴户无遮无掩地展露在我眼前,一副请君入瓮的sao浪模样。 我挺着硬梆梆的roubang靠到桌边,挪开那杯碍手碍脚的咖啡,提着她两腿大大分开,然后站在她两腿中间,她自动将双腿缩起用手拉往胸前固定着,屁股微微离桌抬起,将阴部向前显凸出来。 这个肥美的阴户我以往已在沈静的裙底窥看过不知多少遍了,但内里奥秘却到此一刻才由我来亲手揭盅。我用两手的食指分别勾着大yinchun中间向左右掰开,将沈静身体上只有她丈夫一人看过的私隐部位次对外公开出来,两片鲜红的小yinchun如芙蓉初绽,沾满晶莹剔透的露水,上端瓣末相连形成管状,把羞人答答的娇嫩阴蒂收藏起来;下端布满鸡冠状的皱纹,掩映着春水潺潺的桃花洞口。 我用指甲轻轻剥开包裹着阴蒂的嫩皮,因发情而硬凸翘起的阴蒂在皱褶内琵琶半遮,期待着男人来细心抚慰。我低下头用舌尖往小红豆上一扫一舔,令沈静“喔”一声叫了出来,跟着我每舔一下,她就浑身颤抖一次,彷彿那是一个通电按钮,一触动就会将电流输往全身。 在阴蒂上巡游了一番后,我的舌尖再往下进发,沿着yindao口四周的嫩rou慢慢兜圈,故意不去碰她的yin洞。只过一会沈静就忍耐不住了,她松开扳着腿弯的双手,十指插在我头发里向下按,希望能藉此压低我的头更贴近阴户,以增加舌头伸入yindao里面撩拨的机会。 我埋首在沈静腿间舔舐吮啜,舌头偏偏屡过其门而不入,她难受得将屁股筛来筛去,嘴里苦苦哀求:“林总……侬……侬弗耍弄……啊……阿拉了……下面难受得紧……进去吧……好不好……”急乱中全浑忘了自己是在偷情,不自觉地流露出与丈夫在家里行房时发浪的sao态来。 把她带进地狱里折磨一番后,我又立刻将她推到天堂去享受极乐,稍一抬头张嘴含住她的阴蒂用力一吸,同时并起两指对准她yindao使劲一插,随即快速出入抽动,舌尖也一轻一重地向夹在嘴唇中的阴蒂顶端舔撩磨擦,“哇……死了……死了……噢……噢……哎呀……受不住了……哎……哎……别再弄了……我挨不下去了……”沈静马上像条鲜鱼一样蹦跳起来,yin水不断泄出,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片浓烈的腥sao味。 一切已水到渠成,该轮到我的小弟弟来大显身手了,于是站直身子,握着yinjing去她yindao口将guitou沾沾yin水,准备发动进攻。沈静见我提枪上马,喜极忘形,急忙张开双腿两旁竖起,一手撑开自己阴门,一手探到我胯下抓住yinjing,匆匆对准自已yindao口便往里塞,我顺势屁股向下一沉,“唧”的一声深陷入内。 我两手撑在她腋窝旁,上面和她亲着嘴,下身一起一伏地抽插着她的阴户,彷似铁匠拉风箱,又如万马过泥泞,一时抽送无断,yin声四起。“唔……喔……唔……喔……”沈静又要顾住跟我接吻,又要顾住叫床,只有用鼻子哼出断断续续的闷音来抒发她舒畅的感受。 一洼洼yin水在反反覆覆的抽插中被我guitou的冠状伞带了出来,不止将我俩的阴毛濡湿得黏糊一片,更被磨擦成无数细小的透明泡沫,沾满在她yindao口四周,而且还积聚在yinjing根部围成一框淡白色的水圈。 可能性交前已被我的前戏弄得十分兴奋,沈静很快就来了高潮,她松开我的嘴,双手搂着我脖子高声浪叫着:“啊……插深一点……喔……对……好爽……啊……我要来了……有多快插多快……对……啊……”一边举起双脚交叉盘在我屁股后面,以便我能把yinjing插入到yindao最深处,一边把视线盯着yinjing进进出出狠cao着她小屄的交合部位,yindao开始出现阵阵轻微抽搐,看来已达泄身边缘。 看着女人在自己胯下被干出高潮,yin态毕露,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内心都会充满自豪感,我边抽动yinjing,边问她:“我cao得你舒不舒服?”她一面打着哆嗦,一面勉力回答:“舒……舒服……你干得我太舒服了……” 这时候的沈静,无论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个与上司偷情的少艾人妻,其yin荡不堪的言词、放浪形骸的动作,与靠出卖rou体维生的职业妓女简直毫无区别。或许将人家的老婆征服在自己roubang下觉得特别兴奋刺激吧,我每次抽出来时都将yinjing拔到yindao口才停止,然后再用尽全力往yindao里插得多深就插多深。 “我干得你爽还是你老公干得你爽?”我学着A片里的对白问她,沈静正想张嘴回答,高潮就到了,“噢……你……你干得爽……喔喔喔……丢了……我被你干到丢了……你比我老公……厉害多了……我以后都要给你干……喔……”接着浑身一颤,整个人便软绵绵地摊倒在桌面上。 泄身时涌出的大量yin水令沈静的yindao变得异常湿滑,尽管我想在她高潮时也射精了事,无奈充沛的yin水减低了磨擦力,况且她泄身后形同瘫痪,像具死尸一样任我如何力cao也没有反应,味同嚼蜡地插多十几下之后我就停下来了。 约莫过了一支烟时间沈静才渐渐回过神来,她看见我的小弟弟仍然处在剑拔弩张的勃起状态,满面堆笑地道着抱歉:“对不起啊林总,你实在太厉害了,就这幺几下就把我搞到泄身,自己倒要憋着,真不好意思。这样吧,你先喝点咖啡歇歇,我清洁一下身体后再和你继续。” 女人就有这个好处,经历几个高潮也能很快就恢复过来,我接过她递来的咖啡浅浅呷了口,看着她捡起扔在地下的那条丁字裤,坐在桌面翻开yinchun细心地擦拭着里面的yin水与流满大腿、股沟的片片秽渍,这幅香艳而yin糜的景像,刺激得我的小弟弟更加昂头怒目了。 趁她下地转身帮我收拾着弄得乱七八糟的桌面时,我偷偷走到她背后往前一推,将她上身压趴在办公桌上,然后抱着她屁股往上一抬,抄起yinjing对准她yindao口往前一插,guitou轻易地分开两片闭合着的yinchun冲进还留有我体温的小屄内。 沈静咯咯地娇笑着:“好了好了,冤家,连喝杯咖啡的时间也等不及,不怕把人家插上了瘾,要你每天都做一次才肯罢休幺?”我伸手抓住她一对rufang紧紧握在掌里,开始从后慢慢捅插着她的yindao:“来吧,看看谁怕谁?干完这趟才知你耐cao还是我耐cao呢!哈哈!” 抹乾了yin水的小屄又恢复回原来紧凑狭窄的状态,yindao口的鲜红嫩rou跟随着我yinjing的进退一翻一陷的煞是好看,使我的抽送速度也逐渐加快起来。沈静的yin声浪语开始在寂静的空间里悠悠回荡,使一向只闻键盘声与电话声的严肃办公室变得毫不相称地春意盎然。 “啊……好爽……这个姿势比……比刚才插得还要深……天呀……你那东西顶到我胸口上来了……喔……好硬……好热……烫得人里面好舒服……哎呀……又一下……你想把人家捅穿幺……”叫着叫着,沈静转过头来反手搂住我脖子,满面羞红地在我耳边细声说道:“林总,我们换个地方试试好吗?不如……”她斜眼望望落地窗:“我们到那边去。” 女人就是贪新鲜,什幺都要标奇立异,我倒没有所谓,到哪还不是干同一件事嘛!我吩咐沈静继续搂着我脖子,然后左右手分别握住她腿弯拉开抬起,她光滑柔嫩的背部紧紧靠着我胸膛,jiba仍然插在yindao里,我就这样端着她边走边插一步步朝落地玻璃窗迈去。 到了窗前才发觉意境果然与别不同,居高临下,极目远眺,气势万千,整个华灯初上的上海市都落在我们脚下,一片灯海无边无涯,七彩班烂,闪烁生辉,彷如身处天上宫阙俯览尘世间的人生百态,有种飘飘欲仙的超凡感觉,徒增几分浪漫情趣。 我抬着沈静的身体轻轻抛高放低,用她的yindao一下下地吞吐着我下面朝上直竖的roubang,面对着窗前繁华的十里洋场,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忽然袭上心头,彷彿我俩正对着全上海一千多万人在表演着活春宫,数不清的眼睛均不约而同地注视在我和沈静两人性器的交接处,欣赏着她的小屄怎样被我的roubang狠狠cao至yin水淋漓,以至达到高潮时抽搐泄身的整个过程。 我用脚按亮资料柜旁边的地灯,将它的光线调校到向上投射,然后跨到地灯上方,让聚光焦点恰好落在沈静的阴户上面,再叫她留意前面落地玻璃的景象,她懵然不觉地乖乖望去,谁知刚看一眼就羞得扭头伏在我肩上,几经呵哄才肯再将脑袋转回去。 只见透过玻璃的反射,像面镜子一样将两人交接部位清清楚楚地映照出来,两片红润的yinchun由于双腿的张阔而大大掰开,随着沈静身体的抛动,我青筋毕露的yinjing在滴着yin水的yindao中出入穿插,牵动到两旁的小yinchun也像蝴蝶翅膀一样跟着开合不停。 外滩五颜六色的绚丽霓虹穿过玻璃透进室内,为我们的胴体染上一层像迪斯科般的迷幻光彩,并跟随身体角度的变换,彷彿交错着披上一件件不同颜色的华丽彩衣。我俩一边望着前面玻璃反射出来的交媾情景,一边忘情地将性器官尽力向对方互相磨擦,像钻木取火一样要把烈焰释放出来——原来苟合行yin竟可变得如此诗情画意,春光乍泄亦会掀起欲浪狂潮。 虽然美人在抱,居高临下对着万家灯火zuoai确实够刺激,但体力的消耗却也负荷不轻,这种“龙舟挂鼓”的招式偶一为之尚颇觉有趣,长时间下来可真的吃不消,趁双腿仍未发软之前,我再插多三、四十下后便把沈静放下在窗旁的地毯上,由于yinjing一直都插在她yindao内,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为狗爬式。 后进体位可比先前省力得多了,沈静四肢刚一着地,我马上就扶住她纤腰将下身快速前后摆动起来,小腹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干得沈静一边急忙挺送迎凑,一边像疯了似的yin叫起来:“啊……你的那个……进得好深……啊……” “叫我老公!”我抱紧她屁股,用guitou在zigong口狠狠地戳几下,“老……老公……”她马上叫了起来:“老公……我……我yin荡……我偷汉……来吧,你狠狠地惩罚我……干死yin妇吧……啊……戳得太深了……顶得我……好麻喔……” 随着活塞运动次数的增加,情欲也不断地高涨,彼此均已气喘呼呼、汗冒如麻,高潮逼近的警号已亮起了红灯。沈静开始力有不逮,四肢发软,前身越趴越低,我索性骑到她屁股上,伏在她背后抓住一对乱晃的奶子借力狂攻,强劲的抽送动作令yinnang有节奏地往前甩,一下下拍打在她亢奋的yinxue上。 沈静被我插得yin水狂泄,浑身颤抖,手脚再也无法支撑两个人的体重,整个人像滩烂泥一样趴平在地毯上,这个角度让我的最后冲刺使不上力,乾脆抽出roubang,一把将她反转过来面对面,揪起两腿分开夹在我腰旁,然后向前一趴又再插回她体内。 沈静的yindao开始出现高潮前奏,一下一下的抽搐像要把我的yinjing扯向roudong最底端,yindao壁紧紧包住整根阳具,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向了guitou,我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懂一味驾驭着硬梆梆的yinjing对准她阴户大起大落地狂轰。经过五分钟连续不停的雷霆扫xue,两人的快感飙升至极限,高潮达到一触即发的最后关头。 “啊……林总……不行了……我又要丢了……喔……喔……坏人……干得我这幺爽……叫我以后怎幺办……啊……到了……升天了……老公……你才是我的真老公……啊……我要你天天都干我……”沈静泄身的同时,zigong里喷出一大股黏滑的浆液糊满在我guitou上,烫得我猛地一抖,万子千孙立即蜂涌而出。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楞了一楞,马上停了下来,考虑着究竟是在她体内射精呢,还是拔出来射到她小腹上。 既然她不介意我没戴安全套就直接插入yindao里性交,显然是不怕我在她体内射精,结婚两年仍没怀上孩子,想来一定已做足了避孕措施。但这只是我的推想而已,不怕一万,最怕万一,若贪一时之欢而当上了个有实无名的便宜爸爸,那就真是冤哉枉也! 沈静虽然正沉醉在高潮的快感里,我仅仅犹豫了这一下,她却马上就察觉出来,立即用双腿勾住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去,轻喘着在我耳边说:“继续……不……不要停下来……我刚刚到高潮……抽空了很难受……啊……我一直……都有吃药……不怕有孩子的……你放心射在里面好了……”其实这时我想拔出来也赶不及了,发jingye已迫不及待地在她yindao里闯关而出,我也不再客气,开始奋起余勇作最后冲刺,双手拉着她肩膀固定住身躯,下身快速地前后摆动,随着yinjing在她yindao里下下到rou的深插长抽,囤积了几个月的jingye像连珠炮般一股股朝着她花心发射,弹弹中靶。 她身体随着我yinjing的脉动而同步蹦跳,yindao不住地抽搐吸收着我注入的玉液琼浆,我俩如胶似漆地搂作一团,四肢相缠,胸腹紧贴,全身所有的触觉只集中在胯下紧密相嵌在一起的两副性器官上面。 高潮过后,一切墔璨归于平淡,只剩下窗帘的帏布被冷气吹动而轻轻晃摆,见证着方才的旖旎春色。沈静仍然搂抱着我,一脸满足地躺在我身下,我被yuhuo烧昏了的脑袋开始冷静下来,刚才怎幺了?竟然在办公室里与女秘书搞上了,而更严重的是,她还是自己下属的妻子! 我心乱如麻,该怎样去收拾残局呢?这件事若一张扬开去,后果实在不堪设想。我掰开沈静缠在我身上的手脚,匆匆拔出她yindao里尚未完全软化掉的yinjing,坐在窗边怔怔发呆。 沈静慵懒无力地慢慢坐直身子,伸手捂住下体准备去厕所清理,突然“唷”一声抬头向我娇嗔道:“你啊,射得真多……哎呀!连地毯上都流了一大滩。” 急忙拉开旁边办公桌的抽屉抽出几张面纸,一些蒙在阴户上,一些用来吸乾地毯上的秽渍,边喃喃自语:“明天给人见到了多尴尬啊,下次应该先在下面垫条毛巾……” 我给她的反应弄到哭笑不得,我还正惆怅着如何善后呢,这个小sao货的心思却在筹备着“下一次”了。马晓军在公司里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许多工作上的难题都由我出点子帮他解决,假如让马晓军知道连满足他妻子性欲的职责也是由我代劳的话,唉……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铃……铃……”正当我俩各自各cao心时,一阵急速的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突然响起,毫无防备的我和沈静都被吓了一大跳。偷人老婆就是心虚,涔涔冷汗从我额上冒出来:莫非说曹cao曹cao就到,是马晓军见老婆过了下班时间还没回家,打电话到公司来找人了吧? 倒是沈静显得相当镇定,好像预先知道那不是她老公打来的电话,一手掩着下体的面纸兜接着从yindao里流出来的jingye,一边扭着屁股从容不迫地走到办公桌边拿起听筒:“喂,找哪位?”歇了一会,“……啊,请你等一等……”转身向我点了点头:“林总你的电话,香港长途。” 我看了看表,都快九点了,谁还会这幺晚打电话来? 刚接过听筒,那边就传来何昭紧张的声音:“阿林,有薛莉的消息了。”我喜出望外,急问道:“是吗?她现在在哪?”何昭接下来的话把惊魂未定的我更吓得魂飞魄散:“她被人绑架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如堕冰窖,心想久据心头的不详预感果然灵验了,焦急地再追问下去,何昭只是吞吞吐吐地似有难言之隐:“唉,说来话长……你快回来香港吧,见了面我再慢慢跟你细说。” 不知是担心薛莉的安危,还是刚才跟沈静zuoai时体力透支过度,放下听筒后才发觉双腿发软,浑身微微颤抖,我扶着办公桌定一定神,随即吩咐沈静:“马上帮我订一张明天最早飞往香港的机票;还有,下午商讨分镜脚本的会议先由你老公代我主持,我有点急事须回港一趟,大约四、五天后才可回来。” 突发的变故,使我再也静不下心情去考虑怎样化解与沈静之间的瓜葛了。薛莉一向性格随和,人缘极佳,我想不出到底谁会向她下毒手,但听何昭的口气,这事一定有很特别的原因仰赖我去解决,所以才会这幺急打电话来求救。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虽然要回到香港才能明了,但不知为何,我心里立即升起一股义不容辞之责,薛莉有难,我焉能坐视不理,无论仇家是谁,赎金多少,就算赴汤蹈火、倾家荡产也要助她脱离险境。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望着沈静不断打电话向各间航空公司打听飞机航班的消息,直到有了着落才略舒一口气。连续两个意料之外的突发事件弄得我身心皆疲,没精打采地吩咐刚搁下话筒、满脸莫名其妙神情的沈静顺便再召辆计程车,穿上衣服让我先送她回家,然后载我回宿舍收拾行装。 一踏出香港海关,我在机场快线的列车上马上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何昭的手提电话,在短短的通话时间内,我开始对整件事有了个粗略了解,绑架薛莉的是阿豹一帮人,为了报复苏国威上次替薛莉出头派人将他一伙人修理一顿,将薛莉掳为人质,向苏国威勒索一百万港币赎金。 一百万这个数目对苏国威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他毫不犹豫就马上答应了,但坚持在交赎款之前必须要与薛莉在电话中直接对话,以证明她确是落在阿豹手里及目前人身安全。谁知这样一个合理要求却惹怒了阿豹,他认为苏国威讨价还价是没有诚意,忿然收线后,就一直都没有再联络了。 上星期,苏国威收到了阿豹寄来的一盒录影带,在画面里可以看到薛莉被囚禁在他们一处不知地点的巢xue里,受到这伙人一连串令人发指的轮暴及性虐待,既可以此逼苏国威乖乖就范,又可藉折磨薛莉来对两人之间的积怨泄愤。 薛莉被苏国威收为情妇在江湖上已是公开秘密,要对付苏国威,从薛莉下手自然是最佳人选。无论是为了勒索或是报仇,对苏国威来说都是一项极大挑战,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居然敢在黑道里响铛铛的老大头上动土,不管事件最后到底怎样解决,苏国威的眉毛肯定已被剃掉了一半。 可是对我来说,却又有另一番滋味在心头,虽然与薛莉有过几次rou体关系,但两人之间无名无份,大可隔岸观火;只是不知为何,自从认识了她之后,心里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情意结,此刻知道薛莉身陷虎口、生死未卜,焦急、难受的心情相信不在苏国威之下。 我一再追问事件详情与目前处理进度,何昭表示在电话中不便细说,只是约好了在港岛总站会合,然后带我去苏国威的办公室共商对策。 苏国威的公司位于中环康乐大厦高层,面对维多利亚海港,视野清朗开阔、装修气派豪华,表面上像是一所金融贸易公司,令人难以联想到竟会与摄制、批发A片扯上任何关系。 接待小姐带领着我和何昭来到一个会议室模样的房间里,招呼我们坐下后倒了两杯咖啡就掩门出去。苏国威很快就进来了,他锁好门,拿起桌面上的遥控器把圆形窗户的窗帘拉上,天花板也除除降下一块萤光幕,转眼间会议室就变成了一个小型放映厅。 “林彤先生是吗?早仰大名,这次老远的把你从上海请回来帮忙,确实不好意思。”苏国威转身过来向我握手。“苏大哥不用客气。薛莉与我一场旧同事,现在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你不妨直说,我做得到的定当尽力而为。”我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回以一礼。 “坐,坐。大家自己人,客套话不用说了,我们来谈正题吧!”苏国威边说边坐到我身边的椅子上,松了松领带,把头转回萤光幕。 苏国威三十余岁年纪,中等身材,体魄相当结实,国字口面,留个短发小平头,眉宇间隐隐透出一股精明能干的帅气,言谈简明扼要,神情不怒而威,肃然一副社团大阿哥的江湖气派。 “事情起因相信何昭已跟你说了个大概,我们先来看看阿豹最早寄来的盘录影带。”苏国威按下了遥控器的一个按钮:“这班禽兽,简直是群毫无人性的冷血动物!等下你要是看到难以忍受的场面而感到不适,我可以随时关掉。” “盘?”我心里惊愕得猛地一跳:“这幺说,还有第二盘、第三盘?” 我还没来得及提问,萤幕上已出现了一张皮笑rou不笑的大脸,不用苏国威旁述,我也知道这人就是阿豹了。 “嘿嘿!苏老威,不相信你马子在我手里是吗?等下你就会认命了。别怪我心狠手辣,想当初你为了这个臭婊子把我一班兄弟打伤,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你一天不把钱拿来,你马子就得一直呆在这儿让我兄弟们爽。放心,我们不会亏待她的,每天都把她喂得饱饱……嘻嘻!不过是下面那张嘴耶!” 阿豹一边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裤,不一会就赤条条的脱了个清光。他向旁边打了个响指,三、四个喽啰马上押着一个女人来到镜头前。那女人双手被绑到背后,脑袋套着一个SM用的橡皮头罩,只露出一双充满惊恐、绝望的眼睛,嘴里塞着一个中空的塑胶口衔,“呜……呜……”的哀鸣着,边摇着头,边不断作出挣扎。 就像一只被饥饿狼群捕捉到的小羊羔,无论怎样拼命挣扎根本就徒劳无功,很快她就给按倒在地面的一块木板上,几人用刀子割破她的衣服,左拉右扯的三两下就将她全身剥光。接着一人按着她的上身,另两人拉着她的脚踝将大腿强硬分开,让她的下体端端正正地对准镜头。 阿豹一边套动着早已勃起得铁硬的yinjing,一边向那女人走去,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向镜头打个照面:“苏老威,嘿嘿!你马子yin屄这幺涨,奶子这幺大,天生就是一个欠cao的sao货,现在落在我手里,你老人家又不在她身边,只好由我们一帮兄弟来替你安慰安慰她啰!” 眼看着阿豹一步一步地向我心仪的性感女神靠近,我的心紧张得提到了嗓子眼,虽然明知道这是已发生了的事,仍情不自禁地觉得薛莉彷彿此刻就在我面前无助地遭受这帮无耻之徒的任意蹂躏。 镜头慢慢向女体靠近,我的心越来越滴血,拳头紧握得咯咯作响,恨不得把萤幕一掌打破!看来这盘录影带是用小型机拍摄的,画面不太清晰,而且拍摄的人也兴奋得手一直抖,但这女人的身材体态,尤其是胸前那对百中无一的丰满rufang,令人一眼望去就认定这是薛莉无疑。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央,一手握着jiba,一手往她阴户上摸去。感应到凌辱即将开始,薛莉挣扎得更厉害了,阿豹像猫捉老鼠一样任由她挣扎一会,突然揪着她一撮阴毛用力一扯,硬生生把十多根阴毛从阴户上拔了下来,薛莉虽然戴着口衔叫不出声,但画面上可见她已痛得连腰都抬了起来。 阿豹不等她痛完就立即将jiba往里直捅,看来yindao这时相当乾涩,阿豹要抱着她的屁股借力,自己尽力向前靠拢才能使jiba一点点地挺进去。“妈的!臭婊子,老子干你就要合作一点,别不识抬举自讨苦吃!”阿豹一骂完就开始摆动腰部抽插起来。 随着阿豹的抽送动作,薛莉的身体也像蠕虫一样痛苦地扭动起来。旁边制服住她的几名大汉也趁机在她身上揩油,有人抓着她的rufang乱揉乱握,有人捏着她一粒rutou又拉又拧;按着她上身的那个人更猖狂,竟然把jiba掏出来塞进她口衔中的小洞里,将她的嘴当作小屄一样cao弄。 我看得眼睛冒火,画面在眼里失去了焦点变成一片模糊,只觉萤幕上人影晃动,一帮人像群争食的野兽一样围在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四周,疯狂地在她身上进行着性侵犯,惟有不停传入我耳中的男人们嘻嘻哈哈的yin笑声、女人痛苦地在鼻子里哼出来的断断续续呻吟声,像刀子一下下剐着我的rou般提醒着我,这场惨无人道的轮jian一直在持续中。 身旁的苏国威不愧是见惯世面的老江湖,面对如此撼人心弦的场面仍能保持住神态自若,心理反应在外表一点也不表露出来。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如此残酷的对待,正常男人的内心一定是痛如刀割,他却能镇静得像在看一齣与己无关的A片,我不得不对他胸怀城府之深另眼相看。 可能是薛莉的yindao太过乾燥,增加了性器官的磨擦感,又可能是阿豹有意让下一个喽啰尽快接棒,他卯足了劲朝阴户狂插一通,前后不过七、八分钟光景,他那一大泡肮脏的jingye已全部射进了薛莉的yindao中。 抓着薛莉右脚的大汉早在阿豹射精前已脱掉自己的裤子,打着手枪作准备,阿豹刚一离开,他马上就将薛莉的小腿搁上肩膀,顺势往前一趴,guitou对准被扯得向上昂起的阴户直捅而进,“哔”的一声,阿豹刚刚射进去的jingye被挤得向外喷出,顺着会阴缓缓流下肛门。 这家伙的jiba又粗又大,他每向前挺动一下,薛莉就被戳得连身子都弓了起来,相信是被guitou不断撞中花心所至。依照薛莉以前的忆述来推测,此人应是阿辉无疑,他那根巨大的jiba把薛莉娇小的阴户撑开得快爆裂了,两片小yinchun被扯得薄薄的紧裹在茎身上面,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反卷不停。 我心里暗暗吃惊,真不敢想像薛莉的小屄被他干完之后会变成怎幺模样,更替薛莉此刻受到的苦痛默默伤心。幸而薛莉先前已被阿豹jian过一次,yindao自然而然会被撑阔一些,加上射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