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店
按摩店
按照寡妇的嘱咐，小花沿着土路一路走到了镇上的车站，小心翼翼地买了车票，她仔细看着这张有可能改变她命运的小纸条，上面还有售票人员用圆珠笔写的潦草字迹，心里百感交集。 终于上了去往城里的大巴车，车上一股浓重的汽油味。小花找了个靠前的座位，因为寡妇说坐前面才不会太晕。 车缓缓地开动，小花看了看周围，也都是附近村庄的人，和小花一样，背着大包小包的行囊，风尘仆仆的样子。 大巴车在一望无际的公路上行使，小花也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她看着窗外，农田上长着绿油油的小草，有些家里已经开始带着牛来耕田了，把黑黑的泥土从地下翻出来，看着那画面，小花似乎身临其境，鼻尖好像都能闻到了泥土的香味。 突然想起寡妇给自己写的东西，小花把抱在怀里的包袱打开，果然在干粮的最底下，发现了一本已经被油浸湿边角的牛皮纸本子。 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她之前打工工厂的地址，还有个人名，告诉小花如果实在走投无路，可以去找她之前在工厂的小姐妹。最后就是那家按摩店的地址。 小花用指尖摩挲着牛皮纸上的字迹，她早就确定了自己的目的地，无关其他，她也许是想获得一些身份上的认同，女人的身子居然长了男人的性器，小花很想知道和自己一样身体情况的人到底会是怎样的。 到了城里已经晚上了，小花只好就近找了一家招待所，匆匆洗了个澡，睡觉前因为害怕连衣服都不敢脱，就这样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小花就起床去找那家按摩店，一家一家对着门牌号，可是真正找到门面的时候，它还没开门。问了旁边开早餐店的大妈，说是中午才开门，小花还不得不买了两个包子，坐在早餐店里眼巴巴地等着。 终于按摩店的卷帘门动了动，哗啦一声铁皮摩擦的声响，下面开出了一个缝，接着慢慢拉到一人的高度，小花赶紧背着包来到门前，发现是一名高大的女人站在门后，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 “你有啥事儿” 那女人高大黝黑，一副健壮的体格，若不是小花当时太过于紧张，她一定能发现那女人穿着的宽松睡裤里，也有一处是鼓鼓的。 “我..我想来应聘..” “啊，几岁了” 那女人挠了挠头，上下打量着小花。 “17...” “太小了不要” 高大的女人听完本想转身就走，没想到小花拉住了她的衣服 “我..我下面..下面有” 小花结结巴巴的，关键时候快说不出来话，但是周围都是人，也总不能直接说出口。 那女人似乎懂了小花的意思，她再次看了一眼小花，抓住小花的领子就把她往屋里带。 然后顺手啪的一声，又把卷帘门拉下了。 “梁姐，梁姐！” 高个女人大声呼喊着，从楼上下来了个中年女人，她烫的波浪卷发，木拖鞋砸在瓷砖上的声音咯哒咯哒的。小花有点紧张，周围两排是供按摩用的铁架床，床与床之间用铁线拉了个帘子遮挡，而且大门外除了帘门还有两扇茶色玻璃，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 中年女人下楼，穿着厚睡袍，脚下踩着拖鞋，十个圆溜溜的脚指甲盖儿都是鲜艳的红色，只不过被这天气冻得有些发白。 “瞎嚷嚷个啥” “梁姐，这丫头说她和我们一样” “是吗，丫头，脱裤子让咱看看” 叫做梁姐的中年女人从兜里拿出一根烟，啪的一声点着了，深吸一口，然后盯着小花，眼神中只有两个字 “快脱” 小花那里见过这阵仗，小腿吓得直打颤，心里想着该不会被卖了吧，可是此时也没办法，眼一闭手一伸，把裤子全脱了。 “嗬，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片子，下面这么大啊” 一股烟味飘进了小花的鼻子，差点把她呛到咳嗽，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梁姐正在弯腰低头看着她的啾啾，同样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挑了一下小花软趴趴的东西，女人冰凉的手指让小花的大腿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喜翠，你看看你这么大个，鸡儿和个小孩的差不多” 叫做喜翠的高大女人抓了抓自己有些蓬松卷的短发，也弯下腰观察了下 “哼，硬了之后谁大谁小还不好说呢，而且小丫头有大家伙不会用，那也是中看不中用！” “好了好了，瞧你个大人了还和小孩计较，快去收拾收拾准备开门，你上去看看今天谁没有排班的，让她来带带这小丫头” 梁姐向喜翠说道，然后转头看向小花 “小丫头，叫啥名字” “小花，田小花” “好的，小花是吧，来这打工，需要先学习按摩，所以还没出师期间可没有工钱，但是包吃包住，你能接受不” 小花用力的点头，她期待的生活就要开始了。 黑皮？要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