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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只有我同他,他没叫上傅安洲同沈望宇让我觉得有点奇怪,可想着我们要说的都是家里的事情,不方便让他们来,也就没问。小哥靠在软枕上,张开双臂,“是不是想要扑过来?”“嗯!”我扑到他怀里,蹭了蹭,“为什麽不能永远像小时候那样呢,只要关心吃喝玩乐就好了。”他抚着我的头发,“现在也可以只关心吃喝玩乐。”“但是老爹的意思……”我抬头看他。“小笨蛋,你说大哥很想娶你,是不是?他都不急,你急什麽?这些事都推给他想好了,你想,若是他想要为家中分些忧愁,自己去娶了那个公主,当了长安的姑父,那时候,你就直接嫁给我好了。若是他坚持己见,肯定会想个万全之策,既然会有计策,想嫁谁不还是由你选?不过有我这麽好的人选在,你想要找个更好的也难啊─”我鼓起脸,小哥还是一样的自信,但被他这麽安慰了一通,我也觉得只要大哥能有办法就好了。他戳着我的脸,“是吧,作为幼子就有这样的好处,我都不想,你想那麽多干什麽?”“小哥你会去当驸马吗?”他的一只手同我的握在一起,下巴挨着我的脑袋,“我才不要去当驸马,之前还真没想过娶妻的事,真推到我头上,也就说大哥未成家,我当弟弟的怎麽敢想?用孝悌这种理由来推卸是最好的。”我低头看他的手,手心手指上都有茧,是长期练武留下的痕迹,“那,哥哥呢,他会当驸马吗?”“这得问他。”小哥突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我很是惊讶地侧脸看他,因为小哥虽然会抱我,揪我的脸,顺我的头发,却从来不会这样亲我。他弹我的额头,“我总喜欢你笑得傻兮兮的样子,别这麽苦着脸,我猜,大哥八成是会有什麽动作的。”小哥说的话总是能让人信服,虽然觉得对不起大哥,我还是产生了一种家中最小的孩子真幸福的想法。胡姬酒楼我来过一次,这一回是在二楼的隔间里头,这里只隔着栏杆,翻身就能跳到高台上。“就我们两个?”我趴到窗边,转头问他。“安洲同望宇两个过一会就来,胡姬酒楼的规矩是,她们跳舞的时候,可以跳上台同那些姑娘一起跳。当然,跳得不好是会被哄声下台的,你喜欢跳舞,就上去跳,我连衣服都给你准备好了。”“可是这样做,会不会被人说名声不好?”“你又不想嫁皇家的人,名声好不好有什麽关系?何况,我总是会娶你的。”小哥自从知道我同她并不是亲兄妹之後,就经常提娶我的事,虽然会被他说得脸红,可是有他这句话,我也想要随心所欲地胡来。我让他把竹帘拉下来,又一定要他背过身去,躲在角落里换了衣服,才坐回到窗边。“小哥,过一会,等我看她们跳了,再从这里翻出去。我是不是没给你跳过,我真的跳得很好的。”提起跳舞,我很兴奋。“嗯,等会跳给我看,别丢脸。”“嘿嘿。”说话间,沈望宇同傅安洲到了。“陆玖meimei,你这是……入酒楼随他们的风俗了?”傅安洲坐到我的对面。“好看麽?”我站起来给他看,“过会我也去跳。”“小陆玖是来跳舞的?”沈望宇往小哥那里看了一眼,“行啊,等你去跳的时候,我给你击鼓。”“击鼓很需要力气的。”我重新坐下来。“小陆玖说的什麽话,我还没力气击鼓?”沈望宇装出生气的样子。“本来呢,我是想为她击鼓的,既然你抢着去,我也只能让贤,”小哥带着笑,“千万别击到一半没了力气,被人哄声下来的滋味想必会不错。”“不遭人妒是庸才,安洲,你瞧瞧,我同旭直谁是英才很清楚了吧?”沈望宇并不介意,他倒了杯葡萄酒喝,“小陆玖你真要去跳?不是跟着玲珑女官学的吧,她的弟子没一个跳得好看的。”“我在江宁就有学了……真的会被哄声下台吗?”我有点担心。“谁敢去哄去,我就把他踢下台来。”小哥也倒了杯酒,“别担心。”“我也会将他踢下台的,陆玖meimei放心好了。”傅安洲那麽温文有礼的样子,我简直以为他不会对人动粗,连他都这麽说,我更安心了。等到乐声响起後,我就跳到台上,同那些碧眼美人一同跳,在台上转了一圈,没人哄声,我就很安心地继续跟着她们一起转。转到第三圈,我看到沈望宇居然将脱了一只衣袖在那里击鼓。转到第五圈,同我一起跳的姑娘有些转下台去,向那些酒客讨小钱。我冲着小哥一笑,继续转着。第十圈的时候,台上多了一个人,他是舞着上来的,动作有些生硬──“查库乾?”他对着我眨了眨眼,“我想跳很久了。”作家的话:这文我定的情有独锺,一心一意……可是真难选男主啊,对手指☆、(10鮮幣)130結為義兄妹查库乾跳舞,一开始很是生涩,慢慢地就熟练起来,然後变得异常自然。我同他跳完一曲,也没有人哄声,这证明我们跳得很不错。“查库乾,你也在这里?我进来的时候没仔细看呢。”我们两个下了台,站在一边说话。他不说话,只看着我笑。“怎麽了,我刚才跳得很可笑麽?”我将衣服拉直,边看向二楼栏杆处的小哥,他朝我举起酒杯,这麽远,我都能看到他眼睛里的笑意。不觉自信起来,“我觉得自己跳得挺好的。”虽然身材上是差了些。查库乾愣了一下,“确实跳得挺好的,我笑是觉得,在酒楼里随着那些女子一起在众人面前跳胡旋,全京也只有你会做得出来。”“你是在笑话我啊。”可是刚才同我一起跳得很投入的家夥是谁啊,还在笑呢。他摇头,“不是,只是觉得你终於像当时那样同我说话,我很高兴。”“我一直没有变过啊。”“你之前有些避着我,我以为是同我变得生疏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