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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样隔着衣服的抚摸,我额头渐渐地出了汗,腿也慢慢地开始发软,他的手简直太会摸,我都舒服地想出声。我很怕他继续这样摸下去,“长安,不用试了,你不是很,很精神吗?”“是啊,对着你的时候倒还真挺精神。”他稍拉开我的衣领,唇贴着我的肩膀轻轻地吸。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抓着桌子的手都要没力气了,侧头看一边,地面上两个人影叠在一起,上面的那个一上一下地动着,光看影子的话,像是真的在做些什麽,这样的冲击太大,我只能闭上眼。但是闭了眼各种感觉更为明显,“呜──”我还是没有忍住。他动作稍停,将我的脸转过去,“觉得受不了?”点点头,眼泪开始往下掉,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挪到我肚子上轻摸,最後比刚才稍用上力气环住我的腰,将我固定住,就开始在我腿间耸动。我不知道他之前说自己近来男女之事不行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可是就他现在的表现来看,不但是没问题,而且根本就是年富力强的皇帝陛下应该有的表现吧,还是身经百战的皇帝陛下──只是听着他动情的声音,我就腿软得不行,更别提他的那些动作。到後面他终於将我放到一边的椅子上,又拿了我的绢子给我擦手,一边擦还一边安慰我,“又没有真的怎麽样,哭得那麽惨干什麽?”“你这是在非礼我。”我埋怨他。他伸手给我把衣服拢回去,“你小的时候不就知道我要非礼你了吗?”“你卑鄙!还骗我说什麽难题,要我理尚往来地帮你解决。”“你是在帮我解决难题啊,”他凑过来拿袖子给我擦脸,“而且解决得挺成功,不是吗?”“呜,我才不信你,呜呜──”他摆出束手无策的模样,“看来是不管用什麽法子,都会把你惹哭就是啊。”什麽叫做不管用什麽法子啊,还想用别的什麽法子,我哭难道不应该吗?作家的话:啊,卑鄙的长安终於下手了,我好激动!!所谓的不管用什麽法子都会将陆玖惹哭,指的是他的那些春梦里面陆玖一般都是在哭的,但长安当然是那种一边疼惜一边更激动的类型……☆、(8鲜币)270长安这人实在是了解我的脾气了,我一直哭,他就轻声细语地安慰我,明明受委屈的是我,可以他的那个态度,我都觉得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了。我不理他,他就陪在我身边,用膳都要同我一起,菜肴都是以我的口味为主。我要是骂他,他也就是挑挑眉,什麽也不说,甚至拉我的手去亲吻。这样的情况都持续两天了,碧针jiejie她们肯定能看出什麽来的。“哦,这个没什麽,现在外头偷偷地在传,说许家小姐其实是当朝陛下的meimei之类消息,”他轻轻地揪我的脸,最近他很热衷这样的举动,“所以她们大概会将你眼睛红了一圈,当作是知道身世的自然表达;而我要同你私下里相处,当然是为了说些王室秘事。”连其他人的反应都已经预测好了吗?我恨恨地瞪他,“你不要借着这样的理由总是对我动手动脚的,就算,就算是隔着衣服,可是你的手……”他上下其手不说,而且还很老到的会让我觉得舒服,这才是令我最难堪的地方。不知道他是不是感觉到了,所以并没有让我继续说下去,反而是有些苦恼地看着我,“我之前说的明明是实话,你怎麽就不相信呢?如果这样隔着衣服让你觉得没有区别的话,还不如直接……但那个样子的话,你会哭得更惨吧?”“不,不是我会哭得更惨之类的事,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我把他的手按到桌上,“你同哥哥算是朋友吧,朋友妻不可欺,你看你,哪里都欺负遍了!还有,我实在不能理解你身为一个陛下还一定要这样执着於我的原因啊,你想要的话,有的是姑娘愿意献身的……啊,你是不是又念着自己的‘孝子’名头,又色欲薰心地想要做那种事情,然後正好碰上我,才一点都不克制的?”说什麽自己是守孝期,那些大臣所谓充实後宫的建议可以通通无视,可是他这两天来的举动,根本就不像是修道修到清心寡欲的人啊,总是一有机会就会上下其手。“我好像说过许多遍了,之前以为你已经听进去了,”长安眉头微皱,“我喜欢你,明白麽,所以才会像你说的那样执着於你,色欲薰心地想要对你做那种事,你不是知道的麽?”他是有说过,可是他的喜欢……我咬着唇,“我都要成亲了,你之前都没有对我怎麽样的……”“你自己想想,我晚上再来看你。”晚上?晚上来看,就算是兄妹也很过份吧,最近这段时间,两个哥哥晚上去我的房间都是偷偷溜进去,又早早地走掉了,虽然我的“名节”已经没剩下多少了,可至少还像有块布一样遮着,他这个陛下要是在晚上明目张胆地来,就算什麽都不做,也会让人议论半天的。至少大哥肯定会因此生气吧?况且,他又不能保证真的什麽都不做。但到了晚上,还真是我多心了,他居然也是偷偷地溜进来的。虽然睡在我一旁的榻上,但长安走到床前了,黄莺都还没醒。他左右看看,将放在一边的袍子拿来披到我身上,“走。”“去哪里?”“秘道……皇宫大院,通常有秘道可以通向城外,用於紧急情况。”他一手里执着风灯,一手拉着我走进去,也不知道他触动了什麽机关,进来的那处又被关上了。我不知道他要将我带到哪里去,黑漆漆的秘道只有他手上的灯是亮的,“长安……”“不要怕,”他握着我的手,左转右转,极为熟练地将我带到另外一个房间里去,“这里是我原来住的地方。”原来住的地方,也就是──“东宫?”他点头,“自我搬到内宛,这里就一直空着。”这个房间还挺凉快,但是有水气,我看着他将风灯吹灭放到一边,“你带我来这里干什麽?”“你这几天是不是没有好好沐浴过?”我红着脸,“要你管!”“是因为我在你身上留了痕迹麽?”“不是啦,”对上他的眼睛,“虽然这也是个理由,可是宫里人多口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