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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的冥家太了解皇家的绝情,“你要我做什么?”“这次子阳去扣押卫子莫的家眷是暗中行事,去的人马并不多。我三哥已经做了安排,你带人前往与我三哥汇合,将他们拦下,劫了卫子莫家眷,顺便将子阳派去的人马尽数扣下,等弈风回来自行落,一定要暗中行事,不可暴露身份。”“那你……“我赶往京城,找子阳谈谈。”冥红看着这时的玫果,仿佛不再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而全身上下,透着初成的皇族气息,“他敢如此行动,且肯听你的?”玟果唇边泛开一抹苦笑。他变成这样和自己并非全无关系。“我也没有把握。只是试试。”那封急函是三哥派亲兵送来地。她当然明白玫家与弈风、卫子莫之间地感情。对这事且能袖手旁观。然皇上对玫家已是猜众多。逸之自不能带过多护卫出京。只能求助于她。“可是你单身上路。这路上极为危险。”上次刺杀事件。冥红现在想起还有后怕。如果上次不是一点红来得及时。那后果不堪设想。现在事态紧急。偏偏末凡尚未回府。而慕秋又重伤。竟没有能保护玟果地人在她身边。玟果揭开车帘。正要弯身登上辇车。冥红上前拦住。“我不能让你一个人上路。”玟果侧过脸,冲他笑了笑,“放心,有那两个在手上,寒宫钰暂时不敢乱来。”说着回头望了望,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慕秋……他的伤势……她最担心的末过于他裂开地伤口,那伤口在心口处,如果反复裂开,终难逃危险。“有谨睿在,不会有事。”冥红自然知道慕秋的伤是她的心病。玟果点了点头,“我回京之事,不要让他知道,你也尽快去准备。”揭开车帘,上了辇车,直奔京城。在路上,先行派人打探子阳是滞在府中,回报说他尚未回府。回了京,也不回镇南府,直接在车内写了名贴。想了想,又将名贴撕了,重新写了张便函,交给贴身的护卫明月,要他在子阳回府的必经之路等候。让护卫们四处散开,自己则让车夫将辇车停在拐弯僻静处,安心等候。因为她所乘并不是平时的郡主车,所以来往行人只道是大户人家暂时停放在这儿的车马,没人注意,也没人敢上来招惹。明月站在街边不停的张望,等了足有大半个时辰,才远远看见子阳骑着高头大马被一大群人马前呼后拥的姗姗而来。忙捏了便函上前。子阳地亲兵见有人拦驾,二话不说,举起鞭子就打。明月伸手握住落下的鞭子,眼里已有怒意。这人仗着是皇子的人,见人就打,好不蛮横。那人见明月夺了抓住他鞭子,这鞭就抽不下去了,往回缩也抽不回来,怒骂道:“大胆,你竟敢在三皇子面前撒野。”明月冷哼一声,“我是奉命来给三皇子送信的,不是给你打的;论身份你我也是半斤八两,还轮不到你来打我。”他这话说的一点没错,说起身份,三皇子是普国皇子,而平安郡主也是虞国公主,他们彼此各为其主,均是护卫身份,怎么算也是平等地。那人听了这话,心里有气,却也有所顾虑,当真打量起明月。子阳见队伍停了下来,对于护卫打人赶人,本不在意,听明月这样说法,望了过来,仔细一看,认出是玫果的贴身护卫,忙喝止自己手下,“住手。”那人才停了吵闹,愤愤的问明月,“信呢?”明月也不看他,“我家主人要我亲手交给三皇子。”子阳听了,心里一动,又有些欢喜,她终于想起来找他了,“让他过来。”明月上前,恭恭敬敬地将便函双手递了上去。子阳接在手上,却是便函,而不是名贴,这么说来她是以玫果的身份寻他,而不是用郡主的身份求见他,心里一喜,“她在哪里?”“就在前面。”明月朝拐弯处撇了一眼。子阳满心欢喜,提了马缰就走。明月看着他前呼后拥的,唤住他,“三皇子,我们主人想单独见您。”子阳停了下来,略为迟,单身前往吧,又怕万一有什么圈套。但是不去吧,又不舍得过见玫果地这个机会,何况是单独见面。明月也不催,只是垂手等他决定。子阳又看了看明月,的确是玫果的人。过去玫果每次进宫,都有这人跟着,守在宫门外,所以他也没少见过。转头对身边的亲兵护卫道,“你们在这儿等着。”明月忙小跑着在前面引路。子阳这才提了马缰,慢慢跟在他身后,不时的左右观望,小心戒备。转过路口,果然见玫果平时所带的亲兵远远散在附近,并没有生疏面孔,略安了些心。环视四周,却不见玟果地辇车,心存惑,停了下来,不肯再往前走,问明月,“平安呢?”明月指指玫果所乘辇车,“回三皇子,郡主就在车里。”子阳伸脖张望,却不是玟果平时所乘辇车,顿时起了心,半眯了眼,紧盯着车帘,就是不再前走。玟果在车内透过窗栏看得明白,暗叹了口气,这人有野心了,心也就大了,不似过去那般亲切随意了。揭开车帘,探出半边脸,轻唤了声,“子阳。”子阳听到她的声音,人就酥了半边,再看车帘后地玉颜,果然是玫果,心花怒放,纵马奔了过去,在车前方停下,却仍是不下马,静听车内果然只有玫果一人,才笑道:“你总算记起我了。”第268章如今不同往日玫果把他的迟看在眼里,轻叹了口气,彼此间真的再年少时的那种真诚的纯真友情了。“没多少时日不见,就见生疏了。”她眼里的惋惜,让子阳心里一颤,这是怎么了,自己做这么多,不就是想从弈风手中抢回她吗?这么不经意的伤了她的心,这一切且不是白做了,忙纵马上前两步,停在车窗边,“你多虑了,我与你之间,怎么会生疏?”玟果淡淡笑了笑,眼里的惋惜之意丝毫不减,“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