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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半柱香时间便够。”二人彼此对视,一个如深海蛟龙,一个事幽山去松,谁也无法让对方退缩分毫。弈风轻点了点头,卸下头盔,翻身下马,将头盔置于马上,取了重剑在手。身后骑一声低呼,“将军。”他样随他多年,虽然他现在已身为太子,却不习惯改口唤他太子,仍照着旧飞叫他将军。弈风不回头,抬手止住他们,“不防,我片刻便回。”那些亲兵虽然担心,却不敢违他之命,只得驻守原地。弈风朝末凡偏了偏头,“请。”“谢了。”末凡淡笑着拱手谢过,一提气,抄着轻功,领先转进树林。弈风足下轻顿,随后跟上。末凡也不走远,到了那些铁骑听不见他们谈话的地方便自停下,身形刚顿,弈风已在他身前跃下,稳稳斜依着一株大树,环抱阔剑,冷眼再次打量这个与他暗斗了数年,不曾露出的的强大敌人。他打量末凡,末凡同样打量他,这人貌比潘安犹胜,身如蛟龙,又有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却全无娇蛮之意,也难怪玫果这些年对他念念不忘。心下黯然神伤,国家战事之争是他也就罢了,偏感情之争又是他,真是苍天戏人。“你想打过谈,还是谈完再打?”弈风从他身上收回视线,看着怀中的重剑剑柄,眉头微锁,有这样的人物在她身边,她又如何能安心留在自已身边?末凡手腕一转,短枪枪尖斜指地面,“边打边谈。”“好。”弈风反手一拍剑鞘,重剑带着森冷寒光脱鞘而出,单手握了剑柄,也是斜指地面,“不过我有两样不赌,不赌国事,不赌她。”末风当然明白他口中的她是何人,微笑道:“彼此,我也然。”片刻间只见枪影剑光,也看不清人影,只能在呼啸的风声中听到片语交谈。“普国皇上越来越昏庸无道,虽为你父,但你身为地下王朝统领,如何能百般相护……”“地下王朝只护百姓,不管朝事,你身为北燕太子,南燕串结寒宫雪横行多年,你母亲不但不阻止,反而借兵与他四处招摇,百姓苦不堪言,你为何视而不见……”蓦然枪影剑同齐逝,二人各退两步,各自支握手中兵器,瞪视着对方,心底均升起寒意。二大高手终于对上了,谁胜谁负,大家猜猜。第406章达成共识在风声中,二人同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夜豹。你如何知道我是北燕太子?”话落,两人同时发笑,这个问题不问也罢,玫果就是他们彼此的弱点,而他们均是玫果亲近之人,又怎么可能不有所察觉?这许多年来,最强大的敌手,竟如此默契,身影一晃,二人又再战在了一起,难舍难分,这时他们存下的心却是好胜之心,这些年来,二人并名齐列,这是他们第三次比试。第一次抢夺玫果,第二次林边一掌,均是有所顾虑,与这次正面交锋全然不同。“你何时开始怀疑我的身份?”末凡之所以今天这样面对于他,是因为在上次与玫果分开之际,他突然出现试探于他,就知道自已的身份在他面前已是暴露。既然暴露了,也就不必遮遮掩掩,也可乘机道破他的身份,彼此有所顾虑。“果儿昏迷那次,你虽然出掌有所隐藏,但能接下我那掌的人,天下却只有一人,而你却接下了……”弈风没有忘记当时心底深处的惊诧。末凡淡淡一笑,“那也只能说明我是无名氏。”弈风也是一笑,自然不会说那日他和玫果藏身涯下听到的一切,“肖恩虽然做得极为隐蔽,但且有不透风的墙?”末凡转动短枪,避开他的重剑,的确肖恩被发现了,顺着条绳自然也能摸到他的身份了,如果换成别的,自然难以发现,但对方是夜豹,各王朝畏如蛇蝎的暗势力,他们如没有独到的本事,哪能这么些年来,一直暗暗约束各国君主?弈风见对方深居幽院,手上功夫竟还如此了得,也暗暗佩服,“到是你如何发现我的身份?”“没有女人的夜豹自没有弱点,有了女人的夜豹如何还能没有弱点?”末凡咬了咬唇,心里闪过一抹妒意,“郡主在被请去地下王朝前可是抵死不愿嫁将军,可回来却全然不同了……”他自然不会说玫果在未遇到那个人之前,不能碰男人。弈风唇角轻勾,心下了然,这也就是释画担心的,别人不会发现,但有心人又且能全无所觉,何况这个有心人是眼前这个人。“好说,那你也该知道,知道我身份的人将会如何。”“死。”“那你还单身前来?”“凭你一人之力,杀不了我。”“或许,但也要试过方知。”弈风眼里闪过一股寒意,手下不再留情。末凡避过致命的一剑,“你太自大,不肯失了信义,如果你带上你的铁骑,我必难逃一死,但现在你孤身于此,失了这个机会,即使是杀了我,你也定不能全身而退。”“没错,但你也得死。”论拼死相争,末凡定输他一筹,杀他并非不可能。“我死,你重创,婉城必败,轩辕子阳必反,普国破…………”末凡手中银枪一抖,刺向弈风面门。这一瞬间,弈风蓦然发现他的枪尖并非实心,而是中空,显然里面藏有暗器之类,而那中空枪尖却呈梅花形。脸色大变,以剑身挡开银枪,急速退开,脸上阴晴不定。末凡只道他是听了自已的话所致,也收了枪,静立,“我们谈个交易。”弈风将视线从银枪枪尖移到他脸上,月光下,他俊秀的面容眉目间果然与父皇隐约相似,心里乱成了一团乱麻,“什么交易?”“即使是我死,你的身份绝不会从我这儿泄露一丁半点。如果有一日,我得势,绝不伤普国百姓。如果我败,供你驱使。”弈风自然明白,象这样一个强势之人,如果败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