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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13下

身材最诱人的女人!之后的每天,我看到你的时候,我都会在想,我俩在一起cao屄,一定会很爽的……但我还是没那么做……就是因为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舒平昇边说着,边在秦苒那穿了基本上跟没穿一样的薄纱文胸上揉搓着,他已经忍过去了刚才全身气j8学控制不住翻涌的状态,所以并不急着把这对挺拔的rou果,从这两片软软的罩杯当中翻出来;而滑溜溜的软纱,配合着舒平昇柔中带刚、由整只手掌推揉到单个大拇指或是与食指配合捏按rutou的手法,正好让秦苒的身体欲罢不能。

    而再这样全身过电一般的酥麻状态下,一说起舒平昇的jiba,秦苒的眼睛里立刻重现出那个尴尬夜晚的画面,再朝前定睛一看,那丑陋又可爱的粗长东西,此刻在男人的裤裆里蠢蠢欲动着,并且,舒平昇身上穿着的这条加厚休闲西裤、里面那层灯芯绒保暖衬裤和最里面那条平角内裤,对于秦苒而言,也一下子变成了透明的。那天晚上虽然秦苒大声呵斥并咒骂了舒平昇,但是等她回到家之后,她却满脑子都是舒平昇那红得像刚从樱桃果酱当中捞出、长比调味瓶、粗似擀面杖的伟岸yinjing——的确要比自己老公那根“火柴棍”更能给人视觉冲击,而且在自己睡过的无数男人当中,舒平昇的jiba都是上数一数二的……于是当天晚上,趁着老公和女儿都已经入睡,秦苒就像着了魔一样,抱着自己藏在床头柜后面的硅胶roubang,在卫生间里开着热水咬着牙,疯狂地自渎到腿软,而且好几次恍惚中,她都已经看到,带着满脸坏笑的舒平昇在喷水花洒下、在温暖浴缸中,从背后和身下疯狂地抽插着自己,到最后秦苒竟然插着那条roubang,躺在浴缸里酣睡到了天亮。

    然而,自己玩弄自己的身体一个晚上,最后秦苒也没尽兴——或许玩具的假yinjing可以更长、更粗、更硬,但它是不会射精的,而恰好秦苒的zigong颈口的末梢神经。最吃男人喷射时候guitou变大变硬、不断加强撞击强劲度、然后对准花芯小孔瞬间喷发的那一套。所以,其实对于那天晚上,秦苒也是后悔的:她应该去舔掉办公桌上还带着体温的香浓jingye,而不是让它被它的主人战战兢兢地擦掉,丢进垃圾桶里。

    一想到这里,秦苒的口水,又不由自主地充盈了她整个口腔——jingye这种美味的东西,秦苒自从退出“天网—阿芙蓉计划”以前得的那场宫颈炎外加肾小球肾炎时,她就再没尝过了。

    ……怎么办,浑身上下已经开始变得轻飘飘了,脑子也有点要坏掉的感觉了。

    “我没有……你他妈的!你怎么这样……你别扯淡了……我才不会喜欢呢!

    那脏东西……臭东西……”秦苒猛地摇着头,但摇头的幅度又不是很大,她的心里竟然有点害怕会撞了舒平昇,即便她知道自己如果真的想摆脱舒平昇,最好的办法就是用额头撞一下男人的眼角或者鼻梁;可她又不想就这么继续沦陷下去,她还想着与自己斗争一番,“臭东西……你……你嘴巴都是臭的,你那脏东西肯定更臭!行啦别亲我啦……一股大蒜臭味!”

    “你嘴里不也是么……”舒平昇微笑了一声,再次吸了一口从秦苒口中淌出的琼浆一般的口水来。

    “呜!你讨厌……”秦苒对舒平昇的攻势躲闪不及,只好把嘴唇都绷到自己的牙关里面去然后紧闭着嘴巴——她并不讨厌泡过醋的大蒜味道,至少比吃过海鲜之后的酒臭味道或者带着rou味和咸菜味的臭豆腐味道好得多,但此刻为了那点自尊心,她能想出来的说辞,只有这个了。

    对于秦苒这样的举动,舒平昇的心里多少是有点觉得扫兴,抿了一口空气之后闭上嘴巴,自己也的确能感觉到嘴里浓重的腊八蒜味道;但他面对差不多已经到手的砧上肥rou是不会就这么放过的:“好好好!那我错了……我不亲你嘴巴了,我亲你奶子可以吧?我不亲你嘴巴了,我亲奶子……我亲苒宝宝的大奶子……”

    舒平昇说完,两只手捏着秦苒的罩杯中间的别扣,一压一别在一拽,那一对洋溢着汗香、rou香跟奶香的硕大乳丘,一蹦一跳地从那蝉翼般轻薄的罩杯中脱离了出来,又接着分别朝向身体两侧垂了下去,在秦苒自己的身前摊搭成了八字。

    舒平昇见了那对儿被从情趣内衣当中剥离出来的胸rou甚是欢喜,用自己的嘴唇在女人左右两只乳团的最中心处各狠狠地亲吻了一下之后,叼起秦苒的左乳rutou便开始吸吮了起来,自己的左手也抓起秦苒的右乳,一下重一下轻地,像是准备把秦苒的乳汁和j8学液从她的乳尖处挤出一样。他许久都没碰过女人的rufang了,更别说像秦苒这种瘦中带点肥的rou感十足的绵羊羔一般的女人,他只恨自己的嘴巴生得不够大,他大口大口吮咽着秦苒凸起的乳晕,他心里却简直想要把秦苒的两只盛满奶昔的木瓜乳一起吞进自己的嘴巴里。

    舒平昇的欲兽在他的心中奔腾,而秦苒在承受着心脏前面那里火热的快慰的同时,心中却满满的都是茫然——她刚刚才发现,自己的胸部,竟然开始下垂了。

    局里有很多长得漂亮的、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女警察,秦苒曾经一度自认自己的容颜与身材并不输给那些女人,就比如重案一组的那个夏雪平和那个胡佳期;可是现在想想,人家那二位的上围依然挺拔——实际上在之前的一段时间里,自己几乎每天都会被被邵剑英命令,帮忙开车送夏雪平回家,一想起这个来,秦苒就觉得世界上的事情真是可笑:那段时间只要邵老头子跟那女人一起出去喝酒,开车送这个女酒鬼回家的任务就被会摊到自己和另一个总务处的女警、也是组织自己人的头上——偏偏那阵子,邵老头子还总跟着那女人,和鉴定课那个老宅男一起去那家日本居酒屋喝酒——哼,小鬼子那一大堆半生不热的东西有什么好的?一个个看着人模狗样的,还不都是伪政权余孽、汉jian卖国贼胚子?可笑的是,自己每天都在开车,但却并买不起车;如果平时组织有任务还能用加班搪塞过去,可因为送她这个醉鬼回家,结果自己晚上临时需要出去、然后再回去晚了、宵夜弄迟了,还得被家里那位大爷似的丈夫骂;而那个嗜酒的疯女人一回到家,只要进了门,也不顾别人在不在,就直接把自己身上脱个精光、衣服扬了满地,然后抱着自己的手枪躺在床上,大睁着眼睛发呆,而就是这么个女人,竟然他妈的满F市曾经一度有一排一排的男人追求……所以秦苒是见过夏雪平的裸体的,而且不止一次。若是说胸部下垂,秦苒还可以拿自己比夏雪平胸大,给自己找理由安慰自己;但是在这身上酥痒刺激到恍惚的状态下,她再看看自己的身体,忙多了油烟和清洁剂而疏于锻炼的自己,身上的皮肤早就失去了往日嫩滑的光泽,一直在节食、在喝减肥茶、在避免吃碳水主食的自己,肚子上的赘rou却挡不住地狂长;再看看自己的胳膊与双腿,曾经的性感健美的肌腱,早就被软塌塌的脂肪所覆盖,曾经婀娜修长的四肢,如今早已是当初自己身处“阿芙蓉”时代的一倍半的粗细,如果现在的自己非要跟那个姓夏的女人比较,可能也就是自己的后背与肩膀上没那么多麻麻赖赖的伤疤而已,其他的倒还真没什么比得上她的。

    自己曾经最骄傲的,便是自己该细的细、该大的大的身材,可现在,自己却成了当初自己卒瞧不起的那些臭男人家里的身材没型的黄脸婆。

    ——脱离了“天网—阿芙蓉”计划之后,自己最向往的平凡的生活,除了这一身的赘rou和皱纹、让自己的胸部和屁股都开始下垂之外,又到底给了自己什么呢?可能,除了那些,也就是对人生越来越麻木的感觉吧。更何况,自己现在还是在被组织使唤,还是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做着双手沾j8学的活计。

    而此刻,她再看看粘自己身上这个讨厌又可爱的,像一只饥饿的狼狗一般的男人,他对自己这副走了形的身体,竟是这样如痴如醉,他在刚刚看到自己腰腹处的一圈肥油的时候,不仅并不厌恶,还馋得飞了眼;而且他对自己这两只已经开始耷拉的奶子既爱不释手,又爱不释口,而且自己右边的这只大可爱,真真切切地被他连攥带推弄得好舒服,而左边这只护在自己心房的、总是时不时就会rutou内陷的顽皮鬼,此刻竟然也被舒平昇湿漉漉的嘴巴调弄得十分乖巧,很听话地让那颗尖头处的rou揪揪精神充沛地挺立着。而随着他的确略带异味的嘴巴,不停地往自己的乳轮处浸润着他温热的口水,包裹在自己阴阜上的那片轻薄布料,早已湿透得彻底——yindao深处末端,可以一直就这样像是在被电击,而满膣户的rou壁上都仿佛有蚂蚁再爬一样的酥酥痒痒,一直不停地有热热的涓流沿着yinchun从蜜洞口流淌而出,也是一种幸福。

    “大流氓!混帐王八蛋……你快放开我……不要这样……别这样好不好?”

    秦苒嘴上这样说着,语气却很轻,语调也很揉,而且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的下巴,却搭在了舒平昇的后脑和颈根处。

    这只是女人还浮在欲海水平面上露出的理智的口s舌,对着二人最后的无力呼叫。

    品尝这一对儿丰乳仅仅达到七分过瘾的舒平昇,伸出s舌头舔着秦苒的rutou,然后抬起头从她的乳峰舔弄到肩胛骨和香颈,又含了两口她的下巴,故意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嘴唇,然后看着满嘴都是她不自觉流出的甘唾的秦苒,故意抬起自己的右手,朝着她的口腔插进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这个女人便马上渴望地蹙起柳叶弯眉,配合着舒平昇手指的动作,让自己的s舌头与指尖缠绕在一起。

    在这个时候,舒平昇知道,是应该让这个闷sao女人认清自己了:“小苒,你要是真的不想我这么对你,那你自己的双手,干嘛一直在揉我的屁股,而且你干嘛还把我全身箍得这么紧呢?”

    秦苒听了这话,全身立刻打了个激灵,再回过神仔细感受一下,秦苒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早已从舒平昇的后腰探进了男人的内裤里。他的皮带早已经解开了,裤子前开口最上方的纽扣也被解开了一颗,至于这皮带和扣子究竟是自己还是他自己解开的,秦苒早已记不得了;而现在虽然因为男人直立起身体,秦苒的双手便只是搭在舒平昇的腰间,可她手指上带着汗液的触感,却终于帮她找回了刚才自己陷入情欲与理性交战当中,自己手上的动作:在舒平昇服侍自己的双乳的同时,自己也用着近似同样的动作,似乎实在报答男人的宠幸,在舒平昇结实的屁股上来回地揉抓着,并且还已经把四根长指指尖探进了舒平昇的腚沟里,用交错与同向互换的方式,抚摸着臀肌与屁股缝交接处的棱角,和那长着粗硬汗毛的腚褶处。一个男人,他的屁股竟然比自己的屁股还小巧、还要翘挺、还要具有弹性,舒平昇这家伙,在秦苒的心里简直越来越讨厌了!

    而与此同时,自己的双腿,也一直交错地缠在舒平昇那顶进来的大腿上紧紧不放。自己下半身微微颤抖的反应,应该是都被这个男人发觉了。

    “我……我没有!谁会摸你这个长得跟娘们似的脏地方呀!”秦苒一边否认着,一边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又朝前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并且又在舒平昇的屁股上狠抓了一把。

    “还说没有……”

    “没有……我不要!”秦苒一会哭一会笑地红着脸,抬起头看着双目冒火的男人。

    舒平昇也不跟她浪费时间,把手收到自己身前,迅速地解开了裤子前开口剩下的扣子,然后把布料往两边一打,裤子顺着皮带扣的重力,便朝下脱掉了一半;紧接着舒平昇顺手拽着里面保暖秋裤的边沿,弯下腰往下一推,被自己那根擎天一柱撑得高高的深蓝色宽松内裤,彻底坦荡地展露在了秦苒的面前,而且那guitou所指着的方向,正正好好对准了秦苒八字巨乳的乳沟中心。

    看到一瞬间对着自己小兄弟发痴的秦苒嘴巴微张、目光迷离的表情,已经到了不惑之年、平时一直用尽各种办法补肾的舒平昇,别提心中有多自豪——又是生鸡蛋兑啤酒、又是西洋参泡枸杞,有事没事就含上一片镁锌咀嚼片,好吃好喝给自己的二弟养着,现在自己这小兄弟,也真没给自己丢脸。

    “哎呀……你个死人!谁要看你这东西啊!”秦苒大叫了一声,直面着那支又粗又圆的巨大rou炮,秦苒的脸色要比回身桌上摆着的两碗酸辣粉丝的汤底还要红,可她的嘴上仍旧不承认自己的难填欲壑,依然说道:“……丑死了……你这内裤也丑死了……快……快把裤子穿上啊!快穿上啊!”

    “哼,真不喜欢吗?它跟我一样,可喜欢你了呢!”舒平昇看着秦苒脸上的羞红都染到了脖子根,他知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自己的兄弟必然是要在面前这丰润美人的身体里舒舒服服地做一会儿客了,但他依旧并不着急,而是逗着秦苒,故意左右扭动着身子,晃了晃自己魁梧健硕的小号分身,并且越晃着,越朝着秦苒的脸上和胸谷之间前进着。

    秦苒望着这根梦寐以求的yinjing,却依然红着脸含着热泪把头别了过去——转过头后,秦苒不禁感慨自己真的青春不再了,如果换做十二年前,看着这种情形,用不着舒平昇拿他的快乐棒挑逗自己,自己只要是三天没有过性交,怕是早就渴得隔着内裤都能把舒平昇的guitou生生啃下来了;自己现在这样子,也真不知道是在矜持个什么劲——难道是希望,眼前这个坏坏的家伙找个黄道吉日、带着自己去个不说多高档至少也像样一点的餐馆吃个饭约个会、再看场电影然后去宾馆开个房么?

    但她还是决定,先把自己的双手从男人的内裤里拿出来再说别的。而就在自己把双手从舒平昇屁股上移开、再从他的内裤中拿出来时候,令秦苒意想不到的是,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居然从自己的手上脱了下来,在与男人腰肌等高的地方甩出了一个抛物线,然后掉在了地上。

    “啊……我的戒指!”

    “什么戒指?”舒平昇愣了一秒之后,立刻挪了下身体——他必然知道秦苒是结了婚的,但他从来没注意过秦苒手上的戒指,或者说,在他的眼里,秦苒似乎从来没戴过戒指。

    可就是这么挪了这么一下身子,一直顶在秦苒双腿间的那条左腿,突然从秦苒的椅子上放了下来,舒平昇根本没有注意,于是左脚立刻放下。秦苒也顺势松开了自己夹紧的双腿,弯下腰去伸手准备捡拾,可没想到,那么戒指却结结实实地被舒平昇踩在了脚下;而弯下腰去原本想要捡拾自己那么婚戒的秦苒,也正正好好地把自己的脸顶到了舒平昇撑起的小帐篷上。

    一瞬间,隔着软软的纯棉布料,秦苒嗅到了一股男性生殖器独特的气味——那是一种尿sao、汗臭、精腥与前列腺液的氨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但这些种臭混合在一起,对于秦苒这样一个隐退了的资深yin娃而言,是奇香无比的,何况男人的身上还有那么一股黄瓜香精的芬芳与古龙水的清甜,外加这个男人平时最爱喝橙汁,所以隔着内裤,秦苒灵敏的鼻子,便可以从那小帐篷顶端凹陷下去的位置,嗅出一股橙子味道的香甜。

    舒平昇的鞋底确实很厚,但是踩到了那么一个坚硬的东西而感受不出来,那是在说谎。

    “你要找什么来着?”可他依旧明知故问地,语气柔和深沉地对秦苒问道,并且,这一次他还大胆地沿着秦苒的脸颊抚摸着她的发梢,并轻轻捧着秦苒的头,用自己的yinjing侧柱在那个人的鼻梁与鼻尖、颧骨和那长了长长弯弯睫毛的眼睑上轻轻蹭着,不一会儿,一两滴晶莹的液体,也透过自己平角内裤渗了出来。

    而那两滴晶莹在晕开之前蹭到了秦苒的鼻尖上,秦苒也随着这种粘滑的感触睁开了眼睛——此时她的目光,已经被无穷无尽的渴望所填充,而变得完全痴滞了。

    “好像是……戒指吧……”

    秦苒张开嘴巴,说完之后,看着眼前那藏在裤裆里的rou筋,嘴唇嗫嚅着,言语的表达能力似乎也丧失了,并且,止不住的笑意,也从她的嘴角溜了出来。

    “还要找吗?宝贝……我帮你一起找好不好?”舒平昇摸了摸秦苒的脸颊,有摊开手臂,把双手袭上了秦苒的酥胸。

    “好……待会吧……”秦苒渴望地注视着眼前的勃起yinjing,并且已经把双手摸了上去——还带着戒指压痕的无名指,已经隔着宽松的内裤,将那粗大充实的海绵体紧紧握住,而另一只手,则穿进了内裤的裤管,四根手指托着男人的子孙袋,中指则摸到yinnang系带上,并沿着那里一直朝向后面又向上去顶到了男人肛门上端、屁股起始处那里柔软盆底肌的末梢。

    “要不然……我再给你买一个吧……买一个更好的!”舒平昇紧紧抓起秦苒的rufang,并期待着女人对自己的抚慰。

    “好……”

    说出了最后一个字,秦苒也一下子变得彻底疯狂了起来——她也的确再忍不住舒平昇身上带着雄性荷尔蒙的rou香,于是她重新松开手,又用力扯下舒平昇的内裤,又重新紧紧地把男人的整副生殖器官抓握在自己手中,生怕它们会溜走一样。

    ——这yinjing的味道……真让人好喜欢啊!

    “啊……啊呜——”

    秦苒没有来得及把心中的感叹说出口,自己就已经情不自禁地张开了樱唇,s舌头打着颤地顶着下牙膛,两腮之中早就蕴满了丰盈的馋唾,同时她期待又紧张地用嘴唇把牙齿藏好,对准了男人枣红色的guitou,一把衔住,然后迅速地把嘴唇受尽成一个小写字母“o”的形状,躲在口腔壁后面的两排牙齿也轻轻地用力夹住男人的roubang前端——好些年都没尝过的美味,她必然要细细品尝。于是她轻轻用力,带动口腔轻吮着男人的guitou,然后把s舌尖抬起,先抵到了男人的马眼处,微微顶开长在这颗rou枣上因充j8学而禁闭“雄性saoxue”,并用s舌头在阳孔上缓慢地刷舔着,汲取着从这sao眼儿中淌出的男性调味汁。接着,她趁着自己满嘴的唾水用到舒平昇的阳具尖头的时候,自己则停掉s舌头上的动作,一直抵在guitou开口的位置,然后眯着眼睛带着笑意,缓缓地前后微微运动着自己的腰肢和头部,嘴唇也分别从上下发起力来,让男人的guitou在自己的唇间缓慢摩擦。

    滑腻的s舌头,本身就让许久没得到除了自己右手和倒膜之外的东西好好服侍的guitou变得痒麻无比,马眼被顶开的那一下更是让舒平昇从尿道口内部到整根输精管都充j8学起来,而现在,这个找到感觉的闷saoyin娃,竟然开始用这种看似蜻蜓点水般的抽插,不断刺激着自己guitou周围那一圈rou棱,再加上她这从马眼处倒灌、自己口腔里都觉得甘甜的唾浆的作用,自己大腿内侧的肌rou都要舒服得跟着抽搐起来……秦苒微微张开眼睛,抬起头看着舒平昇被自己弄得舒服到上下眼皮打架的样子,心里暗自窃喜:邪恶的好家伙,魂怕是要丢了吧,但这只是刚刚开始呢?

    在不断地前探着口腔,轻浅地taonong舒平昇的guitou的同时,秦苒的s舌头又重新开始工作起来:她先是继续顶着男人的马眼,在马眼上用s舌苔轻刷着那男性象征薄薄的表皮,紧接着第三次的时候,她又将s舌头垫在那冠状沟下,把s舌头结结实实地贴在那如同车厘子上半部那两个凸起,并随着这颗rou枣从自己唇边抽离一半的时候,又一次舔回到男人玉柄尖头;不一会儿,舒平昇果然跟着上了套,他不再急吼吼地往自己上漫无目的乱抓乱摸,而是老老实实地把他的两只厚重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肩头,他的屁股也开始轻轻地往前顶着,完全配合着自己唇齿间的动作与深度,秦苒突然觉得有些得意,便开始眯着眼睛,照着规律地,在三四下一吸一吐之后,再次用嘴巴绷住男人铁棒的前端,然后左右顺逆时针交替着,用s舌头贴着guitou打着转舔弄着。

    这女人果然是看起来正经,内心yin荡得上了天……真的舒服啊!

    舒平昇也忘了自己最原始的进犯女人rou与灵的野心,反倒是在秦苒面前站着,guitou插在秦苒口腔最浅的地方插着,默默地享受着女人给他带来的最简单最粗浅的快乐……他忘我地再次睁大了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扎着头发的女人,在用s舌头为自己带来旋转的快慰的时候,抬手将自己的塑料发夹打开,披着头发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舒平昇也更觉得这个女人竟然愈加的可爱,他认真地扶着女人的肩膀,嘴里放肆地轻吼着“啊——啊嗯”这样充满激励的低吟,腰上也忍不住配合着在女人的嘴巴边缘加快速度taonong起来。

    可……不对啊,如果是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自己岂不是没一会儿就要发射了?自己还什么实质的东西都没做呢,就这样射出来的话……那样会不会很没面子?

    舒平昇这样想着,自己在享受guitou上一圈的酥麻的时候,也流了满后背的冷汗。自从过了四十岁的生日之后,不得不承认,身体的状态虽然或许比同龄人的平均情况要强一些,但也大不如从前了……“一夜七次”、“夜度十女”的事情,自己在二十岁最右的时候,那是每天日常的小菜一碟,无聊的时候,独自躺在床上也可以连着手yin一整晚到天亮;可是现在,他经常是自慰一次之后,yinjing马上就会疲软下来不说,整个人也会变得困倦无比,还常常会睡过头;而自从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这样的状况,他服用的保健品要比之前更多了,现在的习惯,也是一周只用自慰杯进行手yin一次,而且当天还得是没经历过大量的体力消耗的活动。

    所以他很怕,如果射过一次就软了,又还没真正的跟秦苒进行彼此性器官的接触,那么今后,他俩在一起还会有这样亲密的机会吗?

    清醒过来的舒平昇,开始有意思地给自己做着分心暗示,以求将自己性兴奋的水平降低;同时,他也开始停下自己腰上的动作,并轻轻推着秦苒的肩膀,试图让自己的guitou从秦苒的魅唇间退出来。

    “好了,小苒……啊……差不多了……让我来给你舒服吧?”

    秦苒感受到了那guitou在自己嘴巴里不断地朝外挑着,而自己的嘴里又是要比此刻自己下面的yinxue还要湿滑无比的,论起膂力,自己又肯定弄不过他,于是秦苒迅速做出判断,然后抬手抢在舒平昇把他的guitou从自己唇间拔出以前,一把死死抓住了男人的yinjing,而另一只手也仅仅攥上他的yinnang来。

    死男人,把老娘撩拨成这个样子哩,不先给我缴械让老娘解解渴,你就想逃哇!

    ——秦苒抬着头看着舒平昇腹诽着,明亮的眼睛当中,突然露出了幽怨与强硬来,就像实在对舒平昇的男性器具宣誓自己的主权一样,即便这东西长在舒平昇的身上。接着,让舒平昇更加措手不及的是,秦苒竟然开始顺着那枚guitou的弧度,左右两边窜着身体转着头,s舌头上却依旧用着刚才的技法,只是在完全来到那guitou的侧面时,秦苒的s舌头又把顺逆时针打转,改换成了沿着guitou锥海螺状的半弧上下勾舔起来;随后下一秒,她的那双经年累月被家务摧残的粗糙却依旧柔软的素手,也对舒平昇的风流男根施加了动作:左手任由那对睾丸自然地下坠到自己的手心中,然后用着仿佛盘核桃一般的手法,温柔地来回攒拨着舒平昇藏在这春袋当中的两颗rou丸;而右手则很霸道又激烈地从舒平昇的yinjing下端握成一个圈,用男人的包皮垫着自己的手指与手掌,在保持这s舌头和嘴唇与身躯同时配合的动作时,右手上也在频率很快地taonong着那通红的海绵体柱来。

    这么一瞬间,舒平昇被连吮裹带taonong,本来足心就在一个劲地发热的双脚,也差一点舒服得站不稳。他身子不仅朝前一晃,双手狠狠地拄在了秦苒的香肩上,这样的力度秦苒是能经受得住的,可是舒平昇却怕把面前这个无比可爱的诱人荡妇弄疼弄伤,于是他又连忙抬起双手,而从上朝下看去,悬在高耸雄伟的乳峰与深邃胸壑上,那秦苒啄住自己guitou的嫩唇、自己虬筋遍布的火红玉茎,令舒平昇不由自主地痴乐起来,眼神也跟着变得迷离。于是本来带着几分胆怯和警觉的男人,又随着从盆底肌上面那颗栗子状的腺体到会阴再到马眼处连起来后、又叠加到一起到底的热痒感觉再次傻掉了。在秦苒从自己嘴里感受到更多香咸的前列腺汁水从男人阴孔中不断滴流出来的时候,舒平昇也咽着口水,垂下右臂摊开右手,一把抓上女人左边那弹糯的rou奶罐来。

    大多数男人每回合接触女体的时候,会先去抓捏女人的左乳,就像大多数女人每一次接触男躯的时候,会先用自己右手抓握男人的yinjing一样,只不过一个出于身体构造的考虑,另一个来自对对方平时的习惯的猜测:毕竟左乳长在心脏前面,而男人在自己照顾自己的时候,惯用的右手总得去拿点播放画面或者显示文字的东西作为配辅;但前者的作用是一种鼓励,后者的作用则更像是一种追讨。

    舒平昇这样在秦苒的胸rou上一抓,又揪起女人硬如炸热花生米一般的坚硬的rutou来,扣在秦苒rou体与灵魂的另一部分上的封印,也瞬间被解了锁,尤其是男人粗大孔武的手指拽着自己rutou,把自己的rufang揪成一个尖尖的圆锥,那种清晰明显的似欲把自己的乳腺从rou体中分离的拉扯感,那种带着痒润的痛感,让秦苒的身体状态与精神世界,一下子回到了自己为“阿芙蓉”当性间谍的那个时代——曾经的自己就是活在蹂躏与欲海当中的。即便是此刻被快感和渴望占据了大脑,自己也早已不再渴望当初那种感觉,不过回味倒是有的。而这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