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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巴洛愚蠢的行为,他这样子,能勾搭到心爱的姑娘才怪。

充满同情地拍了拍巴洛的肩膀,阿佛兰什么也没有说,抬头看着秦月和丹尼尔,问道:“南茜,丹尼尔,你们去不去?”

今天已经是周四,篝火晚宴就在后天举行。

秦月考虑了一下,后天没有什么安排,便欣然同意了。

自己喜欢的姑娘要去,丹尼尔自然要去充当护花使者,理所当然的,他也表达了自己要去的意愿。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了,几个人又随意聊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已经快到了上课的时间,于是便各自分开,朝着自己的班级去了。

巴洛似乎想要挽回自己的形象,不过爱玛却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哼了一声,扯着秦月头也不回地离开。

巴洛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觉得自己将一切都搞砸了,情绪不免低落了下来。

丹尼尔拍了拍巴洛的肩膀说道:“兄弟,虽然我很同情你,不过兄弟,这次的事情确实是你做的不对,这你得承认。”

巴洛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看了一眼那二人离去的方向,扫了一眼丹尼尔,岔开话题:“说起来,你和南茜怎么样了?”

丹尼尔眨眨眼,想起早上的接触,以及吃饭前秦月摸他手腕的动作,白皙的脸上染上红晕。

见他这副桃花满面的样子,巴洛哪里猜不到他们的结果,有了他做对比,巴洛越发觉得自己地处境凄凉。

他没有再说什么,和丹尼尔挥了挥手,拖着沉重的脚步朝着自己的班级去了。

别人感情的事情,丹尼尔也帮不上什么忙,他耸了耸肩膀,快步朝着秦月她们离去的方向追去。

下午的课程和上午同样无聊,秦月一下午都有些昏昏欲睡,不过她强打着精神,到底没有陷入梦乡之中。

难熬的时间总算过去了,放学的铃声在同学的期盼之中响起,学生们像是脱了缰一样的野马,背着书包朝着校外跑去。

放学了,秦月倒是精神了一些,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看起来没有早上的时候那么吓人。

丹尼尔觉得自己和秦月的关系又拉近了一些,他想要更进一步,只不过,丹尼尔觉得,表白是一件大事,需要郑重其事,而且环境氛围缺一不可,他想给自己的这段恋情安排一个完美的开始。

丹尼尔破天荒地没有等秦月一起离开,有些事情,他需要向有经验的人请教。

和秦月打了一声招呼,丹尼尔拎着书包离开。

爱玛看着的丹尼尔的背影,总觉得今天的他有些怪怪的。

“南茜,你有没有觉得丹尼尔怪怪的?”

秦月正在收拾书包,听到爱玛的话,秦月愣了片刻,仔细回想了一下,丹尼尔怪吗?她怎么没有发现。

秦月老实地摇了摇头:“没有,他不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爱玛切了一声:“你真是太不关心丹尼尔了。”

秦月眨眼,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关心他。”

爱玛:“......”

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和秦月好好聊天了。

“算了算了,不和你说了,你收拾好了没有?马上校车要走了。”

“好了,我们走吧。”

秦月拎着背包,和爱玛一起走出了教室。

她们两个来得有些迟了,校车上差不多已经坐满了人,只有最后一排,还有两个空位。

爱玛拉着秦月坐了过去。

两人刚刚坐好,车子便启动了,由于惯性,秦月向前冲了一下,头磕到了前排的座位上面。

秦月嘶了一声,感觉自己额头上似乎起了一个大包,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爱玛看到她的囧样,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南茜,你好笨。”

秦月捂着额头,没好气地瞪了爱玛一眼,爱玛捂住了嘴,不再吭声。

爱玛感觉自己的嘴唇有些痒痒的,像是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扫过她的嘴唇一般,爱玛吓了一跳,将捂着嘴的手拿了下来。

掌心处干干净净的,什么东西都没有,爱玛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的掌心,想起刚刚嘴唇上触感,神情变得迷茫了起来。

刚刚的感觉,是她的错觉么?

许是盯着掌心的时间太长,爱玛觉得掌心受伤的地方有些瘙痒了起来,她难耐地抓了抓,用的力气大了一些,掌心被指甲抓破了,刮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嘶,好疼。”

爱玛叫了一声,生气地盯着自己红彤彤的掌心。

秦月扭头朝她看了过来,问了一句:“爱玛,你怎么了?”

爱玛怕被秦月嘲笑,哪里好意思说自己把自己的手心抓破了?

她慌慌张张地将握起了拳头,将通红的掌心掩盖了过去。

“我没事。”

秦月挑眉,上下打量了一眼爱玛,啧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车子颠簸地朝着榆树街的方向驶去,秦月坐在后排,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颠得散架了,诡异的是,车子颠得这么厉害,秦月竟然觉得自己困得厉害,像是随时都会睡过去一般。

淡淡的腐臭气飘了过来,秦月神情一凛,转过头去。

一个带着黑色礼帽的男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第167章猛鬼街

作者有话要说:  三月八号是个好日子,预备开地新文,求收藏~~~~→→

一个带着黑色礼帽的男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那人低着头,秦月看不清他的样子,只看到他身上穿着一件红绿相间的毛衣,毛衣很脏,上面沾染了许多奇怪的污渍,他的下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裤,脚上没有穿鞋,露出一双青筋纠结的脚面。

秦月的目光落在他搁在膝盖上的手上,待看清他右手上套着的造型奇特的锋利指爪时,秦月的瞳孔蓦然紧缩起来,胸口处的那道伤痕开始隐隐作痛,秦月甚至感觉到自己胸前的皮rou正在被不知名的力量撕扯开。

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腾而起,秦月僵在那里,盯着那人低垂着的头,放在身侧的手掌不由得握紧。

嘎嘎嘎地怪小声响起,那人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