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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三天班,也不知道经理会怎么对她。

被阿美耽搁了这么一下,等秦月到了殡仪馆,已经快到了中午了。

守门的求叔看到秦月过来,问道:“苏珊,你这两天怎么没有来上班?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秦月摇了摇头,开口说道:“我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

听到秦月说她不舒服,求叔急了,关切地问道:“身体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去看医生?现在好点儿了没有?”

“只是发烧了,看过医生,也吊过水了,现在好多了。”

秦月和求叔聊了两句之后,便朝着办公室去了。

刚刚推开办公室的门,趴在办公桌上的阿皮和阿亮看了抬起头朝着秦月看了过来。

见是秦月,两人的眼睛亮了起来。

“苏珊,你怎么现在才来?”

“你知不知道这两天馆里面忙得要死啊?”

“阿美和阿豪两个都不在了,馆里面本来就只剩下我们三个化妆师,你倒好,又翘了三天班,我和阿亮两个人的皮都忙得掉了一层。”

阿皮将头搭在办公桌的边缘,絮絮叨叨地抱怨着。

这次的事情到底是秦月理亏,她也不好说些什么,换了工作服之后,便回了自己的办公桌坐下。

“阿亮,这几天怎么了?一般来说,馆里面并不会这么忙的。”

香港并不是只有他们这一个殡仪馆,分流之后,送到他们殡仪馆的死者并不多。

而且,并不是每一个死者都会需要遗体化妆师的,所以他们的工作量向来不大。

阿亮趴在那里,有气无力地说道:“前两天尖沙咀那边出了一场严重的车祸,死亡人数达到了二十人,车祸的死者全都送到了我们馆里来了。”

“苏珊,你也知道的,经理重大车祸的死者是什么样子,我和阿皮两个人恨不能长出来八只手来。”

秦月没想到,自己没来的这两天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有些歉疚地看着阿皮和阿亮,开口说道:“对不起啊,这次都是我的错,要不然,今晚我请客,补偿你们一下?”

阿亮和阿皮两个摆摆手,拒绝了秦月的提议。

“我不想吃饭,我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阿皮头也不抬地说道。

“我有三天没有见到芊芊了,今天下班回去,我得赶紧去找芊芊,否则我这女朋友,估计会保不住了。”

两人都有事情,请客的事情便作罢了。

阿皮和阿亮两个说这两天殡仪馆忙得厉害,结果,秦月一来,馆里面连一个死人都没有送来。

既然馆里面没有什么事情,秦月便让阿亮和阿皮两个先回去了。

今晚应该是阿亮值夜班,不过既然秦月来了,这值夜班的事情自然也就落在了秦月的身上。

秦月的运气比较好,这一晚上,都没有死人送来,虽然是值夜班,不过秦月却安安生生地睡了一夜,整个人神清气爽,精神比昨天好了许多。

值夜班之后,原本该有两天的休息的,不过秦月前两天没来上班,她便自动地将两天的时间减为了一天。

早上八点钟,阿亮和阿皮两个准时来到了办公室,秦月将自己的打算和那两个人说了,他们没有什么意见。

“我有个朋友要结婚,请我去做伴娘,我得去铜锣湾一趟,挑选伴娘礼服。”

如果不是因为答应了王珍珍,秦月也不会休息一天。

好在,阿亮和阿皮两个人很好说话,秦月解释了缘由之后,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其它的想法。

“没事儿的,苏珊,你忙你的,要是来不及,你明天不来上班也可以的。”

阿皮对秦月有些意思,只不过因为秦月一直对待他和对待其他人没有什么区别所以,阿皮一直将这份喜欢压在心里面,他怕说出来了,大家连朋友都没得做。

从前的苏珊察觉不到阿皮的心意,换成了秦月灵魂之后,她更察觉不出来阿皮的心意了,秦月再三道过谢之后,方才拎着皮包离开。

秦月去老地方吃了一碗云吞面,填饱肚子之后,这才回家。

洗过澡,换过衣服,收拾整齐之后,秦月准备出发了。

刚刚打开房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门口处,看到这人,秦月的身体僵了一瞬,她缓缓地抬起头,看到那张俊美的面孔时,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无力感。

是那塔托斯。

秦月揉了揉眉心,头疼地看着那塔托斯,半响之后,方才开口:“你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热度,像是极不欢迎那塔托斯的到来。

事实上,秦月是真的不太想见到那塔托斯,他们之间的的事情,虽然她最后也并不是在强迫之下进行的,结束之后甚至得到了不少的好处,可是面对这么一个太过强势让她没有办法反抗的神灵,秦月仍旧觉得非常地别扭。

那塔托斯低头看着秦月,那双狭长的眼睛之中像是有星辰闪烁。

“你不喜欢我?”

他的声音低沉,尾音上翘,带着一股别样的诱惑。

秦月有些不自然地后退一步,避开了那塔托斯的目光。

“没有。”

那塔托斯笑了起来,他的长相本就是属于妖异的那一类,这么一笑,更是魅惑人心,秦月眼角余光暼到了那塔托斯的笑容,整个人更加地不舒服了。

半响之后,秦月终于镇定了下来,她转头,看向那塔托斯,语气淡漠,像是面对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陌生人。

“麻烦你让一下,我要出去。”

那塔托斯挑眉,看着秦月,目光深邃。

“秦月,你要去哪里?”

当她真正的名字从那塔托斯嘴里说出来的时候,秦月的身体微微一颤,这样细小的反应逃不过那塔托斯的眼睛,他嘴角勾起的笑意更深。

秦月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似乎有些不太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

那塔托斯长臂一伸,将秦月捞进了怀里。

“我很想你,秦月。”

那塔托斯低头,冰冷地嘴唇紧挨着秦月的耳垂,呢喃一般的话语从他的口中倾泻而出。

稍显冰冷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