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演示给他看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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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 演示给他看看?(微H)
陆眉心中一沉。
地牢空荡并不嘈杂,可他连半点动静都没听到,
定是裴凌悄悄隐匿了脚步与气息,要早知如此,
他方才绝不会留她片刻了。
以这小子针鼻儿似的心眼与那随时随地能灌下几
坛老醋的醋劲儿,怕是要糟。
他目光去寻言清漓,言清漓则一错不错地看着那
处暗影。
裴凌于黑暗中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那站在明光处的
女子,适才她还对陆眉笑容晏晏,留恋不舍地与
之亲吻,此刻看到他,却是神情紧张、目光警
惕,怕是正绞尽脑汁地想些诓骗他的借口呢。
地上的影子动了,随着暗影中传来的轻缓脚步
声,言清漓如临大敌,慢慢捏紧了袖边。
墙壁上的油灯先是照亮了那人的黑靴,随后是暗
泽流动的甲胃,高挑俊逸的男子慢慢从黑暗中走
出,语气是意外的平静:“我是不是该将你也关
进去,给足你二人亲热温存的机会?”
男人投下的影子渐渐罩在了她的脸上,有如实质
地带来了压迫:“……而不是如眼下这般,逼得你
们这对牛郎织女偷偷相会,隔着牢笼去解相思之
苦。”
裴凌在她面前停步。
她忽然就熄了声,因为她看清了眼前男人的眼眶泛红,眼底爬满了血丝,眼神里交织的痛恨与痛苦,像是被人拴住了脚困在深渊海底,没来由地让人也跟着心中一痛。
大雨长街上,他痛苦哀求着向她说对不起,求她别走时,她的心也如此刻这样疼。
裴凌的手轻轻划在她脸上,冰凉的触感令她下意识地向后缩,他则长指一伸,扣住她的后颈,将她牢牢固定在了原处,以指腹擦起她的嘴唇。
原来,她不是不会温情蜜意,只是不会对他温情蜜意。
原来,她不是不会甜言软语,只是不会对他甜言软语。
他穷尽心力也无法得到她的柔肠婉转,她却可以那般轻易地展露给另一个男人。
他终于看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她的模样,可讽刺的是,是托了另一个男人的福。
说不清他到底是愤怒多还是失望多,久别重逢后,她又主动爬了他的床,给了他莫大的鼓舞,令他生出了焦灼的渴望,让他感觉到她的心里仍然有他……可看样子,她的下一步应该又是要送他空欢喜一场。
“亲够了吗?”他问。
娇嫩的唇瓣被他擦揉得嫣红,裴凌神情晦暗,体贴道:“若是没够,那我便再给你们一炷香时间,让你们当场亲个够,摸个够可好?”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指顺着她下颌向下,“哒”地弹开了她领口的一颗盘扣。
言清漓愕然回神,连忙攥住领口。
裴凌人高马大地站在她面前,散处了一身凶煞气,陆眉见她神情怔怔,以为她被吓着了不敢吭声。
他立即起身喊道:“裴燕召!清儿已与你非亲非故,你无立场去责怪她!莫去欺负她个姑娘家,有什么你同我说!”
非亲非故?欺负?
裴凌向左边陆眉的房扫了一眼,报以冷笑。
继而垂眸问面前女子:“怎么?你没告诉你的姘头,你前夜是自己脱光了衣裳爬上小爷的床,主动求我弄你的吗?昨夜又是谁说夜里一个人冷,开口留我别走的?”
他扣在她颈后的手指把玩起她的发丝,似笑非笑道:“你与我亲热的时候,可有想过同我‘非亲非故’?”
同样都是她的男人,为何就要区别对待呢?
言清漓睁大双目,俏脸又红又白。
不是,这人怎么还断章取义呢,还不是你可怜巴巴地非要绑着那么一对丑陋的护膝,惹得我心软愧疚……
“我……我那是……”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节骨眼捧谁踩谁都不是,哄着裴凌,难免惹陆眉不快,站在陆眉那边,裴凌这暴脾气岂不是要更窜?
他眼下这副淡然的模样,前所未见,令让她有种身处风暴前夕的错觉,仿佛下一刻就要黑云盖顶,暴雨倾盆,还不如像他平时那样,发发脾气泄泄火。
她左右为难,紧张地向陆眉那边瞧了一眼,裴凌看在眼里,疼得宛如被人生剜了双目,他立刻挡住了她的视线,俯身冷笑:“看样子他是不会信,不若我们演示给他瞧瞧?”
演示?
不待她开口,他便扣住她一只肩膀,将她牢牢抵在了两座牢房之间的墙边,低头亲她。
唇瓣相贴,她这才感觉到他压抑着的怒气。
高挺的鼻梁深深压在她脸上,樱唇整个被他含在口中,强韧的舌蛮横地撬开她闭紧的齿关,游鱼似的闯进来。
与他冰冷的手脸不同,裴凌唇舌的温度烫得惊人,男子染着风霜的浑厚气息立即占据了她的呼吸,令人喘息间就酥了骨,没有任何争夺控制权的机会。
她又羞又慌地睁着眼,眼珠在陆眉的方向与裴凌之间来回转,拼命去推这强吻她的男人:“唔……不行……唔嗯……”
奈何男人高大的身躯如山般重,她根本推不动,又抬腿去踢,却立即被他竖抱起来,视线终于与裴凌平齐,她在半空中蹬着脚,抬手去打他,结果他像是脑顶长了眼睛,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腕,收入怀中禁锢。
陆眉看到这一幕,向牢栏猛砸两拳,朝裴凌怒吼:“裴燕召你放开她!”
人出不去,心已经因愤怒而跳出去了。
再敢碰毒蛇虫蚁,再敢拿刀子捅人,也不过是个瘦弱的女子,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只见她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裴凌按在墙上亲吻,同他方才与她蜻蜓点水的啄吻大不相同,那厮像是匹野狼,要将她撕了啃了。
他也不知自己目力何时变得这般好,灯火昏暗下,他甚至能看到她被迫张开的小嘴里满塞着裴凌涌动的舌头,又看到他硬是卷出了她的香舌含进口中猛吸,还咬着她的嘴唇阵阵狠吮。
她先开始还能拳打脚踢呜呜呻吟,之后耳朵连着脖子便rou眼可见地涨红,虽仍在反抗,却是慢慢被抽走了力气似的,被那人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无力的扭扭身子挣扎。
知道她有其他男人和看到她同其他男人亲热,那可是有天壤之别的。
待看到裴凌居然腾出一掌从她上衣底口钻了进去,并将她衣裳拽坏了,露出一只香肩后,陆眉的头皮终于要炸开了。
他也不是没见过更过分的,从前他那些狐朋狗党时常会不要脸地在人前寻欢,他能极淡定地看他们同个跳马猴子似的与青楼女子激吻爱抚,甚至还能从容地与旁人点评上几句,顺便偷师学艺,可这戏角换了人,他才惊觉自己竟如此受不了这样刺激的画面。
骨子里的素养让他骂不出粗鄙的秽语,陆眉厉声喝止裴凌的同时,又不断地在牢门上狠踹,企图将这牢门踹开。
言清漓能听到陆眉愤怒的声音,能感觉到胸乳被裴凌重重攥住,rutou被他揪住,腰rou被他掐揉,也能察觉到自己的束腰被他扯了……
可她被这长长的吻夺去了呼吸,气息紊乱,像是一条被扔上河岸的鱼,意识渐晕,明明想要推开这人,可身子却软绵绵的怎么也使不出力。
她急得不行,不知自己此刻与裴凌是副什麽模样,在陆眉眼里又是什麽模样。
忽然间,一股清冽的气息钻进鼻腔,唇被那人放开了,她立即靠着墙大口地喘息,人也被放下,正软着脚向地面慢慢坐去。
再抬眼一看,裴凌正面布阴霾地俯视着她,他对陆眉的踢打怒喝充耳不闻,利落地解了身上坚硬的护甲向地上一扔,随后又将她尚未软倒在地的身体捞起,重新抵在墙面上,架开她双腿。
再次吻住她的同时,他也在自己的裤腰间摸索起来。
既是演示,那定是要演全套的,像当初她与陆眉合起伙来演他那样演。
言清漓不断躲着裴凌的吻。
上次与宁天麟和言琛的三人同行还历历在目,这次虽有些不同,但也是有第三人在场,如何能不管不顾地做这种事?
与其让她当着陆眉的面与裴凌交合,那还不如直接一闷棍敲死她,总比臊死了强!
她的裙子被撂了起来,意识到裴凌要来真的,言清漓终于剧烈地挣扎起来:“裴凌!你……停……若你……再唔……”
她狠拧了一把裴凌的右耳,裴凌吃痛一顿,随后立刻攥住她的手,呼吸粗重地怒视她,又朝后侧的陆眉瞟了一眼:“怎得?你这具身子还怕人看?是他没看过?还是我没看过?”
他架着她双腿手一松,她登时就向下掉,身体反应快,立刻勾住了裴凌的脖子,裴凌嘴角向一侧冷冷勾起:“当初你像个yin娃荡妇似的被我捉在裴澈的床上时,不是挺坦然从容的?前夜在我身下发sao时不也叫得挺欢?怎得眼下就装得像个贞洁烈妇了?”
老底被揭,言清漓脸色骤白,下意识又去看陆眉。
陆眉长眸冷凝,紧攥着牢栏的手收得更紧。
怕裴凌再说出些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她心一急,甩手就是清脆的一巴掌:“你若再不放开我我便恨死你!”
她没劲,裴凌被她打一嘴巴连头都没偏,反被她激得双目更红,大吼道:“恨又如何!反正你又不会爱我!”
寂静的地牢中只闻火把偶尔燃跳的声音。
她呆住。
裴凌红着眼笑起来:“你为何会觉得……这样的威胁对我有用?”
他笑声低沉,却是轻狂的,笑够了后便恶狠狠地吼道:“还不是你他娘的仗着老子爱你!仗着我心系于你,仗着我裴凌像条狗一样,对你摇尾乞怜求你回来求你多看我几眼!”
眼前都是她隔着牢栏捧着陆眉的脸含笑点吻那一幕,他眼底有暗光闪动,有些自嘲道:“若非如此,你恨我与否,我又岂会在乎?”
他真恨不能一掌拍碎这女人的心肺,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不是硬的,血到底是不是冷的。
可是怎么舍得啊!
额头上的青筋狠狠在跳,他冷硬下心,将她两条手臂剪在背后,飘荡的裙摆落下,掩住了他手中攥着的狰狞。
yinjing抵住她的下体,他干裂的唇瓣再次覆压过来时,言清漓在他们交缠的唇齿间,尝到了几滴湿咸。
她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心也再度软了,低声乞求:“至少别在这里……唔……别在他眼前……”
在这里又怎么了?就让他亲眼看着又怎么了!裴澈、陆眉……当初谁又在乎过他的感受?
阴头顶进去了,言清漓咬着牙发出一声轻哼,趴在裴凌的肩膀上根本不敢再去看陆眉。
可是下一瞬,那才入进去的菇头又缓缓拔了出来。
他到底是又输了,遂了她所愿。
陆眉眼见着裴凌抱着她离开了他的视线,转身进了他隔壁的牢房。
跨进牢门时,裴凌步子一顿,感觉到陆眉冷视着他的目光,他从腰后掏出匕首,射下了墙上的一盏油灯,一并拎了进去。
随后,陆眉对面,原本义王的那座牢房之外的墙壁上,就映出了一对交叠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