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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自然。”连微应得爽快。付娥这才带着侍婢走了。连微看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卸下脸上无辜和懵懂的神情,同新住下的那名叫清霜的婢女吐槽道:“她也太着急了,生怕人看不出她急着找下家呢。你们将军选人还真是不挑,见着相貌还行的就收了吗?”话里话外,有那么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酸意。清霜垂头道:“姑娘自然是其中最美的。”……要、要你说啊?!连微仿佛被这一句话挑明了内心深处的想法,面色微红,扔下一句“和你的主子一样不会说话”就匆匆回了楼上。发誓这个下午都不下来了。然后很快就被迫倒了这个fg。在时隔不久,第二名姑娘就携礼来访时,连微隐约明白了付娥那么急匆匆地赶来是为了什么。这是为了抢在大部队前头好拿第一手的消息啊!消息的流传开始缓慢,到后面就越来越快。没多久,整座澄园都知道第一次有人从西郊别庄活着回来了。并且这人还是他们最容易见着的,与将军有过亲密接触的人。一时间知道的都飞快往鸿轻阁赶来,不知道的被动静惊动,了解情况之后也往鸿轻阁来。连微一开始还能挨个请进鸿轻阁,说两句话奉一杯茶。到后来人多了,未免大家挤在阁中无处可坐,面面相觑的尴尬,她索性让迎露清霜在院中摆开一排桌椅,请人都坐到外面去。“赏花”。澄园之中一片热闹,但连微回来的消息却不只是在澄园中传开。与连微想的自己决不会引人注目不同,细心者已经有发现她的不同寻常,乃至加以关注的。白曼青身姿优美地跪伏在一张宽大的榻前,为榻上的男人按揉着小腿。男人懒懒趴在厚实的熊皮上,微阖双目,忽然出声:“与符骞一同去西郊别庄的女人今日回来了,你可知道?”白曼青手上不停,温顺地道:“妾未曾听过。”男人哼了一声,翻过身,支起一点身子,挑起白曼青的下巴,暧昧地摩挲几下:“你这两日一直在爷这儿,自然没处听去。”白曼青朝他勾起一个顺从又带点媚意的笑。男人的手紧了紧:“你说,符骞那家伙…会是这女人杀的吗?”白曼青目光微垂,想起了月余之前自己才见过人。那人虽然明艳不可方物,但眼神灵动而纯澈,不像是有坏心的人。口中却道:“说不好呢,毕竟是枕边人,也好下手。”“是啊,说不好呢。”男人哈哈地笑了,“多有嫌疑的身份啊。既亲近,又与符骞相处了最后那段时间,还是庾令白经手过的人……嗯?”最后一声“嗯”被他拖长了调子发出来,显得别有一番意味。白曼青仰头,对上男人半眯的眼睛,心中一颤,立时应道:“是。妾明白了。”·日暮。澄园之中,连微正无奈地安抚伏在池边亭台栏杆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那场临时起意的小小“花宴”,在众人确信连微确实没什么独家消息之后已经飞快地散了——大冬天的,在外头吹着风看花实在不是什么好体验。茶才倾入杯中就凉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温度,也就是在入口时堪堪不至于令人感到寒冷罢了。但来访的其中一人见众人告辞,却不仅不退,反而上前扯住了连微的衣角:“你骗人!”连微见宛冰语皱着一张白皙的面庞控诉似的看她,自己则略有些走神地想着,两次见这姑娘,她仿佛都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不过这一次倒不是兴师问罪了。“你明明是同将军一起出去的,怎么可能什么也不知道!”宛冰语察觉到她的走神,提高了音量。“具体情况我刚才都已解释过了。”连微两次看她,都觉得这姑娘并没有太深的恶意,所以倒也还有耐心,“你在这里与我纠缠,不如回自己的院子等着。”“不。”宛冰语执拗地不肯走,“将军若是出了事,我怎么能还能好吃好睡!”“……”连微伸手想安抚地揉揉宛冰语的脑袋,被猛地躲开。她也不生气:眼眶红红的姑娘看起来实在是没有多少杀伤力,倒像是在撒娇似的。来得这么些人中。竟只有这姑娘算得上对符骞有几分真心。曾经的小冲突早就不被放在心上了,就冲这个,连微也觉得心软,她不能吐露真相,只好道:“你就算折腾自己,将军的境况也不会因此就好转了呀。”宛冰语就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你果然知道什么!将军她没死对不对!”连微:……宛冰语已经振奋起来,快步走进鸿轻阁,在堂屋的椅子上坐下:“我要在你这里等将军回来!”……这怎么行?且不说她这房中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来个人通传关于符骞的事,就是她和宛冰语,也远不到能抵足而眠的关系。毕竟鸿轻阁这栋小楼,并没有什么客卧。连微抚额,只好狠心道:“原是不想断你念想,现在看来还是只能直说:虽未亲眼得见,但以我的观察,将军他……凶多吉少。”宛冰语一下僵住了。她刚止住的泪水又一次滚滚而下,还未及出声质问,就听门外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两人同时转头看去,门外的人也适时向前一步,走出檐底那片阴影。是白曼青。她像是才刚外出回来,披着一身靛色绣青翅凤鸟的长斗篷,正弯腰去捡刚才惊吓之余掉在地下的木盒。将木盒又提在手中,她才抬起眼,目光流转间带着震惊。“当……当真?”连微只能也沉痛点头。宛冰语见是白曼青来了,霎时转身扑进她怀里呜呜地哭起来。白曼青虚虚揽着她的腰背,熟练地哄了几句,就见她的情绪竟慢慢稳定下来,随后不知白曼青又哄了点什么,宛冰语竟收了哭声,上来别别扭扭地给她道了句歉,然后提起裙子匆匆跑开了。“……?”连微不可思议地看向白曼青。后者神色自若地冲她点头,自顾自在宛冰语方才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一个两个的都是自来熟。但白曼青自来熟也不是第一次了,连微适应良好,甚至还觉得暌违已久,有些亲近。于是只好奇问道:“你同她说了什么?”“只是寻常的宽慰,占了冰语平时比较依赖我的便宜罢了。”白曼青轻轻带过。“听闻你终于回来,本是出门买了些小菜淡酒,想找你小酌一杯,”她提了提手中盒子,“却没料到竟听到了这样的消息。”连微看着她,觉得这人并不像是太过伤心的模样。白曼青也不掩饰:“实不相瞒,我在将军手下只是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