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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个人暴躁地撞到了她,她偏过头去,不出意外看到一张凶神恶煞的脸。那人的三白眼瞪得血丝都出来了:“跑步挥什么爪子?”星野铃逆着光,看到他耳廓上细细的绒毛,突然有些好奇他那头榴莲似的头发到底是硬的还是软的。于是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一下。“嗯……”唔,手感真不错,看着很扎手,其实并没有那么硬。爆豪胜己被星野铃的举动惊到了,但随即就是震怒。妈的,居然摸他!他平生最讨厌被摸头和敲头了!连他妈摸了他都要骂的!“你死定了!”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的。要不是相泽消太在终点看着,他恐怕就要当场表演炸人了。星野铃也意识到这一举动有点轻浮了,收回手边跑边说:“抱歉,刚才没忍住。”“老子跟你没完!”爆豪丢下这句话就跑远了,毕竟他是要拿第一的人,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的。星野铃是全班最后一个到终点的,她保留实力,跑得不快,坚持跑完了最后一圈,女生们过来扶她,班长饭田天哉递给她一瓶冰镇饮料。绿谷出久问道:“星野同学,你怎么一点汗都没有出呢。”跑了二十圈,虽然速度不快,但一滴汗没流确实是夸张了,星野铃只好说:“我是不易出汗的体质呢。”“这样啊。”幸好少年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太久。她看着他们带着善意的脸,心情前所未有的好。然而这份好心情并没能维持多久。今天是周六,下午半天休息。她在宿舍里思考着这半天是用来睡觉还是用来看书,收到了两封邮件。一封来自于苦艾酒。苦艾酒在邮件里告知雪莉背叛组织被琴酒处决的事,顺带问她入学雄英是否习惯。她在看到这行字的时候放开了手机。她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鱼缸里游动的白鱼,过了很久才缓过来。……难怪她前天和昨天给雪莉打电话时,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本来还以为她沉迷做研究忘记了时间,现在想来,有哪一次雪莉不是及时回复的?雪莉背叛了组织,为什么呢?她和雪莉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感情不错。雪莉对她很好,甚至一些过分的要求都能边吐槽边满足。她们的友谊是在黑衣组织里建立起来的,但星野铃单方面认为这段友情还算稳固。作为一名编外人士,并没有过多出色的成绩,却能知道这么多情报,星野铃觉得苦艾酒透露的有点多了。她不得不怀疑她的目的,但苦艾酒是个神秘主义者,向来只管抛出问题,不解惑。于是她简短回复:【雄英的学生很可爱,对我很友好。】算是无视了第一件事吧。她感觉心情变得糟糕。第二封邮件是死柄木弔发的——也有可能是黑雾发的,毕竟死柄木弔从来不给她发邮件。【有事找你。】星野铃觉得自己的状态不适合窝在宿舍,正好出去走走,于是去向饭田请了半天假,休息日请假外出并不需要得到班主任的同意,饭田告知星野铃只需要注意晚归宵禁时间,又baba了一堆长篇大论,善意地提醒这位新同学注意安全。星野铃踏出宿舍的时候,面无表情,眼神沉寂,全身都带着一股冷意。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衬得她皮肤愈发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唯一让她看起来有点生机的是她头上戴着巨大的粉色兔耳朵的耳机。她跑得很快,连旁边小道上的爆豪胜己和切岛锐儿郎都没有注意到。切岛锐儿郎:“那不是星野同学吗?她跑得好快啊。”爆豪胜己瞬间就明白了,这家伙上体育课时是在装,想到她在他头上挑衅似的那一摸,心中又燃起了怒火——绝对是在耍弄他吧!!!*敌联盟。死柄木弔趴在吧台上玩纸牌,渡我被身子和黑雾都不在,连荼毘和图怀斯也不在。星野铃四处张望了一下,也没问他们的下落。看来邮件确实是死柄木弔发给她的了。“找我什么事?”死柄木弔放下他手里的最后一张纸牌,恰好叠好了一座金字塔。“给我一千套战斗服装备。”死柄木弔顿了顿,将手指虚虚地压在牌上,“你家里造这个,你应该有很多吧。”“嗯,有。”因为迹部景吾十分支持英雄活动,所以投资了相当多的资金和人力在装备和药物上。雄英支援科毕业的优秀学生,基本也都去他的设计公司工作。星野铃又说:“不过不能给你。”死柄木弔手指压着的那张牌瞬间变成了粉末。“真的不能给。”这是她的底线。公司是迹部的,战斗装备也基本都是给英雄的,有的是卖给事务所,有的是捐赠,每一笔都有交易证明。她要是给了敌联盟,以后被扒出来,迹部也会被牵连进去。她可以一身腥,可以跳进黄河里洗不清,她无所谓,但绝对不能影响到迹部。“我可以帮你画图纸,我无聊的时候总是会研究那玩意,相信我的能力,绝对比地下设计师要靠谱。至于资金,AllForOne老师给你留了,造出来只是时间问题,该用还得用。”星野铃轻轻推翻了死柄木弔堆起的金字塔,“这里光线太暗了,容易压抑心情,趁着黑雾不在,我带你出去玩吧。”“不去!”死柄木弔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你还真是格外的倔强啊,不过我也格外喜欢强迫别人。”星野铃干脆一把抱起了死柄木弔,这个公主抱的姿势让死柄木弔很生气,后知后觉竟然还有点羞耻,“放我下来,不然我把你捏成粉末!”手指甚至已经搭上了她细白的脖颈。星野铃轻轻一笑,从窗户跳了出去。死柄木弔这才慌张起来:“父亲——”他睡到中午才起,涂完脸后忘记把那只手吸在脸上了,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星野铃边跑边说:“你父亲在我口袋里,刚才顺便放进来了。”死柄木弔摸了摸她的口袋,找到了那只手才逐渐平静下来,也有了底气,一下子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凶神恶煞地说道:“你有病啊!”星野铃耸了耸肩,笑着说:“是啊,我有病。”“你神经病!”“嗯,你说得没错。”星野铃朝他伸出右手,眨了眨眼睛,“那你愿意陪我这个病人去一次游乐园吗?也许不久之后我就病入膏肓,与世长辞了。”死柄木弔拍开她的手,说:“去就去,不过不要妄想我会跟你手牵手。”“好。”星野铃微微一笑,“你就和你父亲牵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