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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zuoai

    第七章·zuoai

    第二天胡莉照常出现在课堂上,照常同我们打招呼,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

    事实上,那天之后事情确实没有什么变化。胡莉继续同弗兰克往来。只要戴维一忙,她便去弗兰克那儿。她继续穿各种性感内衣,从比基尼到热裤、到同上衣相连的紧身内裤。我继续观看弗兰克在强光灯下把这些遮羞布一一扒下,卷退,剥开,撕裂。暴露出藏它们底下的美丽的赤裸女性rou体。

    每次扒光‘拍摄’之后,弗兰克都cao她,cao她,再cao她。他的每一滴jingye不是射到胡莉屄里,便是射到她身上。胡莉努力学习koujiao技巧,学习如何舔舐弗兰克的大黑jiba、如何能把它全部吞进口中直到guitou深入喉管……

    这时,这一对不同肤色的男女便回归到人类先祖的动物世界。它们在填饱肚子之后,便只剩一件事要做或者可做。那就是交合,交合,再交合。弗兰克像只黑色野蛮的雄性动物,庞大强健威势的漆黑性器,把弱小娇柔的黄褐色母兽的粉色小屄肆意蹂躏。

    令人震惊的是,幼小的母兽在黑jiba的冲刺下,不但没有退缩而且似乎‘越战越勇’。

    这一切胡莉自然一个字都没有告诉戴维。对戴维来说,‘做模特儿’这不愉快的一页已经翻过去了。胡莉还是他的女朋友。他照常同胡莉约会。依旧遵从她的意愿,保持一种‘柏拉图式’【Pto(427-347B.C.),古希腊哲学家】的精神恋爱关系。

    戴维继续做他的白日梦。梦想那一天终于到来。那一天他将同胡莉zuoai。那一天他将得到胡莉的处女宝。残酷的现实是:现在,那一天已经永远不可能出现。

    在我的记忆中,这样又大约过了三周。胡莉在课堂上对我的友善依然如旧,对我窥视她rou体的事依然一无所知。她也同弗兰克瞎聊。听弗兰克讲无聊笑话时,乐的咯咯笑。只是绝不出弗兰克已经夺去她的贞cao,她正同弗兰克打得火热的任何蛛丝马迹。

    我早已付清了那100美元赌债。然而看到胡莉成了弗兰克的情人,强烈的负罪感压得我长期情绪低落。

    我也不再去摄影棚窥视。虽然仍然乐意欣赏胡莉赤身裸体摆出你想得出来的各种性感姿态,可是不能忍受接下来的景象——胡莉急切地把弗兰克脱得精光;把他半软的yinjing吞进嘴里直到一根粗大坚挺的黑jiba从中长出;再听任他用任何新颖的姿势cao她……

    我知道戴维迟早会发现胡莉同弗兰克的姦情。他对胡莉去做弗兰克‘模特儿’一事,从始至终都持反对态度。在他看到自己的深切的忧虑成为可怕的现实时,一定会心如刀绞。很快,戴维的全部生活都将被无情地打碎。我不敢想象,在戴维的白日梦破灭后,他将怎样活下去。

    正在此时,一件偶然发生的事儿打我个措手不及。

    ************

    一天傍晚,我因为有一篇课程报告要写,虽然时间已晚仍然去了图书馆。我猜在这种时候整个大楼里也就只剩我一个人。我集中精力专心致志地研究、草拟报告,大约做了一个多小时。

    我需要休息一会,走动走动,松松胳膊腿儿。便起身在走道上散步。这才注意到平素人满为患的图书馆,现在是多么空寂、多么没有生气。嗯?不,大楼里有点异样。我还似乎听到一丝轻微的、间断的、压抑的泣啼。那声音就来自走道那一边。我决定转过墙角去看个究竟。

    那是胡莉。那哭泣的人竟是胡莉!

    她只身一人蜷在一间小研读室。两手抱头轻轻抽泣。甚么事儿不对头。我不晓得是甚么,但敢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儿。我走进去坐在她身边。

    一开始,胡莉不愿告诉我任何情况。她只是坐在那里,用手遮住脸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儿。我轻轻地挪开她的手,让她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我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是她的朋友。一个可以信赖朋友。

    我心里清楚,这话不真实。但是,可能她不知道。

    胡莉终于停止抽泣,抽出一张面纸把眼泪擦干。她稍微放松一些,脱掉外衣,伸展地靠在椅背上。她只穿着上衣!一件我在摄影棚看见她穿过的白色上衣!一时间,所有的情景——当时的、后来的、最后的,上衣秀、短裙秀、睡衣秀,有乳罩和裤衩的、赤裸身上的、一丝不挂的,被弗兰克压在身下的、跪在弗兰克前面的、骑在弗兰克胯上的……都涌现在我眼前。

    我再一次知道:我他妈的就是个王八蛋!我跟弗兰克一样坏。小巧的中国女孩儿现在急需一些温暖和安慰。而我却在想法如何把自己不安分、挺起的老二隐藏好。

    “弗兰克现在又找到另外一个‘模特儿’,”胡莉幽幽地说。

    我立即明白胡莉说的是怎么回事儿。而且肯定可以猜中那‘模特儿’是谁。

    那是去年秋天刚进校的一个越裔女生。比胡莉还要低一年级,年龄自然没有超过20岁。她的容貌根本同跟胡莉不在一数量级,但身材比胡莉还要苗条,还要细嫩。

    她肯定不是处女,因为我在饭厅见过多次她和不同的男生打情骂俏。不过,这对弗兰克没有关系。因为他要的是‘短小紧窄的小屄’,而不是热衷于做‘生理解剖学上必须的’工作。一个三年级的学长、健壮的黑人运动员、风流倜傥家里又有钱的弗兰克,要搞定一个一年

    级的小学妹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似乎已经看见又一个褐色娇小的裸体被压在雄健的黑色身躯之下,一根黝黑的大jiba正在她小屄里肆意捣腾。

    我在心里大骂弗兰克,‘cao你的妈,王八蛋!’但表面上我得装作不知道。

    “那又怎样?”我问。“这是甚么意思?”

    我当然明白这是甚么意思:弗兰克又新找到一个小妞儿来cao.

    胡莉抽抽泣泣地告诉我,她做不成模特儿了。说弗兰克不遵守对她的诺言,说弗兰克对她说谎。我想,大概是胡莉现在终于发现弗兰克根本没有什么‘签约人’,没有什么‘合同’。她根本没有可能成为‘名模’。弗兰克为她提供的是rou欲的漩涡,是一个cao她的机会。

    是她胡莉自己抓住这个‘机会’,让它成为现实。

    我暗地里叹了一口气。我原以为胡莉在被弗兰克最后扒光的时候,在她半推半就地听任弗兰克爬上她身子、jiba头挤进她屄缝儿那一刻,已经明白了这一切。

    现在才知道单纯的胡莉,即便当时明白弗兰克要拍裸体秀是为了要cao她,却依然对做模特儿抱有幻想。

    这样也才能解释,为什么胡莉在发现被骗失去她多年精心卫护的贞cao后,依然同骗她的弗兰克继续上床。弗兰克的黑jiba把她cao的服帖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她依然心存做模特儿的幻想是另一个重要原因。

    老jian巨猾的弗兰克显然清楚胡莉的心态,不然就用不着每次都要在摄影棚cao她,而且都要先做‘脱衣秀’。

    “胡莉,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真的,”我只能贬低弗兰克,继续用谎言安慰。“如果你愿意,你仍然可以成为名模!你的美丽是没人可以抢走的!弗兰克算甚么东西!他对你什么也不是!”

    正确的说法应该是:‘除了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他对你什么也不是’。可我说不出口。

    胡莉又哭了一阵,好几分钟说不出话来。我懂得,她感觉她被弗兰克坑了。

    归根结底,我是这一场骗局的制造者之一。是我让弗兰克设的这个局得以成为现实。我同弗兰克密谋,为的是要看胡莉的裸体。弗兰克的所有龌龊伎俩我都知道,可是现在我都不能说。

    我怎么能够告诉她这一切是怎样开的头?我怎么能够向她坦白承认那一切都是我们做的套儿,结果是她付出了她视为生命的贞cao?

    “不要哭,胡莉,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只能重复已经说过的劝慰。不过这次说完又加上一句:“这又不是你和弗兰克睡过觉什么的。”

    我至今搞不清楚,当时为什么要加上后一句。我猜是背负的负罪感使我急于撇清自己,于是便假装甚么都不知道。胡莉美丽眼睛幽怨地看着我,眼眶里泪水再度滚滚涌流。

    此前,我不能表现出任何知情的样子。现在我‘知道’了。此刻胡莉的反应足以让任何人都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在这儿,就在此时此刻,胡莉用无声的语言告诉我:她让弗兰克分享了她的rou体。她已经同一个男人做过爱,她已经被那男人上过,干过,日过,cao过。她曾经同一个男人上床,而这个男人不是她的男友戴维!

    “唉,胡莉,胡莉……”我同情地叹道。同时伸出双臂要给她一个安慰的拥抱。

    她立即投入我的怀抱;我双臂把她紧紧搂住。内心里充满了对背叛胡莉的悔恨,我的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中流出。是我,毁了这个冰晶玉洁的中国女孩儿。

    是我,‘cao’了这个贞洁的姑娘——这不是指rou体的意义上行为,虽然我真心想那样做,而是指在意识的层面上我是那样猴急,已经做了无数次。

    是的,我终于看见了她宽衣解带。是的,我看到了她带着乳罩和穿着小裤衩的模样。是的,我也已经看到过她去掉乳罩后丰满的嫩乳和扯掉裤衩后含羞待摘的玉壶。

    但是这一切的代价有多高?她的贞cao。她的天真。还有她的信任。

    不过,在经历过这一切之后,怀里梨花带雨的胡莉看起来依旧和从前一样。

    那样的美丽。那样的美妙。她也紧紧把我搂住,我能嗅到她秀发的清香。我能感到她仍然剧烈起伏的胸脯压在我胸膛。我脑袋里又浮现出她‘做模特儿’的场景。

    她的那件白上衣……她赤裸的上身……

    胡莉平静了一些,她安逸地蜷在我怀里。我感到她柔软的头发在我面颊搔痒。

    我感到她双臂搂住我身体两侧,好像唯恐我离她而去。她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让我感到怀中她身体的重量轻微的转移。

    我有些好奇,胡莉是否也能感到我的心跳正在加快?她搂着是那样的柔软,她嗅起来是那样的芳香。抱在我怀中的是一个受骗的天真女孩儿,是一个被抛弃的孤独女人,是一个急待被人安慰、被人爱呵的rou体。我觉察到胡莉的激情,我意识到她的渴望。

    在那一瞬间,我感受到她的rou体和她的灵魂。在那一瞬间,我心如明镜:我就是那个将要安慰她、爱呵她的人。

    胡莉感觉的我的坚挺。

    她抬头看我,眼眶中依然回转着泪水,非常震惊。在我面前的是我朋友的女孩儿,她受骗失身正在悲痛之中万分无助。她是那样高贵的精致美丽,却又是那样天真的轻易信任他人。结局是受到如此

    的伤害,感到如此的孤独和如此的脆弱。

    她纳闷,为什么此刻我会兴奋。

    胡莉的失身我应该承担责任。她不再是处女,是因为我付钱让那个男人给她穿性感睡衣,并且乘机上了她。她被那个男人cao了,事情就是这样纯粹和简单。

    那个男人从来都不爱她。他把他的jiba插进胡莉是因为她的容颜清丽、身段苗条,还有觊觎她没有被别人沾污过的中国小嫩屄。

    而我想上她是为了爱。

    我一边呢喃,‘莉,我爱你……我要你。请让我爱你……’一边低头去吻她的嘴唇。我的嘴唇轻柔地贴上胡莉的嫩唇,缓缓地揉过她的小嘴。胡莉停止呜咽,偏头用她那双轻易信任他人的眼睛不解地看着我。如果我不是轻吻,而是扣她rufang,她一定会断然把我推开。倘若我是去摸她阴户,她一定会吓得逃走。

    但是,我只是轻轻地吻她。这是我从来没有看见弗兰克做过的。弗兰克可以吃她的rufang、舔她的阴户,甚至吮她的脚趾,但是绝不吻她嘴唇。他要的是性而不是爱。由于我是那样温柔,由于我是那样亲切,而且还因为我流露真情,从来没有得到爱而又渴望爱的胡莉完全不知应该如何应对。她温顺的像只小羊,偎在我怀中等我爱她,等我要她。

    从头上往下看胡莉的身子,她的女性美的rou体可以说几乎完全看不见。见不到她胸脯以下的优美曲线。见不到她苗条的纤腰。也见不到她从牛仔短裤下露出的、赤裸的、修长的美腿。唯一能看见的是她的上衣。对,就是那件肇事的白短衫。胡莉的挺起的丰乳就被箍在它贴身剪裁的布料下面。

    胡莉稍微松开我的拥抱,在两人之间留出一点空隙。她上身往后靠在我手臂,用自己的手去解开短衫的纽扣。她已经决定接受我,脸上露出今天晚上的第一次微笑。胡莉在心中叫喊,今天晚上她将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美丽和魅力。她将再一次感受到被人爱、被人要的美妙。她将再次被视作偶像,被人崇敬。被人赞美。

    她的短衫从胸脯坠落。我腾出一只手爱抚她的右乳。它是那样的温软……那样的完美无瑕。我的心充满了爱在我胸中搏动。我的阳物燃烧着欲在我胯下跳跃。

    胡莉同我分享她的玉体不会有任何的不舒适。我熟知如何满足热情如火的小妇人。

    她解开乳罩的扣勾,解放出她的酥胸,向我呈献她的美丽。我的嘴含住她甜美的右奶头,像一个饥饿嘴馋的婴儿拼命吮嘬。在品尝被我硬吸出来的淡淡的分泌物时,我自然没有忘记玩弄爱抚她的左乳。

    我身体的不争气的部位也急于想要同胡莉做亲密接触。想弥补我的过失。想给她最美好的享受。

    胡莉一定发现了我眼眶中的泪水。那是欢乐的眼泪,它们来自幸福的泉眼儿。

    她深深地低头试图把它们舔去。她的心融化了。我的心融化了。我将要上她。她将等不及地接纳我。我将要进入胡莉的rou体!

    她从我俩挤在一起的座位上往地板上溜。当它们从我嘴边溜过时,我品尝她的rufang、她的脖颈、她的脸颊、她的眼睑,最后是她的秀发。我可以嗅到胡莉的体香。可以听见自己舌头在她嫩rou上舔过时,唾液的哧溜声。

    她瘦小的身躯似乎比我的脸宽不了多少。我全身都燃烧起熊熊yuhuo。她的名字……胡莉……在我脑中环绕,抚拂着我的心灵。今天,没有冷冰冰的单向玻璃把我俩隔开。她炙热的rou体……我燃烧的身躯……将在赤裸裸的性的世界中相遇,相拥,相融在一起。

    再也不用窥视。现在应该尽情交媾。

    我俩的手指纠缠在一起,都想赶快解开余下的纽扣,把她的短衫完全从她身上除去。虽然我更感兴趣的是感受她细布衬衫和她光滑的皮肤之间的余温。胡莉现在虽然已经有过性交,知道男人的yinjing刺进体内的感觉,而且似乎很享受。但是坐在我面前的她,看起来仍然更像一个失落的无辜女孩儿。

    她的脸上现出那样多需求,那样多渴望,还有那样多好奇。一时间我俩相互对视,我的手指在她两乳之间慢慢划过。当手指逗她的右rutou,沿着它慢慢打圈儿时,胡莉闭上了眼睛,轻声地呻唤。

    她拉住我的手,不是为了惩戒,而是把它拉到自己嘴边。胡莉逐一亲吻我的每一根手指,特别把逗她奶头儿那根食指放进口里吮吸。我不能确定,她这是为了尝尝指头尖沾上的自己的味道,还是为了搞赏这根给她带来快乐的食指。

    胡莉继续下滑,把一只小手伸到我裤子的拉链。我感到她正在摸我那儿,身子不由自主后仰。胡莉精致的手正好落在我的……阳物上。我稍稍后退一些靠在墙上,呈献出裤裆给她方便。

    拉链被缓缓拉下。胡莉摊开手掌从张开的链缝间溜进我的牛仔裤。我感到她的手隔着衬裤径直奔向我的yinjing。我不由自主地惊呼。憋在衬裤里坚挺的阳具不安分的把头伸出了松紧带。胡莉正捏住后退的包皮缓慢地taonong赤裸的guitou。紫红色的冠状guitou棱子由于期待显得格外胀大。火热的yin欲和不能发泄的绝望两面夹攻,我紧紧地收缩臀部的肌rou。

    胡莉柔软的黑发像落水撒到我的大腿上。她的嘴唇跟即落下,去亲从我裤衩儿松紧带支出的那一段裸露的yinjing。我把手伸到她头上玩弄她那像丝一样的秀发。

    她一边把我的裤衩往下拉,一面亲吻yinjing新露出

    的部分。最后她在我的协助下,把长裤和衬裤一并从髋骨退下。我勃起的roubang跳了出来巍然屹立。

    胡莉用如葱的嫩指轻轻在它表面摩擦,仔细地审视竖在她眼前,微微搏动的男人的宝贝。好像是在课外和其他同学对比课堂笔记。把面前这根我的yinjing同她知道的唯一的另一个根黑jiba相比。

    我很好奇胡莉到底在想什么。是白yinjing同黑jiba颜色上的急剧反差让她震惊?

    还是无论黑白,勃起的阳物都同样生气勃勃、跃跃欲试让她欣喜?亦或是看见眼前白yinjing的可爱,又忆起那根黑jiba对她的背叛,那个雄健的‘戴紫黑头盔的黑色士兵’竟然另觅新欢,让她伤心?……我不得而知。

    接下来,胡莉忽然猛一低头扑上我的yinjing。

    胡莉要给我吹箫!她温暖滑润的小嘴裹住rou茎吸吮,来回上下摆动。虽然技术仍然不算高明,动作也不够熟练。看着自己的yinjing在胡莉嘴里进出,我简直难以置信。心里也有些酸楚。

    事情本来就是应该这样。我本来应该是胡莉的第一个情人。我才应该是第一个脱掉她乳罩裤衩,看到她裸体,在她处女的yindao射进第一股jingye的男人。这本不应该是戴维,肯定更不能是弗兰克!

    可是由于我的愚蠢,遵循时尚的教条,为‘已有女友’所掣肘,把胡莉‘让给’了戴维。而比我更不济的戴维,连诱发胡莉女性天生的欲望也不会。只谈什么‘柏拉图式’的恋爱。这才让弗兰克这个恶棍有机可乘,钻了空子。

    事实上,胡莉不是在给我口yin。她只用了嘴唇和舌头,没有手的辅助,舌头也不沿着guitou棱子转圈。她更像是在自己取乐。她舔,她吻,她吸,好像我乳白色的roubang就是一支特大号的奶油冰激凌。有时,这支有灵性的‘冰激凌’从她嘴里蹦出,惹得她咯咯笑。她欢天喜地地去捕捉那根活蹦乱跳的‘奶油冰激凌’最终将它捉回到她嘴里。

    她的嘴唇摩擦我的rou茎,她的黑发拂刷我大腿根,她的一对赤裸的嫩乳压在我的腿上。所有这些都是针对我勃起的yinjing。我明白,在这种多重刺激下,自己坚持不了多久。

    而我需要的是她女性荣耀的中心,我需要胡莉的yindao。我需要上她,需要把沸腾多时的阳精射进她的zigong。

    我伸手向下把胡莉朝我怀中拉。她娇嫩的rou体紧贴着我上滑。我的阳具被压在她温软的胸脯下,蹭在像丝一样光滑的皮肤上,慢慢从她的rufang下滑到她的小腹。末了,我俩嘴唇相触,她赤裸的rufang紧压着我仍然衣着整齐的上身;我光溜溜的yinjing紧顶住被她裤子挡着的阴门。

    我把手伸到下面去摸胡莉牛仔短裤之下裸露的大腿,用手指轻轻逗她大腿后面接近屁股处敏感的嫩rou。我搔得胡莉吱吱笑个不停。

    在我将双手插进两人腹间,开始解她牛仔裤腰间的扣子时,胡莉有些紧张。

    我俩四唇紧贴慢慢地亲吻,以平息焦虑、舒缓紧张的神经。在我终于解开纽扣、拉下拉链后,胡莉从我大腿上抬起大约一吋,让我能顺利地把厚硬的牛仔短裤从她肥美的rou臀上拉下。

    我还不能看见她的内裤。我扭动身子想把女孩儿坐在我大腿的裤子上那个部位稍稍推开,以便先睹为快。心里不断猜想今天紧包着胡莉女儿身的是什么颜色和式样的丝质小三角裤衩儿?

    胡莉继续将牛仔短裤从大腿往下拉,一直推到脚跟后,离开裤腿站起。他转身让我看她下身的全貌,从腹部直到脚趾。

    胡莉根本就没有穿内裤。

    我不知该如何来解释自己极度的性兴奋。反正在看见胡莉平素严密卫护的玉户今天居然是‘不设防’。她短裤里面竟然什么小裤衩都没有穿。猜到胡莉一定是自己在探寻性的愉悦,让坚硬的牛仔裤布料直接摩擦阴部,实验自己rou体的反应和发现敏感部位。我立即被刺激得yuhuo如焚,人性本能的欲念像火山一样在我体内爆发。

    我一定要cao她!我现在就要cao她!就是此时此刻,就在图书馆的硬木地板上!

    就当着大庭广众的面!

    我用yuhuo焚烧的眼睛看胡莉。我看见的是她眼中的熊熊yuhuo。她和我一样都等不及了。

    此刻,我上身的衣服依然完整。下身也只是打开了牛仔裤的门脸儿、撸下了裤头儿。整个裤腰还在半个屁股上挂着呢。我顾不得脱光衣裤,立即扑到胡莉赤条条的身上,把她推倒在地板上,钉在我身下。

    胡莉满面潮红,张开双腿来迎接我。我的yinjing轻易地找到湿润肿胀的yinchun,它们已经半开着等待我的刺入。等guitou对准入口,我只轻轻用劲整根roubang便哧溜地进入胡莉滑润的yindao。直到yinjing连根插入,两人耻骨碰到一起。

    胡莉和我同时发出一声舒心的‘啊!’